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霸也就在短短一柱香的时间里,想了很多很多。

    现在心儿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可以做自己更想做的事,不像以前一样,明明知道自己是将死之人,仅为了自己的信念而努力活着。现在有比之前有稍多的时间了,真希望她一直健康的活着。也就在刚刚的一瞬间,金云霸似乎看到了金源的身影,还和以前那般美丽,不断地喊着哥哥,哥哥,那么好听,那么悦耳,不由得嘴角浮起幸福的情谊,眼角也慢慢湿润了。

    “舅舅,舅舅,你怎么了?”苏心喊了好几声,金云霸才回过神来。

    “哦,没事,没事,看到你恢复此般,舅舅高兴啊,真的很高兴,舅舅以为这辈子就怕你……”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竟然有点失声了。

    “舅舅,我现在不是很好吗,还是多亏了这小子,不对,是柳枫,连续救我两次。”苏心突然一改之前的傲慢之气,一下子又变回天真烂漫的调皮的小姑娘,真的是让金云霸欣喜若狂,爱不释手啊。

    “救你两次?”

    “对,临清街的五个人就是他杀的,而也是这五个人追杀我的,恰巧被柳枫遇见了,如果不是他,你就见不到心儿了。”苏心翘着嘴巴说到。

    “这样啊。”金云霸突然面色一变,看来还是自己疏忽,差点让心儿被人追杀致死,第二,慕容嗷白说,临清街死的五个人,死相很惨,最后是血液被吸食而空,而半月之前,柳枫在救心儿的山洞里,全都是枯萎的蔓藤,就连从不断流的潭水,也被吸食而空。这柳枫到底是何来历,是什么人,真的是魔教吗,他来金都城干什么?

    “舅舅,舅舅,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没事,就是告诉你,虽然这小子救了你的命,但是他来历不明,而且杀人手段让人生畏,我看你还是尽快将他请出金府吧。”

    “舅舅,舅舅,你说什么呢,他绝对不是坏人。他还问我相信缘分吗,他说他是来还缘的。怎么会是坏人呢?”苏心摇着金云霸的手臂嗲嗲地说到。

    “好,好,他不是坏人,是好人,救过我家心儿的命。但是,他手段恶劣,还是小心为甚。”

    “舅舅,心儿知道了。对了,舅舅,明天一早可否陪我去一趟苏府。”苏心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苏府?”金云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慕容苏府,马上回答道:“好,好,好。”金云霸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续说了三个好。

    “舅舅,心儿还有其他事,先走了,舅舅答应心儿的事,可不要忘记了。”苏心又调皮地说。

    “放心吧,舅舅答应心儿的事何时忘记过,更绝不会忘记,绝对不会忘记。”金云霸连连说着好几次,也就在心儿转身离开的时候,金云霸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想起了多年前,金源也这样,天天缠着自己,对自己是百般依赖,可是……,如今这丫头长的跟金源那时一模一样。金云霸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说到:“小妹,当哥哥的不称职,是哥哥当初没有保护好你,这次更是差点失去了心儿,哥哥愧对于你,而这一切都源于慕容世家,明天我就要好好讨要一个公道,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砰”地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了。

    从门里一下子串出了好些人,将面纱姑娘包围了起来。

    “什么人,敢踹我张家大门,看来是活腻了,今日是我张家办喜事的日子,必定让你付出沉重代价。”一位中年男人气势汹汹地说到。要知道一个门面就是一个门户的脸,别人踢你家大门,就是在踢你的脸,这种侮辱谁受得了。

    “真是热闹啊,张家的喜事真多啊,张家小狗子又要接亲了,恭喜啊。这张小狗子是怎么了,生病了,是克妻之病,还是什么啊,这还没过几天呢,又是办婚礼,又是喝喜酒了,既然这样,养着你家这小狗要有何用,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克死多少姑娘。”紫衣姑娘说到。

    “狂妄,我家娶妻办酒宴,与你何干,口出不逊,本来打算是看在喜庆的面子上算你一马,现在看来你是诚心找茬儿的,嚣张至极,那我也不必跟你客气了。”张员外再次说到。

    “要说嚣张至极的话,应该非你张家莫属了,就一个小小的员外,也嫩是强抢不知多少民女。好,我就问一句,留着你张家的狗命,还是让我带走一条腿呢。”紫衣姑娘冷冷地说到。

    “好大的口气,看来今日定不能放过你。”张员外一脸怒气,大喝道:“来人,把她抓起来,把她做我的妾房,死的活的都无所谓。”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张员外家娶妻娶上瘾了,那么,今日我必断了你这念想。”接着紫衣姑娘对众人说:“想活命的赶紧离开张家,不离开的就是张家之人,我可是给过机会了,别说我无情无义。”说完,紫衣姑娘拔出剑,然后瞬间全身充满青色气焰。

    “框框当当,框框当当”几声剑击对打声音之后。

    面对一个灵初五阶的破丹高手,这些门客真的不够看,没过几招,众人纷纷倒下,却没有一个丢失性命,个个只是裤裆之下不断流血,每个人痛苦地哇哇叫。

    “一群废物,不自量力。接着就是你们了。”说完,面纱姑娘一步一步地走进庭院。

    而里面的人顿时慌乱,个个都是鸡飞狗跳的,只有张员外和儿子张小宝,假装镇定。

    面纱姑娘一步一步靠近张家父子,还有几个人想去阻拦,结果可想而知,都是断了命根子。

    “爹爹,我害怕,怎么办?”张小宝不停摇晃着张员外的手臂说到。

    “别怕,爹爹在。”张员外说到。

    平日里,张小宝也是耀武扬威的,各种欺负弱小,最爱好的是调戏、凌辱妇女,今日遇见硬茬儿了,一下子焉了。只见面纱姑娘越走越近,张小宝竟然全身发抖,尿了裤子了。

    “原来,也是废物。”还没有等张小宝留神,面纱姑娘直接一剑划过,顿时张小宝下体之处,鲜血染红了整条裤子。瞬间,张小宝倒地,哇哇大哭起来。

    张员外见状,恼羞成怒,这是断了张家的后啊,想着就扑了上来。

    面纱姑娘没有留情,一剑划破了张员外的咽喉,冷哼到:“子不严父之过。”说完,就转身离去。

    看见自己爹爹被杀,张小宝忘记了疼痛,抱着父亲的尸体大吼到:“为什么,为什么,你是谁?”

    “半个月前,清流河畔,一农夫女儿被强抢,被人玷污后跳河自尽了。”

    “那,那,关我,我什么事?”张小宝用颤抖的声音说到。

    “如果,你真的不记得的话,我的剑可以帮你记起。”

    张小宝一个激灵:“即使是我做的,那你为什么杀了我父亲,短我的后啊?”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燕子阁吗?”

    张小宝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你是燕子阁的人。”

    面纱姑娘头也没有回地走远了,任凭身后的哭喊声有多大。

    翌日,苏心,金云霸,四大骑士,两名红衣女蒙面人,还有一些随从一同坐上了马车。

    不多时,众人就来到了苏府门前。苏心依旧穿着昨日的紫衣长裙,面戴紫色面纱,走在众人最前面,一副盛气凌人之态。金云霸却留在马车里,没有出来。四大骑士和胡灵儿走在苏心稍后一点,四大骑士一脸霸气侧漏,反观胡灵儿却是一脸天真,东看看,西瞧瞧,好比游山玩水,好奇心十足。

    苏心伫立在苏府大门口,眼睛盯着牌匾上四个字良久,冷声到:“来人,把这个门匾给我拆下来?”

    而此时看门的两个仆人连忙阻拦:“你这个病丫头,搞什么,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知道吗,赶紧滚开这儿。”

    “刷”的一下,苏心的剑已出鞘,一刹那间,这个仆人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剑痕,刀口之处不停地冒血,然后摇摇晃晃摔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另一个仆人见状,连滚带爬地地跑进了大院子,边跑边喊:“来人啊,杀人了,来人啊,病丫头杀人了,病丫头发疯了,过来踢门了”。

    “给我拆!”苏心冷静而霸气地继续说到。

    “好大本事,谁敢拆我家大门。”一个中年妇女,盛气逼人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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