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岁时,和她出生在一座城市,是领居;5岁时,中秋拿着一块月饼去找这位领家小妹,想与她分享,不料她仅仅是对月饼一见钟情,抓过我拿月饼的手,连手带月饼一通暴咬;10岁时,为了帮她从大胖手中抢回发夹,向庞然大物发起自杀性冲锋,虽然满身落下伤痕,却终于抢回四分之一个发夹,欢天喜地送到她家时,却被小妹的妈妈痛骂了一顿。20岁,一次和青梅竹马的她接吻,却磕到了牙齿,35岁生日这天,满身疲惫地回到家,家里漆黑一片,急急忙忙四处寻找螺丝刀,准备去修理保险,不料发现身后站着妻子和儿子,手上端着蜡烛和生日蛋糕,很扫兴的样子。65岁,外孙女读初中了,老妻解放了,老两口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太阳晕晕地照在我们头上,我们发现,不戴上老花镜的话,对方的脸是那样的陌生。70岁,冬夜,落雪的日子,老两口相拥在被窝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秋日那次热吻,想再试一次,结果,松动的假牙使我们失去了一切兴致。80岁,坐在火炉前,火炉冷冷的火焰依稀照出妻子年轻时的容颜,想对她说:永远爱你。但医生说,她的心脏起搏器经不起任何刺激,于是,只有轻轻伸出枯树样的手,从她久旱土地样的脸上,轻轻拭去泪迹。标准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但是并非所有人都能够拥有这种平淡却幸福的爱情,爱情也许需要一辈子的默默守候。——极品公子。

    西门金莲点头道:“他们家倒也算是功德无量了,但是,问题是——云家原本如果不懂赌石,他们又为什么能够陡然崛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明辉珠宝公司,可是靠翡翠起家的。”

    展白苦笑道:“这也是问题的关键,我查过明辉珠宝公司,发现开始的赌石,都是云韵一人所为,直到这些年,明辉珠宝公司采购翡翠毛料,才会由着供奉的眼睛负责采购,而云韵早些年号称是赌石界不败的神话!”

    西门金莲笑了笑,赌石界不败的神话?如果单论赌石,她确实是不败啊!当然,那是因为她可能从来都没有遇到那位胡王。

    “小白——”西门金莲突然问道,“你说,如果云韵遇到那个怪癖的胡老头,会怎么样?她还是不败的神话吗?”

    “她现在已经是屡战屡败了!”展白笑道。

    西门金莲盯着车窗外,半晌才道:“她没有败!”

    “呃?”展白愣然,侧首看着西门金莲,有些不明白她的所指。

    “别的不谈,但徐园的那一场,她是故意的!”西门金莲深深地吸了口气,“你别问我为什么,但是感觉到,她输了很开心——不,是非常开心!”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摸不透啊!”展白感慨道,“我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同样想不明白,原本以为你别我聪明,可以帮我想想,结果——”西门金莲咂嘴笑道,“你也和我一样,都是糊涂蛋!”

    “你知道两颗糊涂蛋在一起,是什么吗?”展白眉心眼底,均是笑意。

    西门金莲想了想,又想了想,陡然回味过来,也不顾是在汽车上,对着展白就一脚踩了过去,骂道:“你才是混蛋!”

    “金莲,别——”展白差点就把刹车当油门踩了,忙着叫道,“别闹!很危险的!”

    西门金莲也吓了一跳,不敢再闹,扭过头去不理会他。跟随在两人车后的徐逸然见着前面的车子刚才破天荒的在路上学着蛇形扭动了一下,不仅愤然骂道:“搞什么飞机?”

    “人家明明是在搞汽车,不是搞飞机!”展慕华坐在他身边,没好气的道。

    “你搞过?很有经验啊?”徐逸然瞄了身边的人一眼,越看越不顺眼,本来他开着跟着展白和西门金莲,好好的一件事情,偏偏他还也跟着过来,还上了他的车。若不是看在两家有着诸多生意往来,他一再忍让,他早就一针过去,让他白痴了!

    “你说什么?”展慕华愣然,这是那个蒙古大夫说出来的话?

    “我有些纳闷,你居然有这个爱好!”徐逸然一本正经的说道,“等着到了苏州,你赶紧下去,别说你认识我!”

    “蒙古大夫,你敢再说一遍试试看!”展慕华终于明白过来,被这小子耍了。

    “我不是兽医!”徐逸然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还有,我没让你上我的车!”

    “上了你的车,我还赶紧我是上了贼船呢!”展慕华恨恨的说道。

    “我也不做贼,我只做大夫!”徐逸然正色解释道。

    展慕华撇过头去,懒得理会他,和这个人说话,非得被他气死不可。

    而更让展慕华和徐逸然都意想不到的是——西门金莲和展白到了苏州,竟然当真一家家的店铺开始寻找刺绣手艺绝佳的绣女,在苏州呆了三天,他们两个就这么大街小巷上寻访绣女,导致的结果是,西门金莲买下了很多的刺绣品。

    晚上,展白靠在椅子上,看着一脸无奈的西门金莲,问道:“明天还找吗?”

    “我想,我们找错方向了!”西门金莲摇头道,“我们还是应该着重从云家查起!”

    “云家那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查,除非,云韵肯说!”展白苦笑道,三天来,在苏州寻访了几乎所有的绣坊,可却没有找到西门金莲手中那方手帕的来历,很多人在看了绣工之后,都是叹为观止,却不知道处于哪一家。

    虽然都是苏绣,但西门金莲和展白都知道,这苏绣——各家不同,而各家又都有一些自己家压箱底的绝活,向来是不外传的。

    知道今天午后,展白和西门金莲在从一个八旬的老人口中——苏绣并不是集中在苏州,由于流传以广,盛名在外,明清两代曾经成为御用贡品,各家传人众多,全国各地都有,但凭着一方手帕,想要找出主人来,还真不容易。

    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这方手帕的主人并非绣工,只是作为私家活儿绣着玩儿,那却上什么地方去找?

    西门金莲无奈,和展白一商议,还是会魔都吧,真要查,这等大海捞针,还不如爽快去找云家。

    “金莲,事实上我们也可以卑鄙一点的。”展白靠在椅子上,笑道。

    “呃?”西门金莲不解的问道,“卑鄙什么?”

    “秦皓一直和你的关系都不做,曾经说要追你,后来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竟然和云佳订婚了?”展白皱眉道。

    “嗯!”西门金莲点点头,她虽然不喜欢秦皓,但这么一个温雅且学识不凡的人,竟然甘愿娶云佳,让她心中有点替他不值。

    “让秦皓问问云佳,云韵的往事!”展白笑道。

    西门金莲想了想,轻轻的叹气:“会魔都再说吧!”

    “事实上,我感觉秦皓……有些不对劲!”展白摇头道,“以他的性子,就算为着家族着想,也不会心甘情愿的答应和云佳那个花痴订婚的,这个里面,只怕另有问题。”

    “那是云家和秦家的问题,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西门金莲摇头道,“我只想知道,我的父亲是否还活着,我妈妈当年为什么要吊死,我奶奶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云芸?别的,都不重要。”

    事实上,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自己理应叫他一声“爸爸”的男人,是否还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音信杳无?

    毕竟,死者已逝,就算找出当年的真相,也于事无补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苏州一行,完全没有结果,西门金莲和展白二天就开车回魔都,然后,就是着手准备投资拍电影,准备把翡翠打进国际市场,展白和美国那边联系了一下,得知那个史密斯先生,把那个赌石大赛订在了明年的初春,在这之前,他还准备再从缅甸采购一些翡翠毛料过去。

    当展白和他说起投资拍一部宣传玉文化的电影过后,这位史密斯先生,立马从里面嗅到了商机,双方商议之后,都开始着手准备。

    展慕华和影视界一直关系不错,当西门金莲打电话告诉他,想要找他合作拍一部宣传玉文化的电影,让金莲珠宝公司打进国际市场的时候,展慕华立马两眼发亮,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直嚷嚷马上过来商议具体的细节。

    由于时间非常紧迫,确实拖不得,否则,史密斯先生那边的赌石大赛,可不会等他们,因此,西门金莲也希望展慕华动作快点。

    当展慕华赶到蓝玫小区金莲别墅的时候,正欲伸手按门铃,背后,却传来一个人一本正经的声音:“主人不在家,有事请留言!”

    几乎不用回头,展慕华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转身,咬牙切齿的看着徐逸然一本正经的模样,怒道:“你怎么知道金莲不在家?”

    “呃……西门小姐不在家吗?”徐逸然搔搔脑袋,“我是来送花的!”

    展慕华的目光瞟在徐逸然那辆自行车前面的车篮里面,一大把深紫色的玫瑰花,花是好花,可惜的是,却用一张旧报纸包裹着。

    “你送花给女孩子,难道就不知道包装一下?”展慕华哼了一声,问道。

    “好花如同是漂亮的女孩子,不用金缕华服,一样容光焕发,那些需要包装陪衬的花朵,嘿……,可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徐逸然一张嘴巴子可是从来不饶人的,说话的同时,他还故意看了看展慕华手中用丝绸娟纸裹着的粉色玫瑰花。

    “老子懒得理你!”展慕华闻言气绝,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一辆宝蓝色的保时捷跑车,在金莲别墅前放慢了速度,随即,车停了下来,门打开,林炫蓝取下墨镜,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人,心中叹了口气,他来的真不巧。

    而展白开门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也是愣了愣,开什么玩笑啊?他知道西门金莲是约了展慕华商讨投资拍电影的事情,可却没有想到,徐逸然和林炫蓝一起过来凑什么热闹?

    “今天是什么风啊?”展白笑道,“既然来了,里面请!”

    “我不进去了!”林炫蓝从公事包里面取出来一叠图纸,递给展白道,“这是最近的翡翠花式图纸,请西门小姐过目一下,是否可行?”

    “哦,好吧!”展白接过那一叠图纸。

    林炫蓝已经转身,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看着摆在车内的那一束半开的黄玫瑰,轻轻的叹了口气……

    四卷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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