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想不想吃什么,她摇头,说只想睡觉,戒断的颓废反应也很明显。

    相对于别人,她已经算控制得很好了,趁着她还算平静,江墨时给程一鸣打电话,问一下他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让花溪月减少痛苦。

    本来应该可以逐渐减少食入量来减少戒断痛苦,但是花溪月急于求成,说什么也不肯用这种方法,提前说好不管她怎么求情,不能给一点让她以为有机会可以得到更多。

    所以只能这样强制性的戒掉,一般两三天,挺下来了,情况就会渐渐地好转。

    江墨时看着花溪月嗜睡的样子,吃不进饭,想睡却又睡得不安心,老是像打寒颤一样发抖,每一分钟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这个时候情绪又易于波动,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自己受不了而自杀。

    情况并不乐观,这样将她关在家里也不是办法,程一鸣那边还在调查原因,对于花溪月的情况他有点怕把握不好。

    只能待在花溪月的身边,一边看着她,一边翻阅治疗,看能不能有什么好一点的办法让她缓解一下现在的症状,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所以花溪月只要一有动静,他就马上看看她的情况。

    僵持着一上午,中午还是什么都吃不进去,下午,一直都在想办法出去,只要一有念头,马上就被江墨时打消了。

    而最恶劣的一次,是拿着江墨时的钢笔直接刺入了江墨时的手掌,让他不许拉着她。

    江墨时吭都没吭一声,告诉她,她根本不可能从他的屋里出去,不管她想要出去干什么,她要出这个门,必须得过他这关,好几次,江墨时将花溪月摁在地上,告诫她不要多想。

    花溪月老是用哭来博取同情心,最后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揪着他的衣领,去吻他,似乎他只要肯放她,她什么都做。

    每当这个时候,江墨时的眉头就皱得特别深,眼睛怒瞪,要是别人,他肯定早就不客气的下手了,可现在这个是是花溪月,他忍着没真正的动粗。

    大概是觉得没有希望了,她又开始想各种办法自杀,不绑不行,手上都受了伤,绑着也只会伤上加伤,所以江墨时只能抱着她。

    禁锢着花溪月,一整天下来,喉咙都快说哑了,一天的斗智斗勇,俩个人都已经精疲力尽,江墨时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敢肯定,如果花溪月再气一下他,他绝对会将她直接劈晕的。

    话是这么说,等晚上花溪月继续折磨人的时候,他还是不忍心下手,白天闹腾了一天,而晚上她好像更加兴奋和活跃了,像有点神经质的说说唱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简直就是神经质一样了。

    拉着他的耳朵,揪揪他的脸,一会儿说他好看,一会儿说他长得尖嘴猴腮,真的是比小孩还难伺候,又不敢随便将她放开,只要一放开,马上就去翻箱倒柜的找钱出去。

    江墨时沉着脸,盯着她迷糊的大眼睛,叹了一口气道:“我说你能不能省点心,晚上了,安静的睡个觉?”

    花溪月红了眼,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他欺负人,还要求马上给她拿糖吃,不然就撕他的衣服。

    实在是有点想不通,撕衣服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到了后半夜,花溪月又像白天一样,整个身上都被花溪月又咬又啃,像发泄,更像是报仇一样,完全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的过了一晚上,早上好两个人才差不多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多钟了,有人敲门,江墨时才醒。

    睁开眼睛一看的时候,他惊吓了一下,两个人竟然都没有穿衣服,而且花溪月还在他怀里睡得好好的,看来戒断的症状差不多过了,可是就像断片了一样,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怎么和花溪月变成了这样。

    江墨时动都不敢动,门口的人听到没有应答,又给他打起了电话,他接起电话,将手机拿得远远的,怕吵醒花溪月。

    是程一鸣,他想看一下花溪月怎么样了,江墨时说现在没时间,等有时间他会打电话,说着话的时候,花溪月又往他的怀里挤进去了一点,江墨时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花溪月身上的温度,他有些不知所措,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起来再说。

    只是花溪月紧紧的抱着他,如果将她弄醒了,怕是醒来后又会闹得不可开交。花溪月将她的腿往自己的腿间伸了伸,不知道为什么,江墨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爸,要是父亲知道他对花溪月这样,估计他会打断自己的腿吧。

    再也不敢深想了,江墨时马上滚到旁边,迅速穿起自己的衣服,这一下动作很快,可还是将花溪月弄醒了,花溪月直接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问他怎么了。

    江墨时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将花溪月摁在被子里,不许她出来。花溪月的情况看起来好了很多,刚开始的时候对于他的动作还有点懵,很快就清醒过来了,脸迅速泛红,直接将头藏在被子里。

    江墨时换好衣服,问花溪月感觉怎么样,花溪月让他赶快走,还有将她的衣服都拿给她。

    昨天一天都穿的他的衣服,她的衣服早就烘干好了,江墨时给她拿了衣服,看了一下屋里,确定不会有让她受伤的东西后才关门。

    一直在门口听着,怕她还会像昨天一样发病,好在她的情绪很平静。

    花溪月出来之后,一直低着头,江墨时可能不记得,但是她记得,她骗江墨时说她要上厕所,江墨时一放开她,她就坐在江墨时的身上,掐着江墨时的脖子,说不给她钱就办了他。

    江墨时熬了一夜,加上没吃饭,早就身心俱疲了,又被她随手拿了一个东西砸了头,所以有些晕晕沉沉的。

    她在江墨时的身上翻找,试着力气去扯他的衣服,他穿着家居服,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她脱了个精光,现在想来,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想要干什么,动作思想好像都有点不受控制。

    而当她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要出去找,江墨时拉着她的衣服,她干脆直接脱了衣服,江墨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她扯了回来塞进了被窝里。

    他很快就真的晕过去了,可是抱着她的手特别紧,她完全都没法动弹,挣扎了很长时间,最后自己闹得睡着了。

    花溪月低着头去洗漱,江墨时跟在她的后面,估计是还担心她的瘾,尽管她说已经好很多了,欲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但是江墨时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时不时的摸着头,估计是昨天被她打疼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对不起,江墨时随口就说道没关系。

    说完了之后,又抬头看着花溪月,她真的是在道歉,那也就说明她真的有些恢复了。

    他笑了笑,像卸下了担子一样送了一口气,然后赶紧给程一鸣打电话,说明花溪月的情况。

    程一鸣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家里赶了过去。花溪月的情况比预期要好得多,像这样坚持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戒掉,这个事情差不多解决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花溪月为什么会吸食毒品。

    花溪月说自己从来没有去一些不该去的场所,就算是背后有小人下药,也没有机会才对,而且这个现象,的确是来了这里之后才出现的。

    她住得最多的就是程一鸣的家,程一鸣家除了他父亲管家,还有俩个佣人,所以重点可能在这两个佣人身上。

    花溪月自己也承认,她会吃这两个佣人递过来的食物,有时候一个人在他家无聊,也会和他们待在一起吃吃喝喝,但是他们俩个佣人看起来都挺好的,并看不出来有吸食毒品的症状。

    而程一鸣也意识到了这些,早就让家里所有人都去检查了一遍,发现包括他,血液里都有非常少量的毒品痕迹,最近才有的,这让所有人都有点懵。

    程一鸣没敢多说,也只是让他们检查,并没有告诉他们检查什么,不然泄露太多,就变成了花溪月祸害他们了。

    而所有人里面,小蝴蝶的摄入量是最少的,花溪月的食入量比他们所有人都要高得多,程一鸣让管家在私下里多盯着小蝴蝶,他总觉得这事和小蝴蝶脱不了关系。

    提起小蝴蝶,花溪月想起好几次小蝴蝶的刻意示好,每一次她都没有拒绝,虽然她年纪小,但是很有可能与这个事情有关,而她自己肯定不知道,所以这些东西还是有大人教给她的。

    说到这里,花溪月没再继续说下去,小蝴蝶和谁关系最好,大家都心知肚明。

    程一鸣沉着脸,说自己会去处理,一定会好好的给花溪月一个交待,江墨时说的确应该给她一个交代,想着这两天花溪月的情况,不管是他,还是花溪月,简直就像去地府转了一圈,他们俩都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着说着,江墨时想起了什么,摸了一下头,正好摸到了痛处,皱了一下眉,而后像没事人一样盯着别处望,就是不看他们俩的眼睛。程一鸣觉得有些奇怪,花溪月就马上开口说自己饿了,想吃饭,让程一鸣没有讲疑问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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