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沉的天气让张西平更加惊慌失措,偶然间张西平看到如热锅上蚂蚁的朴不苟正在摆弄手机,突然有个想法从心里大胆地冒了出来。悄然无声的走到朴不苟面前道;“朴先生,没有没时间一同聊聊。”

    朴不苟烦心的摇了摇头道;“我与你没什么好聊的,请让开我还有急事需要处理。”朴不苟并没有理会张西平而是走到另外一侧船舷上继续拨打电话。

    张西平也不过多纠缠,只是在走回船舱经过朴不苟身边时细声说了句什么,朴不苟听到后立即身子僵硬起来,手中的电话掉落在甲板上也浑然不知。愣了能有7、8分钟后朴不苟慌张的跑入船舱,连电话都没有拾起来。

    船舱内朴不苟严肃地站在张西平面前道;“张博士刚才你跟我说的话可属实,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西平默许地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一次张博士,希望你最好是守信,如果你敢瞒骗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具体计划,需要我帮你做些什么?说完朴不苟才安稳地坐在靠椅上。

    张西平慢慢靠近朴不苟的耳边轻语道;“你只需要……”

    朴不苟吃惊地望着张西平说;“你确定非要这么做吗?”

    张西平肯定地点了几下头,两人一直密议到午夜以后朴不苟才离开。

    清晨,破晓的晨光唤醒了沉醒的众人。阿曼杰号也不知从何时起又随着季风向北缓慢漂移,没人掌舵也没人扬帆。

    多维船长再一次招集众人在餐厅用餐,用餐过后众人现张西平博士迟迟未到,多维船长命哈吉催促数次无果后,准备亲自去请。这时朴不苟起身阻拦道;“多维船长昨夜我与张博士聊到很晚,可能是他太累并未起床,请过会再去唤醒他。”

    朴不苟的话让诺布与丰田有助同时起了疑心。

    诺布心想真怪,在南极张西平就与小野相谈甚欢,在这里又与朴不苟秉烛夜谈,世界观与人生观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有什么好谈的。

    多维船长也不在意,上下瞧了瞧朴不苟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道;“既然张博士还在休息我就不去打扰了。”说完转过身对诺布说;“邱博士今天看起来要精神的多,有没有兴趣一会我们再去躺后舱,重新试验下游戏。”

    哦!诺布笑语道;“看来多维船长并不死心啊!也好,正巧我跟船长你的想法不谋而合。”

    即然邱博士也很好奇,我们赶早不如赶巧现在趁大家都在一同去瞅瞅吧!说完多维放下酒怀很绅士地对水清与黛惜作了个请的手势。

    水清与黛惜也没客气,站起来先向后舱走去,因为已经来过一次众人也没绕什么远直接进入到后舱之内,推开舱门,光线依旧昏暗,木椅还是有序的摆放成一圈。

    众人按昨日号码依次坐好后,诺布正准备起身去打开机关盖,这时旁边的黛惜悄悄地拉了拉诺布的衣角。诺布低下头看着不安的黛惜道;“你又怎么了。”

    黛惜跟昨天一样又指了指诺布身边道;“你,你看那里,这椅子是空的。”

    诺布扭过头并没有现什么可疑之处,开口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张博士还没有到当然椅子会是空的。”突然间诺布被自己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诺布迅地反应过来,不应该是一把空椅子,应该是9号与1o号两把才对。

    最后一次试验游戏时又莫明其妙的多出一把十号坐椅,所以现在应该有两把空椅才对。

    诺布立刻弯下腰望向椅号,空下的坐椅是十号,张博士的坐椅哪里去了,九号呢?诺布开始向四周巡视。在那里,诺布在幽暗的角落里现放着一把坐椅,跑了过去,翻过椅背,椅背上清清楚楚地用神语写着九号。

    张西平的椅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人故意放在此处,可谁又会这样无聊作出如此的举动。

    诺布带着众多疑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后问道;“昨天有没有人来过这里并移动过张西平的坐椅。”

    所有人都木然地摇了摇头。这时多维插嘴道;“不可能有人来过这里,昨日当大家离开以后我让哈曼将舱门上了锁,舱门是在大家到来之前才开的。而且我特殊吩咐过哈曼不要动舱内的任何物品。”

    你是说椅子是自己跑过去的,艾伦指了指九号坐椅道。

    鬼才知道它是怎么移动过去的,我只是告诉大家真实的情况。再说一把椅子放在什么地方需要如此多的博士围在一起讨论吗?多维对艾伦的不信任有些恼怒。

    丰田有助不适时宜地说;“我们是来试验游戏的,其它事情请你们稍后在谈”

    诺布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太多的时间,虽然事出蹊跷,但也无伤大雅不至于刨根问底追究下去。最重要的还是游戏,想到这诺布又一次起身向零号坐椅走去,翻开机关盖,奇迹没有再次生,凹槽内和昨日一样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盖上机关盖,诺布摇了摇头。

    众人见诺布的表情就知道没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陆续离开后舱。当艾伦跨出舱门准备离开时被多维叫住,多维将一把钥匙交到艾伦手上说;“这是后舱门的钥匙就这一把,现在由你来保管。”说完扭头离去。

    谁知你还有没有备用的,艾伦小声嘀咕了一句转身将舱门锁好,检查一周无异常之后才放心离开。

    离开后舱诺布本想回去休息,可硬是被黛惜拉到甲板上来吹海风。站在船尾黛惜将头缓缓地靠在诺布的肩上,感受着温暖的气息。海风带着它特有的咸味从两人面颊抚过,啪,一滴水珠随风漂落在诺布的额头。诺布也没在意,随意的用手擦了擦掉落在额头上的水,抬头向天空望去,旭日披着耀眼的光芒驱散所有胆小的云彩,天空中没有一丝一毫阴云,根本不可能下雨。

    这时又有一滴水珠洒落在诺布脸上,难道是太阳雨诺布第一时间想到了它,当再一次用手擦去脸上水珠时,诺布惊奇的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手背上粘满鲜血。

    诶呀!又有一滴水珠落了下来,正巧落在黛惜的脸上。黛惜刚想用手去擦,却被惊恐的诺布拉住,仔细看去这哪里是水滴分明的血滴。

    些时黛惜也现诺布脸上的不同,到处是鲜血可仔细察看又没现伤口。两人同时明白鲜血来自于自己的头上,顺着血滴漂来的方向两人抬头望去。

    啊!黛惜惊慌失措地坐在甲板上,只见头顶上方的桅杆处挂着一个血淋淋的尸体。因为太高而且血肉模糊无法分辨是谁。

    诺布没有擅自主张,先是通知多维与船内的所有人到甲板上来。当众人到齐后诺布指了指挂在桅杆上的尸体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高处看风景的一定是张西平博士。请大家将他放下来,也许他还活着。”

    哈曼与小野小心地抓住缆绳爬上桅杆,将血肉模糊的尸体放了下来。在搬运过程中仍然有不少血液洒了下来。

    不出诺布所料,果然是张西平博士,艾伦轻轻用手掀开张西平的眼皮,现瞳孔已经扩散,又将手放在颈部摸了摸脉搏,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

    啊……!

    在众人迷糊不解张西平死因时,朴不苟疯地冲进船舱将自己反锁在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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