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多心力,甚系讣重创了个火灵分神,终毋任西滞乍鼎现于眼前,要说此时绿袍这心中的欢喜也都不用尽言了。不过他也知道厉害,手中阴阳相合的铁牌只是刚网往那金鼎上一照便立时挪开。免得眼下还没等布置妥当便把内中宝物全都放出,一个拦截不及飞走个一件两件那可真是乐极生悲了。

    就见那铁牌的两色光线月一从金鼎上移开,原本五色奇光如虹飞电舞,金芒耀目的五扇小门须臾封闭,只听得内中一阵铿锵交鸣作响后,宝物还没等破门飞出,已又被封闭回鼎身之内。

    随即绿袍手掐仙诀,挥手处也是道道五色奇光应手出处,已在这三层洞府中接连设下不下数十重五行禁制,此自是用来防备宝物出鼎时就空飞走之用。

    半响之后,终老祖觉得连布下这许多禁制应能起到些许阻挡之效,便开始着重布下开始收宝的真正手段。

    先是把身外的光幢散去,那原本碧绿通透的玄北宝珠忽地爆出一团刺目碧光处,突兀间一尊上悬宝珠下踩神焰的半尺婴儿已是悬于空中,随即本尊一拍脑后,又是一尊同样大小形体的雪魂分神也骤现头顶飞至玄北分神的对面,一碧一银两尊同样手掐禁诀脚踏紫青祥霄的分神再空中遥遥悬立,已是分在左右把下面的金鼎护住

    而看着自己的两尊分神左右悬立在金鼎之上。绿袍这心中更是暗恨卢奴那老乞婆。全是那老乞婆横加生事,令得自己火灵分神无法再现,否则三尊分神三才对立,收宝时便更是万无一失了。

    且想到这里,老祖更是回思自己此行单身前来取宝是不是有些失策?否则哪怕出来前任意在百蛮山带上几个弟子,或者叫俞峦同来,此时合力之下便也无须再像眼前般小心翼翼唯恐有失了。

    不过细思之下,他还是觉得自己并没有失策,这取宝之事恐日后还得是自己一人独往,轻易不能带上俞峦或弟子同来,那样不行。而之所以不行,只是因老祖心中别有一层私心。

    很简单,就是因为老祖想把宝物独吞,故才特意不带那俞峦或门下弟子一并前来。要知道这世间的奇珍异宝虽多,可绿袍所知道的,有把握获取的,却也不过就是那么些地方。而来到此界数载,要说宝物老祖确是搜舌了不少,可能留在身上的,其实却并没有几件。

    就说现在吧!你看老祖身上才都有几件东西?水,火,木三行仙剑三口。紫府神焰三朵,三行宝珠三颗,外加一个指南金梭一把玄阴亚。简,单是仙剑宝珠虽属性不同,但已是颇有重复。且除了这些东西外他便丹无长物,论起富裕程度来甚至比之初到此界时都有所下降,可说是非常之贫穷了。

    当然,落得今日之境也都是老祖自己所为,谁让他收了那么多弟子赐下那么多宝物,如三才清宁围九天元阳尺乃至广成五宝等等等等全给了门下弟子,自然就显得贫困小可说是自作自受。

    但那也都是必要,不得已而为之的。赐宝是为了造就门人,光大百蛮。终极目的还是在为正邪三次斗剑,千二年仙魔大劫预做准备。故此,为了光大百蛮,保命长生小绿袍便也不得不四处收罗门人,以增长己方实力,这般一来宝物自然是不够分用了。

    就如前次广成金船遗珍般,可说是尽落百蛮之手,但细一盘点,除了广成金丹和广成真解和一支指南金梭外,这老祖却是再没有它物落下,你说他又怎能不加紧搜刮?

    便基于此,绿袍此次前来铁刀峡某图盘牵遗珍,他才独身前来不带一人。否则真若带上俞峦或门下弟子同时取宝,那取宝时固然是万无一失,可全都得到。但得到之后呢?面对着门下弟子或俞峦的目光,那所得之宝是给她们分是不分?若分,老祖怕又是白忙活一场,顶多能留下三两件。

    若不分,固然俞峦和众弟子全都不会有甚异议,可老祖都拉下这个脸,能若无其事的把法宝全都留下吗?显然这是一个问题。

    故此,索性的绿袍便一人不带,索性独身前来取宝,等宝物到手之后。如有必要他赐与门下也绝不会吝啬心疼。但那样是他作为师尊作为教祖恩赏门下所为。而不是由众弟子全都出力,宝物再由他一人独吞或不得不因为人家自己出力而赐下的宝物,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不能以一而论。

    这便是老祖的一番私心,可说也难免略显得小家子气了些。但确是老祖的真实本性,由不得外因所改。如是把自己的心念再度回思一遍,觉得自己所行不差后,绿袍便又回头来准备起取宝来。

    两尊分神已都掐决待定,随后便是三行神剑。虽然那冰魄神剑不久前才微受损伤,木灵神剑更是刚刚炼制,只有南明神剑丝毫无损,但三把神剑围绕金鼎三才布设,却也能添增不小的助力,定胜于无。于是三剑现形后,老祖便再度掐决分别在三口神;仙诀禁后向地下,指,三道剑虹攸地没入驯八许处。从东,南,西三面便有青、红、白三色剑芒如屏拔地而起,每一面剑气都宽有十丈上低洞府之顶,如同三面起色各异的巨大屏风,把这三面挡得水泄不通。

    至于北面,就是老祖自己的本尊所在了。最后,老祖又取出天府奇珍青蜃瓶,就手望空一抛,一只古朴青碧的三尺宝瓶已然倒悬在金鼎上方十余丈处,瓶口向下伺机以待。就等鼎中宝物一出,宝瓶便开始挥威能。

    如是,诸般手段齐齐施展之下,绿袍深吸口气凝神定气,已是持着铁牌放出阴阳青白两色光线向鼎身照去。

    就见得鼎上五色毫光迸射如雨间,每面各现出一座小门,同时开放。外面光华立隐,库中宝光闪闪,并有金铁交呜之声。须臾。眼前五色奇先加虹飞电舞,金芒耀目。当头一道龙形紫色奇光先由正门之内激射而出。下余五门,也各有宝光腾起,其势比电还快。

    但鼎中藏宝飞出虽快,却也耐不住绿袍早有准备,就见得内中宝毙,网一激射腾出,空中的两尊分神已是同时扬起小手,双双掐定印诀向下挥出。顿时间两片青银霞光骤然由空中直洒而下。攸地便将那龙形紫光和左侧门内飞出七点火星全都罩住,出两股奇大的吸引把那二宝的度迟缓下来。

    这二宝正是向老祖本尊这边冲来,绿袍不敢怠慢,忙身形一幻也化虹闪在空中,两手急挥处在空中幻出无数道手影幻象,分光捉影便直向那虽被迟懈了度,但仍是矫腾挣飞和作“之”字形互相追逐飞舞而出的龙形紫光及七点火星追捉而去。

    就见得满空奇光耀目,手影刮闪间,二宝已落入老祖手中,现出本来面目,分别是一条须磷毕现。尾札然,晶莹剔透、似玉非玉的紫色小龙和七点跃腾灼灼的红透星焰。被收在手中仍挣扎腾跃,跃跃欲走。

    顾不得细看。匆匆看得一眼便急忙在二宝上设下禁制。反手收入宝囊,又转目往空中看去。仅在老祖收取二宝这片刻之间,鼎中七宝已是尽然飞出,就见满堂霞彩蒸腾处,空中电虹飞舞奇光闪耀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在东面,南明神剑的剑气屏障前,是一件青芒四射的钟形法宝在那里对着火红的剑光屏障冲撞不已。每一冲撞,那处就是青光红霞激散一天。如正月燃放花炮满辉映漫天,绚丽之极。

    南面,则是一件形似一个大半圆的玉圈,上面蝼着七条灵蛇,口中各喷彩焰。其直如电,满空飞舞的法宝,和一件是个两头尖针形的青光双双在那里冲撞,也是撞得那边的银色光屏波流不止,连连摇荡。西面更是紧急,一件形如双斧交叉,飞舞而出,斧头为正圆。其中一斧形如满月,寒光闪闪;一斧四边金芒电射,中心深红,宛如一团日轮。两斧斜插在一根形似长矛、奇光激射的斧柄之上,飞舞之时出轰轰雷电之声的斧形法宝,眼见已把那青色光屏冲撞出尺许大洞来。眨眼就要破屏而出,破空飞去。

    至于北面,继先前二宝被收后却又有一件如一件形似三根二尺多长的彩羽之宝向老祖飞来,欲从他这边脱逃。

    幸好这些奇宝都无人主持。飞舞冲撞起来也都是全凭本体灵性,难以形成合力,否则仅有老祖这颇有许多瑕疵的三才剑阵便向将这些奇宝阻住,却也都想也不要想。

    绿袍忙再度施为,一道青光应手疾处。已将迎面射来的采羽罩住。用力回吸之间一股奇大的吸力罩定那采羽,逐尺逐丈的便把它向自己手中拉来。当然,他不理会那最显危急的乙木剑气一方也并非是准备放弃那斧形法宝,要知道那宝物可是金鼎七宝中威力最宏的一件。若被它飞走此次便可说是白忙了一半。

    只是先前那紫龙和七点火星被他收起后。那空中的玄北雪魂两尊分神也都腾出手来,就见青银两色虹光一闪处。那西面被冲撞的已渐显崩溃之势的木行剑气屏障前便多了两尊联手同立的青银婴儿,四只小手齐齐掐决下扬处,青银两色霞光再度洒罩而下,顿时便把正在这边冲撞的斧形法宝齐齐罩住,立把其迟懈下来,再让它无力冲撞剑气屏障。

    恰好老祖这边也都刚刚把采羽收取,随即依样施为处,身形再度化虹手影再起,仅眨眼之间那斧形法宝便已又落他的手中,又使禁法禁制住收了起来。

    便如此,两尊分神加上老祖本尊三相合力施展处,又过得片刻。鼎中七宝已尽被老祖所收,盘牵遗珍已半数落于其手。

    不过,仅收了七宝尚不算全功,这仙府中却还有多般奇珍,等待这老祖收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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