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武器……”
试验完了洛天幻的草雉剑，鉴定师拿起了洛天依的流星长弓，仔细端详，并对长弓那精致优美的卖相赞叹不已。
“史诗级别的武器？”过了一会儿，鉴定师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精品和史诗只相差了一级，但差别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精品级别的武器还是比较大众，但史诗级别的武器就比较稀有了，而在史诗以上的传奇和至尊级别的武器更多凤毛麟角，只有那些古老而强大的血脉家族和星魂界的巅峰强者才能拥有。
而现在，洛天依居然拿出了比较稀有罕见的史诗级别的武器出来拍卖，可想而知，鉴定师感到惊讶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个拍卖行也不是没有拍卖过史诗级别的武器，所以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对洛天幻他们问道：“请问三位客人，这把弓有什么特别之处？”
从鉴定师手里拿过长弓，洛天依说道：“这把弓叫做流星，首先，只需要输入能量，就可以形成箭矢。”
说话间，洛天依拉开弓弦，做出弯弓射箭的样子，往长弓之中输入星力，在长弓上形成一支蓝白色的雷电箭矢。
鉴定师点点头，这个功能算是比较常见的了，所以他没有感到意外。
洛天依接着身上：“其次，射出去的箭矢可以自动追击目标，即使没有瞄准目标也一样，只要被锁定了，那对方就只能接下攻击。”
鉴定师闻言，眼前一亮，这个能力非常不错，只要锁定了目标，哪怕上相隔千里，也能攻击到对方，而且对方只能硬接，不能躲避，不得不说，这个能力相当无解！
然后，鉴定师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洛天依把箭矢射出去，测试一下威力。
洛天依会意，当即松开弓弦，蓝白色的雷电箭矢立即犹如脱缰之马，迅速的飞了出去，击中了那块大石头上。
轰的一声巨响，在狂乱的电花之中，大石头当即被破坏了二分之一。
见状，鉴定师再度眼前一亮，他感觉到洛天依输入的星力并不多，但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力，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接着，洛天依把长弓交给鉴定师，鉴定师在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这把弓是史诗级别的武器，而且自动追踪敌人的能力很是强悍，再加上外形精致美观，所以我给它的起拍价格是八千金币，你们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洛天依点了点头。
接着，鉴定师在草雉剑和流星长弓上标注好了价格，服务员小姐姐就拿着这两把武器，把洛天幻三人重新带到大厅之中，微笑道：“三位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安排拍卖事宜，请三位在那边的位置上休息等待。”
说完，服务员小姐姐微微躬身，拿着两把武器走进拍卖行里面的会场，前去安排拍卖准备。
洛天幻三人闲的没事，就到旁边的真皮座椅上休息等待，还有另一个服务员小姐姐端来热乎乎的茶水和美味的糕点，洛天幻和洛天依边吃边等，至于萧冰离，只是坐在一旁，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洛天幻，时间久了，搞得洛天幻都习以为常了，也能慢慢的无视她了，只要她不说话就行，不过就她那冷冰冰的性格来说，就算一天不说话估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一会儿，那个前去准备的服务员小姐姐回来了，拿出两个牌子，递给洛天幻和洛天依，兄妹俩看了看牌子，发现这是一个号码牌，洛天幻的是10，洛天依的是31。
看出了洛天幻和洛天依眼中的疑惑，服务员小姐姐耐心的说道：“两位，这是你们武器拍卖顺序的号码牌，分别是在第10个和第31个登场。三个小时后，我们的晚间拍卖就将开始，在拍卖结束后，两位可以凭借这两个号码牌来领取拍卖所得的金币，不过本拍卖行要从中收取百分之五的手续费。”
听完服务员小姐姐的话，洛天幻和洛天依旋即把自己的号码牌收起来，然后洛天依问题：“那我们可以来参加拍卖吗？”
“自然是可以的。”服务员小姐姐微笑的点了点头。“那客人是想要怎么样的拍价位置？普通位还是贵宾席？贵宾席有专门的包厢，可以提供免费的茶水和点心。”
“那要进贵宾席是不是有什么要求？”洛天幻问道，普通位嘛，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许多人坐在一起竞拍，如果可以，他当然想要贵宾席，有一个安静一点的环境。
服务员小姐姐轻轻的摇了摇头：“不需要有什么要求，普通位需要十个金币，而贵宾席则是需要五十个金币。”
洛天幻立即说道：“那我们要贵宾席，钱是现在付还是之后再付？”
“现在付。请跟我到柜台那边办理。”服务员小姐姐说完，领着洛天幻去柜台那边缴纳了费用，然后递给了洛天幻一个写着“8”字号牌，说道：“先生，在三个小时后，我们的晚间拍卖会就将开始，到时候，您只要拿出这个号牌，就会有人带您去到相应的包厢。”
“好的。”洛天幻把号牌收了起来，然后无视了萧冰离，和洛天依离开了拍卖行，去找事情来做，打发这三个小时的时间。
走在路上，令洛天幻和洛天依无奈的是，萧冰离真的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对于这个粘人的跟屁虫，他们很想一脚踢开，但想到那么做的后果，极有可能会和萧冰离闹翻，然后惹上堪比庞然大物的冰魂殿，那样的话，就玩大了，起码在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之前，他们是不想惹上什么大势力的。
所以，他们只能任由萧冰离在后面跟着。
不过，走到了一半，他们始终觉得萧冰离在后面跟着实在是太难受了，默不作声的对视了一眼，旋即马上大步流星的跑了出去，希望可以把萧冰离甩开，虽然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看到洛天幻和洛天依突然跑开，萧冰离愣了一下，不过也在预料之中，旋即回过神来，眼见洛天幻和洛天依已经跑远了，变成了两个黑点，马上化作一道残影，追了上去。
于是乎，街上的人们可以看到，有三个人影在街道上快速奔跑，一闪而过，而且因为是大冬天的，路上的人不是很多，他们也不怕发生交通事故，跑得贼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街道。
“靠！”奔跑之中，洛天依回头一看，看见萧冰离在一点点的追上来，而且看她那游刃有余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用出全力，洛天依顿时感觉到不爽。
“你妹，她还真是执着。”洛天幻也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情况，立即感到头痛欲裂，虽然有漂亮的女孩子追自己，感觉挺不错，但他并不想要这种追法啊！
最终，无论怎样都甩不掉萧冰离，洛天幻和洛天依只好一脸无奈的停下来，然后，洛天幻捂着额头，对跑过来的萧冰离说道：“你追得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只要你把那颗丹药借我一用，在我成功突破实力之后，必定会物归原主。”跟了洛天幻这么久，萧冰离总算是说了一句话。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免谈！”洛天幻还是那个态度，直接回绝。
“……”萧冰离沉默不语。
“哼，我就不信你能跟到什么时候。”洛天依很不爽的说道。
然后，闲得无聊，洛天幻和洛天依就回到客房，也不顾跟进来的萧冰离，直接修炼，既可以巩固实力，同时还可以打发时间，当然，他们都留了一个心眼，一旦感知到任何的异样，就会马上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防止萧冰离做出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
不过，他们明显是想多了，因为自始至终，萧冰离就一直坐在椅子了，真的是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很快，在修炼之中，时间飞逝，一下子就到了晚上。
洛天幻和洛天依同时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然后去拍卖行参加今晚的拍卖。
当然，萧冰离还是默不作声的在他们后面跟着。
来到灯火阑珊的拍卖行，洛天幻拿出了贵宾席的号牌，柜台上的一个服务员小姐姐马上带他们前去八号包厢。
进入包厢，洛天幻和洛天依好奇的看了看，布置别致，而且有几张舒适的座椅，前面的墙壁被一个透明的大玻璃所取代，透过这个玻璃，可以看到下面拍卖的情况。
站在玻璃窗的前面，洛天幻和洛天依往下看了看，可以说下面的所有东西都一览无遗，中央是一个圆形礼台，在周围一圈圈的座位，就像梯台一样。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座位上做好了，等待拍卖开始，而且，还陆陆续续的有人从外面进来。
来参加拍卖的让各种各样，富人，官员，降星者，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钱，不然来参加拍卖干什么，看看能不能拍到让自己中意的东西。
把洛天幻三人带到贵宾席的那个服务员小姐姐并没有离去，而是去准备了茶水和点心，放在一个不大的茶几上，递给洛天幻一个写着“8”字的正方形号牌，说道：“客人，当你们看到中意的东西而与其他人竞拍时，就举起这个号牌，主持人就会加价。拍卖准备开始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出去在外面等候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
说完，服务员小姐姐微微躬身，走了出去。
把座椅拉到大玻璃面前，洛天幻和洛天依坐了下来，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边等待拍卖的开始。
十多分钟后，拍卖开始了，下面的座位上基本上都坐满了人，而且洛天幻和洛天依看见在对面的包厢里，也已经有人，至于旁边的，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十有八九都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拍卖开始，只可惜，主持拍卖会的是一头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而不是萌萌的妹纸……
老者敲了敲手中的小锤子，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之后，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开始今晚的拍卖会。
理所当然的，在前面拿出来拍卖的东西基本都不是很珍贵，价值也不是很高，比如第一个拿上来拍卖的，是某个残缺的高阶功法，如果完整的话，可以卖出大价钱，但可惜是不完整的，所以价值大大降低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价值不是很高的丹药、道具、和武器都接连拿了上来，对于这些东西，愿意竞拍的人都不是很多，如果没有人竞拍，那拍卖行就会把东西物归原主，而且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洛天幻的草雉剑是在第十个出场，和其他人一样，没什么人竞拍，最终被一个实力不是很强的降星者以七百金币买走了。
因为没什么好东西，洛天幻和洛天依就无所事事的打着哈欠，没有参加竞拍，而除了他们之外，那些真正富得流油的人也基本都没有出手，把钱留到后面的竞拍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拍卖会的气氛也逐渐被抄到了高点，一件一件拍卖品不是被人拍走，就是没有竞拍，到了中期，拍卖品的档次也越来越高，而在这个时候，那些价值不是很高的东西都已经上不了台面了，一些更加珍贵的拍卖品，也跟着摆上了台面……
在前面的拍卖中，参与拍卖的人大多都是不是特别有权势的人，毕竟什么样的实力层次，配什么样的物品，而随着一些稀有的宝物出场，这些人也就基本上彻底的沦落为看客……
“下面，又请我们今晚的第二十七件商品上场！”主持拍卖的老者敲了敲手中的小锤子，虽然已经老迈了，但还非常有精神，中气十足，声音足以传播到整个拍卖大厅之中。
随着老者的话语，洛天幻和洛天依惊讶的看见，上台的居然是四个年轻的漂亮少女！
这四个少女都穿着统一的白色裙子，深v领，无袖，露背，短短的裙摆几乎只能勉强遮住腰间，露出了白皙诱人的大腿，再加上白色的高跟鞋，更是分外诱惑，而胸前那深邃的沟壑和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肉球，短裙下隆起的翘臀，无不令人想入非非。
随着这四个少女的出现，洛天幻和洛天依看见下面有不少的男性咽了咽口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四个少女，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全都是一副猪哥相。
就连洛天幻也不由地多看了几眼，毕竟他虽然有女性恐惧症，还有些性冷淡，但始终还是生理正常的男人。
只不过，在洛天幻的观察中，那四个少女都是面无表情的，而且眼神黯淡，虽然算不上是了无生趣、生无可恋，但眼中的不安和绝望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试验完了洛天幻的草雉剑，鉴定师拿起了洛天依的流星长弓，仔细端详，并对长弓那精致优美的卖相赞叹不已。
“史诗级别的武器？”过了一会儿，鉴定师露出惊讶的表情，虽然精品和史诗只相差了一级，但差别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精品级别的武器还是比较大众，但史诗级别的武器就比较稀有了，而在史诗以上的传奇和至尊级别的武器更多凤毛麟角，只有那些古老而强大的血脉家族和星魂界的巅峰强者才能拥有。
而现在，洛天依居然拿出了比较稀有罕见的史诗级别的武器出来拍卖，可想而知，鉴定师感到惊讶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个拍卖行也不是没有拍卖过史诗级别的武器，所以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对洛天幻他们问道：“请问三位客人，这把弓有什么特别之处？”
从鉴定师手里拿过长弓，洛天依说道：“这把弓叫做流星，首先，只需要输入能量，就可以形成箭矢。”
说话间，洛天依拉开弓弦，做出弯弓射箭的样子，往长弓之中输入星力，在长弓上形成一支蓝白色的雷电箭矢。
鉴定师点点头，这个功能算是比较常见的了，所以他没有感到意外。
洛天依接着身上：“其次，射出去的箭矢可以自动追击目标，即使没有瞄准目标也一样，只要被锁定了，那对方就只能接下攻击。”
鉴定师闻言，眼前一亮，这个能力非常不错，只要锁定了目标，哪怕上相隔千里，也能攻击到对方，而且对方只能硬接，不能躲避，不得不说，这个能力相当无解！
然后，鉴定师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洛天依把箭矢射出去，测试一下威力。
洛天依会意，当即松开弓弦，蓝白色的雷电箭矢立即犹如脱缰之马，迅速的飞了出去，击中了那块大石头上。
轰的一声巨响，在狂乱的电花之中，大石头当即被破坏了二分之一。
见状，鉴定师再度眼前一亮，他感觉到洛天依输入的星力并不多，但能造成这么大的破坏力，这超出了他的预料。
接着，洛天依把长弓交给鉴定师，鉴定师在沉吟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这把弓是史诗级别的武器，而且自动追踪敌人的能力很是强悍，再加上外形精致美观，所以我给它的起拍价格是八千金币，你们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洛天依点了点头。
接着，鉴定师在草雉剑和流星长弓上标注好了价格，服务员小姐姐就拿着这两把武器，把洛天幻三人重新带到大厅之中，微笑道：“三位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安排拍卖事宜，请三位在那边的位置上休息等待。”
说完，服务员小姐姐微微躬身，拿着两把武器走进拍卖行里面的会场，前去安排拍卖准备。
洛天幻三人闲的没事，就到旁边的真皮座椅上休息等待，还有另一个服务员小姐姐端来热乎乎的茶水和美味的糕点，洛天幻和洛天依边吃边等，至于萧冰离，只是坐在一旁，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洛天幻，时间久了，搞得洛天幻都习以为常了，也能慢慢的无视她了，只要她不说话就行，不过就她那冷冰冰的性格来说，就算一天不说话估计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一会儿，那个前去准备的服务员小姐姐回来了，拿出两个牌子，递给洛天幻和洛天依，兄妹俩看了看牌子，发现这是一个号码牌，洛天幻的是10，洛天依的是31。
看出了洛天幻和洛天依眼中的疑惑，服务员小姐姐耐心的说道：“两位，这是你们武器拍卖顺序的号码牌，分别是在第10个和第31个登场。三个小时后，我们的晚间拍卖就将开始，在拍卖结束后，两位可以凭借这两个号码牌来领取拍卖所得的金币，不过本拍卖行要从中收取百分之五的手续费。”
听完服务员小姐姐的话，洛天幻和洛天依旋即把自己的号码牌收起来，然后洛天依问题：“那我们可以来参加拍卖吗？”
“自然是可以的。”服务员小姐姐微笑的点了点头。“那客人是想要怎么样的拍价位置？普通位还是贵宾席？贵宾席有专门的包厢，可以提供免费的茶水和点心。”
“那要进贵宾席是不是有什么要求？”洛天幻问道，普通位嘛，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许多人坐在一起竞拍，如果可以，他当然想要贵宾席，有一个安静一点的环境。
服务员小姐姐轻轻的摇了摇头：“不需要有什么要求，普通位需要十个金币，而贵宾席则是需要五十个金币。”
洛天幻立即说道：“那我们要贵宾席，钱是现在付还是之后再付？”
“现在付。请跟我到柜台那边办理。”服务员小姐姐说完，领着洛天幻去柜台那边缴纳了费用，然后递给了洛天幻一个写着“8”字号牌，说道：“先生，在三个小时后，我们的晚间拍卖会就将开始，到时候，您只要拿出这个号牌，就会有人带您去到相应的包厢。”
“好的。”洛天幻把号牌收了起来，然后无视了萧冰离，和洛天依离开了拍卖行，去找事情来做，打发这三个小时的时间。
走在路上，令洛天幻和洛天依无奈的是，萧冰离真的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对于这个粘人的跟屁虫，他们很想一脚踢开，但想到那么做的后果，极有可能会和萧冰离闹翻，然后惹上堪比庞然大物的冰魂殿，那样的话，就玩大了，起码在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之前，他们是不想惹上什么大势力的。
所以，他们只能任由萧冰离在后面跟着。
不过，走到了一半，他们始终觉得萧冰离在后面跟着实在是太难受了，默不作声的对视了一眼，旋即马上大步流星的跑了出去，希望可以把萧冰离甩开，虽然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看到洛天幻和洛天依突然跑开，萧冰离愣了一下，不过也在预料之中，旋即回过神来，眼见洛天幻和洛天依已经跑远了，变成了两个黑点，马上化作一道残影，追了上去。
于是乎，街上的人们可以看到，有三个人影在街道上快速奔跑，一闪而过，而且因为是大冬天的，路上的人不是很多，他们也不怕发生交通事故，跑得贼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街道。
“靠！”奔跑之中，洛天依回头一看，看见萧冰离在一点点的追上来，而且看她那游刃有余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有用出全力，洛天依顿时感觉到不爽。
“你妹，她还真是执着。”洛天幻也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情况，立即感到头痛欲裂，虽然有漂亮的女孩子追自己，感觉挺不错，但他并不想要这种追法啊！
最终，无论怎样都甩不掉萧冰离，洛天幻和洛天依只好一脸无奈的停下来，然后，洛天幻捂着额头，对跑过来的萧冰离说道：“你追得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只要你把那颗丹药借我一用，在我成功突破实力之后，必定会物归原主。”跟了洛天幻这么久，萧冰离总算是说了一句话。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相信你的为人，免谈！”洛天幻还是那个态度，直接回绝。
“……”萧冰离沉默不语。
“哼，我就不信你能跟到什么时候。”洛天依很不爽的说道。
然后，闲得无聊，洛天幻和洛天依就回到客房，也不顾跟进来的萧冰离，直接修炼，既可以巩固实力，同时还可以打发时间，当然，他们都留了一个心眼，一旦感知到任何的异样，就会马上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防止萧冰离做出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
不过，他们明显是想多了，因为自始至终，萧冰离就一直坐在椅子了，真的是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很快，在修炼之中，时间飞逝，一下子就到了晚上。
洛天幻和洛天依同时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然后去拍卖行参加今晚的拍卖。
当然，萧冰离还是默不作声的在他们后面跟着。
来到灯火阑珊的拍卖行，洛天幻拿出了贵宾席的号牌，柜台上的一个服务员小姐姐马上带他们前去八号包厢。
进入包厢，洛天幻和洛天依好奇的看了看，布置别致，而且有几张舒适的座椅，前面的墙壁被一个透明的大玻璃所取代，透过这个玻璃，可以看到下面拍卖的情况。
站在玻璃窗的前面，洛天幻和洛天依往下看了看，可以说下面的所有东西都一览无遗，中央是一个圆形礼台，在周围一圈圈的座位，就像梯台一样。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座位上做好了，等待拍卖开始，而且，还陆陆续续的有人从外面进来。
来参加拍卖的让各种各样，富人，官员，降星者，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有钱，不然来参加拍卖干什么，看看能不能拍到让自己中意的东西。
把洛天幻三人带到贵宾席的那个服务员小姐姐并没有离去，而是去准备了茶水和点心，放在一个不大的茶几上，递给洛天幻一个写着“8”字的正方形号牌，说道：“客人，当你们看到中意的东西而与其他人竞拍时，就举起这个号牌，主持人就会加价。拍卖准备开始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先出去在外面等候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
说完，服务员小姐姐微微躬身，走了出去。
把座椅拉到大玻璃面前，洛天幻和洛天依坐了下来，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边等待拍卖的开始。
十多分钟后，拍卖开始了，下面的座位上基本上都坐满了人，而且洛天幻和洛天依看见在对面的包厢里，也已经有人，至于旁边的，那就不知道了，不过十有八九都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拍卖开始，只可惜，主持拍卖会的是一头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而不是萌萌的妹纸……
老者敲了敲手中的小锤子，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之后，废话也不多说，直接开始今晚的拍卖会。
理所当然的，在前面拿出来拍卖的东西基本都不是很珍贵，价值也不是很高，比如第一个拿上来拍卖的，是某个残缺的高阶功法，如果完整的话，可以卖出大价钱，但可惜是不完整的，所以价值大大降低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价值不是很高的丹药、道具、和武器都接连拿了上来，对于这些东西，愿意竞拍的人都不是很多，如果没有人竞拍，那拍卖行就会把东西物归原主，而且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洛天幻的草雉剑是在第十个出场，和其他人一样，没什么人竞拍，最终被一个实力不是很强的降星者以七百金币买走了。
因为没什么好东西，洛天幻和洛天依就无所事事的打着哈欠，没有参加竞拍，而除了他们之外，那些真正富得流油的人也基本都没有出手，把钱留到后面的竞拍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拍卖会的气氛也逐渐被抄到了高点，一件一件拍卖品不是被人拍走，就是没有竞拍，到了中期，拍卖品的档次也越来越高，而在这个时候，那些价值不是很高的东西都已经上不了台面了，一些更加珍贵的拍卖品，也跟着摆上了台面……
在前面的拍卖中，参与拍卖的人大多都是不是特别有权势的人，毕竟什么样的实力层次，配什么样的物品，而随着一些稀有的宝物出场，这些人也就基本上彻底的沦落为看客……
“下面，又请我们今晚的第二十七件商品上场！”主持拍卖的老者敲了敲手中的小锤子，虽然已经老迈了，但还非常有精神，中气十足，声音足以传播到整个拍卖大厅之中。
随着老者的话语，洛天幻和洛天依惊讶的看见，上台的居然是四个年轻的漂亮少女！
这四个少女都穿着统一的白色裙子，深v领，无袖，露背，短短的裙摆几乎只能勉强遮住腰间，露出了白皙诱人的大腿，再加上白色的高跟鞋，更是分外诱惑，而胸前那深邃的沟壑和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肉球，短裙下隆起的翘臀，无不令人想入非非。
随着这四个少女的出现，洛天幻和洛天依看见下面有不少的男性咽了咽口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四个少女，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全都是一副猪哥相。
就连洛天幻也不由地多看了几眼，毕竟他虽然有女性恐惧症，还有些性冷淡，但始终还是生理正常的男人。
只不过，在洛天幻的观察中，那四个少女都是面无表情的，而且眼神黯淡，虽然算不上是了无生趣、生无可恋，但眼中的不安和绝望还是可以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