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生阉田伯光。成功奖励一百因果点,失败抹杀!限时三小时!计时开始!”是主神的提示声。

    现在不是能不能打过田伯光的问题,而是生与死的问题。吴仁品忙向定逸师太施礼:“敢问前辈,仪琳最后去的是哪里?”

    定逸师太回答到:“贫尼安排她去买香,应该就在东街附近的杂货铺吧?”

    吴仁品得到了线索,向岳不群告退后,向东街飞奔而去。令狐冲也紧跟其后。这时就显示出了心法的优越之处。二人一前以后出发,吴仁品却在一转眼后,消失在令狐冲的视野里。

    到了东街,吴仁品就到处打听是否看过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尼姑在大街上走。这可是件很稀奇的事情,马上就有热心于八卦的好心人指点方向。

    半个时辰后,吴仁品站到了百花楼的前面。应该就是这家!举步就往里走。老鸨一看,又是一位江湖侠客,好个……的少年郎啊!想了半天,居然无法形容出眼前这个人,书生没有他的涵养,侠客没有他的犀利,比花魁还要让人惊艳,而又带有男人独有的气息。但老鸨亦是见多识广之人,立时调整心态,笑着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褶子,发嗲的说:“少侠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百花楼?是否要我给你介绍几位姑娘啊?”

    吴仁品扫了一眼眼前的中年妇女,脸上厚厚的一层粉,笑容更是皮笑肉不笑,冷冷的问到:“可否有人带着尼姑到你们店里?”

    老鸨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冰冷,此人语气中带着不善!心中百转千回:“如若就实说怕是要得罪楼上的那位大爷,但眼下的少侠也不好惹。”

    吴仁品见老鸨吞吞吐吐,基本确定了田伯光就在这里。任务时间一共是三小时,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小时。而田伯光也不是善类,轻功更是数一数二,自己没有和他真正的较量过,要是他诚心逃跑,自己怕是难逃主神的抹杀。岂容她浪费自己的时间!

    想到这,吴仁品的剑瞬间架到了老鸨的脖子上,语气毫不客气:“莫非我的剑不锋利?说或者死!”

    老鸨开了这么多年的店,还是头一会被人架住脖子,立时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颤颤巍巍的说:“就在二楼、二楼,左手边第二间屋子!”

    老鸨感觉眼前一花,脖子上的剑就不见了。而刚才的那个少年却已经站在田伯光的门前。

    吴仁品一脚踢开房门。

    田伯光正和小尼姑说着什么,就感觉门前有人,手立刻扶到了刀柄之上。当吴仁品踢开门的时候,田伯光已经提刀做出了防御的架势。而刀护得不是自己,却是旁边的仪琳。

    田伯光看着门前站着的人,突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自己淫过二百三十七个女人,调戏过一千四百三十九个少女,但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的超出那些女人的美丽的总和。莫非是女扮男装?一定不是!田伯光对自己辨别男女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

    不!那不是美,而是一种的气质。就是那种自信与和谐的气质!田伯光一直认为自己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但跟眼前这个人比,却是萤火之虫与皓月争辉了。

    吴仁品开口了,声音是用内力特意逼出来的,而不是那种太监的公鸭嗓,阳刚中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这个声音却也是不经意中所得的。

    “你可是田伯光?”吴仁品的剑,依旧垂在手中,这个位置,剑可以攻击到任何角度,也可以说全是破绽,但对方却不知如何下手。

    田伯光一直沉浸在对方容貌中,直到吴仁品问话才反应了过来,豪爽地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田伯光!人称万里独行侠,正是区区在下!”

    吴仁品看见了仪琳,基本就确定了眼前的男子就是田伯光,如何能不让他逃走呢?吴仁品想好语言,开口到:“听说你的刀法一流,可敢与我赌斗一把?”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小娃娃,我看你还嫩了点,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再来吧。”

    吴仁品确实是想再练个十年八年,但是主神的倒计时还剩下不到两小时了,吴仁品淡淡的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蔑视,道:“原来所谓的万里独行侠,也不过是无胆鼠辈。除了奸淫良家妇女,怕是再无别的本事了。”

    田伯光有些恼怒,眉毛上调,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娃娃,我田某人不过是今天的心情好,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却出言不逊。说吧怎么比法?”

    吴仁品盯着田伯光的眼睛:“当然是用刀剑说话!今天我们就来一场豪赌!我们就在这间屋子里比试一场。你要是输了,我就为那些被你奸淫过的女子报仇,生阉了你。要是在下技不如人,生死有你处置!”语速不急不缓,语气斩钉截铁。

    田伯光被吴仁品的气势震住了,但一转念:“你个小娃娃也敢猖狂,以后我田某人如何在江湖上行走!”田伯光朗声道:“好!你要是输了可别后悔!”

    吴仁品点点头:“莫非你输了就要抵赖?”

    田伯光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怎么会输?好!就依你,要是田某人真的输了,就让你生阉了我,要是你输了可就得任我处置,没我的话,即使是死都不行。你可敢?”

    吴仁品说到:“君子一言!”

    田伯光到:“驷马难追!但比斗前可否让这位小师太离开这里?”

    吴仁品平淡的说:“没想到田伯光却是怜香惜玉之人。我倒是有成人之美!”

    仪琳现在根本认不出吴仁品,尽管吴仁品在恒生上治了半个月的伤,但现在吴仁品气质和容貌都有变化,连声音也是不同。只是认为是佛祖显灵,现在终于能逃出升天了。但又莫名的担心这位少侠的安慰。

    吴仁品没有心思去想仪琳想什么。当仪琳走出房门的时候,吴仁品向前走了一步,随手将房门关了起来。

    比斗真的要开始了,田伯光不由得谨慎了起来。毕竟这关系到一个男人的终身幸福与性福!

    吴仁品淡淡的问到:“可以开始了吗?”

    田伯光嘴上说着:“来吧小子!”眼睛却盯着吴仁品的动作。田伯光一生中打过一千三百六十七场,杀死过一百七十七名二流高手、一十二名一流高手。但从来没有对手敢像吴仁品这般站着的。田伯光想着:“莫非对方是个傻子?但他手中的剑就比自己的刀要强上许多。手上的老茧,不比自己的薄多少。事有反常必有妖。浑身都是破绽,倒真不知如何下手。敌不动,我不动。”

    吴仁品就淡定的站在门口,剑依旧向下垂着。

    房间中,一刀,一剑。刀是横刀,剑是垂剑。

    门紧闭,窗紧闭。

    胭脂的香味,菜的香味,最后混合着酒的香味。而如今的气味,却让田伯光厌烦。

    二人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都消耗着对手的意志。

    田伯光发现自己很吃亏,横刀要比垂剑付出更多的体力和精神。

    一声剑的龙吟声,这是内力灌注到剑中的声音,难道他要出手了?田伯光发现吴仁品手背的青筋跳了一下。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田伯光当即将狂风刀法中的一招大风起兮,挥了出去。当挥出去的时候,田伯光就预感到不对。

    因为对手的剑更快的拦在了自己的手腕前。

    也就是田伯光的踏雪无痕,要是换成二流的轻功,则手腕已被砍断的下场。一个急退,运起了大风卷水这一招荡向二楼吴仁品的剑。

    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刀的破空声。

    吴仁品依旧站在门口,剑依旧垂放着。

    难道都是错觉?明明他没我快的!为什么会这样?田伯光怎知,对面的敌人,有着绝世的武学知识,绝世的内功心法,二流的经验,三流的功力。但第一次交手,就坠了自己的威风。

    不行,一定不能让他先出手。田伯光打定主意,一招微风故为作妩媚,一片吹入黄金罍使了出来。这一刀不但要速度,更有阴柔变化。

    吴仁品终于挪动了脚步,青青园中葵。如葵花般的向阳,永远让自己面对着对手。剑尖的直指田伯光的右肋。

    幸亏这一刀中有阴柔变化,腕部翻转,一刀挡住了吴仁品的剑。剑刃与道刃碰到一起。二人的招式速度都很快,力量却不大。只是将武器的速度提了上来,留下余力换招。手拿利刃,杀人只要三十斤的力量就足够了。田伯光感到刀头一震,这是什么招式?

    吴仁品的剑在刀剑相交的时刻,旋转了九十度。别忘了吴仁品的紫薇剑是软剑。这一转,剑身受到刀身的冲力,剑尖反向田伯光的心口弹去。如同毒蛇突出了信子!

    田伯光骇然的又是急退。

    吴仁品那能放过如此良机,当即唯有葵花向日倾的步法踏了过去。同时一剑以更高的速度刺了出去。

    田伯光大骇,全部的内力灌进了刀中,刀由左向右挥了出去,口中高喊:“开!”

    刀剑猛的撞到了一起。

    田伯光的刀被砍出了一个豁口,剑尖划破了田伯光的左衣襟。

    吴仁品人借剑力,随之而走。拧身连出四剑。一剑快过一剑。

    田伯光本来就失了先手,如何挡得了这四剑!

    躲了三剑,噗的一声,但左肩被最后一剑刺中。当时鲜血就流了出来。

    田伯光的气势又弱了一分。一间屋子有多大?连番的躲闪,田伯光已然到被逼迫到了角落里。田伯光心中暗惊:“不好,从开始对手就是想把自己困住!”但已经晚了!

    就见吴仁品一招最简单的力劈华山,但快得出奇,猛得惊人。能杀人的招式就是最好的招式!“即使自己挥出一刀,对方也会奋不顾身的将自己劈成两半儿!”田伯光来不及细想,而又退无可退,只有举刀去挡。

    紫薇剑再次砍到了刚才的豁口上。嘎巴一声,刀断了!

    吴仁品的剑指在田伯光的两眼之间,平淡地说:“你败了!”

    田伯光喃喃道:“是我的刀不好!”

    吴仁品直视着田伯光,不大的声音在田伯光的耳边响起:“败了就是败了!何必还要找借口呢?”像是问田伯光,亦像是问自己。言外之意却是指,有淫人妻女的时间,为什么不去寻一把更好的刀呢?

    田伯光倒也光棍,闭上了眼睛:“来吧!”两个字,带着不甘、无奈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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