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翰林邪肆一笑,再一次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比上一次更加的猛烈,她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趁着她不注意很快撬开她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追逐着她的舌尖,侵蚀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

    杨静气得脸色通红,却又挣不脱他的束缚,反倒是因为她的反抗和拒绝,让他的情绪更加的亢奋。某个坚挺的灼热已经顶在了她的大腿处,不时轻轻地摩挲着,男人的亲吻渐渐地温柔起来,似是在寻机再一次侵略。

    良久,他的唇瓣终于离开了她,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弥漫着浓烈的**之色,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王者姿态注视着她,涔薄的唇缓缓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压抑着心底的渴望和即将喷涌而出的**,嗓音略带着沙哑儿,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最好是让你连床都不下去。”

    杨静微微抿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冷笑一声说道:“季翰林,你今天要是让我下了这张床我强烈鄙视你!”

    “那就试试!”他心里的傲气被她激了出来,就在他要低头吻她的时候,却被杨静制止了,温热的指腹堵在他的湿润的唇瓣上,唇畔的那一抹笑意宛如一朵淬了毒罂粟,“季少,你每次在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都是怎么做到的?是把她们当成十九岁的aln吗?”

    她看着他漂亮得一塌糊涂的脸庞渐渐涌上一抹愠怒,还有紧跟随而来的阴沉,一双细长的丹凤地掠过一抹阴鸷的寒光。只是一瞬间,她便笑了,笑容那样的明媚,就像是这个清晨窗外的阳光,说不出的刺眼,却又让人想念。

    “季翰林,我告诉你,我是杨静,我不是你的aln,更不想当她的替身,你若是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我们可以继续,若是忘不了,我想我们还是到此结束吧!”杨静淡淡地笑着说道,只是语气却透着一抹绝然和冷漠。

    她是她,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良久,季翰林躺在了她的旁边,脸色阴沉得可怕,杨静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或者问她是从那里知道关于他心底最深的秘密,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一直沉默着。

    房间里的空气似是凝固了一样,谁都不说话,杨静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顶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前一刻,还激情似火,下一秒的时候,却冷若冰霜。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杨静微微愣了一下,连忙爬了起来,去客厅拿自己的手机,她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房间。

    季翰林苦涩地笑了笑,敛下眼底的那一抹异样,aln,他怎么可能会忘记她?从来不提起,却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在水中挣扎,却无法救她上岸。他一直自责,那时候的自己太年轻了,因为不会游泳,所以慌了神,忘记了该怎么去救她,他无法原谅莫唯一,却又因为她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妹妹不得不待她如从前那样。

    是他放不下,他想要拉着莫唯一跟他一起内疚……

    杨静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端传来余归晚细腻好听的声音——

    “小静,起床了吗?”

    “早就起了,我知道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了,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十一点的时候我去哪里接你?”杨静微微笑了笑,那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能忘记,凌薇特意给她打了电话,而且还嘱咐她务必要到场参加婚礼。

    余归晚想了想,说道:“那一个小时之后你去我以前住的地方接我吧!”

    “嗯,没问题。”杨静笑着说道,“对了,你现在在哪?”

    “出租车上,去医院接我爸出院。”

    “那我们一个小时之后再见。”

    ……

    杨静挂了线,去阳台上将季翰林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收了起来,回了房间之后,直接扔在床上。

    季翰林缓缓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衣服在这里了,我现在要出去见晚晚,你走的时候,顺便把门带上。”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小静!”季翰林连忙叫住她,生怕下一刻的时候,她会永远消失在他的眼前,忽又想起什么,嘴角抽了抽,“我穿衣服,你去客厅等我一下。”

    杨静忽略掉之前发生的不愉快,扬起唇角,笑米米地打趣道:“我又不是没见过,见一次跟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吗?”

    季翰林干笑一声,看着她故意营造出来的气氛,心里顿时涌出一丝暖意,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也没有什么尴尬,直接在她的面前穿起衣服来。倒是杨静,在见到他掀毯子的时候,几乎落荒而逃,“我还是去客厅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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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归晚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李沐予,他也正好注意到她,连忙朝着她走过去,一张阳光帅气的脸庞露出灿若夏草般的微笑。

    “姐,你今天真漂亮。”李沐予笑米米地说道。

    余归晚抿唇,淡淡地笑了笑,身上的这套香奈儿无袖连衣裙很衬她的肤色,长发被她挽了起来,露出白希的颈脖,整个人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的温婉清新,却又有一种职场女性的独立和自信。

    “沐予,你这张嘴儿什么时候这么甜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姐?”她微微笑着问道。

    李沐予扯了扯嘴角,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道:“姐,我已经跟燕子办完离婚手续了,我跟燕子离婚的事情,是经过我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当初结婚是我太冲动了,彼此双方没有太多了解。姐,现在春意雅居的那一套房子暂时也用不上了,如果已经买下的话,那你就住过去吧!毕竟春意雅居离你上班的地方要近一些,也用不着一大早的跟人挤公交汽车了,附近一百多米的地方就有一个地铁站……”

    余归晚微微一怔,沐予跟张燕离婚了?虽然她一开始就不怎么喜欢那个女孩儿,但毕竟沐予喜欢。余归晚突然想起好几天之前李沐予给她打的那个电话,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心里顿时有些内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沐予,我现在住地方挺好的。至于那套房子,上周的时候就已经付完全款了,只差你亲自去房产局签个名,然后那套房子就会属于你的私人财产。沐予,上次的事情我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跟你谈一次,但是一直都没有抽出空来,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你没有必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还年轻,还有的是机会。”

    余归晚想了想,又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姐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别跟姐姐客气。”

    “姐。”李沐予紧紧地蹙起眉心。

    “对了,爸妈年纪都已经大了,以后别再让他们替你操心,需要帮忙的话尽量找姐姐。”余归晚一脸认真地说道。

    她从小就疼爱这个弟弟,他刚出生的时候,那么小,皮肤也皱皱的,可是后来越长越可爱,到了说话的年龄,他说出来的第一个词却是“姐姐”。那一年,他不到一岁,而她刚好六岁,他会走路的时候,总喜欢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转来转去,也会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撕坏她的作业本,她想狠狠地骂他一顿,可是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她竟然不忍心……

    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她上了大学之后就很少回家,每次回去的时候,沐予依旧像小时候那样喜欢跟这跑,再后来……她不记得他们的姐弟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淡漠,他见到她的时候,甚至不愿意跟她说一句话。

    “嗯,我知道。”李沐予惭愧地应道。

    “沐予,姐姐看好你,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姐姐和爸妈的骄傲。”余归晚拍了拍他的肩膀,信心十足地说道。

    “姐……”李沐予眼神一热,声音有些哽咽。

    余归晚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你呀!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赶紧去病房吧!我担心爸妈等得着急了。”

    “嗯。”李沐予微微颔首,“姐,爸的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妥了,只等着你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去找下主治医生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们先去找医生吧!”余归晚心里担心李蕴的病情,毕竟他的年纪大了,要是真的有个好歹的话,全家人都会难过的。

    在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里待了十来分钟,卢医生把李蕴的病情详详细细地告诉她,听起来似乎有些严重,但是卢医生说只需要多注意一下,同时配合着专家的治疗,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情况出现。又让他们平日里多注意病人的饮食,不能吃过咸的食物,也不能吃高脂肪和高胆固醇的食物,主要以清淡为主,多吃一些绿色的蔬菜……

    余归晚和李沐予回到病房的时候,杨琴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只等着他们俩姐弟来了之后立刻出院。

    回家的路上,车厢里热热闹闹的,杨琴不停地跟余归晚说,那些医生和护士对他们有多客气,就像是对待贵宾一样……

    余归突是附和笑了笑,杨琴换了一个话题,又说道:“归晚,那个帮他们家忙的人是你什么朋友啊?有机会带这个朋友回来吃一顿便饭,也算是表达我们全家人都感激之意。”

    于是,她沉默了,她该怎么跟父母说,其实她跟他除了发生过两次关系之外,真的真的很陌生,陌生到她连他家里有几口人都不知道。

    “晚晚,你妈说的这个我倒是同意,毕竟是我们欠了他的人情,我们请他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要是觉得家里不好,咱出去吃,找一家有档次的饭店。”一旁的李蕴也跟着说道。

    余归晚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们已经是统一战线了,只要是男人,就恨不得把她塞给人家,生怕她这辈子嫁不掉似的。

    她笑了笑说道:“爸,妈,我这个朋友很忙的,哪有时间咱们吃饭。”

    对他来说,他帮她这个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也许从来都没有想过需要她做些什么。

    杨琴一听,立刻来了兴趣,故而旁敲侧击,“晚晚,你这个朋友是干什么的?家境怎么样?其实,最重要的就是要对你好。”

    “妈,我跟他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怎么你知道他的家境。”

    余归晚一脸无奈,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悠听到李蕴开了口,“晚晚,我记得不久前的娱乐新闻报,你跟一个男人上了头版……”

    “爸,那是绯闻!是那些编辑瞎说的,这你也相信啊!”余归突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恨不得拿东西把自己的耳朵塞住。

    “呵呵,那可不一定,这绯闻总是有出处的,那些记者总不能无中生有吧!就算内容是他们瞎编的,那相片呢?你总不能说那是巧合吧!”李蕴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余归晚恨不得把想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堆里。

    然后,他又语重心长地说道:“晚晚,我们都相信你,你是我们一手看到大的孩子,你是什么品性我们做父母的还不知道吗?只是,我这句话放在心里很久了,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说一说,如今既然说到了这一茬,那我就直说了。”

    余归晚无奈地撇撇嘴,“爸,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晚晚,我跟你妈都希望你好,但是却不希望你跟那些豪门扯上什么关系,毕竟我们只是普通人家,如果你真的嫁入那样的家庭,肯定会会受很多的委屈,你的性子从小就倔强,那样的家庭肯定会有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你哪里受得了啊!我跟你妈商量过,趁着你现在还年轻,应该找个知根知底的男人,我们倒是觉得陆轩那孩子挺不错的,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他没少帮咱们的忙……”

    李蕴见她默不作声,只得叹了一口气,跟杨琴交流了一下眼神,这孩子从小就自己有主意,那里能听得进我们的意见!

    “爸,妈,我倒是觉得姐姐不着急嫁人,再过两年也不迟啊!”李沐予大大咧咧地笑道,趁着父母不注意朝余归晚挤眉弄眼的,姐,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

    知道了。余归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好说道:“爸,妈,我现在刚找到一个有前景的工作,这两年我想好好地工作。”

    真正的爱情,都是安安静静地来,不争,不抢,也不夺,那些需要你争夺的,就不是真正的爱情了。

    李蕴和杨琴纷纷叹了一口气,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插不上嘴,也只得放弃了。

    余归晚望着车窗外,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车如流水,人潮拥挤。

    晌午细碎的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的缝隙间洒落下来,斑驳的地面摇曳着无数耀眼的光影。远处的天空大朵大朵的云团拥簇在一起,像极了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棉花糖……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总算是到了家。

    “哎,还是家里舒服一些。”李蕴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几天在医院住着,可把他给闷坏了,尤其是第二天搬到vp病房之后,有时候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能自己干瞪着眼地躺在病床上。

    杨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道:“知道家里好,那看你以后还抽不抽烟喝不喝酒了!老李,医生可是千叮万嘱过,不能抽烟,不能喝酒,更不到受到任何的刺激,所以,你那个倔脾气也该改一改了,别动不动就生沐予的气。”

    蚀唇比直。李蕴顿时不乐意了,他脾气哪里不好了,张口就要说道她几句,一旁的余归晚和李沐予很有默契地低头笑了笑。

    “我不跟你说,还是晚晚最懂我。”李蕴别过脸,脸上还生着闷气。

    呃,余归晚嘴角抽搐了一下,被点到名,连忙走了过去,笑米米地说道:“爸爸,您这顶高帽子我可不敢戴。”忽又想去什么,连忙说道:“妈,我不能在家里吃午饭了,还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晚饭也不过来了。”

    一旁的李沐予不由得有些失望,却还是心存侥幸地问道:“姐,你现在就要走?”

    “是啊!现在就走,再不走的话就该来不及了。”她答应了凌薇要去参加她和易扬的婚礼,那么就如她所愿。

    “沐予,开车送送你姐。”李蕴连忙说道。

    “不用了,小静会过来接我的。”余归晚微微笑着说道。

    “姐,你不用我开车送你,那我把你送到楼下,你总不会拒绝吧!”李沐予笑了笑说道,又神秘兮兮地朝她挤眉弄眼。

    那一瞬间,余归晚有一种感觉,他们一家人又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母亲虽然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沐予,但是继父对她的好,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她狐疑地瞅了一眼李沐予,只得应了下来,“那好吧!”然后又跟李蕴和杨琴道了别,又说接下来的半个月工作一直都会很忙,平时没什么时间回来看他们,如果有什么的事话直接给她打电话就行。

    两人一前一后从电梯里走出来,找了一处阴凉的亭子坐下来,李沐予才笑着地说道:“姐,我现在跟两个朋友一起合伙做室内装潢工程,开张半个月了,接了一个单子,挣得不算多,但是我想着这也是个不错的生意,就打算继续干下去。”

    余归晚一听,立刻欣慰地笑了,至少他这个当弟弟的愿意奋斗了,总比以前四处混迹的好。

    “沐予,有机会的话让姐见一下你的两个合伙人,可以吗?”她总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沐予年轻,缺乏社会经验。

    “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行,只要有时间。”李沐予笑呵呵地说道。

    余归晚想了想,这几天她是没时间了,她要尽全力应付几天之后的一场商务谈判,那是高翔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能让他失望的。

    “过几天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姐。”李沐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余归晚那么聪明,早就看出来李沐予跟他出来是有话要说,而且还是不能让父母知道的事情。她笑了笑说道:“沐予,有什么话就说吧!如果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姐帮忙的,姐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的,但是如你不肯说,那姐即使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

    李沐予抿了抿唇角,有些艰难地开口道:“姐,我知道环亚集团主营的产业是房地产,春意雅居就是他们集团开发的,我跟我的两个朋友认识的人不多,而且也没几个能帮得上忙的,如果姐能想办法让我们接触到环亚集团开发的房地产,我们只要拿下他们的样板房装修,就心满意足了。”

    “沐予……”余归晚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难色,不是她不肯帮忙,而是她根本就开不了这个口。

    李沐予见自己姐姐一脸为难的样子,连忙说道:“姐,没关系的,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沐予,对不起,不是姐不想帮你,而是姐刚进这家公司,很多的关系都还没弄明白,所以这件事情……”

    她很艰难地拒绝,这是李沐予第一次用这样正式的语气求她,可是她竟然拒绝了,分明她可以的,只要她跟莫辰逸说一声,他也许会答应帮自己弟弟一把,但是她真的开不了口,若是求了他,那么从今以后她在他的面前,一直都会比他矮一截,即使有一天她足够优秀到可以与他并肩齐战,可是她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

    “姐,你不用自责的,天无绝人之路。”李沐予微微笑了笑,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看了一眼时间,笑着说道:“小静姐应该快到了,我先上楼去了。”

    看着自己弟弟一脸失望的样子,余归晚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分明可以求他帮忙的,可是她竟然放不下可笑的自尊心。

    “沐予,我还是帮你问问吧!你等我的消息。”

    李沐予一听,顿时笑逐颜开,“姐,你太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余归晚敛下眼底的那一抹复杂,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只是试试看。”

    “姐,只要你出马就一定会成功的。”李沐予兴奋地说道。

    他心里却不以为然,只要姐姐肯跟莫少说一声,环亚集团开发的房子的样板房装修一定会落到他的手上,这关键是要看她能不能为了他这个弟弟开这个口。李沐予想起不久前一天的娱乐报纸头版新闻,他从头到尾认真地看了一遍,即使那些故事是假的,姐姐与莫少之间的关系,也绝对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毕竟有相片为证。

    “沐予,你先回去吧!没事的时候,多陪爸爸聊聊天。”余归晚微微笑着说道。

    “嗯,那我先上楼了。”李沐予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折了回来,笑吟吟地说道:“姐,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时之间,余归晚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不忍心看到弟弟失望的样子,可是她要如何跟莫辰逸提起这件事情?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心里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她想起他说,晚晚,我不介意。

    如果是五年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他,他细腻的心思,他的体贴,如果说她一点都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可是这又能怎么样?他们之间的距离如云,如泥,就像是继父说的那样,她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而他却是身在豪门,从小在苏黎世长大,他的眼界是她无法企及的。

    在他的面前,她努力地让自己表现得淡定,努力地消除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是这有可能吗?他们之间悬殊的距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除的。

    她遇上他的这一年,她已经二十七周岁了,而且还离过婚,她已经过了那个只会听爱情的年纪,也过了曾经疯狂的岁月,有的只是一颗受尽风霜的心,冷硬而又坚强。

    “滴——”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突然闯入她的耳中,余归晚微微一怔,闻声望过去,车窗落下来,探出一张精致的小脸,笑意盈盈地朝着她微笑,“亲爱的,快点上车!优秀而。”

    余归晚无奈地撇撇嘴,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有时候她甚至羡慕杨静,能活得那样的洒脱,那样的肆意。

    她上了车,又把安全带系上,这才问道:“你确定有好戏?”

    “当然!”杨静勾起唇角,狡黠地笑了笑,“晚晚,凌薇那贱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都说这男人偷腥就像是吸毒,有了第一次,一定还会有第二次,易扬管不住自己的老二,如今怀了孕的凌薇更是管不住,啧啧,那叫什么来着?”

    “现世报!”余归晚抿着唇,浅笑。

    “就是这个,现世报!”杨静笑米米地说道,“晚晚,我告诉你吧!前几天我跟同事去一家西餐厅吃饭的时候,我见到易扬身边挽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样子也就是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小女孩儿吧!你真不知道,他们那甜蜜样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一对小情人似的。”

    呃,余归晚扯了扯嘴角,难不成她们遇上的是同一个女孩子?

    “来,给你看相片,我可是有证据的。”杨静将自己的智能手机扔给余归晚,“全都在照片里,后来吃完饭他们就走了,我心里好奇,为了不暴露行踪,特意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跟了过去,我猜那地方一定是易扬给小四租的房子,他们刚下了车,立刻缠绵在一起……”

    “哎!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杨静一边叹气,一边摇头,“晚晚,幸好你明智,一发现歼情就就跟他离婚了,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窝囊气,这样的男人,真是一个字贱,两个字很贱,三个字非常贱,四个字人贱无敌。”

    余归晚拿着杨静的手机一张一张地翻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曾经不顾一切想嫁的男人竟然如此,即使他们已经离了婚,可是她心里依旧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难道时间真的可以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吗?那么多的惑和**,真的会将一个原本正直的人腐蚀到如斯地步吗?

    “晚晚,你还没听说过吧!前段时间易扬那贱男人接了一个案子,原告人是一个家大公司的女职员,而被告人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案情很简单,老板涉嫌性侵女职员,可是易扬这践人竟然帮那个禽兽老板打赢了官司,还说是这个女职员想要勾引这个老板,勾引不成反告他性侵。”

    杨静一脸气愤地说道,“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易扬竟然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黑白不分的男人。”

    “小静,别说了,我跟他已经离婚了。”余归晚将手机还给她,是她一直对他关注的太少,还是他一开始就是如此?

    杨静似是意识到什么,嘴角抽了抽,连忙说道:“晚晚,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余归晚淡然一笑,“没关系的,他现在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她突然庆幸这几年以来一直都没有要孩子,如果有了孩子再离婚的话,她和易扬之间总会有扯不开的联系。

    余归晚突然想起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年他们没有见过了,自从母亲嫁给了继父,她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断了联系,每次她若是想他了,就从一些娱乐新闻上找一些关于他的消息。小时候她想父亲的时候,她会偷偷地躲起来哭,后来长大了她渐渐地学会了遗忘,学会了让时间去改变一切,他或许这辈子她也不能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你能想开就好。”杨静欣慰地看了她一眼,一脸认真地说道:“晚晚,半个小时之前,我已经把这些相片用彩信发给凌薇了。”那时候,她见季翰林睡得沉,就把他的手机拿出来用了,就算是易扬查出来这个手机号码的主人,也不能想到她的身上。

    呃,余归晚眸中一闪而逝的诧异,嘴角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放心,凌薇那小三再聪明也想不到是我做的,到时候我们只管站在旁边看戏就行了。”杨静笑米米地说道。

    余归晚沉默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良久,她才缓缓地说道:“小静,谢谢你这些年一直陪在我身边。”

    杨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晚晚,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情了?咱是什么关系啊!举手之劳而已,最好能把凌薇气个半死,让她也知道被别人趁虚而入的滋味儿。晚晚,我还真是有些期待这一场好戏的上演。”

    “以我对凌薇的了解,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也许会逼得易扬连家都不想回。”余归晚嘴角勾起一抹冷冷地讥诮。

    从别人手里好不容易抢去的一样东西,如今却又因为自己的疏忽落入了别人的手里,是人都会心有不甘吧!更何况是一个男人,一个她用尽了心思才得到的男人,凌薇怎么可能会轻易放手,就算是毁掉,她也不会让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杨静冷冷地笑道。

    细碎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射进来,有些刺眼。余归晚没有再说话,目光一直望着车窗外,狭小的车厢里冷空气十足,一丝丝的凉意紧紧地包裹着她的皮肤。

    车外闷热的气息笼着在整个城市的上空,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宽阔的街道除了车辆,几乎没有什么行人,格外的安静,偶尔从高大的法国梧桐枝头儿传来一阵蝉鸣,给这炎热的夏季带来一丝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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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妆间。

    凌薇安静地坐在化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的容颜,虽然算不上极美,却也有另一番味道,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

    “凌小姐,您真漂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新娘。”化妆师笑吟吟地赞美道。

    凌薇低眸浅笑,脸颊掠过一抹绯色,“谢谢!我也希望如此。”

    可是,她心里却并不是很好受,昨晚上她睡得一点都不好,心里一直想着单湘南的说过的话,再加上易扬昨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她不得不胡思乱想,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幸福,她绝对不会轻易拱手让人的。

    即使玉石俱焚,她也不会让那个小妖精占一丁点的便宜。

    “薇薇姐,你手机响了,好像是短信息。”给她拿包的女孩儿是她的一个远方表妹,刚刚大学毕业跑到曲市来投靠她。

    凌薇微微一愣,这个时候谁会给她发信息,忽又想起什么,唇角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是他知道错了给她发短信道歉吧!在办公室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抽空给彼此发信息,一些足以让她脸红心跳的语言……

    想到这里,凌薇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只要他给他道歉,她就决定不计较他昨晚上晚归的事情。下一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十指紧紧地抠住自己的手机边缘,那一张张的相片全都是易扬跟律师事务所那个新进来的实习生,有手挽着手的,有亲吻在一起的,还有他带她去吃饭的照片。

    “薇薇姐,你怎么了?”凌晓琳看着脸色苍白的凌薇,连忙关心地问道。

    凌薇强忍住心里的愤怒,努力地让自己微笑,只是唇畔的那一抹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原来单湘南说的全都是真的。

    良久,她才平息了自己心里的不甘和怒火,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冷意,淡淡地说道:“晓琳,我没事,把我手机放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凌晓琳不敢问为什么,只得照她说的话办。

    苏莉莉。

    凌薇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想从我身边把这个男人抢走,门儿都没有!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叩叩叩……”门外有人敲门,凌薇抿了抿唇角,她看到镜子的新娘笑得很美,只可惜那样的美却是空洞的。

    为了今天的婚礼,她跟易扬争吵了好几次,他根本就不想办典礼,只想领个证就算是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可是她不愿意,好歹她这是第一次嫁人,她一定让人所有人看到她幸福的微笑,尤其是余归晚,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活在她的阴影下,那时候她就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属于她的幸福抢过来,然后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

    对于余归晚肯那么爽快的离婚,她有些诧异,毕竟这年头有钱有房的男人不好嫁,这二婚就更别想找一个有钱男人了。

    推门而进的是易扬,他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镜子里端庄的新娘,他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另外一张精致的小脸,一时之间竟有些说不出的悲哀。

    当初他跟余归晚结婚的时候,为了节约成本,他们只去民政局领了一个证,什么酒席,什么蜜月,全都省略了,结了婚之后,第二天就开始忙碌地上班。后来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了起来,她有提出过去旅行一次,可是他的工作很忙,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后来有时间的时候,他身边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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