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源看着所有人的名单,这些都是各省市重大犯罪嫌疑人的名单,因为没有足够证据,他们都被无罪释放,或者即使知道是他们犯的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更合适的人替他们顶了罪,并且说法天衣无缝。

    “你知道你将这个女孩送入到了一群什么人身边吗?就是名单上的这些人,而且她还看不见,所以,那个叫东离硕的人挺有能耐,这个女孩能在那里呆了三四个月,并且安然无恙,不仅护得了她的安危,还能将她的病治好,身份地位可见一斑,但是不管是我们,还是其他的人都对他了解的知之甚少,所以,不管这个女孩有没有说谎,我们都想从她的口中知道这个东离硕的事情。”

    一开始,他让人将这个女孩留下来,就是想从她口中知道东离硕的事情,虽说这山里的庄子不少,但是外来逃避的人更多,财富身份地位对他们已经不再重要,他们更想寻求一个安身之所。

    他有理由相信,这些人是想在这里建造一个基地,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犯罪之后,可以相互庇护的天堂,从几十人的庄子,在短短的十几年内增加到了五六百人,不可谓不壮观和引起重视。

    小辈的可能不知道原因,但是上一辈的人绝对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多数只是以为他们真的能使用巫术,和灵沟通交流,已得到灵的的帮助,并和灵和谐相处,但是他以为这都是借口,背后肯定有人在运行他们组建起来的整个族。

    “他们不聚众赌博,不滋生事端,从表面上来看,他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我们根本就没有理由去强制他们交代,但是因为聚众在这里的都是些大头目,几个还与连环杀人案有关联,所以我们不得不将里面的情况彻查清楚。”

    所长的意思江东源很明白了,可是将花溪月送出去的事情是程一鸣一手包办的,花溪月还小,她又看不见,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她去的时间并不长,眼睛看不见,恐怕不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吧,你即使逼她,她不知道,又能交代出什么?”

    所长看了看这位局长,这话一听就知道是个护短的,那也是,谁看着自己的子女这样被对待都会心疼。

    不过他特意查了一下他的事迹,知道这个江局是个特别秉公执法的人,所以才将这个事情说出来,而且这个小姑娘有这个江局护着,也不怕会遭到别人报复或者什么的,就想谈家常一样将事情全都说出来,又有利于案子的突破,这可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

    以前,他也派过卧底去查看这件事情,可进不去族内的中心层,在外围,最多也只打听得到他们非常信奉巫术,不管巫术这种事情是否是真的,但是差不多已经刻在他们的心上了,强悍得一时半会儿谁也洗不掉它,这个和邪教违法也有着明显的差别,就像是每个民族的信仰一样,,他们也无权打破。

    持着相对和平的态度,他的确可以不用去管这档子事,大家相对和平,这其实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这次事件竟然涉及到了枪支和中毒事件,这是个由头,他们干脆通过这个,将聚集起来的危险人物直接瓦解,免得以后纵虎归山。

    在所长的再三说明下,江东源答应去问问花溪月,但是对于花溪月到底有没有开枪打人,还持着怀疑的态度,所以暂时还是不能放花溪月走,要由专门人员确定了所有子弹的发射活动,和现场受害人的说明后,确保花溪月所说,的确属实,才能放花溪月离开。

    江东源知道规矩,没有强行将花溪月带走,而是等着他们将事情全部都查明白,再和花溪月一起离开。

    对于给花溪月治病的人,他也感到非常好奇,问她的时候,她每次都说不太熟,交流甚少,更是不知道其他的情况。

    因着这个医生在族中占有举足轻重的的地位,所以不止一个人问过她这个事情了,花溪月每次都用这句话搪塞过去,可是这又怎么能骗过和她相处了这么久的东源?

    关系不一般,这是江东源首先映入头脑里的想法,他想了一下花溪月比较在意的人,不得不往她父亲的这个方向想,可花溪月明显是不想谈这个话题的,看着她的样子,他也没法多问。

    虽然在山里,但是报案人员的速度还是非常快的,所有人说花溪月没有开枪,特别是受了枪伤的欧阳桦,警方正准备找上官瑶问清楚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上官瑶突然失踪了,哪一方在说谎,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花溪月的话突然变得很少,至少比以前安静得多,他开着车,看着花溪月睡在后面,睁着眼睛,显然是没有睡着,他问花溪月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花溪月一直在说自己没有胃口。

    明显是有心事的样子,可这个孩子就是不肯讲心事全都说出来,花溪月想到了什么,坐了起来,问到:“江墨时他……”

    花溪月有些不适应真的将江墨时当做哥哥喊出,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花溪月没有接受到他的一点消息,走得时候都来不及和所有人说一声,他们怕不是以为自己故意的。

    江东源说着儿子的去向,还有最近所有人的情况,她的事情全部都是从程一鸣那里得知的,如果这次不是电话打到他这里来,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话题渐渐打开,花溪月说着她这几个月来的生活,其实特别枯燥无味,眼睛看不见,会总想着自己可能真的要变成一个残疾人了,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自卑的,她只能通过声音辨识,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有些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会给其他人带去麻烦。

    小心翼翼,这是花溪月从眼睛看不见后一直以来的生活状态,她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看得见,一次一次的失望之后,她便不敢再抱着希望了。

    父亲说她很快就能看见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都没什么好转。

    城市的生活毕竟要比山里热闹得多,花溪月坚持要住在自己的家里,程一鸣知道她的情况之后,马上坐飞机赶了过来。

    花溪月由他带着去医院又检查了一遍,尽管花溪月说自己没什么事,基本上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程一鸣说还是不能大意了,坚持让她去看一下整个身体的情况,花溪月只能任由他带着做着各项检查。

    看检查结果的确是没什么事,有经验的老医生说按理她应该恢复视力才对,这个情况,很可能是刺激不够,或者她心里焦虑过头,总体来说,花溪月还是要靠自己努力才行,急也急不来。

    这天晚上,东源问她想不想去学校,她本来有些跃跃欲试,可是一想到要去的可能是盲人学校,她马上就跟腌菜一样垂头丧气的,想去学校,可是不想去将自己的伤疤暴露出来的学校,如果她跨出了第一步,那么她以后就不得不正式面对她是一个瞎子了。

    她摇摇头,说让自己再想一下,不想留这么放弃,可她必须要学会认清自己的情况。

    那是个早上,花溪月打的去肖迟剑的公司,前一天,她就已经向东源叔叔打听好了肖迟剑最近的动向了,因考虑到她的原因,她变成这样子很多人都不知道,程一鸣和他东源叔叔并没有告诉别人她到底怎么了,只是说她身体不太舒服,去了国外治疗。

    大概肖迟剑也是这么认为的,接到她的电话之后非常的惊讶,他从办公室下来,亲自将她带去了茶厅,看到花溪月和他说着话眼睛却是没对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好受。

    一开始他找人去打听花溪月的高考成绩,却被告知花溪月弃考,他又亲自去找江东源问清楚花溪月的情况,江东源只是说花溪月不舒服,具体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现在看到花溪月之后,他也突然有些明白花溪月不让所有人知道她情况的感受了。

    “我来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然后,非常正式的和你说一声谢谢!还有对不起。”

    肖迟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又想到哪一头了,以前多次的试探中,他早就知道,花溪月并不知道那件事,现在,怎么感觉她好像知道了不少事。

    “你别多想,我就是觉得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你,怪想念的,刀子嘴豆腐心,现在我有大把的时间想这个事,觉得首先应该跟你说这么两句话。”

    肖迟剑问着她最近的情况,花溪月简单的叙述着最近的情况,明确表示自己的身体差不多都好了,就是眼睛恢复的日期还不太确定,她调侃自己的眼睛太调皮,可能要多和她玩一下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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