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邓琳晓赶去五中校园时,周昊已经来到了江家。在江家父女的陪同下来到了别墅二楼的一间卧室,

    卧室豪华大床上躺着一个青年,青年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张脸出来,二十出头的年纪,从脸部轮廓来看还算英俊,但一脸的虚弱之态,脸色却不是病态般的那种苍白,却是黝黑一片,黑中发紫,

    那脸色看上去就像是影视剧中的包青天,不过很显然这青年不是天生的黝黑肤色,而是病态的。

    青年闭着双眼,气若游丝,感觉到有人来,努力地睁开双眼,想张口讲话,但气若游丝,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从表情上看他无比的痛苦,似乎是生不如死。

    “这便是我那犬子江益洋……”江海山指着那青年对周昊介绍说道。

    周昊点点头,上前两步,走到床边,盯着江益洋的脸仔细打量,发现他一张脸不但黑中发紫,且汗毛孔中的毛发特别长,且一个汗毛孔中不光只有汗毛,还长出了一根长长地类似汗毛一样的黑色毛发,看上去无比的恶心,看上去就像是影视剧中的孙悟空。

    说实话不要说是周昊,即便是江海山和江一蝶,都不愿意多看江益洋那张脸,因为看过后会一天没有食欲。

    看着那张诡异且让人恶心的脸,周昊脸色也是微微一变,并没有开口,

    江海山见周昊好一会没有开口中,这时也有点急了,便问道“周先生,能看出是什么病吗?”

    周昊从江益洋脸收回目光,笃定地道“得罪人了吧?”

    他的话让江家父女都是一愣,周昊的回答,与江海山的提问,风马牛不相及呀,

    江海山问的是什么病,周昊答的却是江湖仇怨。

    见父女俩愣住,不明所以,一脸茫然。周昊扫了父女俩一眼,又问道“哎?你们请的那个冯教授,他说是什么病……?”

    闻言江家父女都是脸色羞惭,江海山黯然摇头道“唉,别提了,那个冯教授,也是束手无策,不过他倒是提过,说益洋多半是中了某种毒素,他说他回去以后会请教他在哈佛医学院的老师……”

    周昊闻言不屑地冷笑一下,道“你儿子的确是中了毒,不过这不是普通的毒素,别说是哈佛医学院的老师,他就是把他的师祖从坟墓中扒出来也没办法……”

    听了这话,江海山父女不由色变,因为听周昊这意思,似乎江益洋身上这毒很难解,似乎是没得治了。

    “那……犬子身上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江海山急切问道。“还有没有得治?”

    “是蛊毒……”周昊道。

    蛊毒?!

    江家父女闻言都是大惊失色,蛊毒对他们来说,就像传说一样的神秘,本以为距离他们很遥远,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却不曾自己的亲人就中了这种毒。

    他们自然是听说过蛊毒的可怕与难解,而且普通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中这种毒的,所以现在他们也明白了刚才周昊所说的话,江益洋或者是江家,多半是得罪什么人了,否则何至于下如此毒手!

    同时他们也意识到方才周昊不是放大话,蛊毒对于医学界来说是无解的,冯教授在哈佛医学院的老师也没办法,一般来说只能是下毒之人才能解,所以这时也忐忑不安起来,江海山急道“周先生,可有得治?!”

    “有治……”周昊淡淡道,声调慢悠悠的,很轻松的样子。

    周昊慢悠悠的样子与父亲急切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时候江一蝶有一种想暴揍周昊的冲动,

    事实上她与父亲的心情一样,也是焦急万分,这时便忍不住问道“怎么治?”

    “很简单,只需两巴掌!”周昊淡淡道。

    周昊的话让父女俩苦笑不得,以为他是开玩笑,

    江一蝶忍不住道“周先生,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我从来不开玩笑……”周昊目光转向江一蝶,白了她一眼,“你哪只耳朵听出我是开玩笑。”

    父女俩相信哈佛医学院的院士对蛊毒无解,但是也不相信周昊所说的两巴掌呀,

    别说是蛊毒,就是最普通的感冒病毒,两巴掌也不能解决呀,这周昊如果要不是开玩笑,分明就是在戏弄人嘛。

    江海山脸色阴沉,沉默不语。

    他儿子已经病成了这样,无比痛苦,他不希望别人再羞辱他。

    江一蝶毫不气地道“周昊,你要是心里对我们还有气。就冲我们撒吧,要不你扇我两巴掌……”

    “蛊毒在你哥哥的脸上,我扇你,能把你哥哥的病治好吗?”周昊瞪了江一蝶一眼道。

    “周昊,你跟我哥是不是早就认识,你们之间,有过节吗?”江一蝶反问。

    周昊瞪眼反问道“你以为我很想抽你哥是吧,抽他,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你……”江一蝶又要发飙。

    却被江海山给拦住,他断喝道“一蝶,不得无礼,”

    然后,江海山对周昊抱了抱拳“周先生,反正我把益洋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治都可以……”

    江海山说这话时态度虽然恭谨,但语气里明显夹带了几分的不悦,今天如果周昊能把儿子的病治好,那他就是江家的恩人,

    但如果治不好,他断不会轻易罢休的,因为他的女儿和儿子,先后都遭受到了屈辱,包括他这张老脸,也像是被抽了两记耳光似的。颜面无存。

    “嗯,家里有没有人参含片,给你儿子含一片,”周昊道。

    “有,有……”江海山见周昊并不是两巴掌那么简单,便郑重起来,说着赶紧去取,很快便取来了,

    “给他含上,让他含一会,”周昊交代道。

    江海山照做,将人参含片给儿子含上,这时周昊又交代江一蝶,“你去找一个盆来,里面接些水,”

    江一蝶见周昊不是两巴掌那么简单,也赶紧照做,很快她便将一个盛了半盆水的水盆放在了床边,

    “好了,把你儿子扶坐起来,”周昊对江海山吩咐道。“让你儿子的脸,对着水盆。”

    江海山闻言赶紧坐到床上,将儿子扶坐起来,将儿了的脸扳侧过来,对准了水盆,

    才刚刚做完这些,周昊猛地伸出手,啪啪两下,分别抽在了江益洋的左右脸颊上面,

    在抽完的一霎那,江益洋的立即呕吐,哇地一下,嘴里猛地喷出一大堆的黏糊状黑色秽物出来,连带着那片人参含片,一起喷了出来,

    最终喷在了那水盆当中,秽物很快便晕染开来,显出小如蛆虫的虫子,紫黑色,尾部还拖着一条长长地尾巴,像是人的汗毛一样,触目惊心,让人作呕。

    江海山父女看到后,忍不住一阵的恶心,江海山捂住了嘴,极力忍住,江一蝶直接就呕吐起来。

    “啊,吁……好舒服呀……”这时,那吐出蛊虫秽物的江益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发自本能,发自肺腑,发自灵魂深处,折磨了他半个月的东西,此时,让他死去活来几百次的东西,终于排出,他感觉像是解脱了一般,哪怕死了也值了。

    “啊,益洋,你,你好了?……”江海山惊喜大叫了一声问道,目光紧盯着儿子,看他是何反应。

    这时只见,儿子一张紫黑的脸膛,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肤色。

    江益洋虚弱地点点头,显出轻松之态。

    江海山见状喜开颜笑,一脸激动,不过这时候没有去查看儿子,而是向周昊深深一躬,恳切地道“多谢周先生救命之恩,”

    说着,江海山已经感激涕零。

    这时,江一蝶也停止了呕吐,抬头看了一眼哥哥,见哥哥病去,长长松了一口中气,心中也是欣慰,然后目光转向了周昊,脸上显出几分欣赏与感激之色,开口道谢。“多谢周先生救我哥哥。”

    周昊不理会,只是甩了甩手,将手上喷到的一点秽物给甩掉,皱眉道“我都说了,打他会脏了我的手,结果还是脏了……”

    周昊的话,江海山父女听到这话,苦笑不得。

    原来人家周昊是这意思,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不光这句,还有他以前所讲的每句话,貌似无礼,冷傲,甚至还有几分的狂妄,现在看来,全然不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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