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新房之内那任剑已经将王金莲剥得赤条条的、白生生的横在桌子上完全是一个**羔羊人人宰割。任剑美色当前再也按捺不住于是就手忙脚乱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恶狠狠地扑向了王金莲压在她的身上分开两股直捣黄龙而入。

    王金莲只觉得一阵撕裂般地疼痛从下体传来不由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这下楼下的宾客终于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欲上去查看情况。

    夏主薄正在楼下陪酒听到嚎叫不由皱眉心中连道:“荒唐!”但仍旧起身对众人道:“各位不必为意年轻人就爱胡闹待老夫上去查看!”然后就叫了小黑和包正一同拾阶而上。

    到了门前夏主薄轻轻敲敲房门:“胡公子轻声些宾客都在楼下饮酒呢!”说完之后屋中并无回应反倒是交合之声更盛那夏师爷久经人事自然是明了的。

    片刻之后房中不见了女子的哀嚎反倒是一片娇喘之声不觉于耳。原来那王金莲初时感觉疼痛才忍不住大叫但她也非是什么贞节烈女后来竟然渐渐舒畅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夏师爷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口中叨咕着世风日下然后就要下楼。就在这时洞房之中的胡公子渐渐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到桌上正有二人**不觉心中高兴:想不到这么快就把新娘子掀翻了不过在桌子上**这种滋味还真没尝过。唔!不对呀!我不是躺在床上吗?那桌上的那个是谁?

    这大惊之下酒顿时全醒了这才现自己竟然被绑在床上而眼中那人显然在**自己的新妇于是胡公子就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来人哪!快抓采花淫贼啊!”

    门外的夏师爷刚要带领小黑和包正离去忽然听到了呼喊这才知道屋里确实生了意外于是就吩咐小黑赶紧踹门。

    小黑运足了力气一脚踹在门上只听哗啦一声门板被踹折了一块但房门依然紧闭。夏师爷弯下腰扶着眼镜向屋中观察了一番顿时心中了然。

    包正和小黑却不明所以也弯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壮硕的汉子正伏在一具白花花的身体上卖力地扭动着屁股。二人也顿时明白了过来一起直起腰来那小黑没见过这种场面不禁脸红了起来。

    包正原来在现代的时候可谓是花丛老手所以也不大在意。夏师爷皱着眉头说:“看情形好像是淫贼正在强暴新娘这可如何是好?”

    小黑诧异地说道:“哪来的淫贼那个不是胡公子吗?”

    包正不由好笑:“胡公子正在床上绑着呢你净看什么啦?”小黑听了脸上更红。噔噔噔下楼去了来到了院中就扯开了嗓门高喊起来:“快来人啊新娘子被采花贼给强暴啦!”好家伙这嗓子仿佛是从扩音器里传出去的一般立刻就响彻了整个院子。

    人们听此奇闻酒也不喝了都从屋里跑出来拥到楼下。更有好事者顺着楼梯就往上走要亲眼目睹一下采花的精彩过程。

    就在乱乱糟糟之际忽然听到了胡知县的吼声:“各位亲友酒宴结束大家都请回吧。刚才只是犬子酒后和新妇玩笑大家当不得真的。”

    小黑听了刚要上前辩解却被包正一把拉住然后捂住了他的大嘴巴。其他宾客见状也知道胡知县是家丑不愿外扬于是就心照不宣地纷纷告辞。不一会偌大的院子就空荡荡的只有县衙里的几个主事留了下来当然也包括小黑和包正。

    胡知县见人都走了这才火烧火燎地爬上了二楼趴着门板上的缝隙看了片刻不由皱起了眉头脸都气得如猪肝般胀红。

    夏师爷见状凑上前去:“大人眼下如何是好?要不多叫几个人把门撞开?”

    胡知县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没看见那个淫贼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刀吗要是一踹门他听到了动静万一要是行凶杀人那可如何是好!桌上的那个贱妇要是死了倒不足惜可是万一伤了我的儿子那可不行!”

    于是众人就聚在门外束手无策听任房中的淫贼为所欲为。包正向前一步却欲言又止:反正没有一个好货色也不必自己多管闲事啦。

    众人又挨了片刻屋中的喘息之声渐渐平静。夏师爷年岁较长不在乎什么忌讳就又趴在门上往里观看一边看一边给众人描述:“那个淫贼下来啦——他系上裤子啦——他奔床上的胡公子去啦——他拿刀在胡公子身上比划起来啦!”

    这时屋中忽然传出了胡公子杀猪般的嚎叫。胡知县听了颜色大变向里面高喊道:“屋里的好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本县一定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不要伤害小儿的性命!”

    屋内的任剑畅快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胡知县你平日作威作福今日怎么求起我来。大爷我刚刚活动完筋骨肚子有些饿了快送上写好酒好菜。不然大爷要是饿急了就把这头肥猪身上的肉片下来烧着吃。哈哈你别说这家伙还真够肥的估计够我吃半年啦!”

    胡知县一听连忙吩咐下去:“快快去准备酒菜!”

    不一会家人就端来了一个大方盘里面放着一壶酒和四盘小菜、一碗米饭。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地声音然后就是胡公子的惨叫显然是那任剑等不及了就抽打起胡公子来撒气。

    胡知县接过方盘然后一脚将家丁踹倒口中骂了一声:“滚!”那家丁也真是听话顺着楼梯滚到了楼下去了。

    胡知县隔着门板喊道:“英雄酒菜上来啦您赶快用吧!”

    任剑骂了一声:“直娘贼这隔着门扇叫爷爷怎么吃!快从门缝里塞进来。”

    胡知县无奈只好吩咐手下将酒菜一样一样地递了进去。那任剑在里面伸手接了他昨天晚上就潜伏在床下忍了一宿零半天刚才又在王金莲身上费了不少力气着实有些饿了于是就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喝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任剑将饭碗在地上一摔口中骂道:“今后不用爷爷张口到了饭时尽管好吃好喝地送上来要是迟一刻爷爷就打那肥猪一百鞭子然后就割下他的耳朵下酒!”

    胡知县听了只好唯唯诺诺不住口地答应。

    任剑在屋中走了几圈又挪过来一张笨重的桌子挡在了门上口中威胁道:“你们别想撞门我要是听到了动静就先杀这个肥猪然后再杀这个贱妇!”

    说完就看了一眼桌上的“贱妇”见她两股微开春色诱人不禁又有些兴动于是就又凑了上去贱笑道:“嘻嘻表妹你怎么不叫了刚才你的**可真是诱人啊!”然后又褪下了裤子舞弄起来。

    门外的胡知县实在是不堪忍受于是就将众人都叫下楼去商议对策。众人商量了半天都没有什么良策。

    最后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包正的身上:这个神奇的仵作或许能拯救胡公子脱困吧。

    包正见状也不再沉默:毕竟不能总叫淫贼逞凶自己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罪犯逍遥法外啊!

    想通之后就拱手对胡知县说道:“大人属下倒有一计不过需要夜黑之时才能实行。”

    胡知县听了不由大喜:“无妨看那个淫贼一时也不会伤害吾儿那个小淫妇就先不要管他了。”

    包正于是就伏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胡知县疑惑地问道:“那个恶贼不会先伤了小儿吧!”

    包正道:“大人放心肯定不会属下愿以性命担保!”

    胡知县这才点点头吩咐人手准备去了!

    这时王员外忽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拉住胡知县的手叫道:“亲家我女儿怎么样啦?”

    胡知县一摔袖子:“谁是你的亲家?你生养的好女儿竟然勾结淫贼败坏家风又险些伤害我儿的性命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王员外顿时愣在当场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就眼看着儿媳受辱难道就——就不管呢!”

    胡知县冷笑道:“像这等淫妇等我救出了孩儿立刻就叫他写下休书将她逐出家门。”

    王员外一听险些栽到在地自己苦心策划这门婚事希望攀上一个好亲戚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真是陪了女儿又失财啊!

    胡知县不愿再和他纠缠叫道:“送客!”

    旁边的包正听了立刻主动上前对王员外道:“请吧!”

    那王员外恨恨地瞪了众人一眼转身就走。到了大门外包正忽然叫道:“王员外请慢走在下还有一物奉还!”

    说罢从兜里取出一物扔在王员外的脚下。王员外拾起一看却是当初被自己撕成两半的婚书。不禁又急又气大叫一声栽到在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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