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叉戢一样的高塔两边塔层都只有五层穿过什么也没有现的第四层我们来到了最后的底层边塔第五层。

    到了上面之后我们又都被震了一下忍不住一呆眼前是一个椭圆形的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平台头顶镶嵌着赤、红、蓝、白、四种宝石映得屋子五光十色宛如仙境。

    中间平台根本就是用一块巨大无比的玉石切割而成的只见在平台的上面似乎放着几个案子上面摞着一卷一卷的锦帛排列得整整齐齐就好像是小山一样而在小山后面摆放着一口通体碧绿色的玉棺极宽极长玉棺的两端都直直的伸出平台悬在半空。

    玉棺里能有什么?我现在的神经都快被粽子给搞得崩溃了。偏偏就算我不喜欢也还得必须去接触除非我不想解开血蛊。

    我和张静留在原地老爸向玉棺左侧探路张叔叔提着配刀从右侧走宝哥哥盯着小眼睛观察玉棺的动静一但现玉棺有有什么古怪立刻声示警。

    玉棺上面的棺盖不知被何人拉开了一半是以老爸和张叔叔轻易的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不约而同的冲着我们摇了摇。

    我一怔走了过去站在老爸身前往玉棺里一看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玉棺里面居然是空的。除了可见棺底垫着一层黄绸外别无他物。难怪老爸他们摇头这摆的一口玉棺里面肯定是用来安葬谁的吧?联想起在另一座边塔看到的八口棺木如果说那八口棺木是给巫楚八公准备的这里应该就是给淮南王刘安准备的才对。

    可是为什么是空的?难道有谁来过把淮南王的尸体搬走了?或者……刘安和剩下的巫楚四公炼丹有成长生不老了所以棺木就没有用上?这这可能吗?

    猛然又想起那个好像无处不在的范文程会不会是他移动了这里地尸体?

    什么提示也没有这里的路也到了尽头。我们不停的在屋里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可惜最后什么也没能找到。

    我们一行人走下楼。向着中间最高层进了。

    这时我说:“不知道王二狗父子现在有没有到达高层?”

    老爸想了想说:“应该差不多吧。如果路上没有机关之类地东西。”

    没有机关?但愿吧。我暗自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王龙奋不顾身地去救王二狗后。我对王龙地看法改变了不少。虽然仍然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但起码不像原来那么烦他了。

    如果都能活着出去。过去就过去吧。反正我也不会和他在有任何接触。我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走上了看到小狗婴儿地那间房子。

    就是在这里和王二狗父子分地手。上去。一定也能看到他们吧?

    看了看青铜图牌只要在上十八层就能够到底高塔地顶层一切的迷团也就会全都解开了吧?

    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态我们稍坐休息。就踏上了前进的道路却没想到结果会是那样的出人意料。

    一层、两层、三层、一直走了十七层。一路上都平安无事也没有现任何线索直到来到最后一层顶楼的门口我们才停住脚步。

    从左到右眼前又出现了三个不同的楼梯而在这一层房间内的布置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先是无处不在地光消失了两边摆放着古旧的灯架。上面的尸油燃烧着。也不知道是王二狗父子点着的还是原来就是烧着的。

    油灯影子在房间地角落中闪烁不定。映得墙角处忽明忽暗而最可怖的灯影地边缘映射出一张巨大而又惨白的人脸。看不到身体就在那张着大嘴冲着我们笑呢。

    明知道这张人脸不是真实的可我们却偏偏不能转移目光这张人脸就像是印刻在人心底最深处的黑暗一样心中想到什么就能在这张人脸上看到什么。

    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一直到这张人脸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噗的消失了。

    我额头上地汗都下来了就算碰到青毛老僵差点要了我地命我也没这么害怕过啊?可就这样一张人脸就算它消失了还是在我脑中存在它似乎能带动我内心的想法一样让我战栗。

    看看老爸他们油灯映射下地脸都变得惨白无比显然和我的感受是一样地。

    宝哥哥的喉咙又有点走音了:“这张人脸……你们有没有看到?”

    看着老爸他们脸上阴睛不定我打了个冷颤走到三个楼梯前往上看在楼梯的出口隐约能听到风声。

    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三条路没有任何提示走错路会碰到什么谁也不知道要走哪条?我看向老爸。

    老爸拎着手电筒沿着地面一路照射最后停在了中间的楼梯口前指了指地面说:“从王二狗父子留下的脚印来看他们应该是走向了中间这层只是这里没有任何提示并不见得他们走的方向就是对的除非王二狗从冰上看到过这些。”

    我暗自配服老爸的观察力这座高塔内的灰尘虽然很少但经过千年之久地面上堆的一层灰尘虽然不太明显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到走过的脚印的我点了点头说:“就算这一层是对的那么余下两边的路咱们要不要走?”

    老爸想了想说:“先走这个在说如果没有线索在回来也不迟。”

    竟然老爸决定了我们自然没了意见。

    看着老爸和张叔叔消失在楼梯口我和张静宝哥哥也跟了上去。就在我的脚刚迈进楼梯后的地面时猛然觉得脑子一阵迷糊。等到我清醒的时候己经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是一座奇特的大殿头顶上方。天空中星云流传脚下是青石砌成的地面四面的墙壁是也是青石垒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青铜制品。

    地面上跪着两排青铜人俑这些青铜人俑全部倒背着双手摆出一个被捆绑的姿态在往前看。在这些青铜人俑地后面出现了一个椭圆形的祭台祭台上面一根乌黑的大骨摆在正中微微散着阵阵黑芒黑骨四面围着一圈青铜链条让这根黑骨更显得神秘莫测。

    在外形上基本上辨认不出青铜人俑的男女相貌仅从身材上看。有高有矮胖瘦不等似乎除了壮年人之外其中还有一些尚未长成的少年而从他们的服饰上来看。那古怪的鱼网式的洞洞装无一不在说明这些就是巫楚时代地服装。

    头顶上方的星云不停的变幻着异样的色彩。我愕然站在门前左右四下的张望寻找着老爸和张叔叔的身影。

    “老爸张叔叔怎么都不见了?我看着他们进来的啊?”我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扭头向身后看去张静。宝哥哥根本没有在我后面。他们是没有进来还是……

    当我看到身后那扇紧闭青铜大门我浑身不由得一哆嗦。这青铜大门是从哪冒出来地?我进来的时候根本没看到有门啊?

    门上面根本没有把手除了缕着古怪的巫楚花纹。什么也没有我用力的推了几下铁门动都不动这时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我暗道坏了。

    老爸张叔叔是我亲眼看到走进去的张静和宝哥哥也绝对会跟着我走进来可是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一个也看不到?难道……那个入口可以随机传送吗?

    这这简直荒谬这己经脱了我所能接受地极限除非……这里像炼丹大殿的一样空间不断地在旋转着所以我现在才会和老爸他们分开。

    孤独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这个地方我手上除了有一把匕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叫做防身的东西虽然这里没看到什么尸体之类的东西可我总觉得祭台上的那根乌黑骨头有古怪。

    高塔的底层我在路上就曾经预想过会生什么样的情况可偏偏就没想过会生这种情况我一个人对抗巫楚地情况。

    老爸……张叔叔……张静……宝哥哥……他们现在不会也和我一样吧?如果是地话这次可真的遭了。

    我心里焦急踹了几脚青铜大门无奈地坐在地上。

    是累的我们这一行人来到这个鬼地方虽然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但粗粗估记也过了三天以上这么长地时间呆在这个地方任谁都会感到一股难言的疲惫。

    该死的巫楚文我偏偏一个都不认得啊……

    我呆呆的看着青铜大门上的巫楚文字脑子一阵迷糊上头粗是代表好下头粗代表是坏这青铜大门上的花纹都堆在下面恐怕是比血蛊还要坏的情况吧?

    血蛊?骨头?乌黑的骨头?壁画上巫楚大长老手中拿过的骨头?

    我心里一惊猛然回头死死的盯住了祭台上的那根黑骨。

    那骨杖不就是巫楚大长老手中拿过的吗?

    在壁画上看到的巫楚大长老形象每次都会看到这根骨杖只不过壁画中的骨杖是白色的而眼前这根骨杖是黑色的两者差异很大我才会没有想到。

    这根就是数千年前的巫楚大长老使用过的巫杖吗?

    我长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让心情尽量平稳下来。现在着急也不是办法只有想法子出去在找到老爸他们才行不懂巫楚文字怕什么巫楚人能懂的事我有什么不能懂的?

    我走到那些青铜人俑面前用点金指抠挖了几下不禁暗自皱眉。

    眼前的青铜人俑只是表面灌注了一层青铜里面包裹的却是人看这些青铜人俑脸上痛苦的样子应该是还活着的时候就被浇灌了铜水不知道这些巫楚人犯了什么样的大罪。竟然受到这样的酷刑。

    我缓慢的向前走着查看着青铜人俑现这些人俑有地身子甚至还裸露在外显然是浇注铜水的时候不均匀或者是年代久远剥脱掉了许多不过里面的身子也绝无尸变的可能青铜人俑身上青铜最多最均的地方就是头部。显然浇注的时候是从头淋到了脚底估记里面的头都己经被浇烂了尸变最主要的一是人气二是尸体地脑中能够接接到异常的电波。

    比如放置灵堂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守夜人用意就是防止猫狗之类的东西接近尸体以免生尸体而眼前的青铜人俑很显然就是做过这样的处理。从脑袋往下浇将生尸变的可能性消除为零。

    “丝——”

    一个细微的声音从祭台方向传来我抬头一看顿时后退了几步点金指也移到胸前。严阵以待。刚刚离地远没有看清我一路查看青铜人俑不知不觉中己经走到了祭台附近。抬眼一看赫然看到那条黑骨上盘着一条小黑蛇。

    只有筷子大小的小黑蛇正吐着黑色的信子向我丝丝着。

    我曾听人说过大凡所谓的天地至宝身边都会有的护宝者像老黑头说过地千年尸菇就有一条小白蛇看护。这类东西大多是天生地养的凶物靠着吸食宝物地灵气维生久而久之身体内的剧毒己经积累到相当可怕的地步。虽然我不认识眼前这条小黑蛇是什么品种。但从它的三角脑袋上还是可以看出这玩意的毒性绝对不小。

    难不成这根黑乎乎的骨头还是什么天地至宝不成?

    我疑惑的看着那是黑黝黝地骨杖。除了微微散放着阵阵黑芒外倒也看不出任何异常地地方。

    看着那条小黑蛇还在看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对小黑蛇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可没想过要抢你地黑骨头你可别过来咬我啊你玩你的骨头我找我地路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这些话我有一半是对自己说的可没想到那条小黑蛇听到我说的话后吐了几下信子慢慢爬到了骨头底下把身子藏了起来。

    它能听懂我的说话?是了这千年的灵物大多通人性能听懂我的话也不足为奇不过看它的反应是不会让我接近那根黑骨了。

    没办法我只好躲着那块黑骨去寻找其他有可能开启青铜大门的线索。

    大概转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我在这椭圆建筑也没能找到机关之类的东西没法子只能硬着头和那根黑骨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小黑蛇扑过来。

    我就站在那和小黑蛇商量其实也说不上商量就是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我不是来抢你的黑骨头的这点请你放心我只是想出去却找不到路如果你能帮我出去那就谢谢了之类的东西。

    谁知道这次没怎么好使我说了一大通小黑蛇也没钻出来也不知道这是默许了还是不想理我。

    我战战兢兢的向那根黑骨接近着直到触手可止那条小黑蛇也没出现。

    我长出了口气大概这小黑蛇真的默许我了我小心亦亦的伸出点金指去碰那条黑骨。

    “丝。”突然小黑蛇冒了出来度比闪电来要快张开小嘴咬在了我的指头上。

    我当时吓得魂飞迫散心道这下完了怔了半响现没事才反应过来我带着点金指呢当时也没敢多想手一缩直接把点金指褪了下来向后紧走了几步才惊魂定的看着那条小黑蛇。

    这时候我才明白我舍弃点金指是多么明智小黑蛇的嘴咬到了指尖冒出一股黑烟片刻工夫点金指就整个的腐化掉了这条小黑蛇的毒性简直乎想象。

    “拜托我只是想找到开门的机关何毕呢?”看着小蛇我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丝。”小黑蛇冲着我吐着信子。“哧”又钻进黑骨。看样子是懒得理我了。

    我把匕掏了出来心中衡量着用这玩意能不能把小黑蛇给剁了想了想估记够呛从刚刚小黑蛇表现出来的度看我还没有把匕砍在它身上它就肯定咬到我了。

    上又上不去又没有路。我真是没法子了……哎不知道老爸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愿但愿这次他们没事然后救我出去吧。

    我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匕无聊的扎着地面。

    行李内的干粮所剩无多恐怕吃不了几顿。最要命的是水只剩下一小瓶了喝光了就没有后备的了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打不开门。恐怕就算我不被小黑蛇咬死也会被活活饿死吧?

    不知道坐了多久。困意袭来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睡着了。等到我睡醒嚼着干粮看着眼前的情况现没有任何变化时心情顿时糟透了。

    睡醒一觉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过了三年那么长。和老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感觉。可现在变成我一个人种种不安的负面情绪涌上我的心头。让我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喘不过气来。

    喝光了最瓶子里最后一口水。我拎着匕晃晃悠悠的往黑骨走去。

    与其等死坐以待毙不如和这要该死的小黑蛇拼了命好杀掉它命不好也只是早死晚死地事罢了。

    想到这我心一衡手中匕毫不犹豫的向黑骨刺了过去不过我刺的方法却不是直刺而是左晃右晃的前进用意当然是小黑蛇要是扑上来碰到匕没准就会被我砍断。

    “丝。”和我预想的一下我的匕刚碰到黑骨小黑蛇就钻了出来吐着信子竟然从我的匕上爬了过来锋利的匕竟然对它不起作用这倒让我大出意外。

    虽然小黑蛇不怕匕让我意外但我早有准备反应也不慢伸出另一只手向着小黑抓了过去。

    我知道毒蛇准备攻击地姿态就是蛇身上仰随后蛇头向前一弹用毒牙咬中猎物避无可避想挡也来不及所以我的身子后退手却向前伸着可惜我的度和小黑蛇比还是慢了一拍。

    小黑蛇张嘴咬上了我的手腕的时候我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它地三角脑袋。顿时我都感到叫小黑蛇咬到的手整个不是我地了沉得像铅我抓住小黑蛇的脑袋踩到脚底手仍然没有放开一个劲的踩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我死了也要拉你做垫背的。

    我的想法绝没有错虽然另一只胳膊比铅锭还要沉但人心知必死的潜力也大得可怕我现在就是这样是报着必死的心态想搞死这条小黑蛇。

    踩了半天小黑蛇身上除了多了几条脚印什么伤也没有想一想也是连匕都割不破他我光踩就能把它踩死吗?

    此时我地另一只胳膊己经肿得足足大了一圈黑中带红亮镗镗地吓人的很而且还开始冒起了黑烟心里清楚我地生命所剩无多的一咬牙我把小黑蛇抓了起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你硬我也要把你活活吃了。

    猛然觉得舌头一痛这该死地玩意居然咬到了我的舌头顿时我半个脑袋都麻了嘴也张开合不上了怔怔的看着小黑蛇哧的跑回黑骨我翻了翻白眼四脚抽搐嘴丫子都往外冒白沫意识越来越迷糊紧接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意识一片空白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直到脑中渐渐响起细小的一个声音声音渐渐的增大。

    “我要是的长生不死万寿无僵……长生不死万寿无僵……长生不死万寿无僵……”

    愤怒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中环绕驱之不散隐隐约约中我看到一个身穿黄袍的青年不断的甩着长袖从我眼前离开然后再次出现再次甩着长袖……脑海中像播电影一样不断的放映着这个片断停止不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脑子嗡的一下子等我回过神来我己经身处在古代的一个房间之中。

    我身穿的黄袍。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椅子上在我面前站着八个年老的长者。

    “王爷只要在给我们一些时间长生不死不是梦想只要在有一点时间一定可以成功。”

    “万寿无僵寿与天齐。王爷您多年地梦想就要实现了……”

    “天道循环有生必有死逆天改命必遭天谴。”

    眼前的八名长者你一句我一句在我面前争论着顿时我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八名长者不就是巫楚八公吗?那那我是谁?淮南王刘安?

    我激灵灵打了上冷颤想要张嘴却只是嘴唇动了几下不出一丝声音。看着摆放在床前的铜镜我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我要看一看镜中之人是不是我。铜镜中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在熟悉除了留着长头上带着金冠。这就是我的样子。

    天呐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变成淮南王了?怎么回事?我不是被小黑蛇咬死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难道……

    我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都说人临死前会想起前世的记忆难道我地前世是淮南王刘安吗?这太荒谬了。

    八公还在我眼前争论着一派支持研制长生不老一派反对逆天改名。

    猛然间我觉眼前一花己经和巫楚八公来到了楚城高塔站在高塔前八公仍在争论着。我就这样不受控制的跟着他们走进了塔中。

    一路前行。来到淮南厉王棺木的房间这时候房间里并没有棺木存在。而是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穿黄袍头戴皇冠。样子极其威武的人当看到那个人转头身时我简直不能呼吸了。

    那张脸……那张脸分明就是老爸的模样啊。

    我?刘安倒头就拜老爸面带赞许点了点头上前扶起了我?刘安?

    淮南厉王是老爸……天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啊?谁能告诉我?我心里在呼喊可是眼前的刘安根本不受我控制只是做着他该做的事除了样子和我长得一般无二外我就好像一个被扔进他身体地灵魂只能看着这一切在展。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站在一个宽大的屋子里呆呆的看着四周眼前没有一个人我想动却现除了脖子可以转动外。身体硬得像一根木头。

    感受好漫长就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我焦急的心态也慢慢变得麻木直到耳边响一阵宣哗我才诧异地侧耳倾听。

    “奉皇上之命破尽天下风水如今这九州之穴近在眼前破之则大事可成亦。”

    我浑身一震不由自主的向房门方向望去。

    门口站着一队身穿清朝服饰地官兵站在最前面头戴花翎穿着清朝的官服显然是这群官兵的头目往这名官员的脸上一看我脑子又是一阵眩晕那张胖得欠扁的脸不是宝哥哥还能是谁?

    那个长得极像宝哥哥的大官来到我的面前边看边满意地点头口中连说不错不错。我心里那个急啊你这家伙不认识我了还是怎地?

    看着宝哥哥转身离去我张口大喊也不知道是我没喊出来还是他没听到他理都没理我只是从我身边拿起一个小盒用笔写了封信装了进去然后点了点头叫来一名兵士好像是吩咐这名兵士把这个小盒送到什么地方只不过声音模糊我听不太真切。

    那个小盒……不就是装着红色丹药地那个吗?还有那封信……范文程。

    眼前生的一切似梦似幻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呆呆地看着宝哥哥?范文程消失在我的面前接着我再次陷入沉睡猛然间脑子里嗡地一下我张口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脑门上的汗像雨一样往下淌我浑身都湿透了抬眼看看四周小黑蛇盘在那根黑骨上正丝丝的吐着信子。

    怎么回事?我在做梦?我惊骇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又伸长了舌头上面并没有被小黑蛇咬过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手上套着的点金将整个人都懵了。

    刚刚经历地一切就好像我亲身经历的一样如果说是梦的话有这么真实的梦吗?

    难道我根本没有被小黑蛇咬掉?刚刚的一切包括小黑蛇咬我都是在做梦吗?怪就怪那个梦简直真实的可怕淮南王刘安淮南王刘长。巫楚八公还有……宝哥哥范文程。

    如果硬说是梦的话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淮南王刘安和我根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就算梦到当美国总统也绝不会梦到他啊。

    我惊魂未定地站起身只觉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来了。

    看着那条小黑蛇我不由得一阵心怯我不怕死。死算什么就当永远睡觉就行了可我怕的是噩梦无穷无尽的噩梦如果从正常情况来看我绝对不会梦到刘安。做这个噩梦一定和某些东西有关眼前。我就怀疑是这条小黑蛇捣的鬼。

    那双漆黑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盯得我头皮怵不由自主就回想起那个噩梦这个小东西敢情是在耍我。

    眼前我己经认定是这条小黑蛇在耍我心中暗自骂了几句活动着筋骨看着身后那扇青铜大门。又是一阵失落。

    在这里我找不到任何开门的机关。也就是说不管刚才我做地是不是噩梦我都没有离开过这里。干粮快吃完了在这么耗下去。非死不可。

    “小蛇啊小蛇如果你不喜欢看到我就把我放出去好了我不像你吸吸黑气就能活啊帮帮忙好了……”

    我没法子一想到刚刚在梦中拿着匕的样子心里就怵拱着手和小黑蛇商量。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管不管用但没法子刚刚在梦中的一幕真实的可怕我可不敢在试一次了确切地说……我试过吗?

    小黑蛇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吐着信子就这么看着我只看得我心里直毛连连作辑这也算得病乱投医了眼下没别地法子只能这么干了。

    “啪。”

    小黑蛇响声的用尾巴敲了一下黑骨顿时从我身后传来沉闷的巨响。我回头一看不禁喜出望外。

    原本紧闭的青铜大门己经缓缓打开了我有出去了。

    我倒退着走出青铜大门向小黑蛇不住的感谢:“多谢蛇仙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得到成仙早死早托生……”走到门前我转身跑了出去脑中又是一阵异样的模糊等到恢复正常时我己经站在了上楼的梯口。

    张静宝哥哥正一脸焦急地在楼上来回地走动着看到他们俩我顿时眼泪围着眼圈转***还是人多好啊。

    宝哥哥第一个看到了我惊喜地大叫:“强子你没事儿?哈哈太好了。”

    张静己经向我飞扑了过来抱住我的身子就不撒手了嘤嘤直哭把我胸前地衣衫都要湿了一大片。

    张静抽泣说:“肖强哥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我此时的心情感概万千轻轻的拍着张静的香肩柔声安慰着。

    我搂着张静走下楼听他们一说才知道老爸和张叔叔进去后就没有出来我进去后这楼梯口就整个关闭了他们俩进不去只能在这干着急算算时间都过去三天了。听到老爸他们还没有出来我的心顿时一沉这高塔顶楼诡异的很老爸他们会碰到什么可怕的事都有可能这么久还没出来肯定是出了意外。

    我们三个只是简短的商量了几句就决定再上楼去看一看不过这次我们三个同时进去省得在碰到刚刚的情况。

    商量完我在中间左右是张静右边是宝哥哥肩并着肩把楼梯走道挤得满满的向楼上走去。

    一迈进门我脑子嗡的一下子又停顿了片刻等到睁开眼时己经到了室内。左右看了看还好张静和宝哥哥都在我的身边。

    不过当我们看到这间房子的样式时不由得又是一震椭圆形的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平台头顶镶嵌着赤、红、蓝、白、四种宝石映平台上摆放着一口通体碧绿色的玉棺玉棺的两端都直直的伸出平台悬在半空。

    这这他妈不是边塔顶层的那间屋子吗?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了?我骇然看着那口玉棺。

    张静和宝哥哥也是一脸茫然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眼前根本不能做出理智的分析一切都不能用常理论之。

    边塔和我们现在所处的塔层根本毫不相连按正常来说绝无可能会走到边塔除非是进塔时脑子迷糊那一下子的时间非常长只是我们感觉不到只有这个才能勉强解释得通。

    看那玉棺的样式棺前摆放的锦帛这绝对是我们曾经到过的那间房子。

    宝哥哥托着下巴说:“会不会这里不是咱们先前到过的房间而是巫楚人故意建的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来迷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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