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墨冷唇扯了扯,美如清辉的眸子划过暗芒,他俯身在女人翘起的唇角轻了轻:“去厨房做点早膳给为夫食?”

    “你还没吃吗?”苏锦瑟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

    “上次你做的很好吃!”月玄墨又亲了亲她,便松开她的腰身,坐在书桌前打开了公文。

    苏锦瑟耳根子有些红,被他再简单一句的话弄得心底感觉拂过一道淡淡的暖意,好吧,看在月公子偷偷送花的份上呢。

    苏姑娘就帮他准备一份早膳。

    其实苏锦瑟对烹煮并不是很擅长,称不上绝顶,不过月公子很捧场呢,她朝厨房走去,某只没毛的鹦鹉儿。

    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小眼神傲娇地很。

    “你跟着我做什么?不怕被我炖?”苏锦瑟挑眉,心情好连戏弄它的口吻都明显变了。

    鹦鹉哼唧:“谁跟着你。”

    “喂,你毛好像长的挺快的。”苏锦瑟将它抓了上来,放在手心里,才几日的功夫,宝蓝色的绒毛就长了出来。

    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哼!”鹦鹉傲娇冷哼,它才不会说每天都让莫言给它涂药粉。

    这样能让它快点恢复往日的俊美!――

    “傲娇的货。”苏锦瑟不拆穿它这副德行不敢去找别的鹦鹉玩耍,隐水不在,莫言又忙着呢,所以实在是不甘孤独,要跟着她了。

    二人欢快的来到了厨房,她把大王放在篮子里,拿点稻谷敷衍了下它,亲自动手打算煮点小丸子给月公子尝尝。

    “相思姑娘,你怎么把手给刺伤了,叫老夫人看了可会责怪你的。”窗外,一道担忧的声线划破安静的厨房。

    苏锦瑟把水添好,靠在柜子前细看着艳红的花朵儿,并没有在意。

    没过一会,另一道柔柔的声音也响彻了起来,夹带着取水的声音:“无事的!”

    “你呀,犯不着这样的,老夫人又不是让你让哄夫人开的!”又一个陌生的声音也插话进来,似很无奈。

    哄她开心?――

    苏锦瑟挑眉,她哄的了吗?

    “可不是吗?你说你一大早的跑去采什么花,还把刺挑了,弄得自己一手的伤。”随着心疼的声调飘进来。

    苏锦瑟眼突然一眯,愣了下。

    柔柔的声音宛若是清风,似清晰的很,又似很朦胧:“昨夜城主未回房,我担心夫人会怪城主,两位姑姑就别心疼相思了,这是相思该为城主做的。”

    鹦鹉精明的小眼神也跟着一眯,扑着毛茸茸的翅膀想跳下篮子却被苏锦瑟眼神瞄了回去,它小眼神瞪着外头儿。

    敢情它要出去泼骂一番?

    苏锦瑟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手中宝贝得不行的花丢进火炉中。

    呵,想来也是,月公子何时送点东西也要偷偷摸摸的送了?可为何她傻乎乎的拿着花儿去找他,却听不到一丝的解释?

    花不是他送的,她却宝贝了一早上。

    苏锦瑟觉得从未如此傻过!――

    “你,你没事吧?”鹦鹉见外面的人走了,小心翼翼的瞄着她阴沉的脸色。

    它精明的小眼睛看了看被烧焦的花朵,感觉主人要出事了!母老虎发威可不容小视。

    苏锦瑟浅色的唇线微微一扯,将小丸子下锅,余光瞄了下八卦又话唠的鹦鹉儿,淡淡的警告声自唇瓣溢出:“该闭嘴的最好给我闭嘴,不然……”

    她没有说下去,菜刀却朝菜板一剁!

    惊得鹦鹉小眼神都不敢看她了,凶婆娘,亏它刚才还想替她出头呢――

    苏姑娘生气的后果是什么?

    到最后那碗小丸子入了莫言的肚子,月玄墨在书房等了一天也不见苏姑娘送早膳来!连晚膳也不见她出现。

    苏姑娘美曰是找卫长泱去了。

    直到深夜。

    苏锦瑟才拎着鹦鹉回来,先是去看了盖吼,与它说了会儿话,才缓缓的走回住阁。

    今夜月玄墨很早就回房,一开门进去就看到他躺在平日她看书的地方,书桌拿着她未看完的书籍……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像是招小狗小猫一样叫她过来。

    “我去换下衣衫。”苏锦瑟没拒绝也没过去,转身朝水池走去,

    雅致的屏风前,女子妙曼的身影于雾气缭绕之中,朦胧间更是成就了一幅惊心动魄的艳美剪影,月玄墨陡然狭长的眸子炙热,盯着倒影在屏风之上的身影。

    半响,苏锦瑟拖曳着长长的衣裙,缓缓地走回梳妆镜前,一张绝美的面容神情淡淡,用绸布懒懒的拭擦着递水的青丝。

    身后,男人将银色衣袍脱下,仅着一袭白衣朝她走来,他黑发披肩,淡淡的烛光洒在妖艳的脸孔上,让他平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气息。

    强健的手臂搂着女人腰身,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脸颊旁:“说好给为夫准备早膳,转眼间人都没了?”

    苏锦瑟浓翘的长睫微垂,浅色的唇轻扯:“玄王府那么多人伺候你还不够?”

    “苏姑娘学会给自己调皮找借口了?”男人低低的笑,大掌在她平坦的腰身缓缓的轻抚着,深沉的眸光望着她精美的侧容,有几分迷恋之意。

    “你别这样,我冷。”苏锦瑟素手将他伸到衣衫里的大手拿出来,把青丝擦干后,转身往床榻走去。

    她掀开床幔躺在里侧,身后的男人也跟了上来。

    月玄墨将精壮的身躯贴向她,冷唇往女人精致的锁骨吻去,他声音带着黯哑:“现在还冷吗?”

    男人温度传遍了周身,怎会冷?

    苏锦瑟长睫颤颤,指尖掐进了被褥中,她轻咬唇瓣的模样煞是很美,迷得月玄墨眼底暗红一片,长指轻轻的挑开她衣带。

    “不要!”雪白的肩头被男人轻啃,在他要扯下她身上的薄衣时,苏锦瑟冷清的眼眸猛然的睁开。

    月玄墨抬眼,眼神危险的望着她红润的小脸。

    苏锦瑟微闭目,声音透着一股疲惫感:“我有些累了。”

    “好!”半响,他放开了她。

    浅浅的呼吸声蔓延在安静的床榻间,苏锦瑟掩下眼底各种情绪,她平躺在男人的身侧,还维持着方才承受他怜惜的姿态。

    心,百感交集。

    在月玄墨侧目望向她时,苏锦瑟很自然的背对着他,淡淡的说了声。“把烛火灭了。”

    他皱眉,半响后――

    烛火彻底熄灭!

    清晨

    苏锦瑟昨夜也不知何时入睡的,如今醒来却也格外的舒坦,眯着眼睛,伸了伸懒腰后,她转身却撞入了男人的胸膛上。

    迷茫的张开眼眸,一张妖艳的面容倒映在眸瞳中。

    “醒了?”月玄墨温柔的笑了笑,俯身朝她唇角亲去。

    苏锦瑟一躲,男人的吻落在了她脸颊上,她微掩长睫,浅色的唇瓣轻扯:“早!”

    若是平日她醒来后看到他躺在身旁,定是要扑在他怀中撒娇一翻,或是矫情的要他抱着,如今苏姑娘却独自走下榻。

    “早膳我不陪你吃了,今天跟长泱有约。”她打开衣柜,选了一件艳丽的衣裳换上,柔顺的青丝挽起插上金步摇儿。

    月玄墨从床榻走下,由后搂着了她,眸光看着她将浅色的唇瓣涂上胭脂。

    他的女人平日素颜朝天便绝美之极,干净透切中带着一股娇媚,如今稍做打扮一份,简直是惊为天人。

    苏锦瑟忽略他眼底闪烁的光芒,微微推开他的大手:“别弄乱我头发了。”

    “锦瑟!”月玄墨呼吸有些沉,男人最经不起的就是心爱女子在眼前娇媚的样子,他大手轻柔的捧起她精巧的小脸。

    二人呼吸越发的近,苏锦瑟视线和他的对上,像是被吸入一个漩涡里,让她晃了下神。当冷唇要朝她柔软的唇瓣印下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

    相思望了一眼二人,惊慌的跪下:“奴婢该死!”

    男人大手不留痕迹的散开了她腰身,深沉的眸光落在发抖的相思身上:“把早膳放下出去。”

    苏锦瑟眼底划过讽意,眸光落在他的大手上,呵,这就松开了?

    “你伺候城主用膳!”她直径走出,一个眼神也不看月玄墨。

    相思委屈的咬唇,清秀的小脸上,美眸闪烁着微弱的泪光看着一脸冰冷的月玄墨。

    ――

    歌搂。

    “锦瑟,你心情不好?”卫长泱文雅的坐在她身旁,眸光担忧的看着她指尖捏着酒杯闷喝酒的模样。

    苏锦瑟眼角妩媚上挑,笑了笑:“我心情太好了。”

    卫长泱夺下她酒杯,眉眼间轻愁,她这幅样子叫心情太好?若是被人知道城主夫人光明正大来歌楼听曲儿,多不好啊“锦瑟,别再喝了。”

    “恩,不喝!”苏锦瑟悠然的靠在榻上,听着卖艺的男子弹奏的歌曲儿。

    房门,轰的一声被人踹开。

    卫长泱吓了一跳,她抬眼望去,看到了楚白黎一脸黑青的站在门外,目光凌厉的盯着她。

    好像,好像她做了什么错时般――

    “哪来的野蛮人!”苏锦瑟不高兴被打扰,直接将酒杯朝门口的男子丢去。

    楚白黎侧身一躲,目光望也不望苏锦瑟,而是落在一脸无措的卫长泱身上,沉声:“你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啧啧啧,瞧着语气质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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