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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风顺着来时的路又跑出城去,荒郊野外,四野茫不知该怎么去找到那两个脚力无比强悍的老人。手打8[]

    “往东北方走。”魏长卿忽然道。

    柳行风知道这个师傅的本事,二话不说就往东北方疾奔而去。

    “小徒弟,其实你去了也没用,他们这个层次的比武,你插不进手。”魏长卿的心情显然不错,在柳行风狂奔之时告诫道。

    柳行风脚下不停,心中道:“师傅,你好了?”

    魏长卿点头道:“既然已攻破心结,我自然好了。”

    “心结?”

    魏长卿道:“还记得当初我你说的么,按我说的去努力练功,三年后能胜那个姓钟的小丫头。”

    柳行风道:“记。”

    魏长卿道:“可那个时候你却显得致缺缺,为师本以为你是因为实力不济而缺乏自信,却没想到在你实力变强攻破难关之后,你依然故我,看似用功甚勤,实际却是无头苍蝇般乱撞乱打,心内一派死寂,根本不知道一身武功所学为何。这种人,就算是资质再好,秉性再高,又岂配做我魏长卿的徒弟?既然不配,我又为何要悉心教导于你?就算你练得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最后还是得死于无名草野,那我又何必费心?我几次三番劝慰过你,可你却置之不理,那时候我亦心灰意冷,本打算传你三招万象森罗剑,将来遇险也可自保,也算了却了这一番师徒之情。手打8[]可直到今早尘虚和尚一番话把你点醒,你才真正拥有了一个武所该具备的心理素质,现在你体内一派勃勃生机,却又大不相同了。”

    柳行风听得又是羞惭是气愤。羞惭地是魏长卿前半段话句句诛心。气愤地是魏长卿只因他表现不好就差点放弃了这个唯一地徒弟憋屈了老半天才道:“佛家道家都是与世无争之辈。我地好师傅。你教我练得武功都是佛道一流……”说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是心中气愤之感愈重。

    魏长卿摇头道:“你若以武功推卸责任。那可就大错特错。佛道之流地确是与世无争。但却不是真地无为无争。他们与天争争。与自己争。却独独不与人争。故而勇猛精进。你表象上似乎是勤于练功。可内心中却最是惫懒内功外功练到你这个境界。竟还打不过那个用飞刀地小子。不亦悲乎!那时我魏某人只想我一身所学。保你这一世平安。也算不负这一番师徒之缘。”

    柳行风听得怔忡半晌。脚下却丝停长卿这一番话虽然刺耳。但却最是中肯不过。他想到中学时代班主任对班上成绩差地几个同学不屑一顾地表情。心中便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剜了一下。世事本就如此。无论是师徒也好子也好。你既然非可琢之玉不是可雕之木。那又何必多浪费精力在你身上?

    柳行风这才对魏长卿这一路上奇怪表现释然开来只是胸中依旧有一股被人看轻了地郁气盘桓。他长长吐出口气:“师傅。弟子知错。今后一定好好练剑。”

    魏长卿淡然道:“你为何而练剑?”

    柳行风一怔。道:“为变强而练剑。”

    魏长卿道:“你大可以倚仗火器枪械变强,为何而练剑?”

    柳行风知道自己回答不出像周总理那样“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类似语句,而魏长卿这一问又必有深意。他停下脚步,皱眉思索一会,喃喃道:“为何而练剑,为何而练剑?”

    魏长卿叹道:“行风,你阅历尚浅。手打8[]许多事都只是一时之冲动,你爷爷与那姓叶的老人家比武,你就算去了,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你想过么。”

    柳行风道:“我只知道,我如果没追上他们,我会很不甘心。”

    魏长卿点头道:“不错,你没确保你祖父的平安,心中的确不甘,你为人重情重义,这点是很好的,但却不能过多的被情义所束缚,唉,做到这点谈何容易,然而你却必须试着去做到,世途险恶,你若不学着心如磐石,将来一定吃大亏。”

    柳行风呼出一口气,道:“但师傅你既然指点我去找寻我爷爷和那姓叶的,那我这决定就一定没错。”

    魏长卿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不错,你祖父与那位老人家刚才交手二十六招,每一招并没用足真力,看情形并不像搏命,反而像是切磋,既然并非生死厮杀,你去与你祖父相认,自然无碍。”

    柳行风恍然大悟,对魏长卿观察之入微不由更是佩服,但他旋即想起一个问题,惊道:“可是,我杀死了那个叶如龙!”

    魏长卿道:“你祖父与叶雄韬的年纪都大了,再打下去也只是两败俱伤之局,毕竟老来不以筋骨为能,若有差池,只怕你要后悔终生了。

    且不论你们两家有何恩怨,总之先分开他们,再论以后。那叶雄韬眉宇间并无阴郁狠毒之气,相反却颇是恢宏大度,想来并不是卑鄙小人,他若要报仇,也只会找

    人。男子汉大丈夫,恩怨一肩挑,怕他怎的!”

    柳行风听得豪气一涌,点头笑道:“不错,男子汉大丈夫纵横天下,有什么可怕的!”

    魏长卿便接着循着蛛丝马迹指点柳行风寻找柳圭年与叶雄韬踪迹,柳行风依言往前行进,走着走着,耳畔又传来打斗之声。

    他极目望去,见柳圭年与叶雄韬在一片草地上斗得难分难解,可说十分激烈。满地里枯草横飞,砂石乱窜,显然各自都动用了真力。

    “不好,他们这次却是生死相拼!”魏长卿霍然变色。

    柳行风心中大,这种生死搏杀,一个不慎就是筋断骨折性命堪忧,他两步上前,欲要插入战局,可一近两人身旁一丈,便被排空劲气逼得透不过气来心中骇然,知道这种级数的战斗他完全插不入手,又不敢自表身份让柳圭年分心,只得大声道:“两位老前辈,请住手听我一言。”

    柳年和叶雄韬哪个不意志坚如铁石的人物,哪里会理这个年轻人乱喊,两人心有灵犀似地越打越远,柳行风无计可施只得跟了上去。

    两个老头子柳行风并不知难而退,都是面色一变,柳圭年心中大是恚怒,蓦然间一声大喝:“叶老头,且暂住手我打了这小子!”

    叶雄韬伸手格住柳圭年右臂,变_道:“老乌龟,莫伤他性命!”说着飘然后退着柳年借机偷袭。

    柳行风正大喊大叫时,然有一股如排山倒海般的劲气压来,他心中大惊,右腿退后一步膝微屈,以最佳的防御姿势和来袭之人对了一掌。

    “啵”的一声巨响传开,柳行风:口一闷,紧接着一股霸道无匹的内劲顺着手掌逆行而上,一路势如破竹,自身护体真气如土崩雪融纷纷瓦解行风急催内劲化解,终是胸口一疼得吐出一口鲜血来。

    柳年收掌而立,点了点头然:“小伙子掌力不坏,似也出自玄门罢,饶你一命。”说着足下一动,往叶雄韬那方奔去。可接下来的两个字却让他寸步难行。柳行风化尽来袭劲力后,艰难的叫了声:“爷爷……”

    柳圭年步子一顿,缓缓回头,定定望着柳行风面容,蓦然一字一句的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柳行风胸中疼痛欲裂,但还是强忍着道:“爷爷,我是柳行风啊……”话没说完,柳行风衣领已被抽身掠回的柳圭年抓起,只听得柳年一声大喝:“你、你是真是假?”

    柳行风嘴角划过一道苦笑,道:“柳行风有什么好的,我干嘛要冒充他,爷爷,您种在我体内的伏龙菩提,已经被高人化解了……”

    柳圭年浑身剧震,伏龙菩提四字一出,他虑被打消大半,顿时颤声道:“你、你真是我……”说到此处,眼神中再度掠过一抹惑:“不对!你若是我那宝贝孙子,怎会知道我样貌怎样?”

    柳行风胸中愈疼,道:“我曾在顾墨缘叔叔的别墅旁边的小树林里见过您跟叶雄韬比武,只是当时你们走得太快不及相认,不过我却因此知道您长的什么样了……”

    柳年这才疑虑尽去,他二话不说,伸掌贴住他胸口,一道绵泊精纯到极处的真气透体而入,柳行风胸中闷气顿时为之一散,柳圭年探知孙儿体内内劲果然与自己一脉相承,而且经脉通畅,丹田内息浑厚,显然已把伏龙菩提化为自身内劲,若非他得了伏龙菩提之效,又岂能在这等年纪身具如此内力?想到这里,柳圭年浑浊老眼中顿时涌出豆大泪珠,他搂紧了孙儿的身子,仰天叹道:“老天爷啊,你到底待我柳年不薄!哈哈,哈哈!”

    叶雄韬望着这经年宿敌祖孙相认,嘴角划过笑意:“老乌龟,这回不再跟我拼命了吧!”

    柳圭年浑身一震,也就在这一震之间,他狠狠的眨了两下眼睛,脸上挂着的泪珠已被他潜运内劲震散开来,再回头时,又恢复了一派淡然。

    柳行风在迷糊中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柳圭年瞪他一眼,然后才对叶雄韬道:“叶老头,既然老子的宝贝孙儿没事,就放你一马,这里没你啥事了,你走吧!”

    叶雄韬哈哈一笑道:“也好,老乌龟你和你的小乌龟多聚聚,老夫也回台湾一尽天伦之乐去也!”

    他正回头就走,柳行风却忽然挣扎着坐起来,开口道:“叶先生,有件事我必须说明白,您的儿子叶如龙已在上海死在我的手上,这事与我父母朋友全无半点干系,您如果要报仇,现在动手也不迟。”他被柳年一掌震得迷迷糊糊,早忘了魏长卿的吩咐,只是觉得大丈夫恩怨分明,藏着掖着算什么英雄好汉?这般让叶雄韬不清不楚的离开,未免有失男儿本色,所以一句话吼出,完全没计较后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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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途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一本书只为原作者子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 第二十六章 祖孙相认-穷途末路别后悔,不怕烟灰到处飞,就怕烟头湿成灰,穷途,一本书并收藏穷途最新章节 伏天记一本书最新章节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