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郝仁如何义愤填膺的声讨西门庆庆,就算郝仁已经把西门庆庆形容成绝不放过下至三岁上至六十,且不分男女的超级人渣!陈大龙始终不为所动,坚决道:“不行就是不行!没天理就没天理!我们这事只能打打非三界生物!这是原则!不想干,大家就散伙!”

    郝仁只得忿忿不平的暂熄怒火,道:“既然是会,就得弄个名字!yin~贱大联盟你觉得这个名如何?”

    “你去死!”陈大龙摸了摸下颌潮感的几绺胡须:“我觉得清风、铁血这些名不错!”

    “我吐!那还不如叫老年活动中心算了!”郝仁鄙视道:“对了!大龙,你这胡须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是我在意这些屁事,是有些读者喜欢挑刺!”

    “关你们球事!”陈大龙怒道:“哪个狗日的敢窥探我**,我让他上网就掉线,出门就撞车,做~爱就拉稀!”

    郝仁打了个寒颤:“大龙!你丫也忒狠了点吧!对了,还有个事问你!降头师给自己下的降头,你有没办法解除?”

    “你想干嘛?”陈大龙血瞳觑了郝仁一眼,藐视道:“你想搞印春天?想搞了后裤子一提就不认账?你做梦吧你!每个降头师入门后,就有一个福利,给自己下降头!也就是自己的终极保护降!这个降头是天地人三者签订的契约,你说能不能解除?”

    “你,麻辣隔壁的!”郝仁见陈大龙把自己说得极其不屑,顿时火冒三丈:“老子不是不想负责!是怕负不好责!最后伤了春天的心!你能算尽末日哪一天吗?同样的,未来的变化是人能去全部预测掌控的吗?吗的!打一炮,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怎么就不行?非得要担天大的责任,谁承受得起?结了婚还允许离婚呢!”

    “负不起责你就不要想!”陈大龙冷冷道:“你还振振有辞了,你跟你老子不要脸,不要命的,都是无耻之徒!你他妈的理论家,你牛逼!王志仪被你害得还不够惨?你还想去动印春天?”

    陈大龙一提到王志仪,郝仁立即泄了气,哽咽道:“是我对不起小婉!可我那时小啊!我什么不懂!害怕嘛!这二十年来,我过得生不如死的我是畜生!真是害人害己!”

    陈大龙挥挥手:“老子不是神父!要忏悔去教堂!会不会的就不要搞了,整得跟非法组织样的,干脆弄个国学文化传播公司!主业还是得依靠风水、算命、驱邪,这个还是相当赚的!至于积德,这个得依赖大量的财力去弄情报,定方案,还得做好完备的保护措施!不是小工程啊!”

    “我靠!巫婆跳大神也成国学了!亏你想得出来!”郝仁道。

    陈大龙:“怎么滴?你不服气?所谓国学就是,你以前被鲁迅骂过,骂得狗血淋头,鲁迅死了,你就是国学大师了!巫婆跳大神怎么了?那是民族艺术!你一口南腔北调的外国人听不懂你干嚎什么吧?但巫婆跳大神,就是外星人也看得出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这是舞蹈,是艺术!艺术是无国界的!”

    郝仁被忽悠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笑道:“****!外星人是哪一国?少扯淡!说正事,先弄个名单出来,把人落实了再说!”

    陈大龙嘿嘿的阴笑了下,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荷花秀包递给郝仁:“名单在里面!看了后马上焚毁啊!”

    郝仁抖着手接过陈大龙的白莲绣包:“这玩意不会是你秀的吧!你可真够恶心的!玩东方不败啊?怎么缝上的啊?拿剪刀来,我剪开!”

    “滚你的蛋!老子绣毛!这是你隔壁王祖贤绣品店买的,一千八百八十八块!羌绣!你不会回去再看吗?看了马上烧了啊!”

    “不忙!”郝仁把荷包揣进裤兜里:“大龙!咱们这事算大事!把王鸿淼也拉上一起干吧!你们两派斗了几千年,斗来斗去有意思吗?趁这个机会大家和解了!”

    陈大龙血眼一翻:“装好人是不?你是为了林小玲吧!荷包里有王鸿淼一派的资料!不过先说好,只能他来拜我!我是不会主动见他的!身份还是必须要的!”

    ~~~暮色沉沉,南街北巷生起了夜雾,郝仁去御粥坊叫了个龙虾粥,点了两个素菜,拎着回了聚灵斋,印春天指定还没吃饭!

    印春天不但没吃饭,还一直没睡着!

    她正用手枕着瓜子脸呆呆出神,那淡淡的忧愁,活像一个林黛玉式的王熙凤,让人坪然心动。

    “春天,先吃饭!我喂你!”

    “啊~”印春天脸泛羞涩:“不要!我自己来!对了,事办得怎么样啊?”

    “你男人办事,那绝对的枪枪到位嘛!”郝仁掏出荷包哈哈大笑。

    印春天听郝仁一张狂又说些疯话,不由的心口一痛:“郝仁,你,你不要说这些话了!”

    郝仁回过神,掌了掌自己的嘴:“是!我胡说!该打!”

    “春天,还是我喂你吧,看你有气无力的!”

    印春天用调羹喝了两口粥,放下了碗:“我没胃口!不吃了!我又没病,你喂什么喂?再说了一个男人要有男子汉气概,不要女儿态,黏黏糊糊的!男人就该做大事!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这品德!真是贤妻良母啊!尤其是那最后一句,郝仁大喜道:“春天!原来你是日本人啊!好!好得不得了啊!”

    “你去死!”印春天嗔道:“你才是日本人!你就是禽兽不如的日本人!”

    “名单在这里!”郝仁将荷包交给印春天手里:“我下楼去拿剪刀来!”

    印春天捏了捏荷包,对郝仁道:“床头柜里有个小剪刀,你拿出来!”

    郝仁从床头柜里找了一把指头大的剪刀给印春天:“这是什么剪刀?剪脚毛的吗?这么小!”

    “扑哧!”印春天被郝仁给气乐了,抬头妩媚的白了郝仁一眼:“你这人真粗俗龌龊!这是我用来修眼睫毛的!”

    郝仁被印春天这春风一笑笑得心头一个激荡,马上想说:“是不是连阴~毛一起修啊!”

    郝仁忍住,上前挨着印春天坐上床头。

    印春天往里挪了挪:“不要啊!你坏死了!你下去坐!”

    “妈的,这样迟早会肝肠寸断啊!”郝仁清醒过来,赶紧坐回凳子上。

    荷包的金丝线被挑开了,里面是一张用毛笔字写得密密麻麻的发黄宣纸,郝仁起身靠着印春天,凝目向纸片看过去。

    孙仲谋空门四阶必杀技隔空取物性格浮躁段位提升几率百分之十“孙仲谋?不是三国里的那碧眼麒麟儿吗?我们这哪里有这名字的人?”郝仁干脆把印春天搂进怀里问道。

    印春天象征性的无力挣扎了几下,便舒服的靠在郝仁的胸膛:“会不是那个孙猴子啊?空门就是偷儿!”

    “原来是他!狗日的孙猴子以前骗我!”郝仁想起那副幺鸡气就不打一处来。

    “是吗?还有人能骗得了你?”印春天疑惑道。

    “可不是吗!这孙猴子以前拿了一副绿鸟图卖我,说是秦朝的!秦朝那会有纸吗?我让他滚蛋!他把画一打开,那巨鸟确实好看!体态雍容,像是一只没睡醒的凤凰样的!我就收了,等他一走,我越想这鸟好像那里见过,仔细一看原来那绿鸟就是麻将牌里的幺鸡!”

    “哈哈!哈哈哈哈!”印春天抱着郝仁笑个不停:“太乐了!笑,笑死我了!”

    印春天那丰~满的ru~房弹力十足的磨蹭着郝仁的胸膛,郝仁心旌摇动,低下头,捧起印春天鲜嫩娇艳的脸蛋,就贴上了印春天的性感红唇,又是如胶似漆的长吻。

    印春天呵气如兰,娇喘道:“郝仁!呜~不要这样!会,会出事的!”

    郝仁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降头不降头,把皮鞋登落,翻身就上了床,兽~性大发的撕碎了印春天的内外衣裳,舌头迫不及待的品尝上印春天那微粒珍珠的ru~头,“嗯,呜”印春天一声嘤咛,觉得全身都掉进了火炉,好在一点神智尚明,喘息道:“不要!郝仁!清醒点!郝仁!郝仁!"

    郝仁脸色有如发~情~公~牛眼里的那块荷~尔~蒙红布,他努力从印春天的双~峰里挣扎出来,手一伸把桌上早已冷透的凉水,咕噜咕噜喝个精光,这才微微平静了一些。

    郝仁将玉~体~横~陈的印春天搂进怀里:“嗯!就这样!我不动!”

    印春天既伤感又无奈,伤感的是自己竟然不能令郝仁忘却生死降头,无奈的是她又想郝仁是真正的下定决心爱自己一生一世。

    爱情,就是一场漫长的折腾!

    印春天拿起纸片,接着和郝仁看下去。

    “啊!”印春天一声惊叫:“怎么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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