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 dec 25 23:48:31 cst 2014

    第二天,楚凡起了个大早,和老妈去逛菜市场,回家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时不时和老妈开开玩笑,看到嘟嘟会绕道而行,一切都没变化,褚凉甚至认为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个猛,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他还是从这很正常里找到一丝不正常,楚凡开玩笑的时候不再盯着他笑了,看到嘟嘟的时候不会喊着叫他把嘟嘟拖走了,从他身边过的时候不会伸手揉他头发了,总之,楚凡在不经意间已经疏远他了。

    楚凡因为要补课,生日过得很随意,老妈说等忙完这阵再给他补回来,褚凉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已经变成一丁点的楚凡,楚凡带了很多衣服,夏天的t恤都带了,很明显不打算常回家了。

    褚凉看着楚凡越来越远的身影最后消失在拐角处,从才窗台上下来走到衣橱面前,里面空荡荡的,他拿过楚凡的毛衣放在鼻下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只有洗衣粉的味道,没有楚凡的味道,他站了很久,最后沿着衣橱边缘滑下来,他确实错了,他和楚凡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季景在把第二打啤酒喝完的时候才终于看到褚凉。

    “你出门还要一小时打扮呢,哥哥我等得都快不举了。”季景敲了敲桌,褚凉拉过塑料椅坐了下来,季景似乎喝高了,脸色有些苍白。

    “不举了好,免费祸害祖国花朵。”褚凉锨了掀眼皮,看着季景手里的酒杯,他真想试试是不是真的一醉解千愁,虽然这词怪不真实,他现在偏偏就希望能这样。褚凉看着季景吃饱喝足又陪着他走出了餐馆。

    “我小时候常跟我爸来这,那会他还是个厨师呢,我爸手艺特好。”季景摇摇晃晃的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眼褚凉,接着正了正身体继续说“现在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在一起了,除了吵架还是吵架,真累,真他妈累啊。”季景顺着草坪倒了下去,接着就是一声惨叫,然后就看到季景一个鲤鱼翻身弹起来。

    季景揉着背“我靠,这草坪怎么有石子呢,硌死我了。”

    “叫你没长眼。”褚凉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这儿是他常来的地方,坐在河边吹风会让他冷静下来,很多次他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楚凡的时候就会来这坐上一会。

    “今天心情不好吧,看你眉头能挤死苍蝇了。”季景晃了晃脑袋“我猜猜,是感情上的事儿吧,而且还挺严重。”

    “你怎么知道?”褚凉诧异道,他确实心情不好,可没有显示是因为感情的事儿吧。

    “你脸上写的心情不好。”季景指了指他的脸“这皱纹能挤死一个连的苍蝇。”

    褚凉哦了一句没了声,季景也没再追问,半响褚凉才幽幽开口“我昨天表白了...”他没继续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季景犹豫了一会“你喜欢的人...是你哥...楚凡吧?”

    “你知道?”褚凉自认为他对楚凡的感情隐藏得很好,这会突然被说出来,他有种被强光照射无处躲藏的窘迫,把领子往上拉了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么说你是默认了,我从转学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感觉到了,一直到昨天我才确定。”季景看着褚凉防备的样子有些好笑,其实在转学那天从褚凉看楚凡的眼神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褚凉确实隐藏得很 好,如果他不是喜欢男人,有过同样的经历,一定也看不出。

    可是他很明白,楚凡在ktv看他的眼神季景还记忆犹新,那会的楚凡一脸的防备,偏偏低头给褚凉整理衣服的时候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楚凡和褚凉,楚凡如果一直想不通,他也相信褚凉会一直这么隐藏下去。不过刚刚褚凉说他表白了,和楚凡表白了,季景觉得褚凉实在是勇气可嘉。

    褚凉没说话,季景说昨天的时候他心口狠狠的抽了一下,是他过火了,楚凡会躲着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他现在没勇气再去找楚凡,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从来没想过两人会尴尬到这步田地。

    楚凡高三的日子昏天暗地,除了每天复习就是回宿舍发呆,期间看到无数次褚凉他都躲开了,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躲,也许是褚凉说了那样的话,也或许是......是什么?或许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总之楚凡现在想躲。

    殷俊和邓禹因为志愿问题有了分歧,殷俊希望邓禹能和他报同一个学校,邓禹一口否决,他的成绩能勉强上个二本就已经跟恐龙复活的几率一样的,人殷俊的奔着一本去的,最后两人决定选了同一个城市不同的学校。

    楚凡目标很明确,l大,稳稳的,他要做的就是坚持复习,和考试做斗争。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楚凡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空气里全是碳水笔的味道,楚凡觉得他这辈子的文化顶峰已经过了,老远就看到褚凉在学校的老槐树下面站着,楚凡挥了挥手跑了过去,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伙子,走,回家。”

    褚凉在原地呆了一下,看着楚凡的后背,快步赶上去并排走,他来的时候没想过楚凡会和他说话,就是想来看看,楚凡的举动差点没让他洒泪,他吸了吸鼻子“嗯,回家,老妈做了不少好吃的。”

    “那成,感觉我跟出家了似的。”楚凡摸了摸肚子,想着老妈说的酱牛肉,酱肘子就嘴馋。

    褚凉有些心疼,食堂的饭菜向来不怎么样,楚凡又挑食,很明显的楚凡瘦了,脸上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没了,褚凉恨不得上去一把搂住他,不过好在终于熬过去了,这几个月把他折腾得不行,他想楚凡又不敢来找他,这会终于能在一块了,在楚凡拍他屁股那会他真想亲他一口。

    (对不起亲们,年年身体不适,实在没办法继续码字,胃里翻江倒海的,估计吃错什么了,对不起亲们,年年明天会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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