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天后的一个晚上。
洛天幻站在窗户旁边，看着远方的夜空，然后不由地低下头，看了看右手手背上的金色符印，握紧了拳头。
等着，明天我就去把你救出来。
“小幻，别担心了，明天你一定能把萧姐姐救出来的。”月怡走了过来，看出了洛天幻的想法，抓住了洛天幻的手，柔声安慰。
“嗯。”洛天幻应了一声。
摇了摇头，洛天幻打了一个哈欠，转过身，准备去休息，可就在这个时候，月怡突然抱住了洛天幻。
“嗯？怎么了？”洛天幻问道。
“明天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会等你们回来的。”月怡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洛天幻轻轻的捏了捏月怡的鼻子，安抚她的情绪：“刚刚还让我别担心呢，我看最担心的还是你吧。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回来的，你只要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就可以了。嘛，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嗯。”月怡轻轻的点了点头。
……
在星魂界的北部，有一条高高隆起的山脉，名为天泽山脉。
天泽山脉高达万丈，高耸入云，遍布着数之不尽的高大山峰，就像一个庞然大物，极具霸气地横卧在星魂界的北部。
它常年积雪，在氤氲的云层缭绕下，入目尽是白皑皑的积雪。
而在天泽山脉的中心位置，屹立着一座无比雄伟的白色建筑。
这是一座高大巍峨、通体雪白的巨大宫殿，傲然的屹立在山巅之上，与四周的山峰与皑皑白雪交相呼应，散发出无法抗拒的威严。
在这巨大的宫殿中央，有一座如同象牙般的四棱尖塔，显得格外醒目，它是整座宫殿的核心，高达千米。
在它的四个方位有四座副塔，如影相随，如同勇敢的卫士，时刻保护着中央四棱尖塔的安全。
另外，在宫殿之中，那一处处的建筑群有规律的分散开来，与周围的景色交织在一起，充满了诗情画意，古香古色、美轮美奂、风格独特、雕栏玉砌、古朴典雅、雕梁画栋、飞羽连天……
同时，在这宏伟壮观的宫殿之中，有着一尊十几米高的神像屹立在高耸的神台之上，这是冰魂殿殿主的雕像，通体白玉，看上去惊心动魄、无以伦比，神圣、玉洁，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白色宏伟的宫殿高高耸立在冰雪之上，它有一个形象的名字——冰魂殿！
这是一个足以与星魂界三大帝国比肩的庞大势力，可以说，整条天择山脉以及附近的区域都是冰魂殿的势力范围，足足幅员十万余里。
拥有如此庞大的规模，冰魂殿赫然是星魂界当中为数不多的巨无霸之一，历史悠久，在皑皑白雪当中显得格外神秘，一片圣洁白皙的建筑群，就像一个美艳动人的处子，侧卧在山峦之上，美丽动人！
因此，作为星魂界的巨无霸之一，冰魂殿招收弟子的要求是极其严格的，无数人渴望能够加入冰魂殿，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但都因为没有达到条件而失望而归。
而除了每年一度的招收弟子的时间之外，其他时候，冰魂殿都会进入封闭状态，很少参与到俗世的事情当中。
可在这天，有四个人影凭空出现在冰魂殿的上方，悬浮在高空之中。
“没想到冰魂殿居然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个规模，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不愧是能和三大帝国比肩的存在。这里面一定有超过十万人吧？”好奇的打量着下方的冰魂殿，洛天依啧啧称奇。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来，以前就听说冰魂殿的规模宏大，现在来看，果然非常壮观。”芊幻灵接着说道，却在不知不觉中攥紧了拳头。
对她来说，这次来到冰魂殿的根据地，不只是为了洛天幻，同时也是为了消除她一直隐藏在心底的仇恨。
“好了，别废话那么多了，动手吧。”九尾不耐烦的说道，反正也没有别人，就露出了狐狸耳朵和九条尾巴。
“啊。”洛天幻应了一声，虽然面无表情，但毫无疑问，他的心情是十分紧张的。
“如果可以，尽量不要伤害那些无辜人。反正我们这次的目的，主要是找那个古昱算账，不用理会其他人。”顿了顿，洛天幻补充了一句。
闻言，洛天依不由地撇了撇嘴：“切，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下面的人可能都是冰魂殿的狂热信徒，我们来打他们的老大，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嘛，算了，但是，如果有人妨碍我们的话，我可不好手下留情。”
“嗯。那就开始吧。”洛天幻点了点头，然后轻咳几声，面无表情的说道：“冰魂殿里面的人都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四个人包围了，赶紧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虽然这么说，但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洛天幻的声音并不大。
顿时，芊幻灵、洛天依和九尾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洛天幻，就好像是在看待一个制杖一样。
“哥，你说这话，我不反对，但是，你敢不敢大声的说出来，让下面的人听见？你这么自说自话，感觉很尴尬的啊。”洛天依对着洛天幻翻着白眼。
“嘛，活跃一下气氛嘛，要不然，就太紧张了。”洛天幻也感觉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也是，被你这么搞，紧张的心情完全没有了。”芊幻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还是快点开始吧。”九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然后，除了九尾之外，洛天幻、洛天依和芊幻灵都不再隐藏自身的气息，恐怖的气息立即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
顿时，三股强大的威压笼罩了下方的冰魂殿，其中，芊幻灵的威压最为强悍，毕竟她有着半神后期的实力，恐怖的威压对生活在冰魂殿的绝大多数人都造成了绝对的压制。
顿时，在这三股威压笼罩了冰魂殿的瞬间，生活在冰魂殿中的人，无论是在做什么的，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感觉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惶恐不安。
“好……好恐怖的力量，身体几乎动不了了！”
“是谁？难道说哪位长老突破了吗？”
“不对！这三股威压中都带着敌意……是敌人，有敌人来袭！”
“什么？居然有人敢来袭击冰魂殿，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在哪里？人在什么地方？”
……
在庞大的雪白宫殿之中，绝大部分人都是受到了芊幻灵的威压的影响，几乎是动弹不得，脸色苍白，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呼吸困难，从心底涌现出了无能为力的感觉，恐惧和绝望笼罩了他们的心头。
“放肆！！”
“何方鼠辈，竟然胆敢擅闯冰魂殿！？”
“真是好大的胆子！欺我冰魂殿无人不成！”
“竟敢犯我冰魂殿，尔等速速出来受死！”
……
就在这时，在一声声怒喝之中，数道璀璨的虹光从冰魂殿的深处破空飞出，来到高空之中，显现出数个身影，全都散发出强悍的气息。
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他们十有八九都是冰魂殿的高层人员，其中包括了冰魂殿的各个长老，领军神将，以及冰魂殿两个副殿主——易锋皓和冥老。
“太好了，是长老和副殿主他们！”
“长老和副殿主他们出现了，那几个鼠辈根本不足为虑！”
“好可惜，殿主没有出现，还以为可以有机会一睹殿主的真容。”
“哼，你以为殿主是想见就见的，区区几个不知死活的鼠辈而已，还轮不到殿主亲自出马。”
“说的没错，能够让长老和副殿主他们同时出马，那几个家伙足以感到自豪了。”
……
看到悬浮在冰魂殿上空的那数道身影，冰魂殿里的那些人都眼前一亮，心中的恐惧与绝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自信，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
但是，这些人却不知道，包括易锋皓和冥老在内，他们所崇敬的这数个人都是脸色泛白，头冒冷汗，都是硬顶着芊幻灵的威压而出现。
这股威压，他们只在殿主古昱身上感受过。
可是，易锋皓和冥老等人都是冰魂殿的高层人员，现在冰魂殿正面临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危机，他们不得不出面。
不管怎么样，不能有失冰魂殿的颜面。
搜寻一番，他们终于发现了突然来袭的人，但是，当易锋皓和冥老定睛一看，看清楚高空之中的洛天幻四人之时，都是脸色大变，瞬间瞪大了眼睛。
毕竟，虽然过去了好几年，易锋皓和冥老都不会忘记那时的事情，甚至直到现在，那场无与伦比的激烈战斗仍然历历在目。
而且，易锋皓和冥老怎么都不会想到，洛天幻他们竟然会在几年后的今天，明目张胆的来犯冰魂殿，难道仅仅只是几年的时间，他们就成长到了能与整个冰魂殿抗衡的程度！？
对于易锋皓和冥老来说，这种事实在是太过荒唐了，直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洛天幻他们现在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来犯冰魂殿，必然是有备而来！
“哼。”芊幻灵冷冷的扫了易锋皓和冥老数人一眼，浩瀚恐怖的威压立即笼罩了他们，令他们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更白了，直冒冷汗，情不自禁的齐齐后退了好几米。
这么明显的状况，下方冰魂殿的众多弟子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原本脸上那喜悦的笑容立即凝固在脸上。
“怎么回事？我没眼花吧？刚刚副殿主他们被逼退了？”
“不可能吧？副殿主他们竟然同时被一个女人逼退，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几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
冰魂殿里面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惊慌失措，刚刚升起来的信心立即消散了一部分。
不过，不管是洛天幻他们，还是易锋皓和冥老数人，都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打算。
“就你们几个？”芊幻灵轻蔑的扫了一眼对面的数人。
“古昱那个家伙还真是谨慎啊，控制欲那么强，堂堂的冰魂殿高层人员，都最多只是星圣巅峰的实力而已，连一个半神都没有不过，也对，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人晋级半神的话，古昱就没那么容易控制你们了。”
“你什么意思？！”其中一个身披铠甲的领军神将当即厉声呵斥，虽然被芊幻灵压制，但他不允许有人污蔑冰魂殿和冰魂殿的殿主。
九尾摊了摊手，回答道：“什么意思？很简单啊，古昱是吧？那个家伙用了一种奇怪的方法，让你们的修为难以精进一步。不过嘛，也可以理解，毕竟古昱那个家伙的控制欲是很强的，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晋级了半神，古昱就没那么容易控制你们了，毕竟，他可不相信你们会一直忠心耿耿的效忠。连这种事情都察觉不到，你们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吗？嘛，也难怪，当局者迷嘛。”
芊幻灵接着说道：“古昱那个家伙用了不知名的方法，限制了你们实力的提升空间，这个代价是非常大，恐怕，你们以后都没有机会更进一步了。”
闻言，易锋皓和冥老数人都又一次变了脸色，不过，芊幻灵和九尾口说无凭，他们可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芊幻灵和九尾的一面之词。
因此，他们很快就坚定了心神。
不过，对于芊幻灵和九尾的话，洛天幻和洛天依都相信了，没想到古昱居然这么谨慎，连自己人都设防。
“哼。”其中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老冷声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犯我冰魂殿，还不快束手就擒！？若是惊动了殿主，尔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惊动了更好，我们就是来古昱那个家伙的，你们和其他人，我们可以不予理会。话说回来，都这么久了，古昱都没有出来，还真是可以沉得住气啊。你们有谁去把他叫出来吧。”芊幻灵说道，一副轻松的样子。
“放肆！殿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一个体型有些肥胖的白袍长老面露怒色，但又无可奈何。
不只是他，其他人都一样，被芊幻灵的威压压制，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这些人加在一起，都不是芊幻灵的一合之敌。
否则，他们早就进攻了，而不是在这里废话。
洛天幻站在窗户旁边，看着远方的夜空，然后不由地低下头，看了看右手手背上的金色符印，握紧了拳头。
等着，明天我就去把你救出来。
“小幻，别担心了，明天你一定能把萧姐姐救出来的。”月怡走了过来，看出了洛天幻的想法，抓住了洛天幻的手，柔声安慰。
“嗯。”洛天幻应了一声。
摇了摇头，洛天幻打了一个哈欠，转过身，准备去休息，可就在这个时候，月怡突然抱住了洛天幻。
“嗯？怎么了？”洛天幻问道。
“明天你们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会等你们回来的。”月怡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洛天幻轻轻的捏了捏月怡的鼻子，安抚她的情绪：“刚刚还让我别担心呢，我看最担心的还是你吧。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回来的，你只要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就可以了。嘛，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嗯。”月怡轻轻的点了点头。
……
在星魂界的北部，有一条高高隆起的山脉，名为天泽山脉。
天泽山脉高达万丈，高耸入云，遍布着数之不尽的高大山峰，就像一个庞然大物，极具霸气地横卧在星魂界的北部。
它常年积雪，在氤氲的云层缭绕下，入目尽是白皑皑的积雪。
而在天泽山脉的中心位置，屹立着一座无比雄伟的白色建筑。
这是一座高大巍峨、通体雪白的巨大宫殿，傲然的屹立在山巅之上，与四周的山峰与皑皑白雪交相呼应，散发出无法抗拒的威严。
在这巨大的宫殿中央，有一座如同象牙般的四棱尖塔，显得格外醒目，它是整座宫殿的核心，高达千米。
在它的四个方位有四座副塔，如影相随，如同勇敢的卫士，时刻保护着中央四棱尖塔的安全。
另外，在宫殿之中，那一处处的建筑群有规律的分散开来，与周围的景色交织在一起，充满了诗情画意，古香古色、美轮美奂、风格独特、雕栏玉砌、古朴典雅、雕梁画栋、飞羽连天……
同时，在这宏伟壮观的宫殿之中，有着一尊十几米高的神像屹立在高耸的神台之上，这是冰魂殿殿主的雕像，通体白玉，看上去惊心动魄、无以伦比，神圣、玉洁，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白色宏伟的宫殿高高耸立在冰雪之上，它有一个形象的名字——冰魂殿！
这是一个足以与星魂界三大帝国比肩的庞大势力，可以说，整条天择山脉以及附近的区域都是冰魂殿的势力范围，足足幅员十万余里。
拥有如此庞大的规模，冰魂殿赫然是星魂界当中为数不多的巨无霸之一，历史悠久，在皑皑白雪当中显得格外神秘，一片圣洁白皙的建筑群，就像一个美艳动人的处子，侧卧在山峦之上，美丽动人！
因此，作为星魂界的巨无霸之一，冰魂殿招收弟子的要求是极其严格的，无数人渴望能够加入冰魂殿，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但都因为没有达到条件而失望而归。
而除了每年一度的招收弟子的时间之外，其他时候，冰魂殿都会进入封闭状态，很少参与到俗世的事情当中。
可在这天，有四个人影凭空出现在冰魂殿的上方，悬浮在高空之中。
“没想到冰魂殿居然是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个规模，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不愧是能和三大帝国比肩的存在。这里面一定有超过十万人吧？”好奇的打量着下方的冰魂殿，洛天依啧啧称奇。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来，以前就听说冰魂殿的规模宏大，现在来看，果然非常壮观。”芊幻灵接着说道，却在不知不觉中攥紧了拳头。
对她来说，这次来到冰魂殿的根据地，不只是为了洛天幻，同时也是为了消除她一直隐藏在心底的仇恨。
“好了，别废话那么多了，动手吧。”九尾不耐烦的说道，反正也没有别人，就露出了狐狸耳朵和九条尾巴。
“啊。”洛天幻应了一声，虽然面无表情，但毫无疑问，他的心情是十分紧张的。
“如果可以，尽量不要伤害那些无辜人。反正我们这次的目的，主要是找那个古昱算账，不用理会其他人。”顿了顿，洛天幻补充了一句。
闻言，洛天依不由地撇了撇嘴：“切，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说这种话。下面的人可能都是冰魂殿的狂热信徒，我们来打他们的老大，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嘛，算了，但是，如果有人妨碍我们的话，我可不好手下留情。”
“嗯。那就开始吧。”洛天幻点了点头，然后轻咳几声，面无表情的说道：“冰魂殿里面的人都给我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四个人包围了，赶紧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虽然这么说，但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洛天幻的声音并不大。
顿时，芊幻灵、洛天依和九尾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洛天幻，就好像是在看待一个制杖一样。
“哥，你说这话，我不反对，但是，你敢不敢大声的说出来，让下面的人听见？你这么自说自话，感觉很尴尬的啊。”洛天依对着洛天幻翻着白眼。
“嘛，活跃一下气氛嘛，要不然，就太紧张了。”洛天幻也感觉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也是，被你这么搞，紧张的心情完全没有了。”芊幻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都别闹了，还是快点开始吧。”九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然后，除了九尾之外，洛天幻、洛天依和芊幻灵都不再隐藏自身的气息，恐怖的气息立即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毫无保留的倾泻出来。
顿时，三股强大的威压笼罩了下方的冰魂殿，其中，芊幻灵的威压最为强悍，毕竟她有着半神后期的实力，恐怖的威压对生活在冰魂殿的绝大多数人都造成了绝对的压制。
顿时，在这三股威压笼罩了冰魂殿的瞬间，生活在冰魂殿中的人，无论是在做什么的，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感觉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惶恐不安。
“好……好恐怖的力量，身体几乎动不了了！”
“是谁？难道说哪位长老突破了吗？”
“不对！这三股威压中都带着敌意……是敌人，有敌人来袭！”
“什么？居然有人敢来袭击冰魂殿，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在哪里？人在什么地方？”
……
在庞大的雪白宫殿之中，绝大部分人都是受到了芊幻灵的威压的影响，几乎是动弹不得，脸色苍白，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呼吸困难，从心底涌现出了无能为力的感觉，恐惧和绝望笼罩了他们的心头。
“放肆！！”
“何方鼠辈，竟然胆敢擅闯冰魂殿！？”
“真是好大的胆子！欺我冰魂殿无人不成！”
“竟敢犯我冰魂殿，尔等速速出来受死！”
……
就在这时，在一声声怒喝之中，数道璀璨的虹光从冰魂殿的深处破空飞出，来到高空之中，显现出数个身影，全都散发出强悍的气息。
从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他们十有八九都是冰魂殿的高层人员，其中包括了冰魂殿的各个长老，领军神将，以及冰魂殿两个副殿主——易锋皓和冥老。
“太好了，是长老和副殿主他们！”
“长老和副殿主他们出现了，那几个鼠辈根本不足为虑！”
“好可惜，殿主没有出现，还以为可以有机会一睹殿主的真容。”
“哼，你以为殿主是想见就见的，区区几个不知死活的鼠辈而已，还轮不到殿主亲自出马。”
“说的没错，能够让长老和副殿主他们同时出马，那几个家伙足以感到自豪了。”
……
看到悬浮在冰魂殿上空的那数道身影，冰魂殿里的那些人都眼前一亮，心中的恐惧与绝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自信，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
但是，这些人却不知道，包括易锋皓和冥老在内，他们所崇敬的这数个人都是脸色泛白，头冒冷汗，都是硬顶着芊幻灵的威压而出现。
这股威压，他们只在殿主古昱身上感受过。
可是，易锋皓和冥老等人都是冰魂殿的高层人员，现在冰魂殿正面临着一个突如其来的危机，他们不得不出面。
不管怎么样，不能有失冰魂殿的颜面。
搜寻一番，他们终于发现了突然来袭的人，但是，当易锋皓和冥老定睛一看，看清楚高空之中的洛天幻四人之时，都是脸色大变，瞬间瞪大了眼睛。
毕竟，虽然过去了好几年，易锋皓和冥老都不会忘记那时的事情，甚至直到现在，那场无与伦比的激烈战斗仍然历历在目。
而且，易锋皓和冥老怎么都不会想到，洛天幻他们竟然会在几年后的今天，明目张胆的来犯冰魂殿，难道仅仅只是几年的时间，他们就成长到了能与整个冰魂殿抗衡的程度！？
对于易锋皓和冥老来说，这种事实在是太过荒唐了，直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但是，洛天幻他们现在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来犯冰魂殿，必然是有备而来！
“哼。”芊幻灵冷冷的扫了易锋皓和冥老数人一眼，浩瀚恐怖的威压立即笼罩了他们，令他们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更白了，直冒冷汗，情不自禁的齐齐后退了好几米。
这么明显的状况，下方冰魂殿的众多弟子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原本脸上那喜悦的笑容立即凝固在脸上。
“怎么回事？我没眼花吧？刚刚副殿主他们被逼退了？”
“不可能吧？副殿主他们竟然同时被一个女人逼退，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几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
冰魂殿里面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惊慌失措，刚刚升起来的信心立即消散了一部分。
不过，不管是洛天幻他们，还是易锋皓和冥老数人，都没有理会这些人的打算。
“就你们几个？”芊幻灵轻蔑的扫了一眼对面的数人。
“古昱那个家伙还真是谨慎啊，控制欲那么强，堂堂的冰魂殿高层人员，都最多只是星圣巅峰的实力而已，连一个半神都没有不过，也对，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人晋级半神的话，古昱就没那么容易控制你们了。”
“你什么意思？！”其中一个身披铠甲的领军神将当即厉声呵斥，虽然被芊幻灵压制，但他不允许有人污蔑冰魂殿和冰魂殿的殿主。
九尾摊了摊手，回答道：“什么意思？很简单啊，古昱是吧？那个家伙用了一种奇怪的方法，让你们的修为难以精进一步。不过嘛，也可以理解，毕竟古昱那个家伙的控制欲是很强的，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晋级了半神，古昱就没那么容易控制你们了，毕竟，他可不相信你们会一直忠心耿耿的效忠。连这种事情都察觉不到，你们活了这么多年，都是白活了吗？嘛，也难怪，当局者迷嘛。”
芊幻灵接着说道：“古昱那个家伙用了不知名的方法，限制了你们实力的提升空间，这个代价是非常大，恐怕，你们以后都没有机会更进一步了。”
闻言，易锋皓和冥老数人都又一次变了脸色，不过，芊幻灵和九尾口说无凭，他们可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芊幻灵和九尾的一面之词。
因此，他们很快就坚定了心神。
不过，对于芊幻灵和九尾的话，洛天幻和洛天依都相信了，没想到古昱居然这么谨慎，连自己人都设防。
“哼。”其中一个仙风道骨的长老冷声说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犯我冰魂殿，还不快束手就擒！？若是惊动了殿主，尔等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惊动了更好，我们就是来古昱那个家伙的，你们和其他人，我们可以不予理会。话说回来，都这么久了，古昱都没有出来，还真是可以沉得住气啊。你们有谁去把他叫出来吧。”芊幻灵说道，一副轻松的样子。
“放肆！殿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一个体型有些肥胖的白袍长老面露怒色，但又无可奈何。
不只是他，其他人都一样，被芊幻灵的威压压制，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这些人加在一起，都不是芊幻灵的一合之敌。
否则，他们早就进攻了，而不是在这里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