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宁采臣觉得这女人不正常了,这让他想到了家中的jiāo妻。

    因为从哪儿看,她都是正常的。不是妖,是人,是其一;与程小蝶、妙-善、冯素贞,以及刚刚的郑贵妃…···

    他觉得为什么后世人们要说,好女人要尽快下手了。

    今天看来,这是至理名言。如果不是再撞见他的话。

    “宁大人,真是太巧了。”周邦彦热情道。

    “是,是太巧了。”宁采臣如果说这世界第一怕遇到的是哪个,恐怕这周邦彦不是第一,也得排到第二。因为每次遇到他都是太倒霉了。

    所以宁采臣只想与他打个寒暄,然后便离开。

    但是他这样想,周邦彦却不是这样想。他极其热情地拦住宁采臣说:“宁大人,在下几次三番给大人惹来一身麻烦,实在是对不住了!”说着一揖到底。

    狗日的,你还知道啊!道歉就不用了,赶快把路让开。这是黑化的宁采臣在吐槽宁采臣本人却说:“周大人过虑了,这人总是有走霉运的时候。”

    周邦彦一拍手,高兴说:“大人说的太对了,在下觉得自己最近不倒霉了,所以才来找宁大人。再加上刚从道观念了经回来,我觉得我肯定不会再倒霉了,这才来找大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

    “自然是关于大人的事了。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

    关于自己,宁采臣倒不介意听听,但是和周邦彦一起,他迟疑了。

    周邦彦见宁采臣不走,立即又说:“宁大人放心,这次绝对不是去师师姑娘那儿。这下你放心了吧!”

    想了想,似乎这汴京城,能惹的不能惹的,他全惹了。好像也没什么倒霉事了,卮现在也够倒霉了,家里…···他实在是不那么想回至少在找到男人早泄的自尊前他不是那么想回去。

    他们找了一家酒肆,上了二楼,叫了雅间,没有一个人可以打扰到他们后。宁采臣才问道:“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

    周邦彦吃了口酒,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宁大人,你是不是得罪了高俅高大人?”

    “怎么说?”有这么快吗自己揍了高衙内的事。

    周邦彦没有回答,再次问道:“宁大人可知为什么咱们这次还不够一个月,便回来了?”

    “为什么?”

    “说起来,这事咱们还要感谢宁大人。”周邦彦神秘道。

    “感谢我?”

    “是的。大人还不知道,这事就从大人得罪高太尉说起····…”周邦彦把整件事说了一遍。

    宁采臣一听,惊讶道:“就为了这事,他就让咱们全都去做道士?”宁采臣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做道士还有这个前因后果在里面。

    “可不是。”周邦彦一拍手义愤填膺道,“所以民间才会叫他们六贼。要不是官家发现了,咱们现在还在念经呢?”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笑了。“这事要感谢宁大人因为上次的牢狱之灾,官家过意不去,选在下做了这随shi官。”

    难怪他笑了,这随shi官虽然官帽子不大,但是由于是和官家在一起,炙手可热得很。

    仅仅为了这事,他便应该请自己吃酒。

    看来他真的转运了,宁采臣也就放心了。

    放开xiong怀,热闹起来。

    周邦彦问道:“宁大人,你是怎么得罪这高太尉的?这高太尉据说一直都是不曾难为咱们士子的。”

    不是不曾是不能。

    首先,这是个不杀士大夫的朝代,以高俅的权势,他根本就不可能杀了自己。

    其次,也是最主要的,高俅的出身限制了他。他那样的出身却得了这样的高位,有谁不眼红,又有多少不盯着他出错。如果在这种时候,他把一个士子往死里整,那他才是真的不想活了。

    别忘了这大宋的士子们可是极有血气的,不然也不会有十万军民随国陪葬的历史了。

    不过他虽然整不了自己,但是他既然出手了,宁采臣也不会客气。“唉!其实我得罪的根本就不是高太尉,而是高衙内。”

    “怎么说?”

    宁采臣就把高衙内调戏良家fu女,然后他仗义出手的事说了。当然,他没有说那是林冲的家眷。文人他整不了,林冲可就简单多了。

    既是接下来,便没有半途而废的理由。

    这一听,周邦彦同仇敌忾,愤愤不平道:“这还了得,不过是一街头混混,竟然敢欺到朝廷官员身上。不行,明日我非报与官家不可。”

    他这么“仗义直言”,宁采臣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反正是高俅先出手的,他又不是正人君子,以德报怨那是什么。

    有了这么一出,两人的关系一下子融洽起来,喝到外面华灯初明,二人这才开始结帐。

    下了楼,酒肆下,大厅正中却摆了一个个坛子,坛子很大,一米五左右高。每个坛子上都坐了一个女子。

    “这是什么?”宁采臣是第一次见,很是好奇。

    周邦彦正好听见,乐了:“宁大人看来真的是极少逛这些风月场所宁采臣说:“怎么说?”

    周邦彦说:“这是咱们汴京最有名的录事推酒了。”

    “录事推酒?”

    “大人不会不知道这推销酒水的风月录事吧?”

    “哦,是这个啊!这个我当然知道。”宁采臣想起大宋的酒税笑了笑,一千多万的酒税实在是惊人。“可是她们坐在酒坛子上做什么?”

    周邦彦yindàng一笑说:“当然是做那事了。这酒瓮你也看到了,一瓮便是一二百斤。她们坐在上面,也就是谁买下这酒,她们便陪哪个过夜。”

    “我嘶这也行。”宁采臣差点把后世口头禅也骂出来了。

    后世有个笑话是说广告的,那是一辆自行车,很漂亮,一个顾客买了之后却发现没有灯,问商家道:“你这广告图纸上明明有车前灯,为什么我买了却没有。”

    商家说:“我这广告图纸上还有一位美女,难不成你买个自行车,我这还要搭上一个美女不成?”

    当时,宁采臣看了,也是笑了笑,便算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现实中还真有,买商品,搭个美女做赠品的。

    周邦彦得意道:“别急,还有呢。”

    果然看到一个老鸨子走了进来,看这么多人围着看,她夸赞起……不是商品,不是酒多么多么好喝,多么多么爽口。她夸赞的是姑娘。

    “我这儿的姑娘,**要翘。翘起来,才有头吗?”

    围看的顾客听了,连连点头。

    她又说:“第二点,腰要细。”还比了个美丽的细腰。

    “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知道她们为什么坐在坛子上吗?”

    老鸨子手捏兰花yin笑道:“她们我可是从小便让她们坐在坛子上,两tui分开,只中间那块肉嵌在里面,这日积月累的积血啊!她们那儿啊!是柔中带软,软中带硬。那滋味啊!”她指着周围的顾客,吃吃笑着。“好了,好了,卖酒了。这一瓮谁买?”

    我挑!我总算是知道这大宋的酒税为什么会这么高了。

    这简直比后世的陪酒小姐还厉害。

    后世陪酒小姐那是为了卖酒舍身。这是什么?卖了小姐,再搭上一缸酒?

    也就是说酒反倒成了赠品啊!

    宁采臣无语摇头。后世那个卖自行车的,要是也这么干,非卖疯了不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周邦彦说:“宁大人,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宁采臣连连摆手。

    “宁大人,你害什么羞?你该不会没试过女人的好吧?”周邦彦说。

    宁采臣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因为他又想到了今天的糗事。

    周邦彦却惊讶道:“不会吧!还真没有。好!今天为了赔罪,就由我请宁大人了。”

    “不是,我有娘子了。”宁采臣立即拉住他,解释说。

    他却不信,反而说道:“宁大人放心,我刚刚才领的薪俸,再加上官家的赏赐,我还请得起。最漂亮的一坛,一百两我要了。”

    宁采臣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在大宋朝打工开薪水的日子,而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要是上一世,他是一次都没有忘记过。

    到底是心态不同了。

    这周邦彦真是有心了,张口便是一百两,这与他没为官时,真的没法比。大宋的俸禄真的就这么高?

    不过再高的薪俸花在这,怎么说,太不值了。“周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实在是……”

    不等宁采臣说完,他便说:“宁大人,这是下官赔罪的心意,你若是不接受,那就是看不起我!”

    你才是看不起我,好不好?哪怕你要请客,也等我多练几套瑜伽后再说,这一碰就泄可是个病,不治不行。奇怪了也是,为什么以前在双儿那儿就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不会是去了那个奇怪的“修真界”的后遗症吧?

    这时,突然有人插话道:“哼!曲曲一百两,就想买下最漂亮的?我出二百两。”

    声音的主人极其不屑,仿佛周邦彦真是个土包子,与他多说一句都丢死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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