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的飞针虽然伤不了湮,对付两个毛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人一人捂着一只眼睛,疼得在地上打滚,南宫燕笑盈盈地看着地上受伤的人,一个脸有刀疤,面容凶悍,虽然中招,依然打骂不停,“操你大爷的,你这个臭婆娘阴老子,我跟你拼了!”,边喊着就要挣扎着起来拼命,他刚站起来南宫燕手又扬,轻描淡写地这么随意一摆手,“嗖”的一声,一点银光,瞬间划破夜空,消失在了他的腿上,马山又栽倒在地。 更新最快

    “终日打雁,不想今日被雁啄瞎了眼,唉,也罢,只怪我兄弟二人有眼无珠,看走了眼,姑娘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说话的男子面貌颇为俊秀,年纪比刀疤男子要大很多,脸上的长须让人印象深刻,此人颇有长者之风,不像刀疤男一般谩骂,只是捂着眼睛长叹道。

    “呵呵……,杀你们呢,我是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在你们的屁股上点把火却是可以的!如果一盏茶之后还没能烧死你,算你们命大,如果不能的话,那就只能算你们倒霉咯!”南宫燕笑道。

    二人怎么也没想到此女竟然如此狠毒,竟是要活活的烧死自己,吓得冷汗直冒!

    南宫燕嬉笑着拿起地上的两根火把,朝着二人走来,就像点灯笼般去点二人的衣叫,吓的刀疤男子赶紧求饶,连滚带爬地往后移动,“女侠饶命,这个使不得。会死人的!”。

    那长须老者也吓得赶忙后退,冷汗直流,喘息,骇然道:“姑娘如果有什么话尽管问。老夫一定言无不尽!还请姑娘饶我二人一条性命!”

    南宫燕没想到这二人竟然如此脓包,心中暗笑,“也罢,我道想看看,这二人能说出些什么来!”

    南宫燕上下打量了一番长须老者,点头道:“嗯!你这个人,看起来还算不错,看在你这么又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答应绝对不会为难你!”

    “大哥不能说,我们不能快了道上的规矩!”刀疤男喊道。

    “那你是宁愿边烧猪。也不愿开口了!”南宫燕边说,边将火把靠近了刀疤男,刀疤男吓得哇哇直叫,“别!别!别!”

    眼见就要烧着他的衣服,长须老者喊道:“住手!不可伤我兄弟!”。南宫燕停手,长须老者说声“多谢”,先冲着刀疤男道:“兄弟,现在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保住性命要紧,大不了从此之后我们退出江湖。不在吃这晚饭就是了!非是你大哥我贪生怕死,只是如果我们就这么死了。你嫂子弟妹,还有我们的一双儿女怎么办?难道让他们孤儿寡母地,去喝西北风吗?”长须老者仰天长叹道,

    “你们商量还了没有?”南宫燕冷笑道。

    “姑娘请问吧!”这回那刀疤汉子终于不敢在吱声了,长须老者答道。

    旁边燃烧的火堆,“噗嗤,噗嗤!”地燃烧着,照亮了周围的树林,地上躺着地两人看着,看着带微笑手拿火把的南宫燕,宛若看见了巡海夜叉,地狱饿鬼,战战兢兢!潮湿的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气息,地上的腐叶烂枝被抓在了手里,汗水浸湿了泥土,都快成了稀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南宫燕问道。

    “我叫郝连杰,这是我的结义兄弟邱兆武,我们是之所以跟踪二位是为了宝藏的事情!”长须老者说道。…,

    “宝藏?什么宝藏?”南宫燕惊讶地问道。

    见南宫燕竟然不知道“宝藏”,二人均是一愣,刀疤男子道,“女侠,您就别逗我们了,您跟湮大侠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宝藏’的事情呢?”

    长须老者见南宫燕惊讶的神情不是装出来的,也道:“姑娘难道真的不知道?”

    二人的话,把南宫燕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南宫燕怒道:“少废话,快说,究竟是什么宝藏?”

    “难道您跟湮大侠在这次一起南下云州,不是为了‘流云遗居’中的宝藏的事情吗?还是湮大侠根本没有跟你说这些?”长须老者诧异道。

    “宝藏?流云遗居?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去云州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宝藏’?我道他让我跟着是为了查出家族被灭门的真相,没想到竟然是为了钱?”南宫燕心心中纳罕,越想越气,愤愤道:“原来他也是不过是个假情假意的伪君子!还在我面前装出那副的样子?”。

    长须老者见南宫燕走神发呆,心知被她的心思言中了,正自得意,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突听南宫燕怒道:“是我问你们,还是你问我?这件事情与你们有关系吗?还敢取笑我,哼!”说罢,飞起一脚踹向了刀疤男子的裆下,“哎呦!”,原来刀疤男子见南宫燕的心思被言中,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被南宫燕发现——

    “还没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呢?”南宫燕怒道!

    “苏邢山!”刀疤男一手捂脸,一手捂裆,滑稽异常。

    “云州知府苏邢山?他已经知道湮大侠已经南下前往云州了吗?”南宫燕问道。

    “没错,正是他,就是他告诉我们湮大侠这几日就会从这条路上走过的!他说我们能随时将湮大侠的情况报告给他,等事成之后重重有赏!”刀疤男道。

    “他要你们跟踪湮大侠,可是你们为何偷袭我?”南宫燕面上闪过一丝阴霾,刚刚嬉笑的神色顿变,隐隐间现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脸色也变的凝重了起来!似乎刚刚的话,让她想到了什么。

    “这个”刀疤男面色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

    “你说还是不说?”南宫燕作势又要打。

    长须老者道:“是这样的,苏邢山跟我们说湮大侠这次是一个人云州!可是,今天上午我们看见湮大侠跟姑娘你在一起,而且你又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所以我们就一路尾随,我兄弟二人深知苏邢山的为人,而且就他给的那点钱……,您是湮大侠的妻子,所以我们就想趁湮大侠不在的时候,把你抓了,然后——”

    “然后趁机要挟湮大侠,对吗?”南宫湮道。

    刀疤男见南宫燕脸色不善,立刻接口道:“女侠,我们对您真的没有恶意,我们之不过是想让湮大侠带我们去寻找宝藏而已,我们只想分小小的一杯羹!以湮大侠的本事,我们其实早就知道苏邢山肯定是不会成功的!”

    “没有恶意?这种话你们都说的出口,你们想把本姑娘抓起来,竟然还说没有恶意!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是湮的妻子?”南宫燕很是气愤,不知道是气湮还是气刀疤男说的话,说着对着刀疤男的裆下又是一脚。

    “哎呦!”刀疤男裆下的疼痛,刚刚好了些,马上又挨了一脚,立时又疼得满地打滚,额头上汗珠直冒,他本想拍拍南宫燕的马屁,没想到这马屁非但拍的不响,而且还拍到了马腿上!这还没玩,只听南宫燕又道:“你们怎么知道苏邢山不会成功?谁告诉你们的,苏邢山就不能成功了吗?我说湮才不会成功呢?”,南宫燕气急败坏,说的乱七八糟,没说一句,就踢一脚,疼的那家伙嗷嗷直喊;“姑奶奶饶命啊,姑奶奶饶命!”…,

    长须男子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一不小心说话,惹毛了这位母夜叉,把自己再给揍一顿,那就真划不来了!心中暗叹,“女人正是天下最不讲理的动物,女人一旦发起疯来,真是不得了”。

    人世间的事情往往是“你怕什么来偏偏什么”,郝连杰正在祈祷,南宫燕现在别找自己的麻烦呢,就听南宫燕道:“长胡子的,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看湮不在,就想抓我?你们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

    “这个?”长须老者思索在三不晓得应该如何回答。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是或者不是,都会挨揍,现在这丫头正在起头上呢,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口不答!

    他本以为不说话就万事大吉了,嘿嘿,才没那么容易,南宫燕此刻是心中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见这老头闭口不言,手中火把唰的一下点燃的他颌下的胡须,他的胡须又尺许来长,黑白相间,遇火就着,“嗤嗤”做响,一股烫猪毛的骚味瞬间,席卷而来!吓的老头顾不得眼睛的伤痛,伸手去抓,又是拍打,又是揉搓!索性没有燃着衣服,也没有烧到脸上皮肉,只是将胡须烧去大半,脸也熏地黝黑!借着火光,染满鲜血的脸,配上烧焦的胡须,他的脸看上去说不出的狰狞滑稽!南宫燕被他害怕样子逗乐了,咯咯直笑,笑了好一阵,又板起脸,道:“老头,我问你话呢?”

    郝连杰恐惧地看着南宫燕道:“是,我们确实以为姑娘不会武功,确实以为姑娘好欺负,没想到,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母……”,他本来想说母夜叉的,母字刚一出口,马上又改口道:“没想到,姑娘武功这么厉害!”

    南宫燕的脾气阴晴不定,突然“啪嗒”又是一脚——

    “哎呦!”。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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