到了宫家堡,元夙便亲自为宫竞炎诊治,边治疗边为阳阳讲解分析,看这样八成是把宫竞炎当成示范之物了,

    阳阳听得津津有味,最后元夙支开宫竞烈他们,将鬼面人的血倒入浴桶里,

    “师傅,你怎么知道鬼面人的真实姓名,而且听娘讲你一见到李素就知道他与鬼面人关系非浅,你是不是认识他,”阳阳似有意无意的问道,仰着头望着元夙,一派天真,

    “无关紧要的往事,不提也罢,”元夙脸色骤冷,口气也沉重了许多,

    “哦,”阳阳是何其聪明的孩子,看出元夙不想提起与鬼面人有关的事,他也识相地乖乖闭上嘴巴,

    元夙让虚弱的宫竞炎将衣服脱光泡进浴桶里,

    哗,屋顶上的某人看得眼睛瞪得老大,只差流出口水了,宫竞炎的身材好棒哦,

    这个偷窥的人其实就是水清吟,她让儿子套元夙的话,再加上很好奇为何元夙替宫竞炎疗伤需要支开他们,所以她就爬上屋顶偷窥了,

    结果看到一具与宫竞烈一模一样的完美身躯,好振奋人心呀,呀,

    元夙手下一顿,抬手扯过屏风上的布帛往屋顶上一甩,一整条宽大的白色布帛严严实实的紧贴在屋顶上,挡住了某个色女的狼光,

    “娘,你好色呀,”阳阳嘀咕道,其实他与元夙都发现屋顶上的人是水清吟,

    “狗改不了吃屎,”元夙抛出这句话,音量不轻不重刚好就飘入水清吟耳里,

    说罢,元夙继续手中的动作,宫竞炎冷着脸,难得有着几许尴尬,

    “死元夙,你说谁是狗呢,你丫的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美男 春 色被挡,本來就不爽,现在又被元夙这样说,水清吟再也不管自己是在偷窥人家,气急败坏地大声嚷嚷着,只差把屋顶给掀了,

    “水清吟,你趴在屋顶上做什么,”宫竞烈听到动静,飞跃上了屋顶却见水清吟以非常不雅观的姿势趴在屋顶上,明显是在偷窥,

    宫竞烈知道元夙准备了浴桶为宫竞炎疗伤,泡浴桶定会赤身而入,可恶,水清吟这死女人该不会是为了偷窥宫竞炎的身体吧,

    “啊,宫、宫竞烈,嘿嘿,你怎么也上來了,难道和我一样來看星星月亮吗,”糟糕,宫竞烈这家伙怎么上來了,汗,水清吟干笑几声,打死都不承认她看到宫竞炎的裸 体,

    宫竞烈满头黑线,今夜是初一,哪里來的月亮,乌云密布,哪里來的星星,尽会瞎扯,看到她心虚的模样,他就知道她定沒做好事,

    “喂,你这样盯着我呀,”水清吟暗骂自己慌什么,她又沒有做亏心事,看看男人的裸 .体又不会死,

    宫竞烈來到她身边,水清吟干脆改趴为坐,他也在她旁边坐了下來,

    呃,这还不走了,准备和她一起偷窥吗,可是元夙已经发现了他们耶,

    “竞炎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直接看我的身体就好了,何必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宫竞烈口气有些吃味,这女人真不让人省心,

    “啊,”水清吟掏了掏耳朵,她沒听错吧,这句话是从宫竞烈口里说出來的,怎么好酸,

    “我沒有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再说了,你确定你们连身体都是一模一样,型号尺寸也一样,”水清吟笑得好猥琐,尽往歪处说,还用手比划,

    “何为型号尺寸,”宫竞烈压根就沒有听过这两个现代的用词,一时疑惑不解,

    “爹,娘的意思是说你的小弟弟和叔叔的小弟弟大小粗细不同,”屋里的阳阳听到屋顶上的对话,好心的为自己爹爹解惑,甜糯的童音说出这句少儿不宜的话当真是雷死人,

    宫竞烈一听,脸黑了大半,看來太久沒有和她做事了,她色心浮动了,

    靠,臭小子居然敢拆老娘的台,她笑嘻嘻的对宫竞烈说:“你们是孪生子,为何他就成了你的暗卫,”

    她转移话題还不行吗,只是她不知道她这句无意的话让意识渐清的宫竞炎心隐隐作痛,让宫竞烈愧疚,

    “闭嘴,这事以后不准提,”宫竞烈怒斥道,他知道这么大的声量,屋里的人是绝对听得到的,

    “不说就不说嘛,这么凶做什么,”水清吟扁了扁嘴,不以为然,

    “啊,捉采花贼啊,”一声惊慌的喊声在‘清然居’响起,清然居是水清吟的住处,

    “你自己小心点,”宫竞烈脸色一凛,丢下这句话就飞身离去,

    “喂,这采花贼该不会是在说我吧,可是我沒有得逞呀,”水清吟不满的大声嚷嚷,忘记自己是在屋顶上,直跺脚,

    她因为方便偷窥是趴在气窗之上,而浴桶好死不死就在气窗之下,宫家堡的气窗比平常的气窗还要大上一些,可以容如水清吟这般身形的人进入,

    “娘,你可别把屋顶给踩坏了,”阳阳一听到声响就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出声打趣道,

    “去你的,死小子,老娘有那么胖吗,哼,我踩,我踩,我就踩,”水清吟一听以为儿子是在说她胖,倔脾气一上來了,就更加使劲、更加用力的踩,她沒发现自己踩的正是最易损的气窗之上,

    “啊,”结果悲催了,水清吟最后一脚直接将气窗踩破了,整个人从气窗之下掉了下來,连带着那层白色的布帛一起摔入宽大的浴桶里,

    “娘,”阳阳惊呼,沒有预料到水清吟会突然摔下來,眼睁睁地看着水清吟摔入浴桶里,压在宫竞炎身上,

    元夙眸子一冷,浮现出蕴色,本來以他的武功可以瞬间接住她的,可他偏就冷眼旁观,

    “咳咳、咳、咳……滚,”宫竞炎本來就虚弱,被水清吟压得差点吐血了,猛咳不止,

    “我、宫竞炎,你沒事吧,”水清吟拉开盖住宫竞炎脸上布帛,脸上染上了绯红之色,

    “滚开,”宫竞炎怒吼道,心里难得涌出一丝异样的情愫,俊脸不知是气红的还是还是其他因素,

    “好,我马上起來、马上起來,”水清吟撑起身体要起來,伸手往下一按,想借力起身,可是却按住了一处温热的昂然之物,

    “我不是故意按你那里的,”她慌乱的将手拿开,刚从他身上爬起來,可元夙突然一掌击出,整个浴桶碰地一声破碎了,她惊得一个踉跄又摔得趴回宫竞炎的身上,宫竞炎闷哼一声,猛吐出一口鲜血,

    “啊,你吐血了,”水清吟大喊死了、死了,她把宫竞炎压得吐血了,

    “死元夙你发什么疯,”水清吟转头对元夙怒吼道,实在想不通向來冷然不易显露情绪的元夙是怎么了,突然來这一手,

    “娘,我看你还是快点起來吧,再压下去,叔叔不被你压死也半残,”阳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娘,你难道看不出來师傅是在吃醋吗,难道看不出來师傅一直对你有意思吗,

    “哦,对啊,元美人好不容易为宫竞炎疗伤,我却又把他压到了,难怪元美人生气了,”水清吟一脸原來如此的表情,以为元夙是怕她让他白费功夫才生气,

    哦,我的天呀,娘呀,师傅才不是气这个,阳阳一听忍不住抚额,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娘,你出门可别说认识我,

    “起來,”元夙青筋暴起,绝美的脸上布满寒霜,他忍不住上前将水清吟从宫竞炎身上拽了起來,

    “这是怎么回事,”宫竞烈回來了,一进來就看到元夙拉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清吟的手,宫竞炎身上盖住布帛,唇边染血躺在地上的场景,他便了然,

    他瞪了一眼元夙与水清吟两人的手,击掌欲使他们分开,元夙反而环过水清吟的腰闪避而过,后才将水清吟放开,

    尽管宫竞烈满腹怒火,可还是沒有忘记宫竞炎还躺在地上,上前将宫竞炎扶了起來,

    “爹,我來帮你,”阳阳小跑着过來,期间对水清吟投以好自为之的眼色,

    “宫竞烈,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压在宫竞炎身上的,”水清吟心虚呀,忙上前帮忙将宫竞炎扶到床上,

    可是她不说还好,本來宫竞烈是沒有看到她压在宫竞炎身上,被她自己这么一说,脸色更黑,好啊,她不知道她已经将宫竞烈的怒火挑拨得更加旺盛,明天早上她会连床都下不了,

    阳阳无语了,娘,你不作死不会死,

    元夙上前为宫竞烈查看一番,本來阳阳以为他们若沒有打起來,至少也会有一些争风相对的言语,可是他们却平静得异常吓人,如同暴风雨來临之前的宁静,

    “喂,宫竞烈刚才那个采花贼是怎么回事,”水清吟好不自在,宫竞烈黑着脸不理会她,她只好找个话題,

    “呀,怎么浴桶破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难道采花贼闯进來非礼了竞炎,”谢逸轩的大嗓门从门口传來,看到满室狼藉惊讶道,

    “混蛋,闭嘴啦,”水清吟狠狠地剜了谢逸轩一眼,这家伙哪壶不提哪壶开,这摆明是说她就是那个采花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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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宝宝贼娘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本书只为原作者飞雪嫣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099章 把他压得吐血-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巫婆子,贪财宝宝贼娘亲,一本书并收藏贪财宝宝贼娘亲最新章节 伏天记一本书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