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32节我拿婚姻赌明天

    熊宁说“苏爱丽结婚,我们参加婚礼的”

    “哦,祝贺你呀,你的如意郎君呢?”我问。 23us更新最快

    我看到苏爱丽就想到她夺爱之事,看来我们两个为了一个男人都伤了心。

    “这位就是我的如意郎君,叫安奈、本,非洲王子,京华大学金融系硕士毕业的”她说完,骄傲地挽起那个黑人小伙子的手腕。

    黑人?这乌漆墨黑的是王子?她找黑人做老公?

    看到这个黑人头上乱哄哄的毛发,我就倒胃口,出了牙齿白晃晃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白的.

    在我的记忆里,王子是英俊潇洒的,骑着白马,穿着马靴,还穿着将军服装,挺威风的样子,但看到比包公还黑的黑炭头,我就心里发沭,如果是晚上见到了,还不一定认为就是鬼。

    那个黑人扬起手和我打了一个招呼:hello!你好!。

    我微笑地点了一下头说道:你好。

    苏爱丽也许看出我的疑问的眼神,笑道说道“你也许想要问,我怎么跟一个黑人结婚了?这我也是跟人学的,你都能找一个爸爸式的男人,我怎么不能找一个王子?看你活的多快活呀,令我羡慕呀,你在家当全职太太?还是参加工作了?”

    我知道苏爱丽讽刺我,听到她这样对我很尖刻的话,心里一阵疼痛涌了上来,我故装不在意的口气说道“孩子还小,等他断奶了就找工作去”。

    “你老公不挺有钱的吗?干什么工作?看你大包小包的像骆驼,你怎么不请个保姆?你这样多累呀”熊宁说道。

    “呵呵,习惯了,我儿子只喜欢我自己带他,他认人的”我赶忙撒谎解释着。我并不想让同学知道我早就和我的老男人离婚了。

    虽然口说是假离婚,但我真不知道他所说度过难关之后,他会跟我复婚吗?我对前景心里出现一片盲区,顿时紧张起来。

    “什么时候到你家玩去?”彭玉主动问我道。

    “好呀,可惜,我最近又要回南方了,要去等明年之后吧”我根本不想让她们去我住的地方,主要是话不投机,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一切。

    如果是话不投机在一起是一种折磨,我现在就是如此。

    “我现在回桃园了,在我爸爸单位,一个公务员”彭玉主动跟我说。

    “呵呵,你现在捧的是金饭碗,而不是铁饭碗呀,金饭碗不生锈,铁饭碗时间长了要生锈穿眼”我开着玩笑说道。

    “熊宁,你现在做什么?”

    “呵呵,我妈妈搞进部队了,现在在部队学习,听说毕业了回连队当文艺兵”她告诉我说。

    “那不和你的专业对不上号了?”我问。

    “现在有几个能对上号的,只要有饭吃,不失业就行,先混入社会,然后立足社会扎根”彭玉说道。

    “小姐,你这件衣服还要吗?”那个老板看我们几个站在他的店里聊天就急了问。

    我一见就说“你们买吧,我先回去了,以后见,拜拜”我急忙推着孩子出来了,我害怕他们问我的电话,我猜想由于老板的催腠倒也忘记问了我的话码。

    回到家以后,我早就累得满头大汗,开了空调吹了一会儿,感觉冷了就关了,孩子不宜长期吹空调。

    这几天,为了给自己没有空余的时间,孩子在我身边倒也消除了我的寂寞和空虚,孩子欢乐笑声是我受伤心灵的灵丹妙药。

    除了逗孩子玩以外,就是趁他睡觉的时候看书,看了书之后就蹬qq打牌,玩小游戏,有时候写写心情日志,这样,时间倒也流得很快。

    从超市回来了,给自己和晨曦做饭吃了,又洗了澡,当我把衣服洗了挂在阳台上时,就听到我的门铃响了,我猜想是谁来了?

    从可视电话里看到,原来是张秘书,张秘书身后还有一个人,我没有看到脸。

    我打开对讲开关问“张秘书是吧”

    “嗯,刷刷,我带律师来了,帮你办房产证过户手续的”张秘书把眼镜推了推说道。

    我开了门。

    张秘书和律师进来后对我说:“我们马上去办理证件吧,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都等着”我没有看到寇宪政来就问

    “房产证不是要本人办理吗?怎么?”我看着秘书问。

    其实,我非常想念他,很想在办证的时候见他一面。

    “这不是有律师吗?他有专门的律师,这是代表他可以办任何事情的”哦,我明白了,那些繁琐小事情都交给律师或者手下处理,他是决策人。

    我猜想他已经上任了吧。

    看来他和我办离婚手续还真委屈了他,其实那个手续只要交给律师办理就行了的。

    “好吧,喝杯水就走?”我眼光征求他们的意见。

    “不了,先办手续,寇省长晚上回来的”张秘书说道。

    我一听高兴极了,立即起身抱起了孩子说“我们走吧”

    手续办的很快,到底都是官员,什么事情都是一气喝成。

    张秘书把我送到楼上后就离开了,我拿到崭然一新的房产证心里就说了一句:这是自己出卖青春换回来的“硕果”

    他走后,我开了手机,想寇宪政一定回来会给我打点电话的。

    我这样在家左盼右等的到了8点他才来。

    我一看到他就哭了。

    他红光满面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拥着我说“哭啥?我不来了吗?这样多好了,你还是我老婆,你今天应该高兴才对,我的升迁文件今天宣布了,这不,他们宴请我以后溜出来和老婆相聚呀”

    “你今天不走吧”我害怕他因为政界上的事情离开。

    “要去的,不过我还是想老婆的,要不也不会这样来去匆匆了”说完他抱起了儿子,在沙发上逗着他开心。

    我一听心情就凉了一半,几天了他才来看我。

    我懒懒地朝儿子说“叫爸爸,这几天老叫你,他现在能发很多音了,能叫爸爸和妈妈了”我告诉他说。

    “呵呵,真的吗?叫一个”晨曦听到爸爸儿子,就依着我的音调说起了一连串爸爸爸爸来。

    他看出我的不佳的神色就说“下次开会到你这里住几天,你知道要不是她在上面说服,你我还不知怎么样?官官相卫这是一句老话,如果不是她围着我,我早就蹲监狱了,那时候,哭的可不是你一个人,有你,有我,还有晨曦”听到他前面这句话,心里才安慰一点,后面那句话想想实在害怕。

    是呀,看到这官场险恶还真是可怕,拿我的幸福,换来他和晨曦的安宁与幸福也值了。

    “你怎么第二天就跑来了?我打了几次电话都关机,看样子你不理解我,要是爱我、理解我的话你不会这么做的,有我在台子上对大家都有好处”听他这样说,也确是说的实话,中国不就是这种局面吗?树倒猕孙散!大树底下好乘凉!。

    “我想要你了”他像一个酒鬼猥琐起来了。

    我轻轻地说“孩子还没有睡呢?”

    “怕啥,他现在看不懂,看到了他也记不得了”说着他把晨曦放在学步车里让他坐在外面的客厅。

    “走,进屋去”说着他有点晃动地把我推进了屋。

    “孩子怎么办?”我问,我怕他一个人呆在客厅会哭的。

    “没事,让他在外面坐着,把电视开着让他瞧着”说着,他又出去开电视去了。

    我这里天也怪想他的,看到他对自己还是那么体贴到位,那种怨恨也消散了很多。

    刚和寇宪政在床上踏波踏浪的时候,就听到晨曦在外面先是哼哼声,然后哭一声,停顿一下,像是倾听什么,又像是等待什么,我望着他正在我身上努力耕耘时,闭上眼睛正努力攀登时露出那种享受面容的时候,我很想告诉他,孩子在外面正喊着我们呢。

    我一分神,感觉这事就不是那么回事情了,我很想让他早点谢了,我那半心,已经在晨曦身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晨曦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了,我对正在拼命摇逸在我身上的寇宪政说:“宪政,孩子哭了,你快谢呀”只听他说“你这么催干什么呀,这个事情能催的吗?没有兴趣了,扫兴”说着,从我身上滚落下来,倒在床上了。

    我不顾他的扫兴,穿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刚开门,晨曦坐在学步车上站在我卧室的门口,很伤心地哭出了眼泪和鼻涕,那鼻涕随着呼吸吹着泡泡。

    “哦,宝宝,妈妈来了”我抱起了晨曦,用纸巾擦了他脸上嘴巴上吊的鼻涕眼泪。

    晨曦见到我来了就高兴了,立即止住了哭声。

    寇宪政从卧室里出来了,很不高兴地说“下次一定要他睡觉,闹得老子搞好事情都没有了心情,你这坏小子”说着走到我的面前捏着晨曦的鼻子说道。

    也许是寇宪政的话,晨曦能听懂了?还是被他掐疼了,他立即哇哇哭了,我伸手打掉他掐着晨曦的小鼻头说道“你掐疼了他”“呵呵,娘儿俩一起上阵欺负咱?好,我走了”说着他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就要走了。

    我一看他真生气了,急忙问“你生气了?”

    “嘿嘿,没有呢,司机还在下面等我呢,只要你们娘儿俩还好就放心了,我走了,刷刷,我的好老婆”说着他又转身到了我这里亲了我一下,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爱他很深了。

    “别哭,傻丫头,我下次来多住几天”他走到门边说道“你那同学我让他去了常家市法院,这下你满意了吧”,听到他这样说,我才知道辉仔已经回常家市工作,听到这里,我又一阵欣喜,这件事情是我的婚姻起了作用。

    他走了,带走了我的另一半心。

    就这样我蜗居在京城,当起了小三,转眼间就到了十月。就在这个月晨曦已经能在地上走来走去了。

    这个月的十月一日长假,我希望寇宪政能到京城来,我很想打他的电话,但他的个性,他是不需要别人驱动着他的行动的。

    我在期望中等待的是失望,这次我和晨曦孤孤单单地过了十一后,我在网上看到11号全国开始报名公务员考试了。

    我一看十分欢喜,那天我等到11号零点就注了册,报了名,报了常家市公务员,那里有伶俐的妈妈当市长。

    这也是和她早就约定好的事情,现在和伶俐的妈妈联系一下?我想着,我想了想,还是凭我自己的能力看究竟能考得上不?不到万不得已不求人。

    这次我准备充分,都说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心想:自己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到了11月,考试的日子来临了,为了我顺利考试我专门到家政公司请一名小保姆,专门给我带孩子。

    这孩子年龄不大,人挺灵活,天天把晨曦逗的乐呵呵的。

    终于快到考试的时候了,我带着小保姆去了南方省参加考试,为了方便,我还是想去别墅住,那里毕竟有刘姐照顾小孩子,有人做家务,我猜想寇宪政应该住在雅苑小区去了,不会在那里的。

    小保姆第一次坐飞机的情形是和我一样的,对外面很感兴趣,眼睛直直的望着外面,那种惊奇的表现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第一次坐飞机。

    我本来想叫邢师傅派车接我,可一想自己是啥身份呀?还在呼来呼去的,算了,有小保姆在,很多东西让她提着,打的去别墅,我手里的钥匙和出入证都还在,我离婚还不像有些人,闹得像敌人一样仇视着对方,我现在对他的感觉像情人或者恋人一样了。

    为了给刘姐一个惊奇,我没有跟她打电话就去了别墅,在岗哨给小保姆登记了才进去。

    我推开虚掩的门,我被眼前的几个人怔住了,艾伯伯和艾伯母他们几个正和黄梅他们吃着饭,他们看到来了人,所有的眼光都投向了我,我立即像站在聚光下一样,没有一丝阴影,我顿时脸色立即刷白,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哦,进来吧”还是艾伯伯开口了,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他为爸爸还是伯伯了;我杵在那里没有做声,没有设想到现实,早已经打破了心里的全盘计划。

    “正好你来了,我们正商量着去京城接孩子回来,送来了也好,免得我们跑一趟”这是璇儿姐说的,看她没有半点笑意,就知道她还记恨着那上次的事。

    刘姐赶忙从厨房里出来对我说“你来,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让我多煮点饭呀”看她对我使眼色,我知道她快要我离开这里。

    我急忙对刘姐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寇宪政的,我以为他在家,所以我就没有打电话”说着我就想从内面撤出来。

    “站住,你想带着寇家的孩子哪儿去?”艾伯伯起身来了,其他几个人都围了上来,他们看到了小保姆,看到她手上提的行李。璇儿姐接了小保姆手中的行李。

    黄梅此时却不做声,坐在桌子那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艾伯伯对他老婆子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即就到我身边了说“既然送孩子来的,就到家里来,站在外面干什么?”说着想从我手中抱走孩子。

    嘴里说“哎,我说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寇宪政,一个小帅哥,嫣嫣的希望实现了,来,奶奶抱”

    我赶忙躲过她伸来的双手,急忙说“我不是来送孩子的,孩子还没有断奶呢”

    “孩子都这么大了,不隔奶怎么行?营养跟不上呢”璇儿姐说道。

    “进来吧,既然来了,我们也不会赶你走,寇宪政已经在我们面前交代过了,你离婚不离家,你看人家黄梅,心胸多开阔,哪像你鸡肠小肚的”璇儿姐看着我,又看了黄梅一眼这样说道。

    艾伯母则从我的手中拽去了晨曦,晨曦不明白眼前的事情,即陌生而又胆怯地望着我和小保姆。

    看到晨曦被他们抢走了,我的心里像掉了魂儿一样没有主见了,没有办法只好忍住尴尬进了屋。

    我猜想这黄梅怎么不去上班,还穿着睡衣在这里吃饭,她平常不是挺讲究的吗?

    这时候,她站起身,步子有点步履珊难的样子,我才发现她也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

    莫非她也要生孩子?

    怪不得寇宪政最近几个月经常到京城去,名义上是看孩子和我,原来却是心疼黄梅做不得那些事情。

    黄梅走到我的面前,假悻悻地说“既然来了,就住这儿吧,妈妈和爸爸他们也正好晚上没有人照看,你来了更好,晨曦也有人带了。那个女孩子是做什么”她站在我的面前问。

    “是我请的小保姆,晨曦已经会走路了,但还走不稳,时时摔跤,我怕摔疼他我才请的一个小保姆”我还是很小声地告诉了她。

    小保姆看到我这样,小声对我说“姐,我们出去住吧,我不习惯”看样子,小保姆也看出这家人不是一般人家,很害怕他们的语气和眼神。

    “黄姐,我看我今天不住这里了,家里没有房间了,我看我还是去住旅馆”我小声地征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晨曦一眼说“好,既然你不想睡在这里,我也不勉强,但晨曦得留下来,这是协议上早说好的”

    我一听急了,赶忙说“晨曦还没有一岁,怎么能这样”

    “他已经能走路了,发育也正常,胖胖的,长得挺快的,到时候,我请几个小孩子来,和他一起来玩,小孩子都爱玩,没有多久就会忘记的”她任然固执地说道。

    “不行,说好了一岁以后交给你们的,怎么现在就要?”

    这时候,我感觉心都被人挖去了一样,六神无主了,现在唯一的希望等寇宪政回家做这个决定。

    看这架势,自己和小保姆可以走,晨曦却要留下。

    我现在不能就让晨曦留下,晨曦是我的精神支柱,也是我唯一的希望。

    没有了他,叫我怎么活?

    我没有办法只好听他们安排了,我想等寇宪政回家了再说。

    “让她跟小保姆睡客房,让旋儿睡我那房间,我则会雅苑去,”

    黄梅看着我尴尬像朝我贼贼一笑说道,我猜想这就是她要看的结果。

    我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能忍受前妻来来往往,难道她不知道寇宪政常到我那里去吗?

    看到桌上的残羹剩饭,就知道他们都差不多都吃饱了,即没有人喊我吃饭,也没有人喊我们坐。

    我拉了小保姆的手说“今晚就住这儿吧,等晨曦爸爸回来了就好了”

    我的一切希望都在他的身上,我总感他是爱我的,要不然他不会对我这么好。

    刘姐对我说“先吃点饭,我煮去,你帮我收拾一下”她对着小保姆喊道。

    小保姆听到刘姐说,就如释重负般离开了窘堪,收拾起桌上的饭碗跟着她进了厨房。

    而晨曦则艾伯母抱住上了二楼他们的房间,我想到晨曦也要吃饭,就对艾伯母说“艾伯母,晨曦还没有吃饭,我想让他吃点饭”

    “嗯,知道了,我们上去一会儿,马上下来”。

    艾伯伯似乎对我很冷淡。

    已经也看不到当初对我挤压时的阴险和狡诈了,也看不到假装在我面前装模做样讨着好了。

    看他这样的态度,就知道我的存在对他无关紧要,那种藐视,那种漠然,我就知道他的内心骨子里根本瞧不起我这个人。

    看到晨曦在这儿,我也死着脸赖在这里,但我内心非常焦急,后天就要考试了,寇宪政什么时间能回家呢?回家以后能不能让我带走呢?

    我和保姆晨曦三人,在厨房勉强吃了点饭,就和晨曦到院子里去散步去了,名义上是散步,实际上是想出去,但我的行李都被旋儿姐收到楼上去了,根本没有办法带出行李。

    我的很多重要东西都在行李里。

    看到了晚上寇宪政回不回家?我躲在像花园般的围墙里,给寇宪政发了一条短信:宪政,我回到省城了,在别墅,你什么时间回家?有重要的事情面谈。

    发出去以后,我不停地看一下手机,虽怕错过来信。

    吃了晚饭后,黄梅被司机接走了,我的那颗心少了一份担心和压力。

    等到晚上寇宪政也没有给我回信,我猜不透他为什么不回短信?难道黄梅看到了?不可能呀,我发短信的时候,黄梅还在这里,她是不会看到的。

    我和小保姆晨曦三个挤在一床失望地渡过了一个晚上,寇宪政始终没有回家也没有给我回短信。

    第二天,是考试前去寻找考场,领取准考证的日子。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我看快到中午了就悄悄对小保姆说“你在这儿帮助带晨曦,我出去有点事情就回来”说完就急急忙忙地拿着我的款包,带上我所有的证件去了考试场地。

    这次考试,是我精心准备好久的,这也是我盼望很久的希望,婚姻已经失去了希望,但这个希望我如能如何也不能失去了。

    当晚看了考场,领到准考证以后,我心情好了一大半,心想:只要等我考完,我如能如何也要带晨曦会京城,如果考好了有了工作,我就带他去乡里,只要和孩子在一起,有木有寇宪政反而不重要了,我现在才发现孩子真的娘掉下来的心头肉,我才体谅我妈妈为什么不离开甄家镇的原因了。也才知道一个母亲为了孩子什么都敢做了。

    我高兴地回到别墅,却发现除了刘姐外,其他人却木有在。

    我赶忙问刘姐“刘姐,他们到哪儿去了,晨曦到哪儿去了?”

    刘姐看到我说“傻丫头,你这次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呀,他们正商量着上京城去接晨曦的,你倒好自动送上门来了,他们见你出去了,带着孩子去世纪公园了,小保姆也带去了,本来小保姆不愿意离开你的,但是,那个艾旋儿给她开了双倍的工资给她,谁不愿意看钱呢?

    再说她帮你带晨曦,你也放心,那个孩子还真不错,很灵气的”

    我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他们强抢了我的孩子,立即哭了起来。

    我拉住刘姐的手央求她说“你告诉我世纪花园在哪儿,我去找他”

    “别傻了,你和他们斗,你是搞不赢的,不如现实点,你自己该干啥就干啥去,何必缠在这其中,寇宪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看他们喜欢晨曦的样子,肯定待他也不薄,你看你那保姆都是高薪聘请的,也看得出他们的用心了。”

    刘姐劝着我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一下奔溃了。

    我急忙问“寇宪政怎么还不回家?我给他发了短信也不见他回”

    “我也不知道呀,他们的行动都是很保密的,我也几天没有看到他了”刘姐也一脸的茫然说道。

    “先吃饭,吃饭了,好好想想,与其这样过日子,不如早点和这个家庭断了,你知道他们从来不认为你是他们同一个级别的,上等人始终是上等人,下等人始终是下等人”

    刘姐的话不无道理,从我来到这个家,感觉他们好像始终高高在上那种,而他们的傲气始终诋毁着我的自尊,让我踹不过气来。

    “他们说什么时间回来?”我问刘姐,她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没有说,我也不敢问呀,他们哪像你呀和我这么亲近”

    我在厨房叭了几口饭,如嚼蜡一般,没有吃几口就放下了,我心情的异动,使我根本感觉不到了饿了。

    心,也随着晨曦的离开而飘散了。

    我幻想着晨曦想我哭泣的样子,我就感觉阵阵的泪水往下掉,刘姐看到了对我说“像你这样怎么好?他们不会喜欢一个在他家哭泣的人,你可知道这栋房子还是艾伯伯当年的官邸,他会下狠心赶你出去的”

    听到她的话,我才明白那次说要到艾伯伯的房间去的事情了,为什么他当时就反对我。

    看来这里的一切还是艾伯伯赐予的,看来自己真的是多余的。我的心乱急了,明天就要考试了,看来想今天看看书来稳定一下思维,看到这样就别想了。

    “我怎么办?”我失神地望着刘姐,“你看着办吧,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决定,孩子协议上也写得很清楚,他判给他爸爸了,他回家也是很正常的,像你这样还跟着寇省长我觉得不现实,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自己还是寻找你的幸福去吧”刘姐劝着我。

    “刷刷,你的事情我很同情,这是女人最大的不幸,如果你听刘姐的话,就找一个踏实的人,就上次那个辉仔还不错,人很诚实,也不张扬,但很实在,虽然条件差一点,起码在一个起跑线上,旁人是不会跟你说这些的,我和你接触这么长时间了,也有了感情,只要有我在这里,你大可放心晨曦,我会好好照看她的。”

    听完她的话,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那种骨肉分离的痛苦,是她所不能感受的,那种痛无法言表。

    “我快下班了,你是一个呆在这里?还是这么办?”刘姐她问我。

    如果我在这里等,正如刘姐说的那样,也是白等了,不如找了宾馆离考场近一点的,免得因为堵车而耽误了考试。

    想到这里我对刘姐说“你下班的时候,把我捎一截,我到火车站那个宾馆去住,我想到了那里后,找于四海诉诉苦衷。

    刘姐下班后送我到了宾馆,我下车的时候我对她说“如果他们回来了,就给我打一个电话,如果寇宪政回来了,也帮我也打一个,好吗?”我露出那种乞求的眼神望着刘姐问。

    “好吧,看在我们姐们的情分上,他们回来了我告诉你”看到刘姐答应了,我心里只差跟她磕头了,那种感谢之情只能在嘴上说出两个简单的字:谢谢。

    刘姐走后,我登记住进了宾馆,服务员看是熟人高兴地说“您来了?你的朋友们没有来吗?”看来辉仔事件对他们记忆深刻。

    到了我的房间,我放下行李,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思念之中。

    我像一只母狼一样,看到自己的孩子掉入猎人的陷阱后的那种,焦虑,那种内心嘶吼。

    我在房间里不停地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来回走到床边,又站在床边眺望着彼此林立的城市。

    天渐渐黑了,我忘记了开灯,站在窗台前已经很长时间了,看到万家灯火,璀璨无比,城市如此华丽无比,却不能遮挡我对晨曦的思念和担心。

    我的眼前总迷幻出晨曦哭断肝肠的竭力嘶地的哭泣,我迷幻出他哭着伸出小手,乞求我去抱他……

    我迷幻出他正拉扯我的衣服,眼睛里看着我的胸前,嘴里发出一种哦哦的声音,我就知道他要吃奶了。

    我摸了摸胸,奶水已经冲涨得很大了,有一种疼痛感,就好似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胸前。如果今晚断了奶,他一定哭得非常厉害,真仿佛那哭声,正从外面传来,让我如此焦虑不安。

    这漆黑夜,也让我如此心急如焚。此时的心一直飘,像断了线的风筝,那盘旋,让人如此揪心揭发。

    思一直飞,惨淡地渴望着,而又无可奈何,望眼欲穿……

    我很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我的心境,可是,倾诉了又怎么样呢?这次是我自己选择同意的,说了有什么意义?别人也改变不了现状,也无法改变我的现状。

    我打消了找于四海的念头,我只想在今夜好好看看书,调整一下我的情绪,明天的汇考我得全力以赴。

    可是,书上的字,就像蚂蚁一样都感觉在动了,看不清到底是写的什么,而眼前总是飘浮着晨曦那张稚嫩睿智的双眼在望着我。

    我挤了几次奶,看到乳白色的奶就想到晨曦正叭叭喝着……

    我担心明天的考试会不会因为晨曦的离开,影响到我的情绪,为了防止我迟到,我把手机定到6点起床。

    就这样,我这一夜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在床上,辗转着难以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了,洗了一把脸,感觉眼睛还是涩涩的,我昨晚根本没有睡着,想着晨曦,加上奶疼,让我思想上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拿着我的证件和准考证,在外匆匆吃了点早餐,打的去了考场。

    我以为我是来的早的,我去一看考场前已经站满了很多和我差不大的年轻人,我害怕看到同学和熟人,躲在一棵风景树下等待着考场开门。

    没有多久,就有监考的人来了,拿着一个喊话器对大家说:“不要随身带手机,也不要带书本纸条一类的东西,如经发现按舞弊处理,希望带手机和书本纸张的同学们把东西交到那边一个办公室,那里有人专门看管物品的”说着他指了指有一小门的办公室。我知道考试不许带任何书本,所以我就没有带,只是带了手机。

    他说完了以后,就有很多人去了那间办公室,我一看这人很多,我怕拥挤,我想等我少了一点了就去。

    我看开考的时间快到了,我才去那个办公室去交手机,想不到我一进门就撞见我不愿意见到的人。

    康晨辉?怎么他?他正和一个人说着话,我一进去他也吃了一惊

    他看到我,坏坏的一笑“老婆,你怎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不管你到哪儿我都能碰到你,看来老天真是长眼睛呀,你让我找得好苦呀,说着从办公桌前绕道了我的面前,并伸出手搭在我的肩上。

    “他是我同学,在招生办工作了,我和他聊天呢”他像是在告诉我说道。

    我的脸立即绯红了,低低地喊道“让开,我要办事情”说着我伸出手打掉了他勾在我肩上的那只脏手。

    他嘿嘿一笑,说道“我的老婆从原来的小绵羊,变成泼妇了,想不到呀,不过也挺有味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翻了一下白眼朝另外一个男人说道“我叫手机”说着把手机放在他办公桌前。

    “好,登记一下”他说着打开登记薄开始询问着我。

    “姓名,年龄,准考证号码”

    我报上以后,我拿一个张收据就进了考场寻到了我的位置。

    真是阴魂不散,想不到在这儿碰到那个鸟人,我在心里骂道。

    又想:他也来参考的?不会吧,他不是在搞酒店吗?日进万金不好吗?遇到康晨辉也是我没有料想到的。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他也进了考场,他向我做了一个ok姿势,我就知道他也参加考试了。

    如今的眼前的几件事情就让我心乱,看到这个鸟人让我更加心乱。

    我在忐忑,神思恍惚中参加了考试。

    考试中我看到晨曦在朝我喊道:我要妈妈……

    我又看到康晨辉对我不停地贼笑……

    我又看到考卷上的字像艾伯伯的冷酷的脸……

    我又看到……。

    公务员考试题本来就多,那密密麻麻的字像蚂蚁一样,我不停地写着,但那些脸,那些人不停地出现在我的脑中,但考试完毕的钟声想起的时候,我刚刚做完,还没有来得及复查就收了卷。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参考了,我不禁担心起来,我知道自己没有考好,很多题目恍恍惚惚,不知是对还是错,头脑已经浑浊无比,眼睛也涩得厉害,看起字来1片模糊。

    出了考场,我到办公室拿了手机,看到康晨辉没有在这里终于放心了。

    我出了考试场地,站在路边正要打的,就觉得一阵风吹来,我回头一望,康晨辉疾步追到我的身边。

    我见他来了,我立即躲开了。

    他立即伸出手拉住我问“你想跑哪儿去?”

    “放开你的脏爪子”我站在哪儿横眉冷对着他小声呵斥,当然我怕人来人往的看洋相,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嘻嘻,我的手怎么成了爪子?我又不是长毛的东西咋有爪子呢?”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松开了我的手臂。

    “那好,今天看你情绪不佳,我就不跟你纠缠了,你的脸色也不好,看样子你过的并不开心。”他跟在我的身后,我没有理他,拦了一辆的士就走了。

    刘姐并没有来电话,那种想晨曦的心思越来越强烈了。我想回到别墅去,看他们回来没有。

    当我回到别墅的时候,我发觉有点不对头,感觉家里没有人一样,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平时下面客厅外面的门都的虚掩的,今天也紧紧地关上。

    我进了院子,拿出钥匙打开门,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有种不详的感觉立即涌了上来,我看到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压了一个烟灰缸,看样子是留言了。

    “刷刷:您好,我是刘姐,很抱歉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你。

    我早就知道寇宪政出国考察去了,但他们的行动是秘密的,抱歉我不能说。

    今天我接到通知,让我陪黄梅去了香港,听他们说:只要到美国生孩子,孩子的户口都是美国籍,现在很多高层人孩子老婆都是外国户籍,所以,黄梅就打算从香港转到美国生孩子。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从政人员,所以不能移居国外。

    但他们的孩子就有了美国户口,美国象征着高贵的身份,你看现在为什么那么多高官,他们本人在中国做官,而他们的子女和财产都移居到外国去了?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你不用担心晨曦的将来,他们已经将晨曦带到他们的山庄去了,你只要把自己的幸福寻到就好;儿是妈身上掉下来的人,人人都痛爱。

    但,他们不会按照你的方式培养后代,他们培养的还是要高高在上的当权者。

    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方式,也有他们生活的圈子,他们那个圈子你和我都是不能进去的。

    从古至今,高贵和贫贱都是有的,尊卑之分从有人类开始就有了,不管是**也好,资本主义也好,同样如此。

    虽然有些道德学者口里喊着平等、公平,而恰恰这些人藐视着劳苦大众;而我正好是站在圈线上面的,既能看得清楚他们,也看得清楚自己,只要找好自己的位置,日子平平淡淡才是真。

    好了,不多说了,当你看到此信的时候,我已经到香港了然后到美国等黄梅生产了以后才能回来,可能要半年之久。

    你最好把别墅的钥匙退还给他们,我不想他们再糟蹋你的自尊,我知道你心里很痛苦,但这就是上天给我们弱者的命运。

    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单独找寇省长,别让他们知道,你知道他的出身也很困苦,对他来说他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要慎重!刘姐留言。看后销毁。

    看到刘姐给我的留言,我的心都啐了。

    怪不得他没有给我回信,怪不得黄梅贼贼的笑,原来他们早就预谋好了的。

    我失神地坐在沙发上,空旷的客厅没有一点儿生气,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

    现在的我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也像一朵云一样轻飘飘的飘了起来……。我昏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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