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是不是有点晚了
冰若和凌小瞳两个人许久没有说话。凌小瞳猜不透冰若的虚虚实实，什么时候的冰若是忠诚于四爷的，什么时候又是能对自己实话实说的，有些分不清楚了。
“如果我说四爷现在能对阿威不计前嫌，你相信吗。”冰若直视着凌小瞳：“这句话即便是四爷不说，我也想告诉你。我一直在四爷身边，我了解他。”
凌小瞳笑了笑：“未必。”
“那你说，当他四爷就知道你并不会真的杀了阿威，为什么还要你动手？”冰若道：“你动手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可能你觉得四爷想要一箭三雕。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阿威的事情暴露了，如果四爷不让他死，以他在的地位和身份，以后怕是也就坐不安稳了。所以他必须让阿威‘死’。”
听了冰若的话，凌小瞳有些触动。
“为什么要让你动手，让你一个肯定不可能真的去‘杀’他的人去做这件事情？”冰若反问：“因为让你去做，四爷相信你能在动手‘杀’过之后，阿威还会活着。”
“四爷为什么那么相信我。”凌小瞳嘴角一扬。
冰若笑了笑：“四爷说，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他拿着弓弩，而你赤手空拳。事后，他说过，可能当时他什么都比你有利，都赢了你，但是气势上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初生牛犊。那次你离开之后，四爷自言自语的说了八个字，金麟岂是池中之物。”
“按照四爷的性格，得不到的东西都应该毁掉。他为什么没有毁掉我。”凌小瞳笑了笑。
“他想过要毁掉你，那次让我们去墨西哥的事情，四爷就决定了。”冰若继续道：“很可惜你没有死在那里，而且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因为那次事情，四爷根本就不舍得毁了你。但是他却一直都找不到一个能收服你的机会。他自己都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
对于四爷这个人，凌小瞳一直都是看透和看不透之间旋转。四爷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凌小瞳都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四爷的心思很奇怪，而且什么事情都琢磨的很多，凌小瞳知道自己很多时候读不懂这个人。他觉得陈威会更了解四爷，但是结果看来是四爷更了解他们多一点。
“我开始就说过我不会加入。”凌小瞳道：“开始的时候不会，现在依然还是不会。不管你们的摊子是四爷的还是陈威的，我都不会加入。”
“如果四爷想让你接管，你愿意吗。”冰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凌小瞳淡淡一笑：“有陈威呢。”顿了一下，凌小瞳又问道：“四爷为什么选我。陈威那一点不比我强。要人脉要关系他都比我好多了。再说了，我只不过是个学生而已。”
“因为四爷说，阿威永远都只是将才，冲锋陷阵打天下非他莫属。但是他不是帅才，不能统筹全局。这并不是说阿威只有匹夫之勇，只是四爷一直觉得他做事考虑依然不能完美。”冰若继续道：“而你就不一样了，四爷说过，你是典型的帅才。”
“过奖了。”凌小瞳摇摇头。
“不说别的，就说你能让陈威活命这件事情。就能证明。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而四爷也不知道，他只是说你肯定有办法，但是他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让一个在我眼皮下打死的人死而复生？”冰若道：“你是帅，阿威是将。即便是董老三曹八刀外加一个达五，也不一定是你们的对手。”
“那四爷是什么。”凌小瞳笑了笑：“看过风云吗？我感觉，现在我，你，和陈威。我们三个人，就像是雄霸手里的三把武器。挺好笑吧，步惊云，聂风，秦霜。四爷是谁？四爷就是雄霸，哈哈，如果说再加上雷子，雷子可以说是没有叛变的断浪。”
凌小瞳这么说看是开玩笑，却也说出了一个事实。四爷在利用他们来打天下，而最后得天下的只是他一人。现在四爷的势力就是天下会，强大无比。但是另一方面的也并不次，可能开始另一方确实没什么气数了，但是五爷达叔的加入绝对能让另一方到达无双城的水准。
谁赢谁的天下。当然没有这么夸张，只是一个比喻而已。至少谁赢了谁就是这里的唯一巨枭。四爷不也不得不承认，在对方达五加入之后，他确实吃了一个大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远远离开这里。有个隐藏的因素他一直都找不到，甚至都找不到那个给他下了垂发心肌病发作药物的人是谁。
“我没看过什么风云。”冰若摇了摇头。
“四爷什么意思。我想知道什么是不计前嫌？”凌小瞳淡淡道：“虽然我不了解四爷，但是你了解。一个曾经想要杀了他的人，他会原谅？”
冰若怔住了许久，才算是实话实说：“可能我说四爷恐怕活不了多少时间了，你会不相信。但是这是事实。如果说就这么败了，四爷不会心甘情愿。但是他已经没有这份精力了，所以他必须要找人去帮他完成他心里需要做完的事情，那样他才不会觉得自己冤。”
“他一点都不冤，恶有恶报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古语。”凌小瞳扬嘴笑了笑：“这句话我觉得我说的并不过分，以后即便是用在威哥的身上我也不会感觉到意外。违法犯忌的事情做多了，不会有好结果了。即便是没有自生自灭，也会有最终的审判者。我们有国家有法律。”
冰若点头：“有时有，但是有时候不好用。”
“人做，天看。”凌小瞳笑了笑：“不管是什么结果，但肯定不会有好结果，我不相信一个恶事做尽的家伙能善得其终。那样就真没有天理了。我以前经常喜欢喊一句话，就是老天爷劈死那帮畜生吧。到后来我觉得我自己也是个畜生的时候就不在喊了。我怕被老天爷收拾。因为怕所以我不想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很简单，虽然我不信佛不信神，更不相信什么耶和华或者地球超人。但我相信天，天有眼。”
“和四爷猜想的一样，你确实绝非池中之物。所以四爷才不得不决定不计前嫌。让陈威出来接管一切，他才有反击的机会。即便是赢不了也能同归于尽。”冰若似乎比四爷那将死之人都看的看：“本就不该有你，你不参与进来也好。”
“同归于尽？”凌小瞳一怔：“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那么严重。”冰若道：“我不会形容。”
如果四爷想要搞什么同归于尽，凌小瞳是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他的大哥陈威兄弟雷子都是四爷的人，如果说同归于尽那他们肯定都是炮灰和牺牲品。即便是最后留下来，也不会被另一方面给放掉的。
“那能不能说说我的事儿。”凌小瞳不想再在那个问题上继续下去，四爷的心思他大概也能猜个差不多了。
“你的事情？”冰若怔了一下，“你是说你的画的事情？司空慕奇的事情对吧。”
凌小瞳点点头，刚才冰若说他的画在欧洲市场被卖的事儿就已经让他觉得头疼了，他如果不搞清楚恐怕会一直都睡不着觉。
“你有一幅画是临摹梵高的一副抽象画吧，什么名字我是记不得了。”冰若道：“珍藏那副作品的美术馆因为失火一切都毁在了里面。包括那副真迹。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幅画已经消失了的时候，你的那幅画却出现了。每个人的目光都转向那幅画，那幅画的身价翻倍的暴涨了起来。很多人都在说美术馆一直都在欺骗人，用赝品来冒充。美术馆的人不承认，但是那幅画烧毁了却又不能辨别。所以他们找了很多专家来分辨那幅画的真假。然而最后得出结论，你的那幅画就是真迹。”
凌小瞳听的一怔一怔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事情的结果就是，你画的赝品变成了真品。而同时，出售你那副赝品的人又拿出一副画儿也是你的一副赝品，声称那是真迹。拥有那幅画的主人站出来了，拿出那幅画要证明真迹在他的手里。然而众多专家鉴定之后居然给了一个结论，都是真迹！”冰若这些都是听四爷说的：“但是由于那人曾经拿出过那副被烧毁的真迹，所以，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愿意相信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凌小瞳的手有些发抖。
“司空慕奇的人。也就是达叔的人。”冰若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那个画廊仔细看看，看看现在那些还是不是你的画儿。”
凌小瞳深呼吸一口，然后重重的躺在了床上，瘪了瘪嘴巴道：“不用了，我早就去过了。我也知道我的画被还掉了。呵呵，看来我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司空慕奇，真是人才。我承认我对他毫不设防，我被他那种艺术精神感染了，却想不到他是装的。呵呵。真可笑。”
“现在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冰若道。
凌小瞳笑而不语，知道一件事情的真像没有早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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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若和凌小瞳两个人许久没有说话。凌小瞳猜不透冰若的虚虚实实，什么时候的冰若是忠诚于四爷的，什么时候又是能对自己实话实说的，有些分不清楚了。
“如果我说四爷现在能对阿威不计前嫌，你相信吗。”冰若直视着凌小瞳：“这句话即便是四爷不说，我也想告诉你。我一直在四爷身边，我了解他。”
凌小瞳笑了笑：“未必。”
“那你说，当他四爷就知道你并不会真的杀了阿威，为什么还要你动手？”冰若道：“你动手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可能你觉得四爷想要一箭三雕。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阿威的事情暴露了，如果四爷不让他死，以他在的地位和身份，以后怕是也就坐不安稳了。所以他必须让阿威‘死’。”
听了冰若的话，凌小瞳有些触动。
“为什么要让你动手，让你一个肯定不可能真的去‘杀’他的人去做这件事情？”冰若反问：“因为让你去做，四爷相信你能在动手‘杀’过之后，阿威还会活着。”
“四爷为什么那么相信我。”凌小瞳嘴角一扬。
冰若笑了笑：“四爷说，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他拿着弓弩，而你赤手空拳。事后，他说过，可能当时他什么都比你有利，都赢了你，但是气势上他输了。输给了一个初生牛犊。那次你离开之后，四爷自言自语的说了八个字，金麟岂是池中之物。”
“按照四爷的性格，得不到的东西都应该毁掉。他为什么没有毁掉我。”凌小瞳笑了笑。
“他想过要毁掉你，那次让我们去墨西哥的事情，四爷就决定了。”冰若继续道：“很可惜你没有死在那里，而且还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因为那次事情，四爷根本就不舍得毁了你。但是他却一直都找不到一个能收服你的机会。他自己都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
对于四爷这个人，凌小瞳一直都是看透和看不透之间旋转。四爷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凌小瞳都不会觉得奇怪，因为四爷的心思很奇怪，而且什么事情都琢磨的很多，凌小瞳知道自己很多时候读不懂这个人。他觉得陈威会更了解四爷，但是结果看来是四爷更了解他们多一点。
“我开始就说过我不会加入。”凌小瞳道：“开始的时候不会，现在依然还是不会。不管你们的摊子是四爷的还是陈威的，我都不会加入。”
“如果四爷想让你接管，你愿意吗。”冰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凌小瞳淡淡一笑：“有陈威呢。”顿了一下，凌小瞳又问道：“四爷为什么选我。陈威那一点不比我强。要人脉要关系他都比我好多了。再说了，我只不过是个学生而已。”
“因为四爷说，阿威永远都只是将才，冲锋陷阵打天下非他莫属。但是他不是帅才，不能统筹全局。这并不是说阿威只有匹夫之勇，只是四爷一直觉得他做事考虑依然不能完美。”冰若继续道：“而你就不一样了，四爷说过，你是典型的帅才。”
“过奖了。”凌小瞳摇摇头。
“不说别的，就说你能让陈威活命这件事情。就能证明。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而四爷也不知道，他只是说你肯定有办法，但是他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让一个在我眼皮下打死的人死而复生？”冰若道：“你是帅，阿威是将。即便是董老三曹八刀外加一个达五，也不一定是你们的对手。”
“那四爷是什么。”凌小瞳笑了笑：“看过风云吗？我感觉，现在我，你，和陈威。我们三个人，就像是雄霸手里的三把武器。挺好笑吧，步惊云，聂风，秦霜。四爷是谁？四爷就是雄霸，哈哈，如果说再加上雷子，雷子可以说是没有叛变的断浪。”
凌小瞳这么说看是开玩笑，却也说出了一个事实。四爷在利用他们来打天下，而最后得天下的只是他一人。现在四爷的势力就是天下会，强大无比。但是另一方面的也并不次，可能开始另一方确实没什么气数了，但是五爷达叔的加入绝对能让另一方到达无双城的水准。
谁赢谁的天下。当然没有这么夸张，只是一个比喻而已。至少谁赢了谁就是这里的唯一巨枭。四爷不也不得不承认，在对方达五加入之后，他确实吃了一个大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远远离开这里。有个隐藏的因素他一直都找不到，甚至都找不到那个给他下了垂发心肌病发作药物的人是谁。
“我没看过什么风云。”冰若摇了摇头。
“四爷什么意思。我想知道什么是不计前嫌？”凌小瞳淡淡道：“虽然我不了解四爷，但是你了解。一个曾经想要杀了他的人，他会原谅？”
冰若怔住了许久，才算是实话实说：“可能我说四爷恐怕活不了多少时间了，你会不相信。但是这是事实。如果说就这么败了，四爷不会心甘情愿。但是他已经没有这份精力了，所以他必须要找人去帮他完成他心里需要做完的事情，那样他才不会觉得自己冤。”
“他一点都不冤，恶有恶报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古语。”凌小瞳扬嘴笑了笑：“这句话我觉得我说的并不过分，以后即便是用在威哥的身上我也不会感觉到意外。违法犯忌的事情做多了，不会有好结果了。即便是没有自生自灭，也会有最终的审判者。我们有国家有法律。”
冰若点头：“有时有，但是有时候不好用。”
“人做，天看。”凌小瞳笑了笑：“不管是什么结果，但肯定不会有好结果，我不相信一个恶事做尽的家伙能善得其终。那样就真没有天理了。我以前经常喜欢喊一句话，就是老天爷劈死那帮畜生吧。到后来我觉得我自己也是个畜生的时候就不在喊了。我怕被老天爷收拾。因为怕所以我不想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很简单，虽然我不信佛不信神，更不相信什么耶和华或者地球超人。但我相信天，天有眼。”
“和四爷猜想的一样，你确实绝非池中之物。所以四爷才不得不决定不计前嫌。让陈威出来接管一切，他才有反击的机会。即便是赢不了也能同归于尽。”冰若似乎比四爷那将死之人都看的看：“本就不该有你，你不参与进来也好。”
“同归于尽？”凌小瞳一怔：“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那么严重。”冰若道：“我不会形容。”
如果四爷想要搞什么同归于尽，凌小瞳是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他的大哥陈威兄弟雷子都是四爷的人，如果说同归于尽那他们肯定都是炮灰和牺牲品。即便是最后留下来，也不会被另一方面给放掉的。
“那能不能说说我的事儿。”凌小瞳不想再在那个问题上继续下去，四爷的心思他大概也能猜个差不多了。
“你的事情？”冰若怔了一下，“你是说你的画的事情？司空慕奇的事情对吧。”
凌小瞳点点头，刚才冰若说他的画在欧洲市场被卖的事儿就已经让他觉得头疼了，他如果不搞清楚恐怕会一直都睡不着觉。
“你有一幅画是临摹梵高的一副抽象画吧，什么名字我是记不得了。”冰若道：“珍藏那副作品的美术馆因为失火一切都毁在了里面。包括那副真迹。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幅画已经消失了的时候，你的那幅画却出现了。每个人的目光都转向那幅画，那幅画的身价翻倍的暴涨了起来。很多人都在说美术馆一直都在欺骗人，用赝品来冒充。美术馆的人不承认，但是那幅画烧毁了却又不能辨别。所以他们找了很多专家来分辨那幅画的真假。然而最后得出结论，你的那幅画就是真迹。”
凌小瞳听的一怔一怔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所以，事情的结果就是，你画的赝品变成了真品。而同时，出售你那副赝品的人又拿出一副画儿也是你的一副赝品，声称那是真迹。拥有那幅画的主人站出来了，拿出那幅画要证明真迹在他的手里。然而众多专家鉴定之后居然给了一个结论，都是真迹！”冰若这些都是听四爷说的：“但是由于那人曾经拿出过那副被烧毁的真迹，所以，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愿意相信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凌小瞳的手有些发抖。
“司空慕奇的人。也就是达叔的人。”冰若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那个画廊仔细看看，看看现在那些还是不是你的画儿。”
凌小瞳深呼吸一口，然后重重的躺在了床上，瘪了瘪嘴巴道：“不用了，我早就去过了。我也知道我的画被还掉了。呵呵，看来我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司空慕奇，真是人才。我承认我对他毫不设防，我被他那种艺术精神感染了，却想不到他是装的。呵呵。真可笑。”
“现在知道是不是有点晚了。”冰若道。
凌小瞳笑而不语，知道一件事情的真像没有早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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