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郑拓回过头来，面对波特显得有些不甘心的眼神，笑道：“波特先生，既然我答应了他的要求，那么为了安全起见，在下不得不留先生在此盘亘片刻，直到施罗德完成他的使命为止！”
然后郑拓再回过头来，对施罗德淡淡道：“施罗德，你可以启程了！”
施罗德脸上露出苦笑来：“您看，我……”
郑拓微微一皱眉：“怎么回事？”
昆达上前说道：“我用小判官笔封印了他的力量。”
郑拓一挥手，一道白蒙蒙光芒飞出来，落到施罗德身上。
施罗德只觉得浑身一轻，那禁锢着自己的古怪力量已经彻底消失，体内那神力重新气势磅礴的在身体之中流动起来，脸上顿时露出轻松的笑容来。
“去吧！”
郑拓挥挥手。
施罗德如蒙大赦，连忙飞起，朝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面对郑拓这样的强者，施罗德从前的傲气已经荡然无存，心中更是战战兢兢，唯恐什么时候就得罪了这位可怕的强者。现在能够离开，不由得他不心中欢喜。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永远都不要再看到这个人。
以上位者的身份耀武扬威，当然比不得不曲意逢迎的感觉来的舒坦。
施罗德飞起的同时，波特的身体微微一动，似乎要追赶上去。
然而他身体才刚刚一动。郑拓就已经回头过来，伸出右手食指，对着他轻轻摇了摇：“波特先生，您是识时务地，不是吗？或许，我们可以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战斗？”
波特终于没有动弹，从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无奈的表情来：“那么，请指教！”
然后他的身体，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一回。波特却是将自己的地位，放到了郑拓之下，不再是平等的战斗，而是向郑拓请教。
郑拓望着天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眼前地空间，刹那间，开始如同水波一般，缓缓的波动起来。
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波特就如同一条水中的鱼，在空间中，灵活的游动着。
看到归看到，大家也都明白，要想在这如同水波一般的空间中，抓到波特，那却是几乎不可能的。
当然，郑拓除外。
不要说抓到他。要想看到他，也必须对空间的规则，拥有一定地领悟才行。
这一次。不过是郑拓用自己对空间的控制力量，将波特的影像展现出来罢了。
事实上，这也是对昆达等人的一种教导和指点。
对敌人都可以指点，昆达这样的自己人，当然不能忘记。
如果在真正的战斗中。波特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影象如此清楚的被看到。但是现在，他是为了得到郑拓地字典，所以也不用费心思再去想办法将自己的影像泯灭掉。
昆达和汉密斯二人。脸上已经露出若有所悟表情来。
任何突破到神级的强者，都对这个世界地规则，有了一定的体悟。但所有的规则中，却要以空间和时间的规则，最为强大。甚至可以这样说，时空的规则，乃是一切规则地根本。能够领悟一些时空的规则，即使自己的领域规则，并非这两种，也能将自己地领域规则，增加不小的威力。
从影像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波特在空间中的游动，每一次空间转换，预先他的身体，都在做及其微弱的扭动和颤抖。如果仔细观察波特相关肌肉的颤抖频率的话，那么可以看到，这些频率的不同，就代表了他所前往空间的不同方向。
但是，肌肉的颤动，只能决定细微的方向，真正决定目的地空间坐标的，却是他体内的神力，准确地说说，乃是他的神力核心，也就是位于脑海中的神格的高频振动。
突破神级之后的强者，虽然有两种不同的选择，也就是成为真神或者伪神。但是，无论哪一种，神格都是他们的力量中心。
真神的神格，乃是用来吸收信仰之力，然后用神火燃烧之后，形成神力。
而伪神，则有些不同。他们并没有信徒，也就没有信仰之力，他们力量的来源，却是辛苦的吸收天地间的元气，然后在神格中加以压缩处理，再用神火燃烧，形成神力。
天地间的元气，毕竟在浓度上非常不够。同样的一丝神力，真神可能只需要十份信仰之力就可以转化出来，但是伪神，却可能需要上千份天地元气才可以转化出来。所以，虽然从理论上讲，真神与伪神的力量等级相当，但是要论及持久战斗能力，伪神却是远远不如的。
更不用说，从信仰之力转化出来的神力，拥有不朽的特点。伪神的神力虽然也可以让伪神拥有极强的生命力，要说不朽，却远远做不到。再强大的生命力，也有衰弱的一天。不朽，却可以天地不灭，永远存在。自然不可以相提并论。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半神再点燃神火之后，都选择封神。并不是他们不知道，封神之后，自己虽然十分强大，却也成为了信徒的奴隶。自己将不再拥有自己的人格和性格，自己的性格，将会受到信徒的影响，失去信徒，更会不由自主的陨落。而是因为，真神可以不朽。伪神不可以。
相对不朽而言，什么奴隶之类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当然，在修天道者出现之前，他们并不明白，即使不成为真神，修天道者也可以不朽。其中的顶级存在，混元大罗金仙，也就是所谓的圣人。更可以万劫不灭，即使天地毁灭，也可以仍然存在。
尤其是，真身获得地信仰之力，充满了业力。神力越强大，业力也就越厉害。即使可以所谓的不朽，但因果累计将会越来越多。而因果，总有一天会彻底了结的。到时候，他们连最后的一线生机都不会有。
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有所谓的“古神”，据说是可以脱离了信徒而存在的神灵。事实上，第一代真神，都是这样的古神。他们的力量，都是一丝一毫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并不是通过信徒地信仰之力作弊而来。他们也同样可以不朽，而且他们比现在的真神更加强大。
不过。古神的修炼方法，早已经在祖龙之乱中失传了。现在的伪神修炼方法，据说就是古神修炼方法只言片语残留下来之后，重新发展起来的。
总之，对于所有神级强者来说，神格都是他们力量的核心。他们的身体的动作，或许可以欺骗到别人。倒是唯独不能欺骗别人地，就是他们神格的动作。只要一个人能够看穿对手神格的动作倾向。那么对手的任何举动，对他来说，都是透明的。
只不过。神格总是隐藏在层层神力形成的迷雾中，要想看穿，并非易事。
现在，却是郑拓那极其强大的
强行让波特的神格波动展现出来。让众人看到。而动，自然也可以让旁观者，看明白神格波动的作用方式。看明白了，当然就可以学习或者吸收为己所用。
昆达二人看得如痴如醉，波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们心中有所领悟。
而波特地领悟却与他们不同。
他在郑拓的这种力量中，有着最亲密的接触。他的每一次空间穿越，都对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力量有所感应。这些感应，也让他地脑海中，对空间规则的力量，有了更清楚的认识和体悟。
表现在外地，就是波特的动作，开始变得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每一个举动，都没有人为雕琢的痕迹，就如同天道的运行一般，那样的顺理成章，却又神秘莫测。
郑拓心中暗自点头。
这波特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悟性的人。还没有得到天道修行的传授，不过和郑拓那包含天道至理的力量接触一番，就有所领悟。如果他能够得到完整的天道修行传授，只怕无论天道入门还是金丹大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只可惜，这个波特，不是自己人。在他成为自己人之前，是不要想可以得到郑拓传授的。
当波特的领悟逐渐稳固之后，他的动作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平滑的在空间中穿行，而是在空间的规则中，增加了“冰”的规则。
这样，他的动作，也就变得有些光怪陆离起来。
空间不再如同水波一般波动，而是变得如同一个水晶的世界，变得充满了寒气。
然后，波特停了下来，他伸出双手，周围五百丈之内的空间，开始浓缩，然后化作一双匕首，落到了波特的手中。
昆达二人清楚地看到了波特的动作，以及匕首的成型过程。心头突然产生了一丝明悟！
他们从前掌握的规则，并非“空间与冰”，但是，这种利用规则的手段，这种将两种规则完美融合起来的手段，却给了他们灵感。
只要他们能够真正参透这些灵感，那么，他们的战斗力，将要上升一大截！
当然，作为修天道者，他们并不能直接利用规则，然后形成领域。但是从前他们身为半神的时候领悟的规则，其力量却已经融入他们的真元和身体的每一部分中！有了这样的领悟，他们能够更加容易的接引天道的力量。那时候，他们的可怕程度，却要比现在更增数倍！
波特手上匕首成形，开始在空中轻轻挥动，每一次挥动，从前在匕首之上缠绕的无数空间裂缝，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意味着，这数百丈空间浓缩凝聚形成的武器，现在，已经能够将所有的力量内敛，不再散逸出来，所以才能够完美的与空间融合，不再对空间造成任何伤害。
但是，在必要的时候，将其中的力量爆发出来，却是比从前更加可怕！
望着波特的动作，郑拓微笑着点点头，伸出了右手的手掌来。
在他的掌心之上，一枚不过苹果大小银色小球，在其中跳动，看起来颇为美丽。
可是，所有人都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看似美丽的小球，其中包含的庞大空间力量，甚至可以摧毁一个中型国家大小的位面！严格地说，这小球中，浓缩的空间大小，几乎可以达到方圆上千公里！
这却比波特那区区五百丈空间浓缩，强大太多了。
郑拓的强大，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么？
然而郑拓给他们的惊喜，还并不只此。
波特等人都看到，那枚小球，在郑拓的手心中跳动着，突然间，所有的空间气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那小球开始变得透明起来，开始在郑拓的手心中旋转起来。
伴随着小球的旋转，人们看到，一个袖珍的世界，开始在小球中产生、发展、变化！
所谓的掌中衍世界，不过如此！
这是什么样的能力？即使强大神力，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要知道，创造世界，乃是创世神的专利，郑拓手中的这个袖珍小世界，也起码需要强大神力、甚至神上神，才可以做到！
世界的衍生变化，不过区区数秒钟时间，然后小球猛然爆炸开来！
郑拓出手疾如闪电，轻轻一挥，那爆炸开来的小球，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任何爆炸的力量，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旁观众人，甚至都来不及为那个小小世界的爆炸，而为止心惊胆战！
毕竟，如此浓缩的空间，乃至于一个小小世界的爆炸，那威力，毁灭主物质界不太可能，但是让主物质界的一切生命全部毁灭，却并非难事。
当然，自然的，波特、昆达等人，在这样狂暴的爆炸中，也只有灰灰的份。
可是，郑拓居然将那爆炸的小球，弄得无影无踪，结果丝毫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何等的神通？
还是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幻象，并非真实的存在？
波特等人面面相觑，却一时间弄不清楚其中究竟。
郑拓心中也在叹息：开天辟地的神通，到底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掌握的啊！即使自己不过弄了一个小小的衍生世界出来，也只能控制数秒钟，那个衍生世界就将爆炸开来。
难以想象，当年的盘古，是怎样开辟洪荒世界这样一个庞大的天地的！
虽然在玄黄天中开天了这么久，对盘古的力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仍然难以揣摩到其中力量的亿万分之一！
不过还好，他已经拥有了玄黄天，刚才那个小世界的爆炸，直接就扔到混沌之中，再大的威力，却也只有被湮灭的份。混沌化生万物，湮灭万物，果然不是虚语。
以后在修为达到可以保证控制衍生世界之前，还是不要贸然玩这手了。这一次要不是他见机得快，直接将衍生世界扔进玄黄天之外的混沌中，只怕还真要惹出大祸来！
看到这样骇人的一幕，波特一时间觉得心灰意冷。
这样的强大存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及得上？
心灰意冷之际，他的匕首轻挥，无意中抹过空间之中，却惊讶的发现，那空间竟然化为一片混沌！
将空间化为混沌，可比起他从前的破开空间使之产生空间裂缝，厉害多了。
不过，这样的消耗也很大，只不过一击，他就已经耗尽全身神力，软软的跌落在地，一时间站都站不起来。
郑拓却是暗暗点头：孺子可教也！
仰起头来，望着施罗德飞去的方向，郑拓的目光，格外意味深长：施罗德，差不多也应该到了吧？传古家族啊，今天让我抄了你们的老窝，却看你们还能如何！
然后郑拓再回过头来，对施罗德淡淡道：“施罗德，你可以启程了！”
施罗德脸上露出苦笑来：“您看，我……”
郑拓微微一皱眉：“怎么回事？”
昆达上前说道：“我用小判官笔封印了他的力量。”
郑拓一挥手，一道白蒙蒙光芒飞出来，落到施罗德身上。
施罗德只觉得浑身一轻，那禁锢着自己的古怪力量已经彻底消失，体内那神力重新气势磅礴的在身体之中流动起来，脸上顿时露出轻松的笑容来。
“去吧！”
郑拓挥挥手。
施罗德如蒙大赦，连忙飞起，朝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面对郑拓这样的强者，施罗德从前的傲气已经荡然无存，心中更是战战兢兢，唯恐什么时候就得罪了这位可怕的强者。现在能够离开，不由得他不心中欢喜。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永远都不要再看到这个人。
以上位者的身份耀武扬威，当然比不得不曲意逢迎的感觉来的舒坦。
施罗德飞起的同时，波特的身体微微一动，似乎要追赶上去。
然而他身体才刚刚一动。郑拓就已经回头过来，伸出右手食指，对着他轻轻摇了摇：“波特先生，您是识时务地，不是吗？或许，我们可以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战斗？”
波特终于没有动弹，从来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无奈的表情来：“那么，请指教！”
然后他的身体，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一回。波特却是将自己的地位，放到了郑拓之下，不再是平等的战斗，而是向郑拓请教。
郑拓望着天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眼前地空间，刹那间，开始如同水波一般，缓缓的波动起来。
大家可以清楚的看到。波特就如同一条水中的鱼，在空间中，灵活的游动着。
看到归看到，大家也都明白，要想在这如同水波一般的空间中，抓到波特，那却是几乎不可能的。
当然，郑拓除外。
不要说抓到他。要想看到他，也必须对空间的规则，拥有一定地领悟才行。
这一次。不过是郑拓用自己对空间的控制力量，将波特的影像展现出来罢了。
事实上，这也是对昆达等人的一种教导和指点。
对敌人都可以指点，昆达这样的自己人，当然不能忘记。
如果在真正的战斗中。波特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影象如此清楚的被看到。但是现在，他是为了得到郑拓地字典，所以也不用费心思再去想办法将自己的影像泯灭掉。
昆达和汉密斯二人。脸上已经露出若有所悟表情来。
任何突破到神级的强者，都对这个世界地规则，有了一定的体悟。但所有的规则中，却要以空间和时间的规则，最为强大。甚至可以这样说，时空的规则，乃是一切规则地根本。能够领悟一些时空的规则，即使自己的领域规则，并非这两种，也能将自己地领域规则，增加不小的威力。
从影像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波特在空间中的游动，每一次空间转换，预先他的身体，都在做及其微弱的扭动和颤抖。如果仔细观察波特相关肌肉的颤抖频率的话，那么可以看到，这些频率的不同，就代表了他所前往空间的不同方向。
但是，肌肉的颤动，只能决定细微的方向，真正决定目的地空间坐标的，却是他体内的神力，准确地说说，乃是他的神力核心，也就是位于脑海中的神格的高频振动。
突破神级之后的强者，虽然有两种不同的选择，也就是成为真神或者伪神。但是，无论哪一种，神格都是他们的力量中心。
真神的神格，乃是用来吸收信仰之力，然后用神火燃烧之后，形成神力。
而伪神，则有些不同。他们并没有信徒，也就没有信仰之力，他们力量的来源，却是辛苦的吸收天地间的元气，然后在神格中加以压缩处理，再用神火燃烧，形成神力。
天地间的元气，毕竟在浓度上非常不够。同样的一丝神力，真神可能只需要十份信仰之力就可以转化出来，但是伪神，却可能需要上千份天地元气才可以转化出来。所以，虽然从理论上讲，真神与伪神的力量等级相当，但是要论及持久战斗能力，伪神却是远远不如的。
更不用说，从信仰之力转化出来的神力，拥有不朽的特点。伪神的神力虽然也可以让伪神拥有极强的生命力，要说不朽，却远远做不到。再强大的生命力，也有衰弱的一天。不朽，却可以天地不灭，永远存在。自然不可以相提并论。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半神再点燃神火之后，都选择封神。并不是他们不知道，封神之后，自己虽然十分强大，却也成为了信徒的奴隶。自己将不再拥有自己的人格和性格，自己的性格，将会受到信徒的影响，失去信徒，更会不由自主的陨落。而是因为，真神可以不朽。伪神不可以。
相对不朽而言，什么奴隶之类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当然，在修天道者出现之前，他们并不明白，即使不成为真神，修天道者也可以不朽。其中的顶级存在，混元大罗金仙，也就是所谓的圣人。更可以万劫不灭，即使天地毁灭，也可以仍然存在。
尤其是，真身获得地信仰之力，充满了业力。神力越强大，业力也就越厉害。即使可以所谓的不朽，但因果累计将会越来越多。而因果，总有一天会彻底了结的。到时候，他们连最后的一线生机都不会有。
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有所谓的“古神”，据说是可以脱离了信徒而存在的神灵。事实上，第一代真神，都是这样的古神。他们的力量，都是一丝一毫辛辛苦苦积累起来的，并不是通过信徒地信仰之力作弊而来。他们也同样可以不朽，而且他们比现在的真神更加强大。
不过。古神的修炼方法，早已经在祖龙之乱中失传了。现在的伪神修炼方法，据说就是古神修炼方法只言片语残留下来之后，重新发展起来的。
总之，对于所有神级强者来说，神格都是他们力量的核心。他们的身体的动作，或许可以欺骗到别人。倒是唯独不能欺骗别人地，就是他们神格的动作。只要一个人能够看穿对手神格的动作倾向。那么对手的任何举动，对他来说，都是透明的。
只不过。神格总是隐藏在层层神力形成的迷雾中，要想看穿，并非易事。
现在，却是郑拓那极其强大的
强行让波特的神格波动展现出来。让众人看到。而动，自然也可以让旁观者，看明白神格波动的作用方式。看明白了，当然就可以学习或者吸收为己所用。
昆达二人看得如痴如醉，波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们心中有所领悟。
而波特地领悟却与他们不同。
他在郑拓的这种力量中，有着最亲密的接触。他的每一次空间穿越，都对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力量有所感应。这些感应，也让他地脑海中，对空间规则的力量，有了更清楚的认识和体悟。
表现在外地，就是波特的动作，开始变得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每一个举动，都没有人为雕琢的痕迹，就如同天道的运行一般，那样的顺理成章，却又神秘莫测。
郑拓心中暗自点头。
这波特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悟性的人。还没有得到天道修行的传授，不过和郑拓那包含天道至理的力量接触一番，就有所领悟。如果他能够得到完整的天道修行传授，只怕无论天道入门还是金丹大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只可惜，这个波特，不是自己人。在他成为自己人之前，是不要想可以得到郑拓传授的。
当波特的领悟逐渐稳固之后，他的动作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平滑的在空间中穿行，而是在空间的规则中，增加了“冰”的规则。
这样，他的动作，也就变得有些光怪陆离起来。
空间不再如同水波一般波动，而是变得如同一个水晶的世界，变得充满了寒气。
然后，波特停了下来，他伸出双手，周围五百丈之内的空间，开始浓缩，然后化作一双匕首，落到了波特的手中。
昆达二人清楚地看到了波特的动作，以及匕首的成型过程。心头突然产生了一丝明悟！
他们从前掌握的规则，并非“空间与冰”，但是，这种利用规则的手段，这种将两种规则完美融合起来的手段，却给了他们灵感。
只要他们能够真正参透这些灵感，那么，他们的战斗力，将要上升一大截！
当然，作为修天道者，他们并不能直接利用规则，然后形成领域。但是从前他们身为半神的时候领悟的规则，其力量却已经融入他们的真元和身体的每一部分中！有了这样的领悟，他们能够更加容易的接引天道的力量。那时候，他们的可怕程度，却要比现在更增数倍！
波特手上匕首成形，开始在空中轻轻挥动，每一次挥动，从前在匕首之上缠绕的无数空间裂缝，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意味着，这数百丈空间浓缩凝聚形成的武器，现在，已经能够将所有的力量内敛，不再散逸出来，所以才能够完美的与空间融合，不再对空间造成任何伤害。
但是，在必要的时候，将其中的力量爆发出来，却是比从前更加可怕！
望着波特的动作，郑拓微笑着点点头，伸出了右手的手掌来。
在他的掌心之上，一枚不过苹果大小银色小球，在其中跳动，看起来颇为美丽。
可是，所有人都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看似美丽的小球，其中包含的庞大空间力量，甚至可以摧毁一个中型国家大小的位面！严格地说，这小球中，浓缩的空间大小，几乎可以达到方圆上千公里！
这却比波特那区区五百丈空间浓缩，强大太多了。
郑拓的强大，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么？
然而郑拓给他们的惊喜，还并不只此。
波特等人都看到，那枚小球，在郑拓的手心中跳动着，突然间，所有的空间气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那小球开始变得透明起来，开始在郑拓的手心中旋转起来。
伴随着小球的旋转，人们看到，一个袖珍的世界，开始在小球中产生、发展、变化！
所谓的掌中衍世界，不过如此！
这是什么样的能力？即使强大神力，只怕也不过如此吧！
要知道，创造世界，乃是创世神的专利，郑拓手中的这个袖珍小世界，也起码需要强大神力、甚至神上神，才可以做到！
世界的衍生变化，不过区区数秒钟时间，然后小球猛然爆炸开来！
郑拓出手疾如闪电，轻轻一挥，那爆炸开来的小球，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任何爆炸的力量，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旁观众人，甚至都来不及为那个小小世界的爆炸，而为止心惊胆战！
毕竟，如此浓缩的空间，乃至于一个小小世界的爆炸，那威力，毁灭主物质界不太可能，但是让主物质界的一切生命全部毁灭，却并非难事。
当然，自然的，波特、昆达等人，在这样狂暴的爆炸中，也只有灰灰的份。
可是，郑拓居然将那爆炸的小球，弄得无影无踪，结果丝毫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何等的神通？
还是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幻象，并非真实的存在？
波特等人面面相觑，却一时间弄不清楚其中究竟。
郑拓心中也在叹息：开天辟地的神通，到底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掌握的啊！即使自己不过弄了一个小小的衍生世界出来，也只能控制数秒钟，那个衍生世界就将爆炸开来。
难以想象，当年的盘古，是怎样开辟洪荒世界这样一个庞大的天地的！
虽然在玄黄天中开天了这么久，对盘古的力量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仍然难以揣摩到其中力量的亿万分之一！
不过还好，他已经拥有了玄黄天，刚才那个小世界的爆炸，直接就扔到混沌之中，再大的威力，却也只有被湮灭的份。混沌化生万物，湮灭万物，果然不是虚语。
以后在修为达到可以保证控制衍生世界之前，还是不要贸然玩这手了。这一次要不是他见机得快，直接将衍生世界扔进玄黄天之外的混沌中，只怕还真要惹出大祸来！
看到这样骇人的一幕，波特一时间觉得心灰意冷。
这样的强大存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及得上？
心灰意冷之际，他的匕首轻挥，无意中抹过空间之中，却惊讶的发现，那空间竟然化为一片混沌！
将空间化为混沌，可比起他从前的破开空间使之产生空间裂缝，厉害多了。
不过，这样的消耗也很大，只不过一击，他就已经耗尽全身神力，软软的跌落在地，一时间站都站不起来。
郑拓却是暗暗点头：孺子可教也！
仰起头来，望着施罗德飞去的方向，郑拓的目光，格外意味深长：施罗德，差不多也应该到了吧？传古家族啊，今天让我抄了你们的老窝，却看你们还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