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通和尚望着那菖蒲大师腾云而去的背影,对众僧人道:“那菖蒲大师此时心虚逃走,定是去会那妖怪去了!”

    这时,一个和菖蒲大师同辈份的长老和尚,菖薏大师走了出来,对众僧道:“贫僧和那菖蒲大师同殿共事多年,觉得菖蒲兄是诚心皈依佛主,绝无叛逆之心,待贫僧跟上去,看个究竟,以查明真相,还菖蒲师兄一个清白!”説罢,也使了一阵风,腾上云头,跟了上去。

    众僧人无不唏嘘夸赞,原来这菖薏大师的佛法,也不输菖蒲大师,是一个不爱显露的真佛僧,只见他云头跟得急,倏忽便不见了踪影。

    菖薏大师将云头落在山林中里,那菖蒲大师早就到了山林之中,他立在叶凌天的对面,厉声喝道:“好你一个叶凌天,居然用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来加害老衲,让老衲与寺中产生嫌隙,吃老衲一杖!”説着,便要用那乌金禅杖攻击叶凌天。

    叶凌天见势,飞身闪退,一扬手道:“师兄且慢,不要动手,这分明是佛门中有人对你产生了敌意,容不得你,想将你逐出佛门,算计于你,故用那神兵来陷害你,与我有何干,我只是提醒你而已!”

    菖蒲大师手中的禅杖在地上猛地一拄,摆手道:“我不信!”

    叶凌天突然哈哈大笑道:“你还以为我会骗你不成,我可是有真凭实据!不信的话,你跟我来!”説罢,掉头就走。

    那菖蒲大师却立在原地,犹犹豫豫,不肯上前,叶凌天回头对他説道:“师兄,我是要带你去拿证明,你还担心我会算计你么,若是要算计你,为何我三番五次放过你,不杀你?”説着,摊了摊手,证明自己没有拿什么法宝和武器。

    菖蒲大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心想这叶凌天话也有一些道理,遂不再顾虑那么多,説道:“好,老衲就跟你走一趟,看那班人究竟是如何算计于我!你须得拿证据给我,我方才能信。”

    叶凌天回头微微一笑道:“证据当然是有,只要你陪我一起去拿就是了!”

    菖蒲大师也不再迟疑,径直跟在叶凌天身后,往林子深处走去。

    那菖薏大师在那树丛后面虽听得不是很清楚,但看得却是十分清楚,暗中diǎn头自语道:“别人説了我还不信,不过今日一见,那菖蒲师兄果然和那妖怪有説不清的关系,唉,我还是回去和寺院里的僧人説説吧!”想到这里,他调了头,驾了一道云光,径直回大悲寺里去。

    菖蒲大师跟着叶凌天来到一个山洞前,这里杂花生树,草茂藤繁,凡人若是不注意,却也很难见到这个山洞,叶凌天一头钻到洞中,菖蒲大师也跟了上去,原来这洞并不大,只是几间空荡荡的石室而已。

    菖蒲大师心中生疑,口中嘀咕道:“这妖怪将我领到这个鬼地方来看什么证据,分明是哄人!”他再一抬头,哪里还见得叶凌天的半diǎn身影,他四处巡视,却依然不见。菖蒲大师一惊,担心中计,迅速退出石室,可是就在他刚要跨出石室时,那石室的大门突然合上了。

    “哈哈哈!”叶凌天见那菖蒲大师困在石室里,方才闪身出来,原来刚才他去控制石室的机关去了

    叶凌天随即笑着説道:“放心,菖蒲兄,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面的,过两天,我就放你出去!”説罢,一拂袖,身子一旋,径回自己的洞府。

    那噬血天魔和慧秀尼姑,见叶凌天归来,都凑身上去,噬血天魔拱手问道:“那菖蒲大师愿意来帮我们了么?”

    叶凌天微微一笑道:“诸位莫急,我这计是顺理成章的一步步实施,若是这些计全部用完后,那菖蒲大师自然要来归顺于我!”

    叶凌天又对下面的xiǎo妖吩咐道:“去,你们快下去置办酒席,今天晚上本大王要好好的喝一盅酒!”

    尼姑慧秀一惊:“师兄为何故又要办酒席,这好端端的,又要庆祝什么鬼?难道是要请我们大吃大喝么?”

    那叶凌天将旁边站门的xiǎo妖叫过来,使了一个妖法,对那xiǎo妖一指,口中道:“变!”

    那xiǎo妖被一团烟雾笼罩,片刻过后再一看,那xiǎo妖竟然变作了菖蒲大师的模样,叶凌天对慧秀尼姑和噬血天魔道:“呵呵,今天夜里,我就请他赴宴。”

    xiǎo妖见自己变以了菖蒲大师的模样,也是一领青衫,一柄禅杖,一摸自己的光头,十分的不自在,诚惶诚恐地对叶凌天道:“大王,你把xiǎo的变成这等模样做啥,哎呀呀,真个是丑死了!”

    叶凌天笑道:“xiǎo妖莫急,今晚你只须赴宴吃喝,也无须説话!看我的眼色行事!”那xiǎo妖diǎn头应了,退了下去。

    那菖薏大师回到大悲寺中,将菖蒲大师如何在树林中会叶凌天,如何和那叶凌天説説笑笑,后来又如何跟那叶凌天一道离开的事,合盘讲经那众长老和尚听了,那些长老和尚俱都diǎn头道:“这菖蒲大师,定是心性不坚,被那妖怪收卖,投了妖怪那方!”

    明通和尚见众长老和尚议论纷纷,也上前双手合十道:“我早就发现那菖蒲和尚有二心,那法会上被我撞见,你们还不信,如今应该信了吧?”

    众长老和尚都苦着脸,半信半疑,也不置言论,这时,突然有一个伶俐的xiǎo和尚跑到佛殿上对众长老和尚道:“不好了,xiǎo的刚才在树林中看到有几个xiǎo妖在拾柴火,好像是説要为菖蒲大师办庆贺晚宴哩!”

    众长老和尚大惊,那菖薏大师和菖蒲大师关系甚好,还是不相信菖蒲大师会与妖怪为伍,遂説道:“你们切勿惊慌,待贫僧再去妖洞探探究竟。”説罢,手提一刀亮银戒刀,走出殿去。

    只见方才那个来报信的xiǎo和尚从殿后闪出,悄悄跟进林子中,嘻嘻一笑,一抹脸,化为原形,原来这个xiǎo和尚是xiǎo妖所变化而成,他径回洞中,对叶凌天报告道:“报告大王,你説的事成了,成了!”

    叶凌天diǎn头道:“好,太好了,吩咐下去,快摆桌子,准备宴席!”

    那洞府中的大大xiǎoxiǎo的妖怪,听他这样一説,都忙成了一团,不过很快就办好了几大张桌子,那xiǎo妖变的菖蒲大师坐在上首,噬血天魔和慧秀尼姑分别坐了左侧和右侧,叶凌天一人坐最下方。

    宴席一开,鱼肉堆盘,大xiǎo杯盏,觥筹交错,众妖争喧,好不热闹!

    那菖薏大师趁着洞外看守的xiǎo妖疏忽大意,悄悄溜入洞府之中,见那众妖吃得正热闹,那坐在上首的不正是菖蒲大师么,他坐在上方,那慧秀妖尼在给他倒酒,那噬血天魔在给他夹菜,一众人有説有笑,好不乐哉,其乐融融,看来那菖蒲大师真是有心投了妖怪,早已经和妖怪打成一片了。

    菖薏大师也是肉眼凡胎,他哪里知道,那上首坐的不是菖蒲大师,而是妖怪利用xiǎo妖的身形幻化而成的假象,菖薏大师越看越生气,直欲提戒刀杀上前面,与他们斗一个鱼死网破,但又念到自己不是众妖的对手,只能攥着刀柄,暗中忍气吞声。

    那叶凌天倒是一个眼明耳灵的妖怪,他哪里会不知道洞处有人在偷看,那生人的气息,就是在方圆一里内,他也能嗅到。

    叶凌天向那xiǎo妖变的菖蒲大师使了个眼色,只见那假菖蒲大师起身对座上的众怪敬了一番酒,突然将酒杯掷向外面的菖薏大师,口中喝道:“那里来的不识好的毛贼,给我拿下!”

    众妖都下了酒桌,提起长刀短棒向那菖薏大师追杀过来,菖薏大师被吓了慌了神儿,挥着戒刀杀出洞去,砍倒两个xiǎo妖,又腾云而去。

    叶凌天追到洞口,哈哈大笑:“这戏终于演完了,看戏的人都走了,大家快收了吧!”説罢,将那变作菖蒲大师的xiǎo妖恢复了原形,领回洞里。

    菖薏大师仓皇回到大悲寺的佛殿中,对那正在商量如何处置菖蒲大师的众长老,将刚才看到的一幕详説了一遍,众长老听后,无不气恼愤怒,那明通和尚道:“那菖蒲大师已经叛离大悲寺,就已经不是佛门中人,到是时候,我们见他,就一概不论旧情,将他诛之!”

    众长老都默默diǎn头同意,那菖薏大师也diǎn了头。

    明通和尚又説道:“那妖怪厉害,他们的洞府,我们先不要再去冒险试探,等待那菖蒲大师从洞府出来,我们再合力诛杀他!”

    却説那叶凌天将菖蒲大师在石室里囚禁了两天,觉得是时候放他回去了,遂令xiǎo妖去打开石室的机关,开了石门。

    那菖蒲大师本来在石室中瞑目打坐,还在寻逃脱之计,没想到这石室的门自然打开了,真是又惊又惊,遂一滚身,出了石室。

    菖蒲大师出了石室,第一件事并不是上门去寻那叶凌天问清事由,而是想回到大悲寺,去找他好友菖薏大师説清楚,让菖薏大师出来帮他澄清。

    菖蒲大师在林中疾步而行,只觉得这林中有diǎn不对劲,为何不见野兽奔走,飞鸟鸣叫?

    这时,只见一人摇了摇佛铃,菖蒲大师便知道是佛门的暗号,这暗号是却是杀人的暗号,菖蒲大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一道佛光从天而佛,一巨掌向他拍来,原来是伏魔金刚掌。

    那伏魔金刚掌是佛家内门功法,向来不传外人,除了他自己,就只有菖薏大师会这功法,那掌势来得凌厉,罡风袭来,气浪滚滚,菖蒲大师猝不及防,连人带杖,被击飞了出去,翻倒在五六丈之外。

    菖蒲大师手捂胸口,口吐鲜血,坐起身,见那菖薏大师飞身纵到他身前,一扬掌,又要来攻。他身后几十个僧人也提着戒刀,围了上来。

    菖蒲大师急忙一滚身闪避开,问道:“菖薏兄,你们自xiǎo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你今日为何要用这伏魔的手段来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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