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业之前一直注意到邢雨、吴信二人,并未觉他们一伙人中竟还有此等绝色女子,不由就是一愣,不过他也是见过世面之人,很快便恢复过来,而后逐一向他们众人看了一遍,这才现他们之中各有各色,而且个顶个地都是人中龙凤。

    先说邢雨,长得那是仪表堂堂,身上带有隐隐的书生气息,让人一看便有种亲近之感,可起火来却如杀神一般,不可以外表视之。吴信,虽然长得一般,尖嘴猴腮,但聪颖过人,一看就是人油子,而且身怀绝技,不是泛泛之辈。吴长恩,高大威武,往哪一站,便有一股傲人的气势出,不怒自威,一看便知是一名猛将。青霞,长得更是妖娆无比凹凸有致,让人看过一眼之后便绝难忘怀。李月,则是与之相反,有这一种凡脱俗的气质,身材更是改凸的不凹,改凹的不凸,均称极了,与青霞相虽然没有那么火爆,但若非要说出个上下也是绝难,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王海娇,娇艳之中带有一丝羞涩,修为也是最低,让人一见便有种小师妹的感觉,忍不住便生出疼爱之感,属于小巧玲珑的类型。

    陈立业不由地看的痴了,直到孟涛暗中传声,放才回醒。对孟涛传声嘀咕一番,便带着众人来到二层一个不错的单间中坐下,这单间正好可以看到路上的行人,小风吹进,倒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几人并分别落座,要了一些上好的饭餐美酒,几人在等待间难免有些无聊,邢雨、吴信等人各有所思,倒也无心与他闲扯。

    陈立业有心拉拢,便旧话从提道:“话说这座酒楼也是岁月久远,但早先的名字却是未曾留下。就在千年之前,此地又二人,一人后辈称作秋梅,一人后辈称作穆连举。二人在此地见面颇有相见很晚之意,在此谈天说地,谈论国家大事军国大事修炼大事等等。时间不久,尾羽国遭到海外异族妖兽入侵,二人又在此地约好,同去海外征讨,而后同归此地一同欢乐。”

    说道此时,店中伙计将那点好的饭菜纷纷端了上来,邢雨一看,各种菜肴丰盛,其中多以灵草灵兽为原材料,菜肴刚一上桌别有一股灵气随着淡淡的清香,飘入鼻孔之中,让人闻后说不出的舒服。

    众人拿起酒杯,孟涛说道:“众位,此酒可是本地特色,他处却难得见。”

    邢雨手中拖着酒杯,看了看杯中酒,之见此酒殷红如血,酒杯中隐隐有着灵气飘动,用神识探入,却为行不妥之处,便知不是凡品,问道:“不知这酒有何妙用?”

    孟涛听闻笑道:“老弟不知,此酒明月万里红,是本城特产,听说是用玄朱红果酿制而成,此酒不但名字有意思,也是颇有深意,听说长饮此酒,可以免去万日的修炼之苦。”

    邢雨听后惊道:“真的假的?这酒若是真有此功效还会出现在酒楼之中么?”

    陈立业听后一笑,说道:“此话虽有不妥之处,但此酒之中的里字却是不假。”

    “愿闻其详。”邢雨心里不痛快,心想此人言过其实,以后相处可要留神了,便没在言语。可吴信却来了兴致,说了那么一句。

    孟涛见正主开口,心中大喜,道:“此酒如果倒在江水之中,便能顺着江面蔓延出一里多的水面,更有好事者将其倒入汪洋大海之中,仍是蔓延一里有余,形成一个通红的大圆圈,久久不散。”

    几人饮了几杯酒,青霞惦记之前的故事,便催文起来。

    陈立业见有美女捧场,心中自然高兴,说道:“只可惜,他二人离去之后,也不知道遇到何事,同去的军官都回来了,可就是迟迟不见他二人回归,生死不知。”

    “就因为这个,此地便被唤作会友楼了吗?”青霞听到这里觉得无聊,不过是千年前二个死去的亡魂罢了,真是无聊。

    “当然不是。”陈立业举起酒杯敬了众人一杯,而后说道:“若是那样,此地怎会搏了如此一个名号?即便了得了又怎会长久?”

    孟涛见他说道此处,觉得不过瘾,便手舞足蹈地说道:“皆因事后百余年后,此地便常常有鬼魅出现,初时众人惶恐不安,不知怎么就得罪神灵,惹到鬼怪前来作祟。后来请了懂的降妖的修士前来捉鬼,修士们的寿命都比较长,恰巧所来之人,正好认得其中一鬼正是那穆连举。问了经过,原来他与秋梅二人相约,同去建功立业,可谁想天有不测,死于海外。心中挂念秋梅,本来可以等上数年,元神夺舍恢复法力之后再来相聚,但又怕过了时期,误了相聚,便不顾魂飞魄散之苦,以元神之体前来相聚,这才被那些肉眼凡胎的俗人当做鬼怪。”

    众人有听过的,有没听过的,但无论听过与否,听到此处,都是出叹息之声。大家同为修士,又怎会不知失去肉身之苦?能否继续修炼暂且不说,就但是元神离体,正日遭受罡风刮骨之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修炼、长生、正果、位列仙班等等更是无所谈起,都称赞此人胆识过人,重情重义。

    待众人称赞过后,邢雨问道:“后来呢?那秋梅如何了?可曾逃过劫难回来与他相聚?还有此人的元神作何处置了?”

    陈立业知道他们未曾听过此事,也不嫌烦,说道:“邢道友有所不知啊,想他穆连举是一金丹期的修士,元神离体虽然辛苦,但有金丹期能用的秘术支持,自然有办法回到此地。可那秋梅不过一介辟谷期的修士,怎能使用那玄奥法术?穆连举在此等候不下百年之久,仍旧不见其踪影,心知凶多吉少。后来有人说穆连举因为元神离体过久,油灭灯枯,有人说他被一位高人带走。我们就不清楚了,但他二人的友谊却换来了这恒古不变的会友楼,也算是一段佳话。”

    青霞不解,问道:“那他穆连举为何不夺舍啊?他若是夺舍,就算不能位列仙班,不也能多活些时日么?”

    孟涛听后有些激昂地说道:“哎要么怎么说交友得交穆连举这样的,他为了那句预定,死活不肯夺舍,说是夺舍之后面貌全非,到时就算秋梅站在他的面前,也是认不得他。”说完不住地摇头惋惜。

    “真是个守义之人,可惜啊可惜。”邢雨听后对此也是极为赞赏,只是叹息自己未曾与他相遇,一时间倒也有些心驰神往之意。

    酒过三旬后,孟涛对邢雨说道:“邢道友,你手头那带有腐蚀性的符纸还有多少?我打算全部购买。”

    邢雨抬头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家伙穷的要死,怎么会这么大方?不过当他看到陈立业的眼神就明白了,道:“符纸是我们兄弟自己做的,你要的话自然有。不过价钱方面”

    孟涛怕他借机抬价,忙道:“邢道友放心,十个通宝一张么,我知道的。”

    邢雨也不和他罗嗦,道:“知道就好,你不是定了二千张么?等二个月后吧这笔买卖交易了后再说。”

    酒足饭饱之后,邢雨等人要打理新接手的店面,孟涛、陈立业二人也要回归执法队,毕竟他们都是小队长,离开一会行,太久了怕出了事找不到人。

    邢雨一伙人与孟涛等人分别,邢雨叫住吴信,耳语一番,便打吴长恩带着李月等人先回到店铺清理,称自己要和吴信去看看有没有出售皮毛的地方。

    “雨弟可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和我谈?”吴信见邢雨将人都打走了,低声问道。

    邢雨听后呵呵一笑,道:“我说你那符纸是怎么回事?一起不见你用过带有依附性和腐蚀性的火符。”

    吴信一听明白了,可他自己也纳闷啊,这东西先前确实没生过啊。想来想去,疑惑地道:“你说问题会不会出在杜利给咱们的妖兽皮上面?”

    说着二人来到一家旅店,推门进去,店小二见有生意上门,自然是热情迎接。二人付了几个通宝,便被带到一间敞亮的房间,而后打走伙计,邢雨说道:“快,把杜利给你的妖兽皮拿出来看看。”

    吴信听后也没言语,将手在腰间一拍,取出数丈妖兽皮,道:“都在这呢,那些都用完了,就剩下这些。”

    邢雨一边翻看这些剩下的妖兽皮,一边对他说:“你在想想,当时杜利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没有?”

    吴信一听,把眼一番,心说他和我说什么?嘿,多了,杜利那小子别看他长得胖胖呼呼挺可爱,这小子简直就是色中的恶鬼啊!为什么?他和我说什么啊?什么这个妖兽皮好,就像哪家哪家的小媳妇的皮肤一般。那个妖兽皮好!就如哪家哪家小姑子的脸蛋一样。转念又一想,不行啊,这话可不能和我兄弟说,说完非挨骂不可!可杜利那混小子确实没说什么有用的啊。

    “想什么呢?”邢雨见他半天没言语,竟在那走神,面带不悦的问道:“杜利那小子和你说了什么?你快说啊,我们回去还得做出二千张符纸呢,你这么拖拉要何年月才能做出来交给他们?”

    吴信听后也急了,可想来想去杜利真的没说什么有用的啊!随口说了句“他说只要不是千年以上的妖兽皮,他们家都有!”

    邢雨一听险些没被他气背过去,张口就骂道:“这还用你放屁,我还看不出这里没有一张妖兽皮是上了年头的!”说完抓起一张妖兽皮,就要向他扔过去。

    “你别火啊,那小子真没说什么人话啊,你不知道啊,别看他长得胖呼呼的,可他”吴信见邢雨动了火,一边说一边躲,可说着说着,见他怎么没动静了?再一看,邢雨站在那呆若木鸡一般。

    “雨弟,哎雨弟啊,你这是怎么了?”吴信还以为自己真把他给气背过气去了,急忙上前搀扶。

    “有了!”

    吴信刚到近前,却被邢雨那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险些没趴地上,不悦地道:“我说雨弟啊,你这是干什么呢?一惊一乍的!”

    “吴信,你看看这张妖兽皮有何不妥?”邢雨没去理会,只顾得高兴了。

    吴信拿起邢雨手上那张妖兽皮,反过来调过去的反复观瞧一番,他对这张妖兽皮最大的印象还是停留在杜利的那句话上头,不由地还说了出来,“这张妖兽皮,像极了了隔壁王寡妇的皮肤,你看皮表光滑,滑而不腻。”说罢又用手一指,对着妖兽皮上面一块破损的地方说道:“看看,像不像王寡妇的”

    说道这,他就觉不对,我这都说的什么啊?怎么把杜利那小子的话都给说出来了?在一看邢雨正在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赶忙解释道:“雨弟啊,这话可不是为兄我说的啊,这都是杜利那混小子说的”

    邢雨听后笑的更加灿烂,道:“得了得了,吴信啊,你也别说了,酒色财气么,人活在世有几个离得开?不过你也别在那憋着啊,看上了就行动啊!王寡妇?那个王寡妇?咱们那合租的店主貌似还是个大姑娘啊?怎么变成寡妇了?”

    吴信知道这话是说不清楚了,自己算是彻底被兄弟给误会了,心中这个恨啊,将杜利那小子从上到下骂了个遍。

    邢雨却哪里知道?见他将那张妖兽皮都拿半天了,便道:“怎么样,感觉到上面的气息了么?看那缺口的大小,应该是你从上面裁下来的,应该之不成多少,你快吧符纸拿出来看看,说不定还有成品。”

    吴信听完,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再次将杜利全家上下问候了个遍,而后将手在腰间藏玉之上一拍,呼啦一下子拿出十好几搭符纸。等到拿出来,也知道坏了,坏了啊,自己明明给众人说符纸没了,就那么百十张,可这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这不找事呢么!再一看邢雨,果然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邢雨乍一看到这么许多符纸,心头也是一愣,随后更是破口大骂。

    “好你个吴信!恩,你跟在夫子那里就玩心眼,那也就算了。如果咱们弟兄不说亲如兄弟也差不多少吧,有你这么办的吗?你说说,这些符纸是这么回事?你不说没了么?剩不了百十张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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