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小心切脉的王医,极快睁开眼眸,脸上的笑脸大括,齐声祝贺:“恭喜大王,贺喜大王。(手打小说)”

    听见这两声道喜,阿真立即蹦了起来,不可思议紧抓着其中一个急问:“你是说,她们都有身孕了?”

    见他如此无法置信,被紧抓的王医连连点头禀道:“芸妃已有身孕月余了。”

    另一名为琴玉切脉的王医也说道:“琴妃身孕也近月了。”

    蓦然大喜的阿真听他们如此肯定,嘴巴大张,眼睛大瞪,如被人点穴一般,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见他惊喜成这模样,盈盈轻推了推他唤道:“老公……”

    “赏……重重的赏。”回过神,立即传来他的暴吼。

    惊喜的三名王医含泪磕谢,终于苦尽甘来了,他们这一路走来,其中辛酸谁能知晓,不容易呀,祖宗保佑,终于身边有些钱物可以养老了。

    他的暴吼刚完,大厅内恭喜声便层起彼伏。

    向少云早兴奋的脸颊通红,紧握了芊芸的手一会儿,才转身抱拳贺道:“恭喜真哥,贺喜真哥。”天上的老父老母,妹妹终于有喜了,如你们看见了,一定也会喜极而泣。

    “真哥恭喜你。”初来乍到的杨扬不可思议极了,没想到一天就出仨,真是太震奋人心了。

    “郎君恭喜,恭喜。”顽皮的贝妮也掺了一脚,转过身看着琴玉和芊芸笑道:“惨了,你们要被禁足了。”

    震兴的芊芸和琴玉听她这另类的话,哑然失笑。禁足就禁足,当然是孩子重要了,这可是夫君的血脉,可不能大意。想到孕有夫君的血脉,两个女人一颗心顿时被幸福填的满满的,满的都溢出了,世间还能有什么能比孕育夫君的血脉更令她们开心的事呢。

    “老公,怎么样,很爽吧?”盈盈小心靠近,低声对他耳语。

    大掌一拦,紧把盈盈搂进怀里,“老婆,这全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兴奋。”

    “我有些吃醋了。”既开心又闷闷的盈盈老实把心底的想法说出。

    “亲爱的别吃醋,晚上我去陪你。”

    “真的。”

    “当然。”拾起她的嫩手,轻搁在自己的胸口上,真执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特别的,无人可以替代。”

    轻声噗笑,盈盈白了他一眼,“贫嘴。”

    呼……,终于把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安抚住了,他也不容易呀。

    从他怀里挣脱开后,盈盈含笑地向雪霜、芊芸、琴玉走近,关心说道:“虽然孕妇不易轻动,但是也不要老坐着,时不时要到园内走走,看看花花草草,也可以读读诗词,这样对胎教有好处,孩子以后才会聪明伶俐。”

    不懂什么叫胎教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不是说有身孕后就不亦走动吗?怎么盈盈却要她们多多走动呢?而且孩子在肚子里懂的诗词吗?

    正当她们迷惑之际,阿真点头走上前,“盈盈说的没有错,走动可以娇正偏移的胎位,这样生产时才不会难受。读诗词给孩子听,对胎教有很大的好处。”讲到这里他向芊芸说道:“芸儿你的音技高超,得空时,弹弹琴给雪霜和琴玉听,这样对孩子也有极大的好处。”

    “对,但不可过量,疲倦了便休息,不要喝茶或酒,少量多餐,但是不可以吃甜的东西太多了。”

    三人见他们一人一句,句句新颖,愣愣的她们点了点头。感觉夫君与盈盈都好厉害,很多事她们连听都没听过,但他们却全都懂得。

    “嗯。”说完,盈盈转身面对着阿真,芊芊玉手整理着他那微凌的衣裳,“宫里还有事,你陪陪她们,我先回宫了。”

    “别太劳累了。”心疼的阿真轻掬着她的小嫩手,感觉这段时间她越发的清减了。

    “嗯。”点头的盈盈,走到婉儿前面,轻抚去她的耳边的发丝笑道:“吐蕃在扩张,有一大堆事须要处理,所以都没什么时间过来府里。”

    听她这些话,婉儿感动不已,心疼地牵着她的手嘱咐道:“盈盈你太劳累了。”小小的肩膀担着万千生计,如何能不令她心疼。

    轻轻一笑,盈盈转身朝贝妮说道:“贝妮你也忙了好些天,今天你就呆在府里好好陪陪大家。”

    “可是,阿科奇原地的事?”

    “那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决的,到时会有妥善的办法,放心吧。”

    “也是。”轻叹后,贝妮也嘱咐道:“你也别太累了,那些不大的事就让宰辅和阁处去理就成了。”

    “嗯。”点头后,她朝众人告辞道:“我先走了。”

    “盈盈慢走。”所有人齐站了起来,走到大厅口相送。她们的盈盈让她们心疼不舍,可是夫君又不想去理朝政,重担全都落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了。

    感觉很疲惫的盈盈步伐澜珊,大大小小的事她都要处理,不是她想自找累受,而是宰辅和阁处那堆人全都是木头脑袋,什么都要请示,什么都是甚然决断,真是社稷无人呐。

    林府是座巨大的府抵,连阿真都不知道自己的府抵有多深,因为他从来没有逛过,也不会刻意去逛,但是杨扬远来坐客,婉儿这个当家主母,理所当然引着性致高昂的她游逛于如仙境的府内。

    已不知走了多久,跟在后面的阿真频频打着哈切,不明白这些山水有什么好看的,女人真的很无聊耶。

    “领八百人马突出重围的霸王,在乌江边仰天长哮。‘天之亡我,我何渡为!’,在石亭牌上泣刻,‘虞姬永别’。随后便自刎于乌江河畔。”无数莲步轻踏进一座纯朴的石亭内,婉儿含笑向着杨扬解说。

    听她讲故事的杨扬也跟着步进石亭,看着石亭内的石碑,见上面被风化的四个大字,“与姬长决”讶异问道:“婉儿,此亭难道就是当年霸王自刎之亭?”

    婉君含笑观了四个大字一眼,轻点头颅道:“没错,建抵之时盈盈命人把此亭原封不动运送而至,连亭畔的河流,一草一木皆校仿当日的情景。

    站在亭内,杨扬观看着旁边的湍湍河流,凉爽微风吹过她的发梢,有一种身在远古之境,情难自禁喃喃吟道:“百战疲劳壮士衰,中原一败势难回。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

    也仿如身临其境的芊芸轻轻唱起楚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吟后阿真无聊的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亭内的石条椅上,翘着两郎腿咕噜说道:“楚霸王他就是头蠢猪,韩信把他层层包围,他打退一批又上来一批,杀出一层还有一层。将士浴血拼斗,保他出十面埋伏,而他竟然心灰意冷不回江东,自刎于乌江。属不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胜败乃兵家常识,遭江东父老一时嘲笑又怎样?他日起兵败刘邦时什么面子都赢回来了。”

    正当处于伤感思忆的一干女眷顿时愣怔了,齐转过脑袋看着他。

    “霸王气盖云宵,真哥此言何为?”杨扬不满了,怎么能这么说这位气盖拔山的大英雄呢?

    见她不赞同,站起身,阿真望着湍流的青河,叹笑说道:“刘邦乞丐出身,脸皮极厚,如一只赖皮狗一般。但是他为什么能胜出身名门的项羽?这点你们想过没有?”

    这群娘子军们哪里懂这些军国大事,哑然皆摇头小脑袋。

    婉君细想了一翻,刘邦也确实如他所言,很是好奇询问道:“夫君,为何出身微末的刘邦能胜名门之后的霸王?”

    “所有的结论只因他是一只赖皮狗。”

    “呃!”面面相觑的众人一时之间皆茫然了。

    “真哥,可否道明确一些?”杨扬听的是不知所云,赖皮狗与成功是同一点线吗?

    “嗯。”观望众人茫然的脸,他清析说道:“刘邦成功在于他的脸皮极厚,胜败他不放于心上,因为原本就是一名任人嘲笑的乞丐,就算是胜了,遭天下人嘲笑他也不觉的有什么。但是项羽那二愣完全不同,他把胜败看的太重了。”

    “确实。”点头的芊芸轻声说道:“一开始刘邦被霸王杀的节节败退,可是他却从未气馁,依然豪迈干长,纵然屡战屡败他依然无惧,直到最后终于成为千古一帝。”

    “芸儿说的对,但是除了这事,他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如何能屈能伸?”

    “身为三军统帅,一般都是军令如山,但他却不是,一道命令下去后,遭到诸谋士的反驳,他会很谦卑对他那些谋士道歉,谦卑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听闻此话的众人不知该说什么。

    “身为统帅,能做到如此,胸襟该是何等的宽广,难怪他能成千古一帝。”婉儿叹息念叨,“霸王就不会如此,纵然他深知自己错了,必然也会将错就错。”因为他出自名门,他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项羽那二愣不只是刚愎自用,而且赏罚不明。”静静看着石碑他深叹了一口气,“如当时他不自刎于乌江,而是回江东痛定思痛,也不至于让刘邦吞尽天下。”

    听完后,杨扬也跟着轻叹,“亚父已逝,韩信反投,纵然霸王再如何痛定思痛,怕也无力回天了。”

    “天下分争,英雄层出,这么大的江山,难道只有一个范增,一个韩信吗?”不以为意的阿真耸着双肩,走下石亭的台阶,心有感触喃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如我身在那时,定投身于霸王帐下,必搞的韩信灰头土脸,把那刘邦脱光送到大街上去干老本行。”

    听他那不爽的话,所有人一愣,静静聆听的琴玉小步凑到他身边,轻声疑问:“夫君,你是否憎厌刘邦?”

    看了一眼身边的这张好奇小脸,他点头坦然说道:“对于刘邦来说,我比较喜欢项羽那二愣,因为他比较可爱。”

    “可爱?”跟在他身边游走的众人脸上满是愣怔,这位气盖拔山的霸王,在他嘴里只是个可爱的人吗?

    日正当头,出霸王亭后阿真就越来越没劲了,整个人疲软无比,作别一干人后,他便溜进贝妮的厢房内。

    没那闲情意致与众人游府的贝妮,这些天累的都快趴下了,难得盈盈放她一个下午的假,早早就躺在溥被里休息。

    可是,正当她睡意蕴量成功之时,吱呀开门声瞬间就把所有的瞌睡虫吓跑的一干二净。

    “咦?郎君,你怎么来了?”

    这叫什么问话,她是他老婆,而他来找老婆,这小妮子竟然非常意外他来,都成什么事了。

    “我的亲亲小可爱,我不该来吗?”

    “当然该。”甜甜扬笑,贝妮移了移身子,把床留一半给他,“郎君快来午歇一会儿吧。”

    见到她身边的空位,阿真扬起一抹阴笑,走到床边说道:“妮儿,给我宽衣。”

    “是。”温顺坐起身,一双小嫩手为他轻解着衣裳。

    直到脱的他只剩内衬时,阿真立即一把扑了过去,紧搂着这具幽香的柔软身躯,狠狠对准她那樱粉甜美的娇唇,立即施行相濡以沫的甜蜜惩罚。

    “唔……”小小粉舌紧紧被他擒着,无法喘息的贝妮轻声低咛,白析的双腮冒出阵阵红晕,一双小手不知该如何地紧抚着自己的心脏。

    放开她,轻喘气的阿真立即挑眉说道:“我的亲亲小可爱最近可是越来越皮了喔。”

    “那……那有。”气喘如牛的贝妮心虚非常,糟了,夫君要秋后算帐了。

    “没有?”俊眉一挑,似笑非笑静看着眼前这张心虚不已的嫩脸,“在宫里当着盈盈的面陷害为夫,在府里当众调侃自家郎君。还敢说没有?”

    “郎……郎君是大人物,贱妾知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近日习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不缩?尸骨无存。

    见她怯生生模样,高撂嘴角的阿真哼哼轻笑,挑了挑眉问道:“我的亲亲小可爱可是在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郎君”很酥的语话立即响起,非常柔情,非常温柔地小脑袋立即乖顺地趴在这躯男性胸口上,一只小嫩手伸进他的衣帛内轻轻抚搓着,幽香的小头颅如小猫咪一样,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娇嗲非常酥道:“人家知错了,郎君大人不记小人过啦,好不好嘛”

    明知她在使用美人计,可是阿真一颗心脏就是止不住颤抖,浑身上下全酥麻了,“我的宝贝。”一声轻喃,巨在的身躯立即覆盖住这躯柔软的小娇身。

    感受到他那如蛇的舌尖游走在肌肤上,轻声喘息的贝妮浑身发炀,在没人发现下,狡赖的眼眸泛起丝丝得逞地笑意。耶美人计再次使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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