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店门来一群人撑得饱饱的,也不大想就立即上车,就在温暖的阳光下漫步消化一下胃里的食物,顺带并不是很着紧的商量下午去哪里**一番。(手打小说)有人提议说去九眼桥周边喝茶,却立即被环境太差而否决,接着有人提议说去三圣乡的五朵金花农家乐玩一玩,顺便打上几圈麻将斗斗地主,立即就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拥护。

    “五朵金花”其实就是四川省成都市锦江区三圣乡的五个小村子。这五个村子,各有特色,红砂村搞的是“花乡农居”,幸福村搞的“幸福梅林”,驸马村搞的“东篱菊园”,万福村搞的“荷塘月色”,江家堰村搞的“江家菜地”。

    张雪曾经去过,“五朵金花”之一的“东篱菊园”,她介绍说,那里有一百多个ju花品种,一百多万盆ju花让人大开眼界。ju花的海洋——东篱菊园,红的,黄的,白的,颜色多种多样,模样也是各种各样,可谓目不暇接,美不胜收。盆景的最多,印象深点的就是做成ju花拱门,花龙绕柱,巨大花柱……狮子状的,孔雀开屏状的……开眼界啊……紫的,红的,特娇艳,白的,特纯洁,那个ju花广场,也是让人不得不惊叹。当真有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并且那里拥有绚丽ju花美景和丰富的菊文化。满目金菊的田野中,点缀着一幢幢红瓦粉墙、乡村别墅风格的农房。在这里,你也可以品尝到独特的、美味可口的菊蟹美食。

    于是伟杰挥了挥手,一群人又立即上了出租,转战地点,只可惜今儿天气好,去那里玩耍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五大农家乐能够接待客源的只剩下两处:

    以环境宁静,乡村景色朴实优雅,农耕文化颇为深厚的江家菜地。在这里,你既可以自主选择田地进行认种,休验农耕乐趣,享受收获喜悦,体验农事劳作这种特别的、全新的休闲方式。

    而荷塘月色位于三圣乡万福村,以生态荷塘景观为载体,以绘画、音乐等艺术形态为主题,将湿地生态、荷花文化与艺术形式和谐统一在一起,景色独特优美,艺术气息浓郁,是一个观光休闲、体验艺术魅力的理想之地。

    这一大群年轻人当然对田地里的野趣没什么兴趣,直接就进了荷塘月色,虽然已是深秋初冬的日子,荷塘早已名不符实的残存下一支支枯萎的荷梗,但精明的老板又推出了湖上休闲计划,一只只扎好的竹筏船被缆绳挂搭着飘荡着荷塘之中,人们就在稳固的筏上趁着阳光玩乐,一面泛舟一面大过牌瘾,因此虽不是旺季,却还是游人如织,络绎不绝。

    也是他们一行人运气颇好的缘故,没等几分钟就有一个大筏子空出人手来,排在他们前面的几个团体,大多都是三,五人一组,租用这大筏子有些浪费,李海眼疾手快一步就拉住缆绳跳了上去,接着就笑嘻嘻的招呼同伴上来,被插队的人纵然心里有些不快,却想到自己少花了冤枉钱,也只是小声的咕哝了两句,没有太多的抱怨。

    筏子上的空间颇大,男生自然忙着玩新奇去撑筏子玩儿,女孩子早就寻了个地方坐下来,当然免不了就要照照镜子,扑扑粉补补妆,然后就开始嘻嘻哈哈的搓麻将斗地主了。

    张立平打了两圈麻将下来,不输不赢,他对这方面本来就兴趣不大,见佳玉在旁边兴致勃勃的模样,索性站起来让了她,佳玉向着他甜甜一笑,也不推辞,就投入到了和朋友们的娱乐中去,而有些爱静的张立平自己坐到一旁,看着阳光明媚下的湖光水色,倒也很是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没想到隔了一会儿,身旁也贴着坐了一个女孩子过来,却是张雪,她以手托腮望着蓝天白云,那模样不仅是纯纯的,还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张立平见了,不禁有些迷醉的道:

    “怎么不玩?”

    张雪转过头,拿明亮的大眼睛望了他一眼,轻声道:

    “我不喜欢这种太热闹的场合。”

    张立平看着她裙下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小腿,不禁回想起吃饭时候那旖ni香艳情景,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也不敢多看,端起放在旁边的热茶一饮而尽。

    张雪看了他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道:

    “喝茶用得着像你这样吗?连茶底子也给喝干了。”

    说着便将自己手边的茶递了过来,张立平看着她精心修饰过的纤手,只觉得心里更是一团混乱,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茶接了过来。

    谁知道张雪的眼光是何等厉害,见了张立平的局促模样,心下已是了然,嫣然一笑,若春花怒放,索性靠近了他柔声道:

    “怎么拉?我很可怕吗?”

    她一靠近,身上的芬芳的体味也传入了张立平的鼻中,这种情况下,若是两人私下单独相处,张立平当然是求之不得,早就恣意妄为,但现在却有那么多双随时都可能看过来的眼睛盯着,他却是万万不敢造次,没奈何下,忽然灵机一动,指着对面缓缓错身而来的竹筏道:

    “你看,那个阿姨似乎得病了。”

    张雪微微蹙眉,顺着张立平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对面筏上的一位看来很有些富态的中年阿姨紧皱着眉,捂着左腮,脸上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起来痛苦得脸部都有些变形了。

    “应该是牙疼吧。”张立平看了一下道。

    “是吗?”张雪却皱了皱眉头,继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好象是三叉神经痛。”

    三叉神经痛在古代叫做头风,得这种病最著名的患者莫过于三国时候的曹操了,一代名医华佗为了此病难愈,甚至想给他做开颅手术,结果是自己的脑袋先搬了家。

    事实上就算是现代医学高度发达的今天,对这种病的成因,治疗也都很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以至于能够暂时麻痹神经的麻醉剂成了最有效的药物。或者另外直接一点的办法,则是切除掉那部分病变的神经,只是带来的肌肉萎缩,复发几率居高不下的副作用也是明显的。

    “何以见得?”张立平对张雪的质疑有些不以为然,掉了这么一句古文。

    张雪微微一笑道:

    “刚好我上个月才写了一篇关于偏头痛,牙疼和三叉神经痛的论文,牙疼一般属于持续性的疼痛,如有必要到牙科进行抗炎治疗后几天就好了。偏头疼也属于一种持续性的疼痛,一般发作是4-72小时,而且是跳跃式的疼痛,跳跃的频率和血管的波动是一样的,偏头痛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伴有恶心、呕吐、看不清东西等。而三叉神经鉴别诊断的要点就是有着面部发红,口角歪曲这种血管-植物神经症状。”

    他们正探讨着,没想到那阿姨已经痛得脸色发白,从怀里拿出一片药吃了,却收效不大。张立平眼是极尖的,加上两筏间距离本来也不远,看清楚了那药瓶的大概形状颜色,立即对着张雪微笑道:

    “你是对的,张大才女,她吃的是卡马西平——算得上是治疗三叉神经痛比较有效的药物了,只是我听老师说,这药的副作用未免太大了些。”

    张雪自信一笑,得到心上人夸奖的她神采飞扬,更增妩媚。而这时候只见载着那阿姨的竹筏靠了岸,又接到了一位穿着儒雅,看起来很有斯文风度的中年男子,他一上筏来,就扶着面色憔悴情绪低落的阿姨询问,接着又轻轻在她的脸上敲击按摩了一会儿,却见疼痛似乎仍然未缓解,于是就从随声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盒东西——

    银针!

    张立平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了,张家这个医学世家绵延近千年,靠的就是这数支小小的银针,事实上,常人很难想象得到身为张家子孙的他对银针的感觉,那已不仅仅是医疗手法的一种体现,还溶进了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

    “持针手法……老练,成熟。

    辨认穴位………准确,无误。

    运针技巧……….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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