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义哥,我二叔这几天就会带着人过来了,到时咱就可以跟着一块行动了”,银宝在旁边兴高采烈的说道。马义看着银宝还真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末了叹气道:“是呀,希望二叔他们一到就能解决这几个祸患,要不然都人心惶惶的了”。

    银宝一听,也是面色一沉,咬牙恨道:“等逮到这几个狼崽子,非把它们扒皮抽经不可,***,居然敢扒人祖坟”。

    自从县里出资请镖局来主持捕狼,并且还派衙役兵丁协助配合的消息传出来后,人心惶惶的情况可算好了很多,大家心气都很高,只等着一气把这批恶狼都剿灭。但是,要想毕全功于一役,那就必须找着恶狼的行踪,要斩草除根那更得找到恶狼的巢穴。所以,这恶狼也不是说剿灭就能剿灭的。

    至于说镖局接收委托来主持捕狼,这里要说明的是,原来这个世界的镖局与马义以为的并不完全一样,到是和前世所说的雇佣兵、佣兵团差不多。他们当然是以护送、保镖为主,但是也接收各种委托。一般来说他们接的还都是有危险的委托,所以个人收入也比较高,但对个人的武力、素质也要求较高。哦,对了,做一个够格的镖师,一直是银宝努力的目标。

    这样,就听说镇远镖局和县里一协商,定出的计策是先把镖局镖师和县里派出的衙役兵丁,大约平均分配到恶狼频频出现的村庄,由他们先担负起巡村护家的活计。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时机,组织人手进山去追踪恶狼。

    听说镖局组织趟子手、镖师约有四十来人,再加上县里派的衙役兵丁二十多人,各个山村再出人配合,这样每个村庄能用来专门对付恶狼的人手,差不多就有十来个了,这样应能保护村庄的安全了。

    至于二叔带人到双庙村来,一方面是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人地两熟,方便活计进行;另一方面,村里也把最初是在这里发现恶狼的事情报了上去,县里当然重视。所以最后就派二叔这副总镖头带队过来了。

    “嘿嘿,这次总能央二叔给弄把钢刀了”,银宝边走边憧憬着。马义在旁边苦笑着,没办法,年轻就是好,没烦恼呀。“嗯,也委托二叔给弄了把钢剑,估计这次就都能带过来”,马义补充道。

    “就是,有把真家伙那多威风呀,现在这算什么”,银宝挥舞这手里的猎刀不满的说道。“那可是把凶器呀”,马义心说。银宝手里的猎刀虽说钢口不好,但是经过多少年的使用,这刀下不知斩杀了多少野兽,而且赵大伯又一直勤加保护,整体上这把猎刀还是很好用的,如果灵觉灵敏靠近这猎刀你还会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这刀已初步有了通灵之意。

    不过这毕竟是把猎刀,而且赵大伯平时采药行猎都还离不开,所以马义也拜托二叔给弄把钢剑来。要说这事也好办,山乡里野兽众多,而且民风好武、国家管制也不严,所以弄把钢刀钢剑也容易。原来银宝就一直叫嚷想要钢刀,但是家里不放心,怕拿到后胡乱使用伤着人,又没什么别的用处,所以一直不同意。现在借着这个机会,银宝终于能如愿以偿了。

    这段时间,那批恶狼又没了踪影,平时在村边,有时还进到山林近处去巡查,但一直也没什么线索。“大家准备回返吧”,巡查完后,马义招呼道。

    一路无话。

    刚踏进家门,就见院内聚集了一帮人,正吵吵嚷嚷的。“难道又伤人了?”马义和银宝急忙排开众人挤了进去。进去后一打问,才知是二叔带这镖局的人来了。两人高高兴兴的跑进屋里,就见屋里桌边炕上坐了十来个大汉,一个个器宇轩昂的。

    此时大伯正在桌边与一个人说些什么,那人听的有人进来,便回头观望。便听银宝对那人高声叫道:“二叔”。一看就是一家子,那赵二叔虽然长的雄壮,但眼角眉目还是一眼就能看出相似之处。二叔打望了两眼马义,裂嘴一笑也招呼两人来到桌边。大伯急忙给介绍:“他二叔,这就是义儿,上次遭遇狼群,幸亏小义在场。”

    “义儿医术、法术、武术样样精通,可不象银宝是个半吊子”,大伯一脸自豪的说道。银宝听的只翻白眼,心说:“我是不如义哥,可也不是半吊子呀,当着这么多人也不给人留个面皮”。

    马义在旁边拱手施礼道:“二叔”。“好,好,都坐”,二叔招呼两人坐下。见两人坐定后,二叔道:“这次我领了十个镖师、趟子手”,说着一指在座的几个大汉,大家又是一阵见礼。招呼大家安静后,二叔又道:“刚才你大伯已说了你们上次遭遇狼群的情况,我这次带人过来除了巡村护家外,主要的是要进山找出恶狼的巢穴,你们这段时间巡查可有什么发现?”

    午饭过后,马义和银宝就引着二叔和同来的镖师,在村子边巡查了一遍,一边走一边说着,有什么没说到的地方就由二叔补充完善。其实这般熟悉环境,主要是针对不熟悉村里的镖师的,二叔也就是注意听一下,狼进村子时和马义他们平时巡查的情况。

    待到引着大家转了一圈后,二叔便安排村民带着半数镖师接着巡查,另半数镖师先回安排的住家休息,准备晚上巡查。人员都安排好后,二叔道:“大伙今天刚刚赶来,先在村子里巡查几天,缓缓精力也熟悉下环境,过几日咱们在组织进山排查。”

    待得回到家中,银宝便一脸焦急的问道:“二叔,我央你的钢刀呢?”二叔笑骂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都憋了半天了吧。”银宝咋呼道:“二叔,你就别逗了,快快拿出来。”“好,好”,不多时,二叔便从屋里拿出一套刀剑。

    一按绷簧,‘噌’的一声,屋里便有一道寒光闪过。二叔弹弹刀刃道:“这可是上好的百炼钢打造,斩铁如泥,你们可不能辜负了这等好兵器”。马义与银宝同声应是。喜滋滋接过刀剑,银宝便急不可耐的耍了起来。马义虽然也是兴奋,但还是沉稳了许多。

    剑约三尺长短,重约七八斤,挽了个剑花,舞动几下,很是顺手。马义拱手道:“二叔,确是好剑”一犹豫后还是道:“这剑怕是费用不少吧?”银宝听见也停了下来:“是呀,二叔,多少钱,咱现在可也有钱呀。”

    二叔笑骂道:“两个毛孩子,你二叔还能要你们钱么?”看见银宝还要贫嘴,便又道:“你们倒腾几条鱼,卖了几个钱我还不知道。要是想给钱,那就全掏出来吧。”银宝一卜楞脑袋:“哪有钱,都让爹娘收去了。刀剑就当二叔送我的”,末了有补充道:“年里就不用给年钱了”。二叔哈哈一笑。马义也拱手道了声谢,便不再言语。

    “小义,你再将那次遇狼之事好好给我说道说道。虽然你大伯已说了一遍,但是听闻你当时用了道法,你大伯也让我再好好盘问盘问”,待两人舞刀弄剑热气劲过去后,二叔又把二人叫道跟前肃容说道。

    于是,马义又将当时遇狼、与狼搏斗和自己使用道法等事情仔细说了一遍,银宝在旁边听的是热血沸腾,但一想起其中的诡异之处马义就有些疑虑。二叔行镖多年何等精明,一看马义表情便知还有事情,便问道:“可是觉的那里有不对?”

    略一踌躇,马义还是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听闻这狼有这等狡猾险恶,银宝只觉不可思议,讷讷道:“这,这还是狼么?”二叔听后闭目沉思了半天,睁眼时精光一闪又问道:“你能确定?”马义道:“有没有那么狡猾险恶,我只是从前后关联上推测的。但那恶狼身上有尸臭邪气,确实可以肯定的。”略一停顿后马义补充道:“从我和大伯身上的伤口,以及其他村受伤人的伤势情况,应可确定”。

    二叔又沉思半晌后才道:“那狡猾险恶怕也是不假,咱这山村那年不有几次狼患,但象这么凶恶难对付的,我还从未听闻过”。过了片刻又问道:“这事你还和谁提起过?”马义道:“只是和爷爷、大伯以及胡老师一起端详过。”

    “哦,怎么说?”二叔挑眉急问。“按老师的说法,那群恶狼里怕是有快成精的了”,马义皱着眉低声回答。“怕是这样了”,二叔喃喃自语道。银宝一看两人都心气不高,便叫道:“那有什么可怕,咱钢刀钢枪一上,不照样打个稀烂?”马义和二叔看看银宝,不由相视苦笑。 <a href=""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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