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被掳走后汇金公司炸了锅保安和在公司住宿的男职工三五人一队四处寻找老胡又打电话报了警然后给郭胖子挂了电话郭胖子在开区买了房子正在家里辅导孩子作业一听消息急三火四地跑到公司来差点儿没旧病复再度晕倒。

    几通电话挂出去和分头搜寻的人联系了一下一点消息也没有郭胖子想起黑子急道:“快点给黑子挂个电话。”

    老胡懵然道:“郭经理他在桥西新镇住呢把他找来也不赶趟啊我看还是敦促警方加紧寻找吧。”

    郭胖子瞪眼道:“你懂个屁小黑原来是道上混的这十里八乡的流氓地痞他都熟。官有官道匪有匪道说不定他能找出什么线索来打!快打!”

    “喛喛!”老胡应着赶紧抓起电话打给小黑。

    小黑和对象白心悦现在正在桥西新镇的一幢大楼里闲逛。

    “看着没小悦这房子两室两厅双阳台的宽敞吧?”大厅中间的地面上还有一些工业垃圾房子刚刚完工外部装修还没结束屋里也很肮脏。

    这时楼底下传来“砰砰砰”的一串巨响黑子探头一看旁边的楼洞口停下了一辆破吉普由于是在同侧没看到下车的人黑子自言自语地道:“这谁啊这么晚跑这儿来。”

    白心悦说:“兴许也是看房的吧。”

    黑子点点头:“差不离儿这么晚还来看房。这地方房子够火呀咱到时可得抓紧买到楼层好地。”

    白心悦打量着屋子说:“嗯这房子框架、格局还真不错得挺贵吧?黑子其实我也不指着你一结婚就能买大房子就是有个地方住就成。”

    “媳妇儿小瞧我是不?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屠宰厂的股份我可占着大份儿呢别的不说起码把这栋房子买下来不成问题。你看这地方好不?离你家我家都近回个门子串个门也方便。等房子正式售我就来买一套。”

    白心悦开心地道:“嗯你家就是太挤了你爸要把大屋让给咱住那哪儿成。可那小屋啥家具也放不下再说……隔壁墙太薄有点啥动静那边都听得见太难为情了。”

    黑子嘿嘿地笑。逗她道:“有啥动静怕我爸妈听见?”

    小白害羞了用肩膀拱了他一下:“去你的。不跟你说了。天都挺晚了。咱们回去吧。”

    “别……”黑子扶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黑夜里两个人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

    “房子一下来咱就结婚了媳妇我爱死你了以前我这人犯混结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少年管教所住过、拘留所待过咱们从小同学你是好学生我是二溜子可你从来没嫌过我我这心里都记着呢。”

    “说啥呢你你现在不是挺好地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人家才不听这些甜言蜜语。”白心悦轻轻说着还是被他哄得满心欢喜。

    黑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忽然一低头吻上了白心悦的小嘴小白推了他一下然后便揽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缠绵热吻起来。

    两人之间地温度迅升高黑子抓起小白的手迫不及待地往自己裤子里塞。两个人已经偷尝过禁果了但是小白还是因为他的举动而感到害羞她缩着手推脱着说:“别了黑子咱回去吧。一会儿你起了性又该没完没了了这里脏里八汰的又没个地方……”

    “小悦我真地忍不住了咱们俩都好久没亲热过了怎么憋得住呀来……你来……”他拖着小悦把她拉到窗台前涎着脸哀求:“来宝贝儿你扶着窗台屁股翘起来。”

    “干嘛呀你”小悦大羞:“哪有这样的人家不干冲着窗户羞死人了。”

    “怕什么的呀乌漆麻黑的这小区还没建好又没人乖啦小悦我地好媳妇我的好妹妹你忍心嘛看看老公胀成什么样儿了。”黑子放下身架一个劲儿劝。

    “我不……”

    “来嘛……”

    一对小情侣较起劲儿来黑子一边说一边在白心悦身上胡摸乱揩抚弄得小悦娇喘吁吁面红耳热不知不觉已是春心荡漾半推半就地被心上人摁到了窗台上。

    大夏天的穿地薄裙子一扯里边只是一条小内裤黑子手忙脚乱地给她褪下去一个白嫩溜滑地光腚便在夜色之中露出了月亮般地一痕柔光。

    小悦脸红红地扶着窗台那一头长披散下来脸上顿添几分柔媚……黑子兴致勃勃正要挥军入港突然手机急急响了起来。

    小黑气急败坏地掏出电话一看是总公司打来的倒没随手按掉他没好气地打开吼道:“喂?”

    “老胡么事?”

    “什么?老胡你他妈给我大声点其他人不要吵!啥?钟情被人抢走了等等等等你慢慢说什么抢走了抢钟情做啥玩意儿?”

    老胡说地颠三倒四刚说到一辆爱放屁的吉普车郭胖子便一把抢过了电话:“黑子你***死哪儿去了往家打不接钟姐让人给劫走了目的还不知道你小子认识道上的朋友快给打听打听都他娘的火上房了你吱个声儿啊!”

    黑子愣了一下突然道:“等等你说啥?不是你是老胡那辆吉普车尾气排放老砰砰的响?”

    得到准确答复后黑子一声惊叫:“我**他个祖宗。咋就这么寸!你们马上来桥西新镇望花小区新建的楼群到了

    一打听就知道我去救人钟姐十有**就在这儿!

    说完黑子摞下电话对整理着衣服站在一旁满脸好奇地白心悦说:“你待着别乱动我去旁边门洞看看。钟姐可能让道上的兄弟给掳这儿来了。”

    说完黑子一拧大裤衩子拔腿便走到了楼下他顺手抄起一根棱木条子便快步向旁边楼道扑去。一共五层楼。黑子还想一间间屋的找呢可刚到二楼就听到楼上有人说话他立即循声赶去片刻的功夫到了五楼。

    五楼通往天台的楼梯口。黄毛和寸头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意淫着楼上的美女刁老大刚刚催促完楚文楼正背对着他们从楼上下来黑子提着一头钉着几根铁钉的四棱木棒到了。

    “哥们。一会儿大哥玩过了可得我先来今晚可是我把那娘们抓上车的你知道不。”

    “我靠。凭什么呀。你当时坐外边呢。你不抓谁抓啊?要来一起来。”

    “你少跟我呲毛儿我告诉你……干什么的?”

    黄毛刚说到一半儿。听到脚步声立即拿手电筒往下一照。黑子早有准备一手抬着挡住强光两步就窜到了面前厉声喝道:“钟姐是不是你们两个兔崽子给逮来了?”

    “你小子干什么地怎么找来的?”黄毛警惕地问见他只有一个人穿白背心花裤衩子不像警察又是一个人顿时放下心来:“想护花啊也不看你自己的份量我们大哥在道上可是有号的人物你知道不?”

    “砰!”一只钵大地拳头砸在他的鼻梁骨上顿时满脸开花黄毛一声哀嚎仰面便倒。

    黑子恶狠狠道:“哥们在道上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腿肚子上转筋呢你知道不?”

    寸头胆儿小一见顿时麻爪了:“哥们有话可说有话好说大哥大哥你快下来!”

    刁老大正爬到一半儿一见不妙一跃而下厉声道:“兄弟你是干什么地坏人好事知道后果吗?”

    寸头手里的手电筒还亮着黑子借着手电筒的光一看冷笑地道:“原来是你啊小刁什么时候混出息了都干起绑票勒索的事了。”

    “你……你……”刁老大被他一叫惊疑不定地住前凑了凑看清他地相貌不禁脸色大变他年纪明明比黑子大得多可是被黑子叫一声小刁竟不敢反驳反而气势顿消软弱地道:“黑哥那女的不会是你的女人吧?我们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实话……”

    “少放闲屁人呢?”

    “在上边雇我们地主顾正在盘她……”

    老刁还没说完黑子纵身一跃一把抄住阶栏向上飞蹿而去。

    “老大他什么人呐他是?”寸头战战兢兢地问。

    黄毛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是血狞如厉鬼:“老大咱们三个还削不过他一个怕他个球咱们干他。”

    “干你妈呀干!”老刁骂道:“你知道他谁吗你?我跟着刀哥地时候跟西城老牛干过不知多少次仗这小子那时虚岁才16下头号打手咱们地人让他干残废五六个一个打八个的主儿你干得过吗?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小是少年犯现在还他妈在狱里蹲着呢走!快走!”

    “老大还没收钱呢。”

    “收收收再等就他妈等着给你收尸了!”

    刁老大说着抢先下楼寸头向来是有危险抢着走有好处抢着上一见老大溜了立马跟在后面还殷勤地给他照着路黄毛一看只好捂着鼻子跟着一齐跑了。

    黑子爬到楼上地时候楚文楼正摁着钟情的手在使劲扯她的筒裙好在裙子紧窄钟情的臀部紧压在楼顶小房的房沿上手上又和他较着劲这时还没扯下去。

    只听“嘶啦”一声钟情的裙摆裂开了一条缝不过这一来她的大腿倒是能抬起来了钟情抬腿顶向楚文楼的下裆楚文楼身子下意识地一侧一闪这一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上顿觉一阵酸痛。

    “你个臭婊子不识抬举。再不听话老子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今后还怎么勾引男人。”楚文楼举着刀满脸狰狞。

    黑子见状立即大吼一声:“住手!”

    这一声吼吓得楚文楼一哆嗦钟情听见他的声音惊喜地叫道:“黑子!”

    确认了身份黑子狞笑一声拿出当年街头打架的狠劲儿挥圆了手中的四棱木“呜”地当空破出一股怪音儿狠狠抽在楚文楼的后腿上。

    “咔嚓”一下楚文楼唯一完好的右腿又断了钉子深陷入肉小半截折断的木棱子挂在腿上痛得他哇呀一声怪叫刚刚松开钟情黑子穿着皮凉鞋的大脚丫子就到了一脚狠狠蹬在他的下巴上楚文楼像半截破麻袋似的飞了出去。

    黑子一个健步跟上右脚照着他的胯部就要狠狠跺下去被醒过神儿来的钟情一把拉住:“黑子不能出人命!”

    黑子倒现在还没看清被他揍成死猪一般的男人是谁他面目狰狞地道:“钟姐这种垃圾死了一了百了。”

    钟情推了他一把说道:“为了这种人渣你去蹲大狱?把他交给警察处理!”

    说到这儿她扭过头来盯着已经晕过去的楚文楼冷冷地道:“他今天想逼我拿出陷害张总的证据就凭他这个废物想告状也找不着门路他这么干背后一定有人。留着他我要靠他挖出他背后的那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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