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想不想吃冰淇淋？”小学二年级的夏天，我和夏微微放学路上。
“走吧，没钱。”我拉着她，快速往家里走。
“我有，我养你。”夏微微大方地说。
她那时候零花钱永远比我多。
我说：“那好吧。”
“有个条件？”夏微微狡黠地笑着。
“什么啊？”
“你得答应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我说：“不吃了，过分。”
夏微微急得快哭，我一下又妥协了，于是牵着她的手，格外认真地说，“妹妹，哥哥答应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我根本就对冰激凌没欲望，好吧，不过我特别怕她哭。
我盯着现在的夏微微。拍她脑袋。
喝醉了吧？几个意思？小孩七岁的话拿来给自己洗白白？
我说：“我去给你做醒酒汤，等你酒醒了，我再好好跟你说。”
我懒得理她，我是忘记了说过那句话，不过那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还得为了她终身不娶？
我越想越气。
夏微微轻轻拉着我衣角，眼睛仍旧红红的。
“你知不知道跟踪你情人的时候，冻死了，要抓到她背叛你的证据有多难？”
我想起她偷拍的照片。
那时候冬天正冷。
看上去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其实很难。夏微微费了不少功夫。
我疑心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微微抱住我脖子，要把我勒死一样，她身体轻轻抽搐。
“我不喜欢看见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不喜欢你背叛自己的誓言。”
我一头黑线，要不要这么屌？还誓言？
诱惑我？
我说：“这不是背叛誓言，不一样的爱好不好？你是我妹妹，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我还是舍不得打你。你懂不懂？”
夏微微身子一颤，“坏事？我做的事情，在你眼里都是坏事吗？”
我叹气一声，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根本不敢惹她，只能昧着良心说：“好了，不是坏事，你别这样，哥哥还是爱你，以后不会故意气你了。”
夏微微倔强地昂着头，趴在沙发上，要睡觉。
不过很快她哭出声音。
我赶紧搂着她说：“你这是做什么？这么说都是因为你爱我，才那么做？我知道了。不过妹妹，我们都长大了，要成家立业的，我最后一定会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你也会和别的男生在一起。别任性。”
夏微微抬起头，已经哭得很严重，她说她不会和别的男生在一起。
我说：“你几个意思？你是我妹妹。”
她哼哼一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那你知道什么？”
夏微微说：“我知道，我是捡来的孩子，他们根本就不用养我，他们在我身上花钱，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让我以后好好陪着你，从小到大，他们让我做你妹妹，其实…是想让我做你老婆。”
这次我真的意外了，碉堡了，我说：“他们？”
“你爸爸和你妈妈。”夏微微盯着我，像是在说两个陌生人，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真正亲近过爸妈。
有一次，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聊天，他们开玩笑说，夏微微长大了如果漂亮就嫁给杜羽，如果长得难看就算了。
夏微微听见了，所以她懂事以后，开始用各种方法让自己变得漂亮。
最后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的确长得很好看。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有点晕，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们也是你父母。”
夏微微摇头，“哥哥，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果连你也不爱我了，我就成了真正的孤儿。”
我心想，成了孤儿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夏微微这个样子，我心疼了，我摸着她狗头说：“好吧好吧，你别哭。”
我轻轻抱着她，感觉很怪异。
夏微微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时不时蹭我一下。
我还是觉得怪异。
她也是醉了，很快睡着，我怕她吐，赶紧离她远了点。
然后我一个人坐开，重新回想她说的话。
按照她那么说来，我爸妈其实把她当成童养媳在带，就等我十四五岁发育成熟了，就可以和她成亲。
这想法怎么那么古老啊？
我感觉这尼玛是几千年前的事情吧。
根据我对我老爸的了解，这绝对是他开玩笑的话。不过说不定夏微微听见当了真也不一定。
那接下来怎么整？
我瞟了一眼夏微微的黑丝美腿，难道真和她成亲？
好像也没什么不妥，毕竟我们好多年没见，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亲情，到这会儿都长大成人，在一起也很正常。
我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瞅了一遍夏微微，这次把她当老婆来打量，换个角度看，她还真是够优秀的。
我本来意志就不坚定，面对妹妹的表白，我懂了，行，以后把你当老婆来疼。
做完决定以后，心情竟然也有点小激动。
夏微微醒来后，我坐在她对面，准备认她当老婆，不过要开口，莫名紧张，我只能咳嗽一声说：“那个，你昨天晚上跟哥哥我…表白了……”
夏微微眯着眼睛：“死杜羽，你想说什么啊？”
我心下担忧起来，又咳嗽说：“额…是这样，你说的我都懂了。既然你想做我老婆……”
夏微微冲过来要打我。
我赶紧闪远，问她疯了吗？要干嘛？
夏微微说：“你对我耍流氓，好意思？”
我说：“你自己昨天说的。”
夏微微呵呵着说：“我说什么了？我根本记不起来好不好。”
我心里咬牙，你妹，逗我玩？
霎时间我开始害怕这是个阴谋，等我真的想要对她有所行动，她指不定告我变态强x呢？
我赶紧正经起来，说：“那就好，你昨天说了些醉话，我不会当真，想起来都丢人，以后不准喝酒。”
夏微微说：“要你管。”
我只能不管。
夏微微就一个人去上学了。
我坐在屋子里，跟做梦似的。
接下来几天回到正常状态，喝醉了酒说的话不能当真。熬到周末，这天夏微微没有出门，呆在卧室里，我忙完了，坐在客厅，夏微微在捣鼓电脑，她好像遇见了什么难题，回头吼我说：“杜羽，你不是软件工程吗？过来，我电脑出了点问题。”
我只能摇着尾巴过去了。
她说了那些糊涂话以后，让我对她的战斗意志锐减。
夏微微盘膝坐在床上，一双光溜溜的大长腿老是晃。
弄得我心神不宁。
总觉得，那天她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不过我也懒得理她。
只管帮她修电脑。
我问她电脑啥毛病，她说：“你自己看啊，我要是知道毛病我叫你来做什么？”
我就无语了。
我说：“那你电脑没毛病，再说我也不是修电脑的，我走了。”
夏微微撒撒娇，拽着我说：“不许走，你看看嘛。”
我看了看电脑，她移到床的另一头，跑过去把卧室门关上了。
房门砰地一声。
我心里也咯噔一声，再回头看夏微微，她脸色又变了，变成那天喝酒后的状态一样。目光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她轻轻说：“哥哥，那天喝醉酒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逗我呢？”
夏微微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奇怪的感觉。”
我说：“发春了是吧？”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太露骨。
但夏微微比我更露骨，她说：“对。”然后她爬到我背上，手绕到键盘边，点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视频。
她说：“你不是喜欢看这个么？我们…我们……”
我浑身发抖。
已经是盛夏了，夏微微说，十年前，就是这一天，我亲口说的，一辈子爱她一个人。
“走吧，没钱。”我拉着她，快速往家里走。
“我有，我养你。”夏微微大方地说。
她那时候零花钱永远比我多。
我说：“那好吧。”
“有个条件？”夏微微狡黠地笑着。
“什么啊？”
“你得答应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
我说：“不吃了，过分。”
夏微微急得快哭，我一下又妥协了，于是牵着她的手，格外认真地说，“妹妹，哥哥答应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我根本就对冰激凌没欲望，好吧，不过我特别怕她哭。
我盯着现在的夏微微。拍她脑袋。
喝醉了吧？几个意思？小孩七岁的话拿来给自己洗白白？
我说：“我去给你做醒酒汤，等你酒醒了，我再好好跟你说。”
我懒得理她，我是忘记了说过那句话，不过那又怎么样？难不成我还得为了她终身不娶？
我越想越气。
夏微微轻轻拉着我衣角，眼睛仍旧红红的。
“你知不知道跟踪你情人的时候，冻死了，要抓到她背叛你的证据有多难？”
我想起她偷拍的照片。
那时候冬天正冷。
看上去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其实很难。夏微微费了不少功夫。
我疑心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微微抱住我脖子，要把我勒死一样，她身体轻轻抽搐。
“我不喜欢看见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不喜欢你背叛自己的誓言。”
我一头黑线，要不要这么屌？还誓言？
诱惑我？
我说：“这不是背叛誓言，不一样的爱好不好？你是我妹妹，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我还是舍不得打你。你懂不懂？”
夏微微身子一颤，“坏事？我做的事情，在你眼里都是坏事吗？”
我叹气一声，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根本不敢惹她，只能昧着良心说：“好了，不是坏事，你别这样，哥哥还是爱你，以后不会故意气你了。”
夏微微倔强地昂着头，趴在沙发上，要睡觉。
不过很快她哭出声音。
我赶紧搂着她说：“你这是做什么？这么说都是因为你爱我，才那么做？我知道了。不过妹妹，我们都长大了，要成家立业的，我最后一定会和别的女生在一起，你也会和别的男生在一起。别任性。”
夏微微抬起头，已经哭得很严重，她说她不会和别的男生在一起。
我说：“你几个意思？你是我妹妹。”
她哼哼一声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那你知道什么？”
夏微微说：“我知道，我是捡来的孩子，他们根本就不用养我，他们在我身上花钱，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让我以后好好陪着你，从小到大，他们让我做你妹妹，其实…是想让我做你老婆。”
这次我真的意外了，碉堡了，我说：“他们？”
“你爸爸和你妈妈。”夏微微盯着我，像是在说两个陌生人，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真正亲近过爸妈。
有一次，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聊天，他们开玩笑说，夏微微长大了如果漂亮就嫁给杜羽，如果长得难看就算了。
夏微微听见了，所以她懂事以后，开始用各种方法让自己变得漂亮。
最后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的确长得很好看。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有点晕，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们也是你父母。”
夏微微摇头，“哥哥，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如果连你也不爱我了，我就成了真正的孤儿。”
我心想，成了孤儿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夏微微这个样子，我心疼了，我摸着她狗头说：“好吧好吧，你别哭。”
我轻轻抱着她，感觉很怪异。
夏微微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时不时蹭我一下。
我还是觉得怪异。
她也是醉了，很快睡着，我怕她吐，赶紧离她远了点。
然后我一个人坐开，重新回想她说的话。
按照她那么说来，我爸妈其实把她当成童养媳在带，就等我十四五岁发育成熟了，就可以和她成亲。
这想法怎么那么古老啊？
我感觉这尼玛是几千年前的事情吧。
根据我对我老爸的了解，这绝对是他开玩笑的话。不过说不定夏微微听见当了真也不一定。
那接下来怎么整？
我瞟了一眼夏微微的黑丝美腿，难道真和她成亲？
好像也没什么不妥，毕竟我们好多年没见，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亲情，到这会儿都长大成人，在一起也很正常。
我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瞅了一遍夏微微，这次把她当老婆来打量，换个角度看，她还真是够优秀的。
我本来意志就不坚定，面对妹妹的表白，我懂了，行，以后把你当老婆来疼。
做完决定以后，心情竟然也有点小激动。
夏微微醒来后，我坐在她对面，准备认她当老婆，不过要开口，莫名紧张，我只能咳嗽一声说：“那个，你昨天晚上跟哥哥我…表白了……”
夏微微眯着眼睛：“死杜羽，你想说什么啊？”
我心下担忧起来，又咳嗽说：“额…是这样，你说的我都懂了。既然你想做我老婆……”
夏微微冲过来要打我。
我赶紧闪远，问她疯了吗？要干嘛？
夏微微说：“你对我耍流氓，好意思？”
我说：“你自己昨天说的。”
夏微微呵呵着说：“我说什么了？我根本记不起来好不好。”
我心里咬牙，你妹，逗我玩？
霎时间我开始害怕这是个阴谋，等我真的想要对她有所行动，她指不定告我变态强x呢？
我赶紧正经起来，说：“那就好，你昨天说了些醉话，我不会当真，想起来都丢人，以后不准喝酒。”
夏微微说：“要你管。”
我只能不管。
夏微微就一个人去上学了。
我坐在屋子里，跟做梦似的。
接下来几天回到正常状态，喝醉了酒说的话不能当真。熬到周末，这天夏微微没有出门，呆在卧室里，我忙完了，坐在客厅，夏微微在捣鼓电脑，她好像遇见了什么难题，回头吼我说：“杜羽，你不是软件工程吗？过来，我电脑出了点问题。”
我只能摇着尾巴过去了。
她说了那些糊涂话以后，让我对她的战斗意志锐减。
夏微微盘膝坐在床上，一双光溜溜的大长腿老是晃。
弄得我心神不宁。
总觉得，那天她说的话肯定是真的。
不过我也懒得理她。
只管帮她修电脑。
我问她电脑啥毛病，她说：“你自己看啊，我要是知道毛病我叫你来做什么？”
我就无语了。
我说：“那你电脑没毛病，再说我也不是修电脑的，我走了。”
夏微微撒撒娇，拽着我说：“不许走，你看看嘛。”
我看了看电脑，她移到床的另一头，跑过去把卧室门关上了。
房门砰地一声。
我心里也咯噔一声，再回头看夏微微，她脸色又变了，变成那天喝酒后的状态一样。目光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她轻轻说：“哥哥，那天喝醉酒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你逗我呢？”
夏微微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奇怪的感觉。”
我说：“发春了是吧？”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太露骨。
但夏微微比我更露骨，她说：“对。”然后她爬到我背上，手绕到键盘边，点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视频。
她说：“你不是喜欢看这个么？我们…我们……”
我浑身发抖。
已经是盛夏了，夏微微说，十年前，就是这一天，我亲口说的，一辈子爱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