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名激怒的蒂娜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吟唱起风系魔法咒语两道蕴涵着强大能量的风系冲击波瞬间就从雯娜身边穿过准确地命中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本特身上只听一声惨叫小女孩的身体如风筝般被击离地面向后飞跃出去重重地摔到在客厅里闷哼一声鲜血从小口如泉涌而出。

    这种出雯娜想象的自我保护攻击显然过了头本特的瘦弱身躯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魔法打击眼看就没了气儿蒂娜这才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了后悔和惊恐。

    “你……你太冲动了……”

    雯娜惊叹少女的手段如此狠辣似乎完全和她的外表不相匹配心里迅阴沉下来赶紧跑过去检查本特的伤势看看还有得救没有。

    我这是怎么了?这就是所谓的惊弓之鸟?看看自己的双手是多么的柔美、娇嫩、白皙在看看身上婀娜的身姿、飘逸典雅的长裙这具备一切美好想象的身躯为什么会在刚才那瞬间产生如此强烈的杀戮冲动?

    蒂娜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自己似乎太在乎自己了这个世界从自己重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提供给自己安全感这个世界的阴暗面让自己感受得或许太多太多男性的冒险精神和女性娇弱身躯的巨大反差让自己产生了偏激的自我保护意识一次又一次的受伤、一次又一次的压迫性危机让自己陷入了无法掌控的状态。温柔变成了残暴、女神变成了恶魔这一瞬间寄存在自己体内的压抑终于演变为一次疯狂的残忍攻击。

    一圈又一圈的橙色神色魔法能量迅将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包围起来又点点溶进体内迅在伤势部位挥了作用只见本特咳出一大口血后不再继续流血一度中断了的呼吸也随着胸膛的缓慢起伏恢复了功能只是力道虚弱了太多。

    “还好……幸亏你刚才没使多大力不然这个孩子就死了……看看你你这一下她的胸部的骨头都折断了。”

    “雯娜姐……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伟大的生命女神啊请饶恕这无知而疯狂的人吧她的罪恶会得到我的分担和应有的惩罚以您的无上仁慈来拯救这可怜的人吧……”

    泪一滴滴地从女祭司的眼眶中流出每一滴眼泪都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落在蒂娜心头将惶恐的心炸得支离破碎。

    “我不知道……我只是……”

    “你不知道?难道她不是你的仆人吗?”

    蒂娜这下矛盾了按道理说是自己同意收留了这个小跟班而且在某种程度自己也对本特寄予了一些信任虽然小女孩的身份和靠近自己的动机还不是很明确可信但是起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自己构成实质上的威胁和危险就算是为了保密但自己刚才的攻击也显然说不过去在一向提倡仁慈博爱的生命女祭司眼里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和魔鬼没有两样也难怪对方刚才对自己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畏惧。

    女祭司哀叹了几声后将重伤的本特抱进了另一间小居室不再理会身后痴痴的蒂娜。

    “不……这不怪我……这不怪我……”

    呢喃了几句后蒂娜默默地将女装换了下来重新穿上了战士铠甲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床上睡去在梦里她现好多好多面目狰狞的妖怪在包围自己每一个都似乎要冲上来撕碎自己单薄的身体她用着最恐怖的魔法将每一个企图靠近自己的妖怪打倒在地可倒下的妖怪又突然变成了普通人模样甚至里面有自己曾经认识的人老师、父母、朋友、伦贝斯、雷恩……所有的妖怪都消失了倒下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口中流着血痛斥着自己……

    “不……不要这样!”

    一下子被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惶恐之中才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自己迷迷糊糊中居然睡到了晚上。

    刚才梦是什么意思?

    在以前的岁月里自己就生活得那么艰难和痛苦不公平的生活始终无法让自己安心对环境的不满从小到大都伴随着自己成年后幻想着利用自己的能力来开创美好生活可事事都不如意工作无着、爱情无拌好象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属于自己重生的生活似乎也从一开始就危机多过希望所谓女神的使命如同包袱般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整日惶恐不安这个身体从某种意义上说属于这个世界而多过属于自己可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乎呢?弱小的或许根本就不是这个身体而是自己的灵魂这个强大而完美的身躯只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脆弱灵魂吧……

    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洗了个澡后就敲开了雯娜的门她想看看本特的伤势。

    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一直守侯在小女孩身边的女祭司对自己的态度恢复了冷漠那彼此建立起来的短暂好感无存看来自己不得不再要花上一些功夫来弥补这个过错了。和蒂娜忐忑不安相比雯娜的语气相反平和得出奇只是形式主义般安慰了一些不关痛痒的话对本特的伤势倒是介绍得很详细似乎在提醒蒂娜一样。

    从女祭司口中得知本特被蒂娜的风系魔法冲击波打成胸部肋骨骨折再加上严重的内伤起码要治疗两个月以上而且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对此蒂娜无语辩驳。

    觉得自己再呆在这儿也是讨没趣正待出门雯娜忽然在身后说道:“其实……这未尝对你不是好事……至少很多秘密会变得更加安全……”

    蒂娜惊讶地回头看着女祭司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安但她已经不敢轻易表态了只是苦笑着不置可否然后退出了房间。

    这个本特现在看来与其说是自己伤害了她倒不如说是她自己害了自己至少从一开始自己出于良心和怜悯的妥协收留了她但并未真正给予对方信任那种攻击也就成了一种防备意外之险的方式了不知道以后自己是否也会这样矛盾下去一方面自己过于感情化一方面又太毛躁冲动。蒂娜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个成熟理智的人这个落后世界在让自己适应的过程中正在越来越多地揭露出自己的缺点。

    独自迈步走进会所的露天大花园徘徊在一丛从观赏灌木和花台之间将烦恼的思绪投入花香和夜色之中。

    曲折的小道人为而巧妙地回旋在花木之间如同一个小小的迷宫怎么走都似乎走不到尽头夜色下花枝招展的植物们对身边走过的少女尽力地吐露着芬芳和妩媚希望能吸引挽留这位女神眷顾的目光无数的昆虫在草丛间窃窃私语讨论着一天来的欣悦收获偶尔几个小东西被少女路过的脚步惊吓地四下乱窜。

    月亮升上来了夜风带着一丝秋日的微微寒意拂过让蒂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想回房间休息于是将披风裹拢身体在花台之间的角落里坐下傻傻地呆起来。

    四周除了昆虫和夜风的交替鸣动外一片宁静蒂娜慢慢从不安中安静下来闭上眼睛进入冥思状态按照从路得那里学来的魔法修行方式进行魔法修炼。

    在隐者项链的掩护下少女体内的精神力开始活跃在一丝无形力量的引导下顺服地运行起来而精神力海洋中央那隐蔽的神秘能量核也开始阵阵跳动就像意识深处滴答运行的摆钟。

    呵呵这个光明之心啊好久都没那么活动过了今天总算是又和你见面了。

    进入冥思状态的蒂娜在这时比任何时候都对周围的动静感应清晰任何一丝微弱的外来精神力波动都无法逃脱自己如神般强大的感应力这不是正好一种奇异的感应在蒂娜意识深处出现了。

    有好几缕精神力波动同时进入蒂娜的感应范围最近的能和自己产生共鸣的那个应该是雯娜可另外几缕就怪异的很感觉上很雄厚又阴沉、放肆又压抑一种霸道但又蛰伏不惊的样子这不像是自己平时感应到的大6上普通魔法师的那种感应。

    不安渐渐出来接着变成了一种危险信号精神力深处的光明之心也迅安静下来像个胆小的孩子缩回了家一样消失在意识感知范围。这是什么力量怎么和以往的截然不同会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压迫性危险感觉。

    黑暗……对!是黑暗力量!我的天啊黑暗之力怎么出现在萨西尼亚了难道平原上的毒病爆就是这黑暗力量领导下的人为行动吗?

    随着蒂娜意识的反应本已在少女保护意识左右下自我隐藏的光明之心猛然从意识深处冒出激烈地跳动着几乎不受本体意识的操控般卷动起蒂娜身上的精神力开始强烈而迅地运行。

    等等你要干什么想要去拼命啊……我的祖宗啊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你跟着我好歹也要听我的话才是再怎么说这也算是我的身体吧。

    蒂娜紧张之下脑子里开始大喊起来一方面用尽一切方法来控制已经失去正常运行的精神力一方面探测着光明之心的变化。奇怪好象那光明之心还真能读懂自己在脑子里的话慢慢地又回复了正常蒂娜重新掌握的精神力运行的方向光明之心也随即沉入精神力海洋深出。

    自己的判断如果没错的话看来黑暗势力已经侵入了文德里克王国能让自己感应到如此清晰程度的人决不是什么普通人类如果说除了自己这个特例外可拉达的诸神都不能亲身干预大6运行的话那这股力量就绝对是某个黑暗神的代言人了这下热闹了一个城里同时出现了光明和黑暗两个代言人。

    那萨西尼亚平原毒病流行就一定和此人有关了目的是什么呢?一个小小的文德里克王国一个地区会如此吸引黑暗势力的关注?今天和雯娜说了那么多也只局限在分析毒病的病原因和解决封锁上对更深的问题还没考虑过估计她也不知道。

    从冥思状态退出蒂娜从花丛中站了起来正要离开就仿佛看见一条黑影从远处掠过迅消失在走廊一头。

    妈妈啊这什么社会啊到处都是奇怪的东西。

    蒂娜心里咒骂着可身体的反应还算快几步就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悄悄跑去。

    果不其然只见一个会所女仆打扮的人正偷偷摸摸地趴在雯娜房间的窗户上偷看房间里面点着蜡烛估计女祭祀此时又坐在桌前看书。

    萨西尼亚光明教会临时会所整体成一个八面型四周是两层走廊环绕的房间建筑中央是一大块露天的花园以前是专门用来负责接待外地大商团头领的一年四季都有仆人在里面待命工作如今变成了蒂娜和雯娜两人的天地为了考虑到生活上的一些细节问题所以这个会所在雯娜入住的时候里面的仆人就全换成了女性而每一个女仆都是官方招聘的本地人。

    这萨西尼亚还盛产偷窥者啊怎么这两天就遇见了那么多屋里屋外都有。蒂娜想到。

    蒂娜躲在走廊一头监视着偷窥者将手中的长剑悄悄拔出只要对方一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就冲上去。

    偷窥者似乎看了半天没什么收获转身又钻进花圆朝另一端走廊跑去看样子好象是朝蒂娜的房间去了。

    还要看我?我的乖哦我可没在家嘿嘿我倒要看看你能看见什么我跟!

    蒂娜紧跟着对方又到了自己房间外只见那个女仆在门前侧着耳朵听了听又对着窗户朝漆黑的房间里望了望好象很是失望于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复成仆人模样恭敬地敲起门来。

    哼!装模做样!

    “啊!”

    女仆被来自身后的拍击吓地几乎跳了起来接着就感觉到脖子一侧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上了慢慢回头就看见在走廊油灯照耀下一张少年脸蛋正对着自己笑嘻嘻地看着。

    “是信使大人我正要给您整理房间看您不在所以敲门看看……”女仆窘迫地低下头难堪地用手揉捏着衣裙一角身体不敢动一下生怕脖子上的长剑会“不小心”移动位置。

    这是什么监视者啊怎么这么笨连说慌的话都不会……蒂娜皱紧了眉头。

    “那就请进吧不过……我这剑太重了我手拿着累就麻烦你先抬走着吧……别急先把墙上的油灯带上我那里面可黑了我怕一不小心这剑……”蒂娜还是笑嘻嘻的只是眼神充满了鄙视。

    “是……”女仆从蒂娜的眼神里读懂了意思看来自己的真实企图已经无法隐瞒了只好点头答应。

    点燃了客厅周围的蜡烛女仆不知所措地站在房间正中虽然肩头的冰凉长剑已经离开可房门早已被蒂娜关了个严实想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夺门而出几乎是妄想而且这样一来很可能自己会失去所有出路。

    “行了说说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你可知道偷窥光明教会神职人员可是触犯了什么?”

    舒服地坐在长椅上把玩着长剑只是故意做出阴沉的表情一张小脸做作地扭成似乎很恐怖的样子。

    天知道在这个大6上对光明教会无理行为会有什么处罚方式但是以自己以前世界的历史记录来看大凡某种宗教信仰占绝对领导地位的时候对这类冒犯教会人士的大不敬行为惩罚都是很严厉了甚至可能是火刑就连国家君王都不敢以身试法。

    对方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目光接着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看来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这种时代背景的普通凡人天生就对宗教有着压迫性的屈服。

    女仆一下子软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几乎用着哀求的语气说道:“光明信使大人我向伟大的光明神誓我是被迫的……”

    “被迫?是谁?这世界上还真有人那么大胆子居然敢藐视光明神的存在?”

    对方欲言又止脸色难看。

    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奇貌不扬神色慌张气质平庸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能够屈服于某种压力来干这样的事情除非有着非常大的生活障碍要不然就是太会隐藏自己了。

    再想想谁又有这样的能力来指示他人来做这种明显抵触光明教会的事呢?可能性有二一是黑暗教会他们根本就对光明教会恨之入骨这样做理所当然可怎么看对方都不像是这样的人被自己这样一吓就失去了阵脚;二是某些权贵生杀予夺的权利可以把人逼上绝路就算是暴露也可以轻松地抛弃掉棋子保全自己。

    想到这儿蒂娜心里有了底于是说道:“不知道达西斯大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这么嚣张啊也真难为他了这会所屋里屋外都有他的人在监视我们……”

    表情平淡似乎一切都已在自己预料之中。

    “啊!”

    女仆惊讶地叫了起来蒂娜猜想自己的判断没错了这样的话自己算是直接和达西斯对上了。“信使大人您都知道了?那您……”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个无知的人正在冒犯伟大的教会玷污光明神的尊严!”

    继续恐吓吧。

    “大人啊!您就放过我吧我一定痛改前非这都是达西斯大人威胁我的他说要注意你们平时的一举一动然后向他汇报并没有指示我要对你们做什么。”

    “哦?就这些?”

    “是的如今萨西尼亚城里也出现了瘟疫我的家人被强行隔离了听说如果治疗不了的话会被烧死。”

    “奇怪了这样的话达西斯能够为你做什么?难道他可以治疗瘟疫?”

    “达西斯派了个人找到我说他有办法可以帮我但是我必须为他提供相应的消息尤其是您听说您带有可以治疗瘟疫的圣水可您不愿意提供给城里人反而在走私圣水牟取暴利如果我配合他就可以让您主动把圣水提供给达西斯大人而我就可以救我的家人了。”

    这个达西斯还真不是个东西为了不暴露自己不直接出面而派自己的手下转递消息还威胁普通百姓而这个谣言居然就是他散布的!幸亏自己运气好了那么一次不然光是调查谣言源头都要费很多功夫了。

    “这个啊你大可放心我并不是圣水走私者而且我所拥有的圣水都是无偿提供给平原上的人的从未得过一个铜币只要平原的封锁解除大量的圣水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萨西尼亚而不是高价卖给大家。”

    女仆眼睛一亮可又迅黯淡下来语气中充满了怀疑说道:“那为什么城里会出现十几个金币一瓶的圣水啊我们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

    个体力量微弱的平民在这个时间根本就是孤立无助的任何一丁点的权利都可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承受赋税、兵役、灾荒唯一的回报仅仅是获得继续生存的机会哪怕是像本来富庶的萨西尼亚居民在这样的**摧残下都表现出生存基础的脆弱。

    “我可以饶恕你的无知还可以保证你的家人安全至少让他们在隔离期间不至于死去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你得在这段时间里为我服务你认为如何?”

    在女仆眼里能得到一个光明教会神职人员的承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有的幸运尤其是在被自己抓住把柄的情况下还能留条活路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常有。

    激动之下女仆深深地将头埋下几乎要碰到地面恭敬地说道:“谢谢大人的宽宏仁慈不知道大人需要我怎么做?”

    “这会所有多少人是你同伙?你平时多少时间向达西斯汇报一次情况?”

    “这个……我不清楚他们只是让我每天清晨外出采购物品的时候把消息转给会所外接应的人然后再接受新的指示?”

    原来在会所外溜达的人就是负责转递情报的。蒂娜想到这儿忽然有了打算。

    “你这几天都汇报了些什么?”

    “还是老内容雯娜祭司大人每天看书而您来了之后除了和她秘密商谈了一天就是身边多了个女孩我今天就是看那个女孩的情况的。”

    看来此人还不知道在雯娜卧室里生的惨剧。

    “一样你明天就说我们没什么特别表现只是在一起商量如何解决瘟疫问题而且就说我们现了城里也有瘟疫现象出现还在想办法。至于那个女孩就说是我收留的城里的孤儿。以后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动向就马上告诉我!顺便观察打探一下这会所里其他人的身份我想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是……那我家人……”女仆似乎还不放心忐忑地问道。

    “一般的人怎么才能接触隔离区的病人?”

    “就是送点什么食物进去还得隔着铁栅栏……。”

    指示对方稍等片刻蒂娜拿起桌上的一盘水果走进了卧室。现在蒂娜可以比较放心外面的女仆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因为他已经揭露了对方的身份和目的现在她跑不跑都没任何意义何况还指望着自己。

    将一个苹果捏在手心催动精神力剥离出一团魔法能量然后一点点地强行渗透进水果内部虽然水果并不是什么魔法能量的有效储存介质但里面有着大量水分所以大可以当成另一类的圣水来制造起码在一定时间里这些融进果汁的光明之力不至于迅流失。

    不过半个钟头一整盘的水果都进行了魔法处理出了卧室女仆还恭敬地跪在地上蒂娜这才彻底相信了对方刚才所说的话将一盘水果都交给对方。

    “将这些水果交给你家人其实不用吃很多几个就够了多得分给其他人可以让他们不至于病死至于要痊愈必须出来进行正规的圣水治疗记住这是神的恩赐不是我和祭司大人在帮你而且关于我帮你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讲包括你家人!”

    “是!是!奴婢一定照大人的话去做!”

    虽然自己还不太相信这样一盘水果就能控制病情可对方是光明教会的大人物总不会过分地欺骗自己吧再说既然自己已经暴露对达西斯来说已经没多大用处了倘若还和光明教会过不去岂不是找死?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女仆再次感激地匍匐磕头然后恭敬地退出了房间蒂娜也理所应当地感受了一下高高在上的感觉。

    现在事情好了一点点起码可以通过这样一个小小的渠道去感应一些动向虽然这个消息渠道太弱小但自己总算不再是彻底的瞎子了。

    心情忽然好了很多简单地吃了点桌上的糕点就睡了。做了个梦梦里整个萨西尼亚的人们把自己抬着欢呼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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