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完斐虎之后,斐龚回过头来看欣白和老曹两个人,但见两人之间的间隔已经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看两人那亲昵劲,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两个有什么不良嗜好,斐龚摇了摇头。

    “欣白,我要回去了,你是否先行跟着我回去,等用了午饭之后你再来找老曹详谈也是不迟!”斐龚沉声唤道,只是欣白只是回过头来对他应道:“我这正谈得热烈呢,你先去忙活你自己的事儿吧,这儿就不劳你烦了,回去跟我爹和老姐说一声!”这家伙倒是亲情投入到与老曹的交流中去了,一谈到投机,这两个家伙还真个是臭味相投。

    见到这两个家伙就跟苍蝇见到腐肉一般如胶似漆,斐龚除了叹息一声之外,并不能有多少实质性的作为,他再嘱咐了斐虎几句,这便离开了休闲区,往斐家主宅走去。

    看到老曹和欣白的“一见如故”,斐龚便是知道赌场以后在他们两人的打理下应该是能够处理的头头是道,这也就务须他在赌场的事务上面多费心了。

    一路之上,道路宽敞,连接西石村和休闲区的道路两边规划的非常好,所谓路通财通,对交通上面的投资即便是个花钱如流水的活儿,斐龚也是觉得这钱花得值当,其实有时候你根本无法确切的知道自己花出去的钱到底能够多久见到收效,但起码的你能够借此而看到变化,那便是你在短期内能够得到的最好的收获。

    回到斐宅,斐龚心中虽然对馨蕊有着挂念,但毕竟跟馨蕊非亲非故,斐龚也不好表现的太过热心。否则倒是容易让人家生出什么戒心出来,再加上这个时候馨蕊正沉浸在沉痛之中,过去能有多大作用斐龚自己心里也是怀疑。

    撇去馨蕊父女两个暂时没有理会,斐龚马上去赶到自己的后院,自家地两个女人给自己产下两个女儿,可谓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斐龚自然是要先行去探望一下她们。

    走到内院的时候,池蕊已经是等候多时了,见到斐龚的时候。池蕊还是不忘抱怨道:“老爷,你怎么回来这么久才过来看望两个妹妹,就是有再大的事儿都可以暂且放下来嘛,有什么事儿还能重要过两个妹妹啊

    对池蕊的唠叨。斐龚可是一点儿也不敢反驳,毕竟自己理亏。斐龚露出自己的大门牙,报以非常白痴且无辜的笑容,对付池蕊这一招还真的是百试百灵,毕竟池蕊的心像是棉花做地,最是柔软。

    “怕了你了。还不赶快进去!”对斐龚这种耍无赖式的求和方式,池蕊见得也是多了。但总是没有办法抵挡得了斐龚的这种攻势。

    斐龚呵呵笑着走进了里屋,这个时候屋内有3个女人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斐龚见到宇文香是抱着小龙,而雅娘和铃儿各自怀中都是抱着刚诞下地小宝贝,见到斐龚进了来,三女都是欣喜非常的站了起来。

    “老爷,你这次去回来地可是真快啊。一路之上应该是顺风顺水啦。只是两位姐姐生两位小姑娘的时候你竟是不在家,这可是太可惜。你不知道那天有多热闹,我可是从来没看过这等景象……”宇文香一见到斐龚就是劈头盖脸的哒哒哒像是机关枪一般的对斐龚进行语言攻击,那声浪够高够强。

    斐龚自动的将宇文香地唠叨过滤,他更加是不可能去应和宇文香什么,因为只要他一应,那宇文香就真的是如滔滔不绝之黄河水一般地对斐龚不断的絮叨着什么,其实也是怪不得宇文香如此惊奇,毕竟这对于她来讲可是个新鲜非常的体验,以前在宇文家的时候,她的自由是受到极大的限制的,很多东西自然不可能是像今天这般地让她去接触体会,大户人家地女女儿,对一些平常之事都是要大惊小怪却也一点不怪异了。

    “嘿嘿,我的宝贝女儿,老爹来喽!”斐龚高兴地大声嚷着,往雅娘和铃儿两人的身边走去。

    斐龚翻开襁褓中裹得很是严实的布,只见到两个粉嫩粉嫩的小脸儿,斐龚这就要将嘴儿凑上前去亲吻一下两个小宝贝,两个做娘亲的见了赶忙是将小宝宝给挪开,斐龚满脸的胡渣,若是将两个小宝贝给扎痛了,等下哭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摆平的。

    “老爷,你给两位小姑娘取个名字吧!”池蕊见到斐龚一脸的兴奋状,站在旁边也是觉得高兴,抱着小龙的宇文香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斐龚,看能从斐龚嘴中听到什么有意思的名字。

    斐龚刚听到斐大向他报喜的时候,都已经是想到了要给两个小宝贝起什么名字,所以他嘎嘎笑道:“我已经想好了,雅娘生的这丫头呢,长大了定是像她娘那般的文静,便叫费蓉吧,而铃儿生的这丫头,你看看,以后肯定野得很,便叫她斐燕吧,燕子高飞,怕不是个寻常的小丫头呢,哇嘎嘎

    “费蓉,费蓉,小蓉蓉……”雅娘轻声念叨着,对这个名字她也很是喜欢。

    只是铃儿却是不乐意听到斐龚说自己的女儿长大了一定野性的说法,她嘟长了嘴儿,很是不满的说道:“老爷啊,这孩子怎么长大了就野性呢,像我就一点儿也不野啊,你这是武断!”

    斐龚呵呵笑着,却是不和铃儿较真,这若是跟女人较真,可永远是真论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斐龚还是选择乖乖的闭嘴比较妥当。

    见到斐龚不说话,铃儿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也就不再说话,只能是抿着嘴很是分无奈的接受了自家小丫头斐燕这个名字。

    又是多了两个血脉,斐龚很是高兴,他一会儿抱着费蓉,一会儿抱着斐燕,轮番的逗弄着两个还半眯着眼儿的小家伙。见到斐龚如此的好兴致,就连铃儿也是忘记了对斐燕名字的不满。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度过了半天的时间。

    翌日,斐龚便要开始工作了,他所要做的不是别的,而是尽量的让自家地面的人口增多一些,所谓人口就是力量,斐龚想着法子要鼓励人口增长,但若是要靠生育政策,起码也是要十年多的时间才能偶有所建树。而短期内却是只有通过从外边吸纳才能。

    斐龚找来了斐大,斐大一听到斐龚要找自己商量什么事儿便是感到头疼,毕竟他的岁数也是到了一定程度,精力总是有时候无法支撑。

    “老爷。你可是容光焕发啊,可是两位小公主让你高兴成这样的!”斐大叹道。年轻就是好,看到斐龚老爷精力充沛地样子,斐大都是有点想要回到那个自己曾经**四溢的年代!

    “哈哈哈哈,也算是吧,斐大。咱这村子是建设搞起来了,但是我没有见到人口有多大的增长。这可是相当不好的现象啊,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一定不能松懈,一定要努力地做才行,最近可是有流落下来的难民?”斐龚有些急切地说着。

    斐大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老爷已经不知道向他提过多少回了,但总是无法找到解决的办法。斐大实在是斐龚搞得有些精神崩溃了。他望着斐龚那火红的双眼,长长叹息了声。说道:“老爷,这个事情是急不来的,我知道老爷的志向,但你知道咱们最近花了多少钱吗,你是很久没有看过账簿了,我们以前积攒下来地财富,以及金矿产生的金条,只是勉强支撑咱们现在地发展,若是老爷又是想要花钱去弄一下人口进来,这个事儿怕是难以完成的!”

    斐龚倒也不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只是他更明白自己必须要极速扩张,这样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本钱,因为他现在已经是被不少的人给盯上了,若是不赶紧拥有属于自身的势力,却是不可能在各方势力下周旋下去的。

    “就不能挤一挤?”斐龚呵呵笑着说道,看来他还真个是把斐大当成奶牛了,想要什么时候挤一挤就是想要什么时候挤一挤。

    “不能!”这一回斐大倒是应得很是痛快,他可不想继续的让斐龚挥霍下去了,毕竟就是金山也有用完地时候。

    看来无法撬开斐大地嘴,斐龚托着自己的下颚,这既要马儿不吃草,又要马儿跑得快,怕不是那么容易地,就算是自己再厉害,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呀!

    若是钱庄的网络能够早点建成就好,那便是能够借用别人的钱来做自己的事儿了,斐龚有的时候还是蛮喜欢往好的方面去想象的,叹了口气,斐龚眼巴巴的望着斐大:“我说,就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走了?”

    “唉,若是你真的要办,那也不是没有办法,柔然族的人多是有打秋风的习俗,不但是边境一些村落,就是草原上的其它小部落,都是要给柔然人洗劫,那些俘虏一般就成了努奴隶,这些的数量是非常可观的,也许老爷从柔然部那里买奴隶应该会比较合适,而且绝对是比从高句丽买奴隶要便宜上许多!”斐大很不情愿说出这个东西,因为那些奴隶多是惨绝人寰,家破人亡的被柔然族给掳掠走的。

    斐龚也是皱起了眉头,打秋风的事儿斐龚也不是不知道,他紧锁眉头,在想着这个事情,若是狠下心来将这些人给接收了,怕是能够给自己增添上许多的人口,但是斐龚也明白,由此付出的东西也是很多,外人的看法,自己良心上是否过意地去。

    斐龚没有一口的大声应好,这就让斐大很是欣慰了,毕竟,斐大是比斐龚更加的明白到底西石村有多缺劳力的,能够得到一大批便宜的奴隶,这可是求都求不来,起码斐龚犹豫了,这便是能够让斐大感到自己说出这个事儿不用担太多的心里负担。

    “如果可能,我愿意放弃使用这些可怜的人,但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眼泪去同情弱者的,我希望能够略尽绵薄之力为大家做些有意义的事儿,只是那需要增加自身的实力,斐大。其它地我无法向你保证,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的,那便是只要我治下的佃农,便一定能够得到最好的照料,即便是奴隶,我也会让他们能尽量的过得好一些!”斐龚的声音中透着股真诚!

    斐大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事儿其实老爷不需要向自己如此坦白他的内心的。

    “那么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下里,早点通知吴良心,柔然族那里买奴隶的事儿就让他去全权处理。若是有太多良心上需要背负地东西,便让那小子先行背负着吧,毕竟那小子也是心早就够黑了!唉,现在还有个大问题。就是我好像被各方势力给盯上了,这里有宇文泰。还有高澄,甚至是南梁萧家,唉,实在是麻烦,我原本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是好像历史的车轮将我绑在的战车地最前沿,就是想要躲避开去都不能了!”斐龚沉声说着。

    “那老爷对现在跟契丹的关系是个什么态度。现在耶律楚光地夺取了契丹的控制权,咱们与契丹的合作怕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因为耶律楚光扬言老爷必须乖乖的将馨蕊母子送到他的面前,否则契丹就无法跟老爷进行合作!”这是**裸地威胁,但是斐大还是得很无奈的复述出来。

    如果可能,斐龚自然不会将馨蕊母子送到耶律楚光手中去,因为若然如此。那耶律瑕那小子肯定是要遭毒手。就是馨蕊,最好地状况就是给耶律楚光收编进他的后宫。否则的话也是要面临比较悲惨的下场,这便是契丹的习俗。

    斐龚沉吟了许久,他反复的问着自己好像并不是什么弱者的保护神,但是他好像真地无法说服自己将馨蕊母子送给耶律楚光,毕竟人还是有点感情地,若是完全的将自己地情感封闭,像是一个疯子一般的游行在这个世上,那活着也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趣味了。

    “这事儿还是暂时缓缓吧!”斐龚还真个不好就这个事情作出明确表态,毕竟。就拿他自己来说,都还是极为的矛盾,并没有一个铁了心的想法。

    “很好,这个事儿便是这么定了,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找你商议一些事情,现在你去忙活吧,我找我大哥商量点事儿!”斐龚沉声说道。

    提到李釜,斐大便也像个老爷爷一般的絮叨道:“李釜大爷也是老大不小了,池蕊夫人给他物色了不少女子,但多是不得他的欢心,这个事儿老爷你应该跟李釜大爷提一下,他可是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看来这下子就连斐大都是关心起李釜的终身大事来了,不知道李釜听到之后会不会觉得更加的郁闷。

    斐龚听了则是嘎嘎大笑,反正这事儿需要愁眉苦脸的人不是他,而是他的义兄李釜,边让女人们折腾去吧,也是可以让池蕊好好的活动活动,要不然女人精力太过旺盛,最后吃苦头的怕就是他斐龚了。

    斐大告别了斐龚去忙活他自己的一些琐事儿去了,而斐龚则是找到了李釜,他还真个是要在很多事情上都对李釜有所依赖,特别是在自家军队的建设上,让言二去搞的青年军毕竟要比较长时间之后才能成为自己的心腹,在那之前,斐龚还是希望能够有一支强硬的过渡军队。

    当斐龚找到李釜的时候,李釜见到斐龚一脸的苦瓜样,他便是知道这小子又是要来打扰他了,李釜呵呵笑道:“怎么,又有什么事儿要来找我?”

    斐龚嘎嘎笑道:“我来还不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我家女人可是跟我说了,这次让我来一定要做好李釜大爷的思想工作,如果不能让你把你的终身之事给完成了,我回去可是跪搓衣板的呀!”

    一听到斐龚提这个事儿,李釜脸色大变,虚汗都是流了出来,这回倒是到他讨饶了:“我说斐龚,你能不能不在这个事情上掺和了,我可是让你家女人搞得有点怕了,我这就不娶了,还不成吗!”

    斐龚嘎嘎大笑着,李釜天不怕地不怕,偏生怕别人给他介绍娘们。这个还真是一物克一物,斐龚心中只呼过瘾,他左看右看横瞧竖望都是看不出李釜有什么不良性向,这怎么就跟女人拉不到一块儿去,这可真的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事儿。

    “好了,不要说笑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儿,我就知道你小子没事儿是不会来找我的!”李釜哼声说道。对斐龚,他可是太熟悉了。

    斐龚呵呵笑道:“还是大哥最了解我,其实我来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就是不知道大哥对我现在那支部曲有什么特别的建议?”

    “你那支部曲?”李釜愣了下。对李釜那支部曲,李釜还真地是不好说什么。他不是对斐龚的部曲保有什么偏见,只是斐石和地隆两人作为士兵则是勇猛,但让他们两个做统领,还真的是有些难为他们两个了,带出来的部曲能有多少作战力。再也没有人比李釜心中有数了。

    “我也不遮遮掩掩的,便照直说吧。你那支部曲啊,用来吓吓小毛贼怕是有点昨用,但是要想打仗,那怕是要人员折损过半之后才能够稍微像个样子!”李釜说话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斐龚留,这也就是李釜的性子,一条肠子直通通的,也没有那么些个弯弯绕绕。

    斐龚知道李釜说的是事实。要不然他也不会来找李釜了。斐龚有些深沉的说道:“大哥所说地这事儿我也是知道,所以我在想一个概念。那就是能不能以战炼兵,我想将这些部曲送到拜火族去,让龙梅带着他们参与骑兵对战,那样的话能够以相对较小的损失换来比较好的效果!”

    李釜沉吟了阵,应道:“你这个法子倒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办法,但是你知道人员地大范围转移,必然是会给别人知道的,你最好采用化整为零地法子,让他们跟着商队一块往北走,这样即是能够达到你的目的,又是不惹人注意!”

    斐龚嘎嘎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大哥的主意那个是叫绝啊!”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斐龚地话儿虽然有点拍马的成分,但是李釜听了还是受用非常,即便李釜是个粗人,但是拍马地威力还是让他很是受用的。

    既然可以采用这个方法,那么斐龚便是要跟李釜说道一下他今天来找李釜的真正意图了,斐龚压低声音说道:“大哥,其实我今天来跟你商量是另外一件事儿!这个事儿便是有关青年军和你的弟子进行合并,并且也是像我的部曲一般采取实战替代训练的超强度催化训练方法!”斐龚真正的目地是将青年军打造成他近卫军,而且是类似雇佣军地兴致,不单单是为自己服务,还为某些能够支付足够金钱给他们的顾客。

    李釜地眼中射出非常热烈的光芒,李釜自然是对斐龚的提议非常感兴趣,本身他也是一个非常激进的教官,他正想着能不能采用一些超常规的训练方式,对自己手下这些不断增加的弟子们进行教育,因为李釜的成长就是一个实战中锻炼出能力的范例,李釜信仰的除了实战还是实战,所以在训练中李釜都是要求小家伙们拿着木刀真实对战。

    “你这个想法很有新意,但是有一点你想过没有,那就是孩子们的家长,他们能够答应吗,我怕他们不会那么轻易的让自己的孩子去战场上血拼的!”李釜沉声说道,但是这种质疑一点儿也掩盖不了他的兴奋,这一点斐龚自然能够看得非常之清楚。

    “既然将人给送了来,就由不得他们同意不同意了,而且他们入学的时候也是签了文书,这些人可就是学徒,而你就是他们最大的神,这些我都在条约上注明了,当然都是用极小的字,哇嘎嘎!”所谓无商不奸,斐龚自然也是不例外,他若是能够很老实的对待那些家长,倒是会让别人感到奇怪了。

    李釜苦笑着,他这是在为那些大头虾家长们苦笑,若是知道斐龚在很多小地方都是对他们有所算计,也许并不是哪个家长都愿意将自己的孩子交给斐龚的。

    “这附近可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战场,若是将人全部送到北边,虽然能够成为最好的骑兵,但是人数这么多,太过招摇了!”斐龚沉思着说道。现在他倒不是担心家长这一块,而是担心是否能够给孩子们找到一个足够分量的战场。

    这个问题,李釜也是无解,毕竟不可能将这些孩子带到东魏和西魏地战场去,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因为斐龚已经是被宇文泰和高澄两方面的人都注意上了,若是不小心行事,怕是会有极大的麻烦。

    “如果不能有现成的战场,我们是不是能够人为的制造出一个战场出来。我以前去找龙梅的时候,曾经被一个部落给挟持过,那个部落叫水月族,领地跟拜火族隔得很近。也许我应该让人去挑起他们之间的争斗,然后再将这批人送过去。一来是让拜火欠我的情,二来又是锻炼了孩子们,这对他们是否能够成长为一支有着超强战斗力地军队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我认为。一支强悍的军队,必须是在血与火中磨砺出来的!”斐龚地话语间充满了杀伐之意。就是李釜听了都有些震撼,斐龚没有在行伍之中混,可真的是有点浪费了他一身地匪气!

    李釜沉声说道:“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好好的去做吧,总之做比不做永远都是要强一些的!”

    “哇嘎嘎,能够得到大哥的赞许,小弟今天就算没白来了。那两个小子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了。最近他们表现的可算好?”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一提到斐小宝和范小龙,李釜除了满意还满意。可以说,这两个小子是李釜最为得意地门生,当然,即便心中再满意也好,李釜为人师表的也不好在斐龚面前夸耀两个小子太多,要不然让斐龚转述给两个小子知道,怕是让他们起了骄纵之心,李釜便淡定地应了两个字:“还好!”这两个字可是非常通用但是又没太大意义的回答。

    斐龚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要让李釜对两个小子真心的夸耀一番,怕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出现的,谓之奇观也是不为过。

    “好了,大哥,你忙你的,我暂且告辞!”斐龚冲李釜抱拳告退,两人都是性子豪爽之人,也就没有太多的嗦,两人就这么各自忙活各自地事儿去了。

    花自飘零水自流,心中地苦闷却是无法随风飘散,这已经是馨蕊得知耶律雄拔去世后的第三天了,但馨蕊还是无法放下对耶律雄拔过世地哀思,如果不是有个儿子,而且老爹和小弟都在自己的身边,让馨蕊有着那么些个念想,馨蕊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得下来,丧偶之痛,说是撕心裂肺是一点儿也不为过。

    今天,馨蕊正在西石村内的田埂上慢慢的散着步,和别人喜开颜笑不同,馨蕊蒙着薄纱的俏脸上可是一点儿笑意都没有,她的心似乎依旧是灰色的,容不得别的东西掺和进来。

    突然,馨蕊很是“意外”的面对面撞上了斐龚。

    早就是探知到了馨蕊踪迹的斐龚显得极端“惊讶”的嚷道:“啊,真是赶巧了,馨蕊,你怎么出来了,现在心情好些了没,你也是不要闷在家中,多出来走动走动,总是好的,你看看,这外面的空气是多么新鲜,呼吸着这种空气,人的精神都是要好一些!”

    馨蕊对斐龚的絮叨报以巧笑依然,只是她的绝世容貌给薄纱给遮住了,让斐龚五福消受到馨蕊那一抹动人的风情。

    见到馨蕊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斐龚也是觉得有些无奈,这些日子以来,斐龚也是动用了自己所能够动用的力量,尽量的让馨蕊能够过得舒适一点,但是物质上的好无法抹除馨蕊精神上的创伤,对于这一点,斐龚也是知道的。

    既然馨蕊不想说道些什么,那么斐龚也不好自己一个人像是个傻子一般的继续念叨着什么,毕竟他不是喜欢碎碎念的女人,于是斐龚就这么静静的跟在馨蕊的身旁,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跟在馨蕊的身旁!

    西石村是一个风景尚可的地方,有许多的美景,不知道是景物怡人让馨蕊略微放开了心怀,还是斐龚在旁边的陪伴让馨蕊有了些感动,总而言之。馨蕊地心情是比刚出来的时候要好了许多。

    “斐龚老爷,欣白那小子没有太麻烦到你吧!”馨蕊突然开口说道,这可是让斐龚有点受宠若惊,他还道馨蕊就准备这么跟着他这样闷不吭声的一条道走到黑呢。

    斐龚笑呵呵的应道:“哪里能说劳烦,应该说我多得欣白替我分忧才是,他现在在赌场那边干得有声有色,这小子,天生就是个管理人才!”

    听到斐龚对欣白赞誉有加,馨蕊也就能暂时的放下对欣白的担心。她静静的听着斐龚在说着一些欣白这两天来跟着老曹都做了些什么,为了取悦馨蕊,斐龚在此之前可是没少做功课,这其中自然是包括了欣白的近况!

    听完斐龚对欣白这两天的表现之后。馨蕊有点欣喜地说道:“能够听到欣白踏踏实实的做事儿,我这做姐姐的心变也就放下来了。唉龚老爷,我有个事儿想要问你,你必须据实告诉我!“馨蕊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不需要顾忌太多,这么客套作甚!”斐龚嘎嘎笑着说道了。

    馨蕊沉吟了片刻。这才张口朗声说道:“耶律楚光是否有向你威胁过要交出我们母子二人?”馨蕊突然转过头来,斐龚能够感觉到馨蕊在面纱之后的那双灼灼地眼神。

    “呵呵。有的,只是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因为耶律雄拔可汗曾经嘱托过我好好地照顾你们母子二人,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总算还信守承诺,对自己答应过的事情,我就是死。也要将它做好。所以馨蕊你不用担心,我是如何也不会将你们母子交给耶律楚光那个混蛋的!”斐龚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倒是斐龚的性格,他便是对馨蕊没有什么不轨之心,对耶律雄拔作出过地保证也会让他这么做的。

    馨蕊听了斐龚地话儿却是有几分的动容,他还当斐龚只是个势利小人,还真个看不出居然也是对承诺看得很重的大丈夫,馨蕊疑惑的看着斐龚,这一刻,她也是有些看不明白到底斐龚是小人还是大丈夫,也许人总是有他的两面性吧,馨蕊只好如此开导自己。

    其实馨蕊也是不大想回到大草原,现在没了耶律雄拔的因素,她对回到大草原更是一点儿意愿也是没有,更何况契丹已经是耶律楚光的契丹,她回去后多半也是受辱,但让馨蕊有些担心地还是耶律瑕,自己孩子地事儿自己清楚,馨蕊是再明白不过耶律瑕的性子了,离开了大草原,这小子就像是没了魂似地,所以这两天耶律瑕都是在磨着她要她带他回大草原,他说他要组建自己的军队,去将耶律楚光打败,要成为真正的契丹之王!

    馨蕊迟疑了阵,终于还是张口对斐龚说道:“斐龚老爷,这两天耶律瑕总是嚷着要回大草原,你看一下我是否应该将他送回大草原!”其实馨蕊的心境是复杂的,她既想要将耶律瑕留在自己的身百年,却又是不想因为这样而让耶律瑕成为一个断了翅膀的雄鹰,因为池蕊也是明白,对于耶律瑕而言,他的世界在大草原上,而不再其它的地方。一个女人遇到了问题无法解决的时候,总是喜欢找一个自己能够信任而又不会太过亲近的人去述说,而斐龚恰恰是符合这样的一个条件!

    斐龚皱起了眉头,他自己也是没想到耶律瑕这小子居然如此倔强的想要回到大草原去,毕竟现在的耶律瑕还就只是个孩子,他还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和耶律楚光对抗,怕是斐龚自己,都是无法跟耶律楚光去正面对抗的。

    “老子曾经有个相当著名的说法,叫做曲为直,只是不知道依照耶律瑕的理解力,是否能够明白这句话蕴藏着的深厚哲理,我看得出那家伙的倔强,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你劝说他,但我必须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你是想要将他留在你的身边吗?”斐龚沉声问道。

    馨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见她的内心亦是相当的挣扎!

    “看来你自己都是没有一个定论,那这个事情就不是那么好处理了,唉,我先跟你一块去跟小家伙谈谈再说吧。至少我们应该明白他真是的想法,很多的误会都是因为缺乏沟通,我想只要我们进行深入地沟通,这个事情也是能够化解的!”

    馨蕊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就只能是依靠斐龚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了,对她那个成天都在读书的老爹,馨蕊可是根本没有去跟他说道,因为馨蕊心里也是清楚,欣鑫是不会就这个事情给以她什么帮助的。

    心中记挂着耶律瑕的事儿。馨蕊便是连散步的心思都没了,她急步的往回赶,斐龚只能是跟在馨蕊的身后也是往回赶。

    可怜天下慈母心,一片柔肠为孩子!

    斐龚和馨蕊回到宅子内的时候。耶律瑕正挥舞着一把小匕首,那样子很是全神贯注。看样子是非常上心。

    等到斐龚和馨蕊走进了,耶律瑕这才收起了小匕首,他擦了擦自己额角地汗滴,小子静静的望着斐龚和馨蕊,自己的阿姆带着斐龚一道前来。耶律瑕便是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多半是跟他自己有关系!

    斐龚微笑着上前。他对耶律瑕笑着说道:“耶律瑕,听你阿姆说你想要回大草原!”

    “嗯!”耶律瑕重重的点了点头,稚嫩地小脸上有着原本不应该在他的脸上出现地决然!这自然是看得馨蕊一阵肉疼。

    斐龚点了点头,他看着耶律瑕,仿佛是看到了小时候也是倔强非常的自己,人在年少时候,因为经历的事情不够多。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着非常多的**,也没有因为受挫而需要对自己不断的妥协。所以这样地年龄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地,无所谓哪个想法是好哪个想法是坏,就斐龚看来,现在的耶律瑕只是不表现除了一个原本就应该表现成这般的耶律瑕!

    “我信奉绝对的力量,我相信你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我有些明白你现在的想法,你是想要为你的父汗报仇是吧?”斐龚和耶律瑕一道坐了下来,任何人之间有时候若是不是平等地面对面坐着,便会有自然而然地产生一些原本不应该存在的心理上地优势,斐龚只是想要和耶律瑕很是对等的交流,所以他选择了和耶律瑕面对面的坐下来谈。

    “耶律楚光死有余辜,为父汗报仇是我的职责,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和耶律楚光只能有一个人能够继续存活在这个世上!”耶律瑕凶狠非常的说着,从来没有见到过耶律瑕这幅模样的馨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她是在是太惊讶了,这还是自己乖巧的儿子吗,馨蕊都觉得自己有点儿认不出耶律瑕来了,这种疯狂的报复思想可是从来没有经由她教导给耶律瑕的呀,只是馨蕊也许没有想到的是,耶律瑕身上流的是契丹人的血,再加上他原本就是在契丹人的社会中成长起来的,从血液到思想,自然而然的会浸染上属于契丹人的阴狠,这也就显得不是那么的奇怪了。

    望着耶律瑕,斐龚仿佛感觉自己看到的不单单是一个小孩,他仿佛还见到了耶律雄拔,甚至是素未谋面的耶律楚光,甚至是整个契丹族人的面孔都能够在斐龚的脑海中浮现一般,这是一个可怕的部族,也许这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优势所在。

    “我尊敬你的想法,正如我尊敬你为你父汗报仇的心愿,如果你需要,我会尽量的帮助于你,不管需要我付出多少,因为我觉得你应当是一个觉得值得结交的家伙,在你身上的投资,我应该能够得到非常高昂的回报,你知道,我是一个商人,精于计算,我看好你,也许有一天,你一定能够手刃耶律楚光于斩马刀下,为你的父汗报仇,到了那个时候,也许你就不再是你,而是成为了契丹人的汗,成为可汗之后,你的一切思想都将被抹杀,甚至你不怎么顾念亲情,这些你想过吗,如果你不觉得自己日后要遭遇到的这些问题是个障碍的话,那我会帮助你的,我的小朋友!”斐龚肃声说道。

    “斐龚老爷……”馨蕊焦声唤道,这是什么话儿啊。她叫斐龚来原本是想劝耶律瑕不要去草原的,可现在怎么好像成了斐龚极力地在促成耶律瑕到大草原上发展了,这不是和她要斐龚做的事儿大相径庭了吗。

    “阿姆,你不想我走?”耶律瑕望着馨蕊,那眼神很是憔悴,让馨蕊不忍多看一眼,她只能是回避耶律瑕的眼神,在这一刻,馨蕊原本的心更是不坚定了。其实在耶律瑕去留的问题上,馨蕊原本就是很犹豫。

    斐龚长叹了口气,原本这就是他们母子二人自己的事务,他掺和进来原本就是有失妥当。但是因为想要帮助馨蕊,也是为了在佳人面前增添一些对自己的好感度。所以斐龚才会接手这间明显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斐龚老爷,若是你能够帮助我,它日我定当十倍报答你的栽培之恩!”耶律瑕肃声对斐龚说道。

    看着耶律瑕,若是其它小孩子跟他说这样地话,斐龚可能只会当作一个笑话。但是这话是出自耶律瑕之口,那斐龚是绝对相信的。或许,这对斐龚而言也相当于是一次投机,风险并不是太大,但未来可期的收益却是绝对丰厚的。

    斐龚望了望馨蕊,只见馨蕊有焦虑也有恐惧也有犹豫,反正是有比较多地负面情绪,这个时候。斐龚知道其实馨蕊已经无法对事情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了。而相反耶律瑕还能够比馨蕊保持更加客观理性地态度,这一点却也是颇为难得。

    “我可以帮助你。但你必须记得,我肯帮助你,是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你的父汗要好好的照顾你们母子二人,而不是因为我想要去贪图你那一点未知在哪里的回报,这个事情你必须搞清楚,好吧,说出你的计划,如果可行就照着你地计划来,若是不可行,那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斐龚定睛望着耶律瑕,他知道这小子定是详细琢磨过地,若是没有个自己的想法,也不会贸然的请求他的帮助。

    “我希望在一个小的部落中落脚,因为现在的我还太弱小,我需要变得强大,所以我必须去战斗,去学习,去掌握一个成功者必须具备的东西,只有这样,它日我才能讲到复仇,要不然,一切都是空想!”耶律瑕小小年纪就是有如此地观点,倒是让人很是大吃一惊!

    斐龚点了点头,应声说道:“你能够有这样地想法,真个是大大的出乎我地意料之外!怎么说也好,你的这个想法是对的,正好我昨天跟我义兄商议过,想要将他的一种弟子都送到北边的草原上去历练,若是你也有意加入的话,便是跟着他们一道去大草原驰骋去吧,只要你们努力,一切都是可能的,不要跟我说你们的极限在哪里,彪悍的人生不需要极限,也许你们的极限在天空!”

    斐龚的话可是极具蛊惑力的,特别是对一个毛头小子,一席话让耶律瑕的血液疾流,浑身上下都是充满了干劲,恨不能是马上就去到大草原上。

    见到耶律瑕这等模样,斐龚又是没忘了跟他上一下眼药:“这个世上有天赋的人很多,能够偶然爆发出极大的热情的人也是很多,但是成功不属于一时头脑发热的家伙,而只有持续不懈的努力,坚持坚持再坚持,永远不向困难低头,付出你全身的努力,只有这样的,才有可能成功,你具备这种素质之前,还是不要妄想着什么事儿都是能够毫无波折的就成功!”

    原本干劲十足的耶律瑕让斐龚这一席话说的不能说是泄气,却也是有点受到警示的意思,耶律瑕没有出声,而只是用重重的点头,非常大幅度的动作来表达他的坚定意志。由始至终,馨蕊都是没有什么机会插话,她望着耶律瑕,这个小子是她的孩子,只是很多性情上面的东西跟她差得实在是太多,也许耶律瑕还真的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再生的可汗,倔强而任性,馨蕊摇着头,对此她无可奈何,既然这小子执意如此,馨蕊也是没办法阻止。

    斐龚望着馨蕊。有些不是很好意思的说道:“馨蕊,你让我来劝说耶律瑕,可没想到我竟然是遂了他的意了,你不会怪我太乱来吧!”斐龚叹声说道。

    馨蕊张了张嘴,原本她也是没法太过对斐龚进行指责,归根到底,这个事情也是大部分以为耶律瑕的固执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馨蕊知道就算是斐龚站到她这一边,也许对事情的最终结果也不会有太大地改变。

    “唉。由得他去吧!”馨蕊长叹一声,转身往屋内走去,那身影,很是落寞。

    耶律瑕望着馨蕊的背影。他知道馨蕊对他有什么期许,这个时候他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脸上懊恼非常。

    斐龚拍了拍耶律瑕的脑袋,这小子,还是有些意思的,并不像斐龚想象中的那般无趣。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你未来的战友们!”斐龚哈哈笑道。

    听到要去见自己的小伙伴。原本蔫了的耶律瑕马上又恢复了精神,其实说到底。耶律瑕还是个孩子一般地天性,孩子总是贪新鲜的,耶律瑕也不例外。

    斐龚带着耶律瑕来到了演武场,这里是西石村最大最具规模演武场,原本是李釜只训练斐小宝和范小龙两人的专用场地,自从招收了许多的徒弟之后,这个演武场自然是热闹非凡。每天这里都沙尘滚滚。热闹地景象可是一点也不比比这些毛小孩年纪大许多的部曲们出操搞出来地动静小上多少。

    两千人的呐喊足以让任何有血性的人血液加速,即便这两千人只是小孩。但这些小孩可是在魔鬼教李釜的手下受训,那声势,是绝对的喊破喉咙不了留力地。

    “怎么样,小子!”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只是这个时候耶律瑕已经没功夫搭理斐龚了,现在他全副的精力都在眼前地这些青年军的身上,耶律瑕不是没见过千军万马的场景,甚至在大草原上奔驰的骑兵的声势更是比这要强十倍,只不过耶律瑕看到的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东西,这个时候他们演武地都是经由李釜提取地步战精华动作,一招一式都是如此的实用,且多是为了克制骑兵而设地,耶律瑕虽然年纪尚小,但他在马术上可是有着超乎寻常的造诣,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耶律瑕一眼就是能够看穿这些青年军演练的招式对骑兵的杀伤力到底有多大。

    那飞舞的钢刀让耶律瑕感觉到了阵阵寒意,这也是让他对站在阵前的那个高大威严的身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斐龚领着耶律瑕来到了李釜的身边,李釜大声吼道:“停!”一声令下,两千众唰的整齐划一的就停了下来,由至动到至静,浑身的血气原本运行到了极致,却要在瞬间突然的全部停顿下来,这可是极为考验一个人的火候的,这些经由李釜训练时间并不是太长的青年军居然能够听得如此有声势,可见李釜花在他的两千众弟子身上的心血有多少。

    李釜疑惑的望着斐龚以及站在他身边的耶律瑕,对李釜而言,训练的时候是异常神圣的,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打乱,就是斐龚也不能,若是斐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釜对斐龚都是要翻脸的。

    “呵呵,大哥你别生气,我这是给你送个弟子过来,呐,这是耶律瑕,耶律瑕,还不快叫师父!”斐龚呵呵笑道。

    “师父!”耶律瑕也不是笨人,赶忙是给李釜深深的鞠了一躬。

    “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釜仰天大笑,那笑声极为夸张,让斐龚听了是心中打颤,他也是琢磨不好到底李釜是个什么意思。

    好在斐龚的担忧有些多余,李釜看到耶律瑕坚定的眼神和那一身骨骼便是知道这一定是个非常好的弟子,他走上前去扶正了耶律瑕,朗声笑道:“你从今天起,就是我李釜的弟子了,嘿嘿,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两个师兄弟,他们可是我最为得意的弟子,斐小宝,范小龙,你们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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