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纲神情复杂的看着郭奉天,这个人形貌陋鄙不堪,萧纲可是没有想到斐龚的使者居然会是如此的人,这也是萧纲从来没有见到过郭奉天这样的丑人的缘故,能够在朝**任职的文武百官,虽然不能说个个都是唇红齿白的美男子,但是最起码的一个个都是五官端正非常的,而非常难出现像郭奉天这样的异类人物!

    面对萧纲的打量,郭奉天神态自若,虽然这大殿十分的阔达,但这却是丝毫影响不了郭奉天的心态,郭奉天虽然没有见过太多的上位者,但他可是一个纵横家,对人的心理有着近乎疯狂的研究,对自己的心态,他更是能够非常随意的控制住,所以在面对萧纲的时候,郭奉天俨然是一派大家的气度,丝毫不会因为萧纲特殊的身份而有什么不好的神态出来,这对于郭奉天来讲像是理所应当的,只是看在萧纲眼中却是暗自点头,这么丑陋的人也是能够为斐龚重用,看来也是有着非常的能耐。

    “郭奉天,斐龚有没有让你捎带上什么要求来,他给寡人送上这么一副大礼,恐怕不能就这么白送吧?”萧纲沉声说道。

    郭奉天神情自若,他还不至于会在萧纲面前失了镇定,郭奉天朗声应道:“魁首他说只是想向梁帝陛下问声好,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魁首……”萧纲十分有兴趣的念叨着这个在他听来匪气十足的称号,萧纲回想起以前斐龚留给他的印象,确实也是一个匪气的家伙。

    “既然是如此,那么东西留下,你却是可以离开了!”容貌十分不佳的郭奉天可不是那么招萧纲待见,所以萧纲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想要让郭奉天离开。

    郭奉天沉声说道:“我家魁首心善,没有能够向梁帝陛下提什么要求,只是我西石村的战刀无一不是精品。不久之前突厥人问我们买战刀。那可是20两黄金一把,所以梁帝陛下应该也是能够清楚我们地战刀地价值所在了吧!我这人是个粗人,所以没有我们家魁首的大度,在这里我倒是斗胆问梁帝陛下要一个小小的请求!”

    萧纲在听到郭奉天说突厥人居然是向斐龚以20两一把的价格买战刀,这下子萧纲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将军要为这批战刀的归属争的头破血流了,诺大一个南梁,冶炼刀器的工匠不知凡几,居然是连一个小小的西石村都是比不过。

    只是萧纲不知道西石村虽小,却是管理完善之极。这可以说也是体制的一次胜利,而并不是说简单地哪里的人比较厉害的说法,当然还有斐龚将他所知道的冶炼刀器的一些先进知识告诉给鲁匠等工匠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

    “哦?你的胆子倒还真是不小,难道你不知道冲撞了寡人,那可是要千刀万剐的!”萧纲冷哼着说道。

    “梁帝乃至德明君,又如何会与我等草民一般见识,就是小地有天大的失礼的地方,梁帝陛下应该也是能够原谅在下的!”郭奉天极为诚恳的说道。

    在我们能够将一切地事情都办成地时候。或许并没有因为我们将一些事情地完善度高地多么出众而无法心中有着非常详尽地一个说法。而郭奉天则是心中有着非常清晰地一个大方向。只要这个大方向不变。那么他就是能够不会说错话。就不会乱说话。

    郭奉天可是极少像今天这般地以如此诚恳地眼神望着对方。一般来说。郭奉天最常见地眼神就是孤高自赏地。有或者是愤世嫉俗地。要他像今日这般一脸诚恳地模样。那难道可是相当相当之大地。

    “你倒是一个相当有趣地人。斐龚能够找到你这么个手下。还真地是他地福气!”萧纲有些感慨地说道。萧纲可是从来都不认为若是他手下地那些人。如果是置身于郭奉天那样地情况之下。恐怕也就是早早就走了。哪里可能是如此卖力地给自己去争取什么利益。

    “小地能够跟着斐龚老爷做事。才是最令小地感到殊荣非常地!”郭奉天昂首挺胸。在这个问题上。郭奉天是发自内心地。而并不是因为对方是萧纲他才有意这么说。

    这下子萧纲倒是拧紧了眉头。在此前。斐龚在萧纲地印象中就是一个轻浮地狂徒。但是现在萧纲却是越来越发觉斐龚原来并不是他想象中地那么简单。看一个人。只要从他周围地是一些什么样地人就是可以知道一些大概地事情了。那么从郭奉天对斐龚如此地恭敬程度来看。斐龚恐怕并不是萧纲认为地那样地。

    “说吧。只要你地要求不是太过分。今日寡人可以应承你!”萧纲沉声说道。这个郭奉天虽然容貌丑陋。但是现在在萧纲心中地地位却是相当地不错。萧纲也开始对他以貌取人地一套想法有了一定程度地反思。都说国士无双。只是萧纲现在却是没有见到一个真正能够令他心仪地国士。今天郭奉天地表现还真地是对萧纲有挺大地触动地。所以他极为罕见地先行给了郭奉天一个口头承诺。

    郭奉天并没有什么狂喜的神态,不失仪,不失志,这或许就是郭奉天一贯的立场,只是在现在这么个情形之下,郭奉天好像并没有感觉到这是萧纲对他的什么恩赐,或许在郭奉天心中,原本事情就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郭奉天也是非常的镇定自若的。

    “西石村虽然和南梁无疆域相交,但是我家魁首一向对南梁是情有独钟,魁首曾经跟我说过南梁温和厚重,是真正的帝王所应该具备的美德!”郭奉天侃侃而谈,只是这些屁话却是根本就不是斐龚说给他听的,而只是他自己为了能够拍拍萧纲的马屁说出来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郭奉天这一番话倒还真的是让萧纲有了几分陶醉,因为郭奉天的话算是说到了对方地心坎里去了,而一旦是对反说话说到了自己地心坎里去,那么就是会对对方产生一种相当大的信任的情感。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很多情形之下。人们都会说讲话也是一门艺术。

    郭奉天接着说道:“这一次,我便斗胆想要替我家魁首向梁帝陛下讨要一个小小的条件,那就是是否能够将梁帝的一位妹妹下嫁给我家魁首,这样我们两家就是能够永结友好,这样岂不也是让梁帝你在北方边疆有了一个能够牵制住北周和北齐的一个强大盟友了吗?”

    好个郭奉天,居然是替斐龚提亲来了,这个事情斐龚可是从来没有交代过郭奉天去做的,但是郭奉天怕也是了解斐龚好这一口,那么便是有了这么一个说法。所谓远交近攻,很多时候,没有边境连接的双方一般都是能够保持一个相对良好的关系,而郭奉天地这个建议也是不会让别人说萧纲这是软弱之举,而如果和北周和亲,那就怕是要让萧纲给口水淹没了。因为这个事情对萧纲并没有什么太大坏处,所以萧纲并没有马上拒绝,他只是在静静的沉思着,很多事情也许能够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完成。但斐龚更是了解到,只要能够将这一切都做好,那么就是能够非常好的将一些事情非常完美的完成好。

    萧纲沉默了许久,这个问题他需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但又是因为此前他给郭奉天放了搭话,那么也是不能反口了。想来想去,斐龚都是有些无法了解,那就是为什么事情会在这么一个情况下完成,还有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种情况,斐龚自己也是说不太清。

    “这个事情我明天再答复你吧!”最后,萧纲沉声的说道。

    “小的先行告退!”郭奉天是个非常懂得分寸的人,他可是再清楚不过,就他目前所处的环境来看,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法子去逼迫萧纲应承下来地。本身郭奉天提出这个要求也是一时之想。在郭奉天的想法中,只要是能够给斐龚捞到一些好处就是捞到一些好处。而并没有硬性的想要事情马上就是能够实现,只是看样子是萧纲自己所说的大话把他自己给拖进了一个无解的死结中去了。

    郭奉天离开了。但是萧纲心中却是依旧未能平静,他还在想着到底是否应承郭奉天这么一个要求,突然,萧纲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出来,那就是他地十八妹萧,萧今年已经是二十了,可以说是一个待字闺中的老闺女了,之所以萧一直都是没有成亲,不是因为萧脾气不好又或者是容貌不好,相反萧是一个温良贤淑的好好女人,为什么会如此呢,那就是萧长得实在是太高,萧大约有175公分的身高,站在一些将领身边,都是比那些将领还要高,所以虽然萧长得是花容月貌,却也是没有几个男人敢要,再加上萧可是一个十四岁就辩驳地太学的那些老儒哑口无言的盖世才女,敢要了萧的男人就更加如过江之鲤了。

    萧纲点了点头,若是能够撮合这门婚事,也算是了了萧纲的一个心结,他可不希望看着他的妹子一个人孤老终生。

    萧纲乘着龙撵到了月寒宫,这里就是萧地住所,因为在萧衍地眼里,萧一直都是一个离经叛道的丫头,所以萧衍并没有将她这个小女儿看得多重,而萧也是乐得自在,便是一直潜心在月寒宫,画画山水弹弹琴。

    月寒宫不过是一个非常小地宫殿,而且地处非常偏僻的方位,就连宫中地公公和宫女,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到这里来的。

    下了龙撵,萧纲步入了月寒宫,一入门就是扑鼻而来的花草幽香,如高山流水的琴音似乎能够将人浮躁的心思给抚平,沉淀下来的就只剩下宁静了!

    “呵呵,才女就是才女,这地方果然是清幽雅致!”萧纲轻声说道,他此前可是一直忙于和萧绎勾心斗角,都已经是有好些年头没有到过月寒宫了,若不是因为经由郭奉天提及和亲一事,萧纲怕也依旧不会想到萧,也不会想到要来月寒宫一趟。而萧最后的结果恐怕也就是只能在这月寒宫内慢慢的老去了。

    对于月寒宫而言。萧纲可是绝对的稀客,只因为月寒宫一般情况下一年都是没有人上门拜访的,更何况是萧纲这个当今的圣上。月寒宫的宫女们一开始还认不出萧纲是谁,只是在陪同在萧纲身旁的太监地大声呵斥下这些宫女才赶忙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萧纲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个地方虽然看上去生气盎然,但是萧纲却是感觉到有一股悲凉的气息,萧纲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对不住萧,一个妙龄女子又如何能够在这么一个孤苦的环境之下过着清汤寡水的日子,看到这一切。萧纲心中也是有了一些感慨,那就是他想要做这么一个事情,那就是他已经有了一些意向看能不能促成斐龚和萧这么亲事,若是可以,总比萧在这么一个鬼地方慢慢老去要来得强。

    “你们都先行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和我的妹子好好的聊一聊!”萧纲沉声说道。

    太监和宫女们马上弯着腰的踩着小碎步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就像是一群灵猫一样,一点儿声响都是没有。

    萧纲顺着琴声往前寻觅而去,终于。他是在一个小小地雨轩阁内见到了萧。

    一袭白衣,萧神情自若的扶着她的琴,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萧纲的到来而乱了什么心思。

    萧纲却是突然间感到十分的震撼,因为他见到了萧的容貌,简直就是只能以天人来形容现在的萧,那挺直的鼻梁。如画的柳眉,再加上一双宛若会说话地剪水灵动双眼,以及在萧身上散发的那种雅致气息,再配合上这里幽静的环境,就连阅遍美人的萧纲都是看呆了,萧纲在心中叹息着,这个世上就是有些人如此世俗,抛开萧的身高不说,那可真的是一个艳美绝伦地角色女人。甚至连萧纲都是没办法从自己的妃嫔中找到一个女人的容貌能够和萧比拟的。萧似乎是比几年前更加美丽了,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这还真个是个相当有道理的一个事情。

    萧纲就这么站着,静静的听着萧的琴声。萧纲已经是非常难得能够有兴致这么静静的听着一些琴声了,能够有这么一个让人心如此放松的机会,萧纲也是觉得是一个非常难得地事情。

    一曲奏完,萧那水葱一般嫩白地手指停止了继续灵动的在琴弦之上飞舞,而这一切仿佛都不是一个有多么重要地事情。

    “月寒宫今日可真的是蓬荜生辉了,能迎来梁帝陛下!”萧掩嘴轻声笑道。

    “嘿嘿,你这个臭丫头,还是嘴这么刁!”萧纲朗声笑着,说完,萧纲自行地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他静静的看着萧。

    萧其实在萧纲一进来的时候就是知道萧纲来了,只是萧却是一直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萧纲会突然间前来找她。

    “妹子,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找你!”萧纲也是知道他这次来是来的有些突兀,但怎么的他也是要将这个话头给挑起来,要不然接下去还真的是没法谈,特别是他面对的还是一个智近乎妖的妹子萧。

    萧笑道:“梁帝陛下日理万机,能够突然间到我这月寒宫来做客,萧也是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的了,说吧,我听着呢!”

    还是这么的强势,一点儿也不留说话的余地给对方,这就是萧一向的性格,萧衍只能是心中苦笑,他这个妹子寻常人恐怕还真的是不敢娶,而斐龚那家伙恐怕应该不能以寻常人来论的,要不然也是非常难解释那家伙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是突然崛起,对斐龚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窜起来的,这个问题有许多人去研究过,却是没有多少人能够一下子就将这个事情给说明白说透彻的。

    深吸了口气,萧衍朗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西石村斐龚派人来向我提亲,说是要娶我南梁的公主!”

    “然后你就是想要把妹子我给卖了?”萧开玩笑的说道。

    萧衍点了点头,肃然的说道:“萧,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其它姑娘到了你这个年纪,早就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见到萧衍一副长辈地模样。萧就是觉得好笑。

    “呵呵。难得兄长能够如此替小妹着想,小妹还真地是非常感激,只是不知道西石村又是一个什么地方,那个斐龚又是什么样的人,值得兄长你都是如此的看重于他呢?”萧温声问道,萧倒还真的是有几分的好奇,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是能够打动得了萧衍的,而萧衍也绝对不是一个会拿别人来去为他自己换取利益的人,如果说是萧绎。那么萧还是会非常担心对方是不是真的要把她给卖了,但是对于萧纲,萧却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或许正是萧和萧纲两人在为人处事上面截然不同地表现,才是会父王最后将帝位传为了萧纲。

    “这……”冷不丁的给萧问起这个,萧衍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是好,“西石村是在北齐、北周和北方蛮夷交界的一个三不管的地带,原本斐龚只是西石村的一个土财主,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土财主只有用了四年的时间就是将西石村给打造成为了一个非常过强大的军事体,就是柔然人都给斐龚感到北边荒漠去了!”萧衍长声叹息着说道,对斐龚的成就,大家都是有眼在看地,所以说即便是如萧衍这样的人物,也是对斐龚在这些年取得成就感到十分的敬佩。

    “如此说来。那个斐龚倒是个英雄人物喽?”萧呵呵笑道。

    一说起斐龚的人品,萧衍就是大皱眉头,只是现在萧问了,他又不好不据实回答,萧衍沉声说道:“不是,相反的,斐龚是一个贪财,好色、狡诈的真小人,这个人我以前见过。他对自己地**是一点儿也不加以掩饰的。是**裸的,我以前对这人的印象相当的不好。只是他却有着一些非常忠心的属下,这次他派来的使者郭奉天就是条硬汉子。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有时候我也是不好对这个人妄下评语,或许他真的是一个盖世枭雄也说不准!”

    “哦?”原本对这个事情并不十分上心地萧突然是来了兴趣,能够让对斐龚有着如此坏地印象的萧纲改观地人,那么这个人就已经是让萧产生了非常浓重的兴趣。

    “我嫁!”萧微笑着说道,只是她现在这么个态度,就好像她所说地事情根本就是和她无关一般,这种态度可是十分的让人感到怀疑,而斐龚同样的也是对萧的这种态度感到十分的奇怪。

    “你说的是真心话?”萧纲的表情十分怪异,原本他还准备了许多说辞,准备用来劝说萧的,只是没想到萧只是随口问了一下斐龚的大概情况就是点了应承了下来,越是这样,萧纲反而是觉得有些忐忑。

    萧微笑着应道:“是啊,兄长不是说了吗,斐龚有可能是盖世枭雄,而我就是要嫁这样的人,再说了,我若是再不嫁出去啊,恐怕就是得老死在这月寒宫了,我还想四处去走走看看,见识一下外面的大千世界呢,可不想就这么一直窝在这个小地方。”

    萧纲听萧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的释然,要不然他还真的是会以为萧只是迫于他的压力而勉强的将这个事情给应承下来,若是这样的话,萧纲心中是十分难以安定的。

    “有个事情你还必须有个心理准备,斐龚可是有着不少的夫人,你去了之后恐怕也不可能是正室!”萧纲肃声说道。

    萧笑了笑,她现在连对方都是没有见到过,又如何会这么快就考虑到其它的事情,只不过这个时候她倒是有点期待去见一见那个居然敢向南梁君主提亲的彪悍男人。

    斐龚倒是不知道郭奉天居然敢私自给他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出来,而郭奉天向来是一个先做再说的人,他可是一点儿也不认为这个事情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而或者在郭奉天看来,能够给斐龚说成这么一门亲事,应该是有百里而无一害的,只是郭奉天考虑了许多的事情,只是有一个事情却是给考虑漏了。那就是斐龚家中的那些醋坛子不知道会爆发出一个多么大的能量出来。

    翌日。萧纲派人去将郭奉天叫了过来。

    “郭奉天,你替你主子提地条件我今日可以非常明确地回应你,我答应了,只是我的妹子的婚事可是不能从简,我一定要让她风光大嫁。我准备是让我的十八妹萧嫁给斐龚,萧可是我们南梁的第一才女,配斐龚那是抬举了他!”萧纲冷哼着说道。

    在我们能够看到的情况下,一切的事情都是能够去做的,而我们既然是能够将这些事情都一一的给处理妥当。那也是功德无量了,郭奉天就是一个自动自发地人,而不是被动的接受一些指令之后才是能够做事情,这样的人才叫做真正的精锐。

    “多谢梁帝陛下!”虽然郭奉天平日里是镇定自若的,但听到这么个消息之后,郭奉天也是大喜过望,能够娶到萧纲的妹子,对西石村和对斐龚,那都是一个大大的好事儿……

    “你先将消息通知斐龚吧。让他做好迎娶的准备,而我会让人准备好彩礼,然后你们就是择日启程吧!”萧纲朗声说道,他这个时候可是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也希望尽快的将萧这个事情给处理好,要是拖地时间太长。恐怕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事。

    “是的,我马上就将这个消息报告给斐龚老爷!”郭奉天恭声应道,这个时候郭奉天可是满心欢喜,毕竟在提亲的时候,郭奉天可是没有想到过这个事情居然真的是可以办成的。

    郭奉天一回到他休息的客栈,便是见到吴良心已经早早地等待着他了,这两天,郭奉天和吴良心也是相处熟络了,郭奉天也是逐渐的有些摸索出吴良心的一些性子。对吴良心。郭奉天说不上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是两人同为其主。郭奉天也是不好给吴良心什么太难看的脸色。

    “奉天兄,事情怎么样了?”吴良心搓着他的双手。这个时候仿佛吴良心比谁都是要更加的关心郭奉天给斐龚提亲的事儿到底有没有办成似的。

    “成了!”郭奉天满脸的微笑,毕竟这个事情地结果也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那太好了!”吴良心差点没欢呼雀跃起来,对于这个事情,吴良心是非常明白事情地经过的,他能够明白这么一个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能够有这么一个结果可几乎都是因为郭奉天地功劳。“只是……”吴良心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郭奉天奇怪的问道。

    “只是这个事情你没有请示过斐龚老爷,这个怕是一个隐患!”吴良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呵呵!”郭奉天只是一个劲的在笑。

    从对待同一个事情上面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就是能够看得出吴良心和郭奉天这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一个个性,吴良心更为看重他自己,而郭奉天则是绝对的忠贞不二,绝对不为自己谋私利,而就这两个人的处事来看,吴良心绝对是八面玲珑,处处都让人感觉到舒服顺心的,而郭奉天有时候怕就是会让人感到十分的舒服了。

    “是了,不知道斐龚老爷有没有透露一些话题是关于我的一些安排的?”吴良心已经是忍了许久了,但是他依然是没有办法忍住不去向郭奉天问这个问题,因为这次郭奉天到建康,可以一点儿也没有提及斐龚对他的一些安排。

    “不用焦急,等到魁首想要调动你的时候,自然是会有安排的!”郭奉天沉声应道,他也是有点感觉到吴良心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而斐龚将吴良心给安排到建康负责钱庄的事务,怕也是有点磨磨他的性子的意思。

    吴良心脸色一阵阴沉,到底斐龚老爷是怎么想的,这个问题吴良心可是心中一点儿底儿都没有,对事情失去了把握,是会让吴良心感到相当的恐惧的。

    已经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这个时候斐龚的愤怒了,而一边的李釜却是憋着笑,他憋得可是相当的辛苦,毕竟这个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给做成的。

    “很多事情需要我们现在尽力地去做。郭奉天那个废柴倒好。居然给我提亲了,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居然是让他给提亲成功了,现在我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样来去形容我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真的是他娘的郭奉天!”斐龚暴跳如雷,只因为整个事情都是郭奉天在自作主张,而没有询问过他的意见。

    “哈哈,平白的给你弄来一个美娇娘,这不是正对你的胃口吗,莫不是你有点担心我那些弟妹会集体造反不成?”李釜打趣着说道。斐龚那几个婆娘咯咯都不是好对付的,那么这次毫无征兆的和亲之事恐怕是会让斐龚头大如斗地。

    斐龚想到自己那些女人的神态,心中也是一阵郁闷,说来说去,也就是郭奉天那家伙太过自作主张了,斐龚连那个叫萧的大才女的模样是如何都不知道,心里边又如何能够痛快的起来,而且斐龚总是觉得一个女子的容貌总是跟她们的智力成反比的,这个萧居然是能够被称为大才女。那么斐龚潜意识里就已经是深深的为萧地容貌担心了。

    “好了,这个屁事暂时还是不要去理会他了,昨日张无计又是发信笺来报告说高洋又派人到钱庄来闹事了,奶奶个熊的,高洋他也是在是逼人太甚了,若不是老子我防备着他玩过河拆桥。而把柔然人给留着的话,我担心这个时候张无计他们还能不能有命在都是成问题!”斐龚恨声说道,他对这两拨人可是相当的迟疑的,毕竟这么个事情可是相当的难以把握。

    李釜也沉默了,斐龚说地也是事实,而高洋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人,要是想要高洋能够很仗义,那无异于是与虎谋皮,而斐龚此前所作所为其实也就是在与虎谋皮。是相当不容易达到一定的效果的。

    “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能是让张无计他们忍着点了,我让言二去扫荡阴山的马贼。就是希望能够将那些马贼给逼得南下,给高洋北方的边境制造压力。只要高洋的日子不好过了,我们的钱庄的压力才会小,奶奶地,我这还真地是在火中取栗,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把自己给搭进去!”斐龚恨声说道。

    “看下一步会怎样吧!”李釜沉声说道,“那么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斐龚沉思了起来,最近能够让斐龚做的事情也地确是不多,他暂时只能是将自己给管好,至于其它就不是他所能够控制得了的了,斐龚沉声说道:“未来一个打算,我还是很难给出一个非常详尽地安排,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事情是我们这个时候必须马上做起来的,那就是防备好柔然人,他们可是草原上的狼群,狼群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只要他们在哪里吃过亏,那么它们就一定是会从哪里找回来,我们可是惹上了一个大敌了,所以务必要十分的小心谨慎!”

    李釜点了点头,他沉声应道:“那样我便是让黑鹰去北边给我盯着,争取在柔然人有什么行动之前我们就是能够收到风声。”

    斐龚点了点头,好在他是有黑影这只隐藏在暗处的棋子,只要是控制得当,也就是能够收到相当好的一个效果了。

    “李釜大哥,高洋那厮绝对长不了,他那人虽然够狠,只是做事情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这样的人是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而我也是非常的看好能够把这样的人给处理掉,只是在他倒下之后,一切的一切都是会发生非常大的变化,自那以后,北周会死死的压住北齐,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可能就是要扶植北齐来和北周抗衡了,这样才是能够最大化的符合我们自己的利益!”斐龚沉声说道。

    “嗯,只是我对那些钱庄的设置很是不明白,既然是将钱庄设置在他们的地盘上会有如此大的风险,而且我们还要因为这样而付出我们非常大的精力去维护这些钱庄的安全,我觉得这样我们岂不是费力不讨好!”李釜沉声说道。

    斐龚呵呵笑了笑,李釜会有这么个疑问那是相当正常的,也许其他人会是觉得斐龚这么做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但是斐龚却是有着他自己地一些目地和意图,斐龚肃声说道:“之所以是这么做。我自然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钱庄若是开在别处,那就是失去了钱庄的作用了,我所要做的,就是利用钱庄不断的获取属于我自己的利润。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鼓动起这三家之间的争斗了吧,挑起战争地目的是为了让别人来向我借钱,以及我可以通过战争制造经济动荡,只要是经济动荡了,那么金价就是会波动,那么我就是能够趁机获利。任何时候都是需要进行一些非常详尽的分析和下足血本,才是能够达到我们所希望达到的目的的!”

    李釜似懂非懂,斐龚所说的关于炒作的一些理念,李釜还是相当难以理解的,毕竟这已经是大大超出了他所能够理解地范围之外了。

    “呵呵,看起来我还是不大适合去管这些事情,光是想就让我想的头疼,我以后还是安心给你带兵吧,其它事情。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李釜呵呵笑着说道,毕竟对于他来讲,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所能够做得到的,光是听听都已经是让李釜感到头大如斗了。

    “很多时候我们要么是过于看高自己,要么就是过于看低自己,而不管是怎么样。这两种想法都是不好的,李釜大哥,你现在却是有些太过看低你自己了,其实我觉得你是有着非常好的天赋去做这些事情的,只是你没有去了解这些事情罢了!”斐龚朗声说道。

    李釜憨笑着说道:“好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去做自己地老本行好了,给你带兵就是,其它的事儿。我还是不理会好了。”

    “呵呵!”斐龚笑了笑。既然李釜不想去做,斐龚也是没法子。只是斐龚却是非常确信李釜其实是可以做这些事情的,关键是李釜的心思并不在这一块。

    要让我们非常努力的去做着属于自己的一些事情。将整个事情都是努力的做好,这可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我想只要是自己能够做的,那就是必须尽力地将自己能够做得到地事情都是努力的去尝试,去挑战自我地极限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这就是斐龚地性子,而至于李釜,怕就不是这样的性格了,所以说有的时候还真的是性格定命运,有什么样的性格就是造就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只要是我们能够想到和做到的,那就一定是会尽力的去做,而我们能够做多久,又或者我们能够取得多大的成就,这些都是在我们做了之后,让事实说话,而不是在还没有做之前就思虑太多不好的东西,有时候人一生中的机会有很多,很多时候只需要抓住一次机会就已经是足够了,只是很多人却是过早的就是放弃了,那么接下来的机会肯定是不会在你的眼前发生,那又如何谈到能够抓住什么样的机会呢,所以说,机会不是等出来的,而是我们主动的去争取,主动的去了解,从而真正的在我们的身上能够发生的这么一些事情。

    “我们能够做的事情有很多,而我是会去尝试我所能够做的每一件事,不管这个事情对自己有没有太大的帮助,只要我去做,那就是有提高,只要我去想,那就是有收获,所以有是成功的人都是一个比较傻的人,因为聪明人都是把他们的时间花在琢磨事情上面了!”斐龚微笑着说道。

    李釜朗声大笑,最后两人现对放声狂笑,这两人可都是嚣张的狂人,或许这个世界上能够让这两个家伙害怕的事情已经是不多了,更何况这两个家伙还凑到了一起,那自然是更加的疯狂了。

    该来的终归是会来的,躲也躲不了,一支规模庞大的送亲队伍来到了西石村,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村民们争相的出来观望,中国人向来都是喜欢看热闹的,更何况这一次好像又是有大热闹可看,没有人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斐龚这些天都是努力的在几个女人们的面前尽力的表现好他自己,斐龚希望是能够以一种柔情攻势让女人们能够在事情发生地时候相对地情绪稳定一些,只是斐龚的这种反常举止早就是让女人们起了疑心,这个时候又是见到了送亲的队伍,她们自然是集体的怒气井喷。没有人不会觉得愤怒的。更何况斐龚此前的表现,简直就是有种掩耳盗铃的味道,这更是让女人们更加的愤怒了。

    以池蕊为首的女人军团一个个对斐龚怒目而视,而这个时候,村子里却是锣鼓啸天,整个西石村都像是快要给一种喜庆地味道给掀起来了似的。

    斐龚站着,给那些婆娘们盯着,他自己可是非常的不自在,这好像是在封建社会吧。封建社会的话男人娶妻纳妾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好像女人们的地位也是没有高到可以左右男人在这个事情上面的决定权吧,斐龚左思右想,还真的是找不到什么原因自己需要心虚的,只是在现实面前,斐龚还就真地是心虚了。

    “呃,那个,你们不用以这种审视的眼神来盯着我吧!”斐龚沉声说道,那种像是盯着犯人的目光可是搞得斐龚相当的不自在。他可是不希望自己就这样的给其它人给就这么给做了,那可是非常需要进行一些事项的注意地。

    池蕊冷声说道:“老爷,早几日姐妹们就是和我说你有些不对劲,这个时候看来你还真的是有不对劲的理由了,连什么时候要纳妾这样的大事都是没有跟我们通通风,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女人们其实也是有着她们的怒气。那就是斐龚事先可是根本就没有和他们通过气的,这些女人们便是觉得自己仿佛是给排除在外的一种感觉,女人有时候最是受不了不为人看重又或者是被人欺骗,那样的感受比直接的让人欺凌是更加地难受。

    斐龚心道这个事情连我自己都是不清楚,又如何能够事先和你们通气,斐龚地大男人想法又是突然起来了,他是不屑于去和女人们解释太多的,所以他高昂着头,一副壮烈就义地模样。他可是不想要去为别人做一些什么事情。

    女人们见到斐龚这个模样也是十分的头疼。虽然她们心里边不高兴,但怎么说她们也是不想和斐龚交恶地。若是关系恶化了,对她们而言你将会是一个相当难以接受的事情。这几个人也是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去做才是好。

    在我们的想象中,其实一切都是需要尽力的去做的,那么这个事情我希望能够将整个事情都是做好,那么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样去做呢,一切自然是要靠自己来去决断,其它女人都是将目光集中到了池蕊的身上,有时候,池蕊自己也是觉得非常的迷茫,她有时候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总是要背负更多的东西,她也是害怕和斐龚搞坏关系,而很多时候,却是一般都是要由她来去代表姐妹们去和斐龚交涉,这个差事池蕊不想做,但是她又是不做不行。

    望着斐龚那决然的神情,池蕊数度张嘴,都是说不出什么太过决然的话出来,她非常了解这么一个事情,而且她也是明白到底为什么这个事情能够做得到一些成绩,就这一切,斐龚虽然不清楚女人们的心思,但是他绝对是不能退缩的,要不然他的爷们情绪又是向谁去发泄去。

    一场有点冷场的战役依旧是在胶着,只是这个时候却是有了一个新的影响局势的情况发生了。

    祁碎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他也是顾不得斐龚和女人们之间像是要爆发战争的情形了,前几日祁碎已经是从斐龚那里知道了必须迎娶南梁公主的事情,所以这些天他都是偷偷的在准备着婚宴的事情,只是今天才一接到送亲队伍,就是出了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祁碎喘匀了气息,这才高声喊道:“魁首,大事不好了,新娘子入了西石村之后,便是径直让人抬着四处游走,她说什么要先赏玩赏玩一下西石村美妙的景色再说,至于婚宴,可以择日再举行!”

    斐龚傻眼了,这是如如何乱来的人呐,哪有这样的,他这里在扛着自己女人们的炮轰。而那个叫萧的女人却是给他唱这么一出。斐龚的心里头又如何能够好受得了。

    “这实在是太不象话了!”斐龚紧拽双拳,简直就是怒发冲冠啊,他的怒气可以说是突然性地爆发地。

    “事情总是有轻重缓急,只是,只是……”祁碎想要劝说点什么,只是他自己都想不出能够有什么样的理由可以替萧解释得了她那种胆大的举动。

    斐龚怒气冲冲的就是跑了出去,祁碎也赶忙是跑了出去,剩下几个女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女人们轰然笑了起来。仿佛是突然间有个人给她们出了气似的,只是这个人仿佛刚刚还是她们记恨的对象,所以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变起来那是相当的快的,快到简直就是有点像是一种相当疯狂地事情了。

    斐龚不是一般的愤怒,他是相当的愤怒,这个女人摆明了就是要和他过不去,斐龚对想要和自己过不去的女人是不会有好脸色对待的,不管对方是谁,都是如此。所以他在这一路之上可是板着一张脸,看上去是极度的不高兴,一路之上,见到斐龚的人都是自觉的闪开,他们可是不想对上暴走的斐龚,要不然还不知道会给斐龚如何折腾。

    好家伙。这个萧居然着直接跑到农田那里去了,斐龚见到轿子落在了宽敞地大路上,那红色的轿子红得是如此的鲜艳,斐龚就像是一头看到了红色物体的公牛,气冲牛斗的就是往那红色的轿子冲了过去。

    “咯咯咯咯咯……”一阵清脆地笑声,一个红衣丽人出现在离轿子不远处的田埂之上,斐龚一下子就是楞住了,萧,美的像是天上的嫦娥。此刻萧一身红嫁衣。她提着嫁衣的下摆,露出一小截白藕一般的小腿。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足踩在黑漆漆的泥土上,这个时候的萧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地笑容。这个时候地萧就像是一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有一个佃农正站在田边,他呆呆地看着萧,嘴里却是不停的在念叨着:“仙女,仙女……”魁首!”祁碎可是跑得没有斐龚那么快,他气喘吁吁地,只是一在斐龚身旁站定,当祁碎见到了萧的时候,他长大的嘴就再也是合不上去了,这时候祁碎都像是不再需要调息气息了,他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已经全然忘记了呼吸,祁碎原以为自己的妻子已经是够漂亮了,但是和眼前的这位比起来,祁碎只能实事求是的说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高挑的个子,完美的身材,近乎狐媚的容貌,这一切居然都是在这样一个人身上体现了出来,造物主实在是对萧太过恩宠了,这个时候斐龚已经是完全忘记了他此前的怒气,他也是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这个时候斐龚眼中只有萧,那个有着乱国乱邦的绝世容颜的女子。

    萧也是发现了呆呆的看着她的斐龚和祁碎,萧定睛的看着斐龚,这个男人倒是十分的与众不同,只是哪里不同,萧也是说不上来,斐龚并没有穿太过华丽的衣裳,但是他整个人的穿着是显得非常的干净利索的,现在斐龚可是没有穿上新郎服,因为他在没有搞定女人们之前,也是不敢贸然的就是和萧拜天地。

    “你就是斐龚吗?”萧歪着头望着斐龚,笑着说道。

    斐龚还真的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的对一个女人感到如此惊艳,斐龚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见到了传说中的那种绝世美女,那种心动的感觉让斐龚真个是有点不能自持了。

    斐龚还真的是看呆了,就连萧开口问他的话斐龚都是没有听到,斐龚可是极少像今天这般的失态的,可想而知萧的杀伤力是如此的大。

    好不容易斐龚才回过神来,他呆呆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不是斐龚?”萧掩嘴笑了,斐龚在萧的眼中可是有几分呆呆的样子,这可是萧没想到的,而且看斐龚的模样也还过得去,而并不是像萧此前认为的那样只是一个粗鄙的男子。

    斐龚重重的点着脑袋,这个时候他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地头多点断一般,可是绝对地不惜力啊。

    站在斐龚身旁的祁碎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萧可真的是有着颠倒众生的容貌啊。只是这样的话夫人们的醋意可能是会更大了。而斐龚肯定是更加的不会对萧放手的,那么斐宅内部地这些纷争就会愈演愈烈,祁碎可是不想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这个时候已经是在想着能够以什么样的由头跑到东石村暂时避一避风头,要不然就这么夹在这些人中间,祁碎还真的是怕自己受到一个什么样的伤害。

    斐龚这个时候可是完全的沉浸在对萧美色的深深赞叹之中,所以他对萧也是起了**,所谓见色心起,动性即是动情。这个时候的斐龚便就是处于这种状态之下了。

    “魁首,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我先走了!”祁碎匆匆交待了一声之后,人就赶忙是跑了,他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活受罪,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见了萧之后会没反应的,正是因为祁碎跟斐龚一样正常,他才是要赶紧离开,要不然他还真地不知道他自己的心态会变化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斐龚。我想你带我四处去走走,可不可以呢?”萧有点撒娇的说道,这个时候若是让萧纲见到萧这幅模样,恐怕真是是要吓死他,因为萧纲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萧能够有这样的表现,因为此前萧在众人的眼中都是一个冷若冰霜地美人。却是从来没有人听说过萧也是会表露出如此有女人味的神情动作。

    其实一个人是有许多种的面貌的,只是在不同的时候,以及面对不同的人的时候,人总是喜欢给自己带上一个假面具,所以同样的一个人在不同的人面前,都是会表现出不一样地表现,这是非常让人感到奇怪地,却也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事情来地,而萧在见到斐龚之后。便是觉得斐龚让她感觉到一种相当亲切的味道。这自然是让萧能够表现出她不常在人前表现地,却是她自己非常真实的这么一种神情。

    当萧慢慢的走近自己的时候。斐龚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已经不复存在了似的,而在斐龚的眼里。只剩下一个萧,这个女人在斐龚刚一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将斐龚的魂魄给勾走了,或许这就是萧的魅力,斐龚没有这个时代的一种迂腐的观念,那就是男人一定要比女人高,所以萧在斐龚眼中是近乎完美的,而且斐龚也不会觉得说自己一定要比女人更加有才,所以斐龚不觉得女人是一个大才女对自己会有什么太大的心理压力,所以斐龚简直就是太中意萧的,他是绝对不会对萧放手的。

    其实此前对萧有意的男人见到萧的时候还是他14岁左右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萧又如何有现在这个年纪的萧妩媚动人,若是让他们见到此时的萧,恐怕也是什么都不会顾虑的,而是直接就将萧给娶回家算了。

    但萧站在身旁的时候,斐龚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那种香味让斐龚感到心中一阵悸动,这个时候,斐龚像是一个初动春心的小男生,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却也是在心里面充满了期待。

    “你想去看点什么?”斐龚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的心神,这才是朗声说道。

    “这地方你更加熟悉一些,还是你定吧!”萧笑了笑,她见到了斐龚的神情,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走得如此的近,而且方才还是让他见到自己光着脚丫的模样,萧心中也是有几分的羞涩。

    斐龚闷闷的嗯了一声,他的身子挺得直直的,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斐龚是有着几分的紧张,对斐龚来说,能够为了一个女人而感到紧张的情况还真的是屈指可数,而今天,斐龚显然的是在各个方面都不再状态。

    “听说你有好些个女人了?”萧像是在一个好奇的女人在问着一个八卦似的。

    斐龚点了点头,朗声应道:“是的。”一时间,斐龚仿佛是真正的回过神来了,只不过非斐龚心里边也是在暗叹,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相当的厉害。

    “那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哦!”萧笑了,柔声说道。

    如此轻柔的声音,出自萧这位如此美貌的女人的口中,听在斐龚的心里,整个心都差点融了。

    斐龚转过身来,静静的望着萧,他猛地拉住了了萧的销售,那滑嫩的触感,软弱无骨的小手就这么牵在斐龚宽厚的大手里,斐龚细细的看着萧,他仿佛是要把萧的容貌都刻入他自己的脑海中去一般,看得是十分的入神。

    萧也是没有提防到斐龚会突然抓住她的小手,猛然间,萧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咩有像现在这般跳得如此之快,萧脸色一片殷红,原本她还是能够神色如常的面对着斐龚的,但是现在,她的心全乱了,这个时候任何智慧都是发挥不了作用,萧这个时候才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她的兄长萧纲要说斐龚是一身的匪气了。

    只是接下来斐龚却是说了句让萧怦然心动的话:“我要你在有生之年见证我登坛拜相,列土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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