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之福不是福,斐龚还从里没有像今天这般有这个觉悟。

    当池蕊、李铃儿叽叽喳喳的在他的耳边数落赛玉和宇香以及庞小莉的诸多不是的时候,斐龚感觉自己的头都是要爆炸了。

    “那个,你们俩能不能停一下,让我说两句!”斐龚很是无奈的岔话说道,“她们三个便是有天大的不是,终归来者是客,你们也用不着如此过激的看待他们三个一些小的瑕疵吧?”

    听到斐龚如此说道,铃儿马上气红了脸儿,她叉着腰粗声说道:“这怎么能是小瑕疵呢,你是没有见到那个赛玉丑婆娘的嘴脸,像是要将我和姐姐给吃了似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般大脾气的客人,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

    池蕊虽然没有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但是她脸上不善的神色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比铃儿好上多少。

    斐龚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心里明白,这两个女人是把大醋缸给打破了,所以无论他说些什么,这两个女人都是要从鸡蛋中挑骨头的了,夫纲不振何以治家,家之不治,何以成大事,斐龚心中也是来了邪火。

    “够了!”斐龚大喝了声,脸色则是黑得比黑炭头李釜的脸还要黑上几分,池蕊和铃儿倒真个是让斐龚的大喝声给镇住了,都停住了声,发怔的望着斐龚,旁边一直皱着眉头的芭天听到斐龚这一声大喝,脸上终于是露出了难得的微笑,老爷早就是应该这般了,在山精村,可是没有两个女人敢像两位夫人一般的放肆,这男人的脾性该发的时候还就是该发。

    斐龚沉声说道:“我娶回你们两个是持家的,而不是让你们亏待来客的,纵然客人有天大的不是,你们都得给我忍住了。而不是像今天一般地乱发脾气,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要是要过,就守守你们该守的妇道,实在是岂有此!”斐龚一边大声呼喝着,一边转过头去对芭天大声嚷道:“芭天,给老爷我收拾收拾西厢房,今晚老爷就睡那儿了,那边或许能清净上一晚。总好过耳朵边给别人吵!”

    听到斐龚如此说话,池蕊和铃儿都是蔫了,这两个女人不吓不知道。一吓心打颤,她们可是没到斐龚没来由的生这么大的气。都是认为斐龚来真的了,两人心中都是七上八下下的,毕竟斐龚是他们的依靠,这生得这么大的火,两个女人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趁着池蕊和铃儿发愣地关口,斐龚饭冷哼了声,这便扬长而去,芭天则是紧紧跟在斐龚的后头。芭天心里也是重重哼了声。暗道:“你们两个女人,好好反省去吧!”只是芭天并不知道的是这似乎是斐龚第一次如此大气魄地振夫纲,否则若是他知道了,还不定能不能像现在这般的乐呵。

    在路上,斐龚突然起了那群高丽棒子奴隶,便对芭天说道:“是了,芭天。那帮高丽棒子奴隶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地为咱们干活?”

    “回老爷话,那群棒槌还真个是肯吃苦。干活干得比本地佃户群快多了,开垦了许多的荒地,据他们的说法,以前在他们高句丽的时候,日子可没有今天这般的好过,起码他们天天都有稀粥喝,不用挨饿,以前都是三天中有两天是要挨饿的,说的可可怜了。别的倒也没有变化,就是高句丽奴隶中地女人大多都是给村中地成年男子用粮食换了去,现在剩下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实在太老没人要了的,嘿,那帮棒槌还一个个跟孙子似的,女人让别人抢了也不知道去抢回来,真个是棒槌,只是据斐大总管说,老爷的粮仓内则是更加满囤了!呵呵!”芭天非常乐呵的说着。

    斐龚听得可是心中大悦,这粮食多了不说,重要的是听到高句丽棒槌在自己地奴役下努力地干活,这一点是非常让人愉悦的,也不晓得斐龚是怀着什么个心思,只是他就是觉得自己高

    “哈哈哈哈,不错,干得非常不错,这事儿得给斐大记上一功,没忘记我临走时地交待,真个是让那帮棒槌好好干活了,这可真的是让我感到太高兴了,对了,现在马匹饲养的如何,可要好生伺候着,这样来年开春母马才能多下小马驹!”斐龚高兴的呵呵笑道。

    芭天笑着应道:“放心吧,老爷,大草原来的骏马都由专人伺候着,我前一阵还去看过,都养得肥肥胖胖的,原本我去牵一匹来骑的,却是让斐石那个混账给阻止了,要不然我可是能好好的遛一下马了!”芭天以往都在大山里头,极少接触得到马匹,这乍一见到骏马,还真个是忍不住,他一门心思就是要骑骑骏马。

    斐龚皱起了眉头,这个莽汉,平日里恐怕也就是这么个做事的派头,奶奶个熊,怪不得斐石和地隆要将这小子给栓起来,看来可不是个安生的主,以后可是要多加注意才行,要不不然三天不盯着也要上房揭瓦。

    “老爷,咱这还是先去西厢房吧,我去给你拾掇拾掇,这晚上你还要在那儿过夜呢,芭天就睡在你房门口就可以了,呵呵芭天傻呵呵的笑着,他可是一门心思的就着跟在斐龚身边守护着斐龚,这斐龚睡在哪儿,他自然也是要挨近睡了。

    斐龚一听却是脸都绿了,奶奶个熊,他之前在那两个女人面前逞逞大老爷们的威风,可是没着真就在西厢房睡下了,他原本打算嘴上说说,晚上还是要摸到铃儿的炕上去,可是这个一根筋的芭天怎么就信以为真了呢,斐龚真个是笑又不是,哭又不能,看来下回说大话的时候千万不能让芭天跟着,要不然他还出来混呐,早晚要给别人板砖拍死。

    “走吧!”斐龚有气无力的说着,为啥,为了今夜无眠,奶奶个熊。

    一夜无话,昨晚斐龚孤枕还真的是难眠,这好不容易熬到天快亮的时候迷糊了一个时辰,却是在天亮后就有人开始敲起了他的窗户,困倦非常的斐龚转了几个身,原本着不它,只是敲门声锲而不舍,斐龚只得是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老爷,我给打了洗脸水,你刚起来,就先洗把脸吧!”只见是池蕊正捧着脸盆和毛巾,像是个使唤丫头一般对着斐龚笑。

    斐龚可是吓了一大跳,这一吓也是让斐龚变得清醒了许多,正当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在池蕊身后又是闪出个李铃儿出来,铃儿手中托着钵盂,里头盛着清水,铃儿弯身道:“请老爷漱牙净口!”这铃儿怎么说也是做过一阵使唤丫头,动作神态比起池蕊来既标准又显得自然。

    斐龚却是有点傻眼,难道这就是他昨天病猫发威的后遗症,敢情这女人还吃硬不吃软啊,斐龚重重的咳嗽了声,这难道这么好的机,就算自己不是大爷,也是得装一回大爷了,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正牌的大老爷。

    斐龚净口的时候猛的将一口水给吐了出来,暴跳道:“奶奶个熊,这水怎么冰的如此厉害,难道害得老爷我满口黄牙都给这水给冻地脱掉不成!”

    铃儿憋着嘴,却是不敢做声,毕竟几天她和池蕊是要来服软的,虽然知道斐龚这是在有意挑衅,但是再大的气儿铃儿也是得忍了。

    池蕊则是心下忐忑,她知道斐龚下一个要刁难的便是她了,做好做不好都是要让老爷给说骂一阵的了,池蕊这便在心底给自己暗自打着气。

    只是斐龚要怎么做能够让别人事先看破的话,那么他就不是斐龚了,斐龚在池蕊给他擦脸的时候那个叫一脸的陶醉状,还发出了舒服之极的呻吟声,完了还捧着池蕊的玉手在手中轻轻的握着,像是十分受用的感觉。

    “夫人,有劳了!”斐龚深情款款的望着池蕊说道。

    如此大的反差,可是让池蕊和铃儿两个都傻了眼,斐龚可是不管两个女人如何反应,反正吵也是让两个女人给吵醒了,他还是赶去找点东西吃吃先祭祭五脏庙再说。

    斐龚走后,池蕊和铃儿是面面相觑,池蕊还好,铃儿委屈的是水汪汪的大眼睛蘸满了泪水,她强自咬着自己的嘴唇,这才没哭出来。还是池蕊人精明一些,过了阵她才出来这是斐龚使的反间之计,这是要挑拨她和铃儿,池蕊知道这是斐龚在对她们两个还有怨气,池蕊也不便说道什么,只好是叹了口气,去劝慰起就快要泪腺失守的铃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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