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斤的女胖子,货真价实的“重量级”人物,若想一脚将之踢飞,只能等王哲把龙脉打通,获得千斤巨力后再去实现。

    现在,王哲只是体质极大改善,力气是原先的数倍。

    能一脚将巨胖踢倒啃地,已经可以满足了。

    但他并不满足眼前的效果,认为这些惩罚太轻。

    “种马婆,看来你忘记昨日小爷拿刀子时的威风了,是不是只有捅进你屁股里,你才能涨涨记性。”

    “啊,小杂种,我要摔死你。”

    马泼妇至今仍不相信,弱鸡般的王寡妇和她的儿子小杂种会是自己的对手。

    从地上爬起后,率先冲向王哲,想把他举起来后再用劲摔到地上。

    王哲眼盯着种马婆像尊肉炮一样,携势扑来。

    坏坏的伸出左脚,身体灵活的撇开,在把她绊倒的瞬间还顺势给她加了一个力,让之在“飞出去”的时候一爽上天。

    记得上次动手的标志性事件,就是自己身体一撇,让她摔出个狗吃屎。

    “这人呢,怎么就不长记性!”

    “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真是欠收拾。”

    “啊,小杂种,我要……杀,杀了你!”

    这次,马泼妇的两个门牙,终究没能幸免,被磕的那叫一个干净。

    满嘴是血,又因为牙根疼而使得咬字不清。

    “杂你妈了个鸡,我今天让你好好张长记性。”

    王哲突兀的暴虐,操起身边不知从哪滚来的木棍,高举过肩,狠狠地砸在马泼妇的大象腿上。

    “啪”的一声,木屑纷飞。木棒成中间断裂,另一头蹦飞了出去。

    握在手里的这半,断裂处满是参差不齐的木茬,在阳光的照射下,于马泼妇脸上留下斑驳的阴影。

    马泼妇捂着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翻动滚爬,流入口中的鼻涕混合着血水,沾满衣服。

    这一刻,好像她才是良家妇女,正被恶魔般的王哲欺辱。

    尤其是她那趴在地上哀嚎的悲惨形象和那一串染湿了土地的血水,更将王哲恶棍般的形象衬托得尽致淋漓。

    王哲稚嫩的小脸在此刻扭曲至极,心里的阴暗彻底爆发,双手握着木棒,抬过头顶,又狠狠地将满是木茬的那头重重的插进马泼妇的屁股上。

    顿时,鲜血喷渐,从血口处涌出,染红一地。让周边围观的群众脸色发白,倒吸一口冷气。

    这孩子,太狠了,下手辣毒。

    王母方才还风轻云淡,美艳平静,但眼看着儿子下这么重的狠手,瞬间站不住了,连忙拉住王哲,不让他乱来。

    身旁的精汉,望着那根插在马泼妇屁股上的木棒,艰难的咽口吐沫,看向母子二人的眼神也变的怪异和震惊。

    摇摇头,默默地走出人群,消失不见。

    种马婆则是捂着屁股上的木棒,一瘸一拐的逃跑,向疯了一样,边跑边叫。

    “救命呀,杀人了。……王寡妇……小杂种,你们给我等着,我妹夫不会放过你们的。”

    ……

    事情来得快,去的也快。

    除却地上的一串血迹,和逃跑消失的马泼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摊铺前又恢复到原先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

    若非要说有何影响,那便是买辣条的人都变得小心翼翼了,看王哲的眼神,有好奇、又有害怕。

    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小的孩子,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下的了这么重的手,这得要有多狠的心。

    此次斗殴,确实是王家完胜,马泼妇倒成了可怜人。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无可争辨。

    但心中可怜马泼妇的人似乎忘了,昨日里马泼妇是怎么欺负王家母子的。

    一些暗怪王哲下手太重的人,更是没有想,王哲如果没有躲过马泼妇的那一抓。被她举了起来,摔到地上,会是什么样的惨状。

    假使王哲是个普通孩子。

    以马泼妇的力气,和当时的恼怒,就算王哲侥幸没被摔死,恐怕也会失去半条性命,甚至很可能全身瘫痪。

    马泼妇是蛮横惯了,不会不使力气的假摔,试问一个十二岁的普通的孩子,如何能承受得住。

    等这一波买辣条的人走后,王哲停下手头的工作,转身问母亲:“要不咱们现在就走?趁着马泼妇的妹夫没来,立即收摊。”

    “能不能再等一会,前天的那名贵夫人还未过来,说好给她留二十根辣条的,昨日便因为马泼妇闹事给耽搁了,今日再让她白跑一趟,人家会生气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还能顾上这,就怕马泼妇的妹妹一过来,会立刻将咱家的摊铺给砸了。”

    “做生意要讲信用,这样不好吗?”王母还在犹豫,但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坚决,在立刻收摊和等人之间徘徊。

    王哲活动起心思,眼睛转溜个不停,一看就知道在打歪主意。

    “母亲啊,那名贵夫人家里是干什么的,总听你提她,你说她在这件事上能不能帮到咱?”

    王母见儿子将主意打到那名贵妇人头上,也不禁狐疑起来,仔细思考半天,最后还是没整理出头绪,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家干什么的,但看其穿着和容态,定是一名贵夫人,好像和内城有些联系。”

    “呃,母亲,你说咱这样行不行?”

    王哲和母亲一阵嘀咕,商量好一会儿,继续摆摊做生意。

    不到半个小时,王母口中的贵妇人果然从街头出现,不理其它风景,径直朝这边走来。

    隔着几米,王哲跑过去迎接,又要装出一副不知道她的样子。不能表现得太热切,又要拿出拉客的热情。

    “漂亮姨姨,买辣条的吗?辣条可好吃了,又粗又长,一根不够,吃了还想吃。”

    妇人搭眼看了一下王哲,扭头对王母说:“这是你儿子吧,嘴真甜!”

    “嗯,我儿子。这孩子,可皮了,别看他小,刚才硬是拿棍把一个过来闹事的泼妇给打跑了。”

    “呦,还挺厉害,完成文教了吗?文教后倒可以尝试一下能否考入内城武院,去那里深造才能有出息。”

    一身紫色丝锦的妇人,贵气逼人,但说起话时却平易近人,礼仪得体。

    她仔细打量着王母,啧啧称叹,面带疑色的询问:“妹妹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吗?怎么肤色突然变得这么好。”

    王母心神一凸,用手摸摸脸,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她出摊前,故意弄糙了一下脸色,瞒过去了寻常顾客,此时却被这名贵夫人察觉。

    王哲也为这名贵夫人的仔细惊叹,心中暗道:此人恐怕不好忽悠。

    妇人见王母吱吱呜呜的露出为难之色,没再逼问,反而语气软下来道:“是我唐突了,还请妹妹帮我装好二十根辣条,你家的小吃啊,风味独特,昨日就让我好等,今天总算能尝到嘴了。”

    贵夫人主动岔开话题,王母也乐得糊涂,她才不会傻到说出这是服食玉灵髓的功效。手脚麻利的给她装好二十根根辣条后,又递给她一枚银币。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又把钱给我了呢?”

    “唉,那日辣条不够,你将钱压在这里。说好的第二天来取,而我却因为昨天有人来砸摊铺失信了,让你多等一天,这二十根辣条就当是我道歉,万万不能再要你的钱。”

    贵夫人没有拒绝,接过辣条和银币,语气随意的道:“刚才就听你说,你儿子打跑了一个过来闹事的人,可是昨天的那个?”

    “对,漂亮姨姨,就是昨天的那个马泼妇,可蛮横不讲理了。昨天就过来砸摊子今天又过来惹事,临走前还叫嚣要让她妹夫过来收了我家摊铺,今后可能您就再也吃不到辣条了。”

    “那人的妹夫是治安队的小队长,就是管理我们这些摆设摊铺的。”生怕贵妇人听不明白,王母在一旁及时补充,讲明马泼妇的妹夫有多厉害。

    “呵呵,你们母子俩也不必在我面前演戏,无非是想让我帮忙,摆平那个什么治安队的小队长。”

    被贵夫人识破,王哲和王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世上,果然不是只有自己聪明,其他人都是傻子。

    紫衣贵妇见母子二人哑口无言,尴尬无比的怔在原地,嗤嗤的笑了。

    “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你们能否解答,你们是如何知道我能摆平那个什么小队长的?”

    计谋已被识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王哲语气有些遗憾,道:“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谁知道你能不能摆平那个治安队的小队长。”

    “哈哈,你这孩子挺有趣,激将法对我无用,不过我倒是有兴趣听听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王哲见事有转机,开口和贵夫人讲述这件事的详细经过。

    从马泼妇家卖咸菜,自家卖辣条会间接抢走她的生意;到昨日姓马的前来打人滋事,以及今日又过来动手反被自己打跑;甚至马泼妇以前如何借助妹夫将竞争对手赶走的事都说了出来。

    “呵,看来这名姓马的妇人真是个泼妇。”

    听完详情,她这么评价。

    评论完后竟如少女一样俏皮,将手中的那枚银币放到嘴前,轻吹一下。

    “看在这枚银币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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