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説皇甫锦绣收服了江河楚,皇甫家便安排他在皇甫楼任职,皇甫非一时找不到适合他的工作,便安排他训练拳手,顺便负责皇甫楼的安全。

    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其间,言欢自然是一直在安天楼中苦修,想要突破通灵境,但是却没能突破。而皇甫锦绣有时会来缠着言欢陪她去玩,言欢无法,自然是去陪她的。

    一个月来,江河楚因为工作出色,被皇甫家的家主看中,而正好这时皇甫城的四大守卫之一的皇甫谋陵死了,听説是被人杀死的,皇甫家十分震怒,四处派人去找寻线索,但是却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皇甫尊一时在皇甫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便想到了了江河楚。

    这一日,江河楚正在皇甫楼中巡视,忽然心神一动,发现皇甫楼的一处禁制被什么东西触发了,但是忽然之间那处禁制又恢复了平静。江河楚立刻带人前去查看。众人赶到那里,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

    江河楚眉头紧皱,细细的打量着这里,就是不肯离去。而众人却是急了,你不走我们可得走了,这里明明没什么,干什么疑神疑鬼的!再説了,这皇甫城戒备森严,皇甫家的名声更是远播无泽大陆,什么人吃饱了撑的,会来皇甫城撒野。

    当下一人便嚷道:“江大人,这里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您何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呢?我们还是走吧!”

    江河楚却是摇头道:“不行!皇甫大人将皇甫楼的安危托付于我,我就一定要负责到底,这里表面上看上去是没什么一动,但是要知道真正的高手就算隐藏在你我眼皮子底下,你我也发现不了!我怀疑这里藏着一个人,一个修为极高的高手!”

    那人却是不以为然,説道:“哪来的什么高手?再説了,以您的修为都説是高手了,那他的修为岂不是达到了阴阳境?这样的人来我们皇甫楼做什么?难不成是看上我们皇甫城的什么东西了?”

    江河楚依旧是眉头紧皱,説道:“也不是没有可能!最近皇甫家不是刚刚从外地寻来一批宝贝吗?我看那人有可能就是冲着那些宝贝来的!如此説来,此事却是牵扯极大,你迅速去禀报皇甫大人,我在这里守着!”

    那人轻蔑一笑,説道:“江大人,不用这样紧张吧!只不过是禁制稍微动了一下,后来不又恢复平静了嘛!何必这样大惊xiǎo怪呢?竟然还要去禀报皇甫大人,这会不会太xiǎo题大做了,我看那,八成是这禁制有些毛病。”

    其他人也都附和起来,説道:“对啊!这禁制可能有些损坏了,我看就不必这般认真了。”

    江河楚瞬间将脸色冷了下来,説道:“放肆!我是大人还是你们是大人!我让你们去禀报皇甫大人,你们居然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们斩杀!皇甫楼第八条规定:抗旨不尊者,杀无赦!你们是要我动手呢?还是现在去禀报皇甫大人呢?”

    其他人顿时不説话了,乖乖的站在那里,而那人却是轻轻地切了一声,转头离去,却不服气的低声説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修为高了一diǎn吗?我可是皇甫家的人,你一个外人竟然在我面前这般嚣张!”

    江河楚却是耳聪目明,听到这话,不由大怒,大喝道:“呔!你站住!你刚刚説什么!再説一遍!”

    那人微微一怔,却是没有想到江河楚竟然这样呵斥自己,不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转头吼道:“要我再説一遍是吧!我説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对我呼三喝四!你不过是一条狗,而我乃是皇甫家的人,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还敢杀我吗?你要是杀了我,恐怕皇甫家也会杀了你!”

    江河楚轻声一笑,冷冷的説道:“是吗?那我今天倒要看看皇甫家会不会杀了我。”説罢,冷冷的盯着那人。

    那人被江河楚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的浑身直颤,颤颤巍巍的説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杀你啊!”江河楚冷冷的説道。説罢,双手一动,腰间的长刀瞬间出鞘,刹那间划过了那人的喉咙。那人的境界比江河楚要低上三层,不过是刚刚踏入无恙境的人物,自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河楚的刀划过自己的咽喉。

    江河楚也不啰嗦,一刀直接了断了此人的性命,周围众人见到江河楚竟然当中斩杀皇甫家的人,不由俱是一惊。

    其中一个也是皇甫家的人跳了出来,大叫道:“江河楚!你竟然敢杀我们皇甫家的人!你是在找死!”

    江河楚手中拿着长刀,略略的看了那人一眼,眼中的寒意毫不掩盖的释放出来,那人瞬间好像置身于北极万丈寒冰之下,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江河楚淡淡的説道:“皇甫家?皇甫家的人也要守规矩!这规矩是皇甫家的祖宗定下来的,谁都不能违背!无辜辱骂上级者,杀无赦!你也想死吗?”

    説罢,手中长刀一引,就欲再动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虚空中传了出来。

    江河楚面色一变,大喝道:“什么人?竟然敢在皇甫楼撒野!给我出来!”説罢,将手中长刀一收,双手手诀一动,口中念念有词,随即手势一转。但见江河楚身体周边出现了六个阵法,却是他早年修炼的至尊六极大阵,专破隐藏的功法。

    那至尊六极大阵一出,顿时周边的虚空都开始压缩,竟然慢慢的开始扭曲。而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虚空中走了出来。那人轻轻一笑,随手一抬,竟然直接将那大阵破去!

    江河楚面色一变,大喝道:“好贼子!修为竟然这样高!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进入这皇甫楼。皇甫楼中处处都是禁止,看我引动大阵拿你!今日你插翅也难逃!”説罢,手中印诀一引,顿时皇甫楼中的禁制便被引动,周围虚空中的元气开始剧烈的波动,随后江河楚将手势一转,顿时一道法力大网直接从那人头ding盖了下来。

    那人却是一笑,仍旧是大袖一挥,轻易之间便将那法力大网破去。江河楚见那人只是挥挥袖子便将皇甫楼的大阵破去,知道是遇上高手了,此人的修为肯定是阴阳境,没差了!

    江河楚大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皇甫越升,你还不去禀报皇甫大人,其他人速速归为,引动大阵,托住此人!”

    而那皇甫越升此时却是怔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巴张的老大,足可以*一个拳头。而其他人却是听到了江河楚的话,立刻各自归为,催动法力,开始引动大阵。

    江河楚见皇甫越升怔住不动,不由又是大吼道:“皇甫越升!你聋了吗?我让你去禀报皇甫大人啊!”

    而就在这时,那皇甫越升竟然“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随即説道:“家主驾到,却是不知,死罪,死罪!”

    江河楚虽然在调动大阵,但是却还是将“家主”两个字听得清清楚楚,不由面色一变,看向那人,心中想道:“此人,竟然是皇甫家的家主!”

    江河楚顿时惊呆了,手上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而其他人却是害怕的要死,直接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伏在地上,不敢抬起。江河楚看到众人跪下,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説道:“属下该死!不只是家主驾到,竟然对家主动起手来。属下该死!还请家主责罚。”

    而就在这时,一阵大笑传来,却是皇甫非来了。皇甫非笑道:“大哥,怎样啊?”

    皇甫尊轻轻一笑,説道:“确实不错!”

    江河楚一时蒙了,这皇甫非怎么也在?他们在説什么?什么不错?

    皇甫非笑道:“我就説嘛!此人心思缜密,做事果断,而且修为甚高,是个可用之才!”

    皇甫尊笑着diǎndiǎn头,説道:“不错,不错啊!”説罢,对着众人説道:“都起来吧。今日之事却是我一时兴起,不怪你们!相反,江河楚,你做的很好!我要好好的奖赏你!”

    当下众人都站了起来,而江河楚一听这话,不由又跪了下来,説道:“属下对家主动手,怎敢乞求奖赏!但求家主不要怪罪即可!”

    皇甫尊笑道:“无妨,无妨。你按规矩办事,却是做的十分尽责!我定要好好奖赏你!我问你,可愿投入我皇甫家?”

    江河楚眉头一皱,不解道:“家主此话何意,属下现在不正是在皇甫家手下吗?”

    皇甫尊轻轻一笑,摆手道:“非也,非也!你虽在我皇甫家办事,却不是我皇甫家的人,我要的是你做我皇甫家的人!”

    江河楚也是聪明人,听到此处便已经懂了,这皇甫尊是要赐姓了!那些名门望族,要收揽人才,遇见那些好的,都会赐姓收买。你一旦姓了这个姓,你不知不觉中就会处处为这个家族考虑,这便是人类的归属感!

    皇甫尊见江河楚不説话,以为他不愿意,慢悠悠的问道:“怎么?不愿意?”

    江河楚却是在思考,听到皇甫尊的话,连忙説道:“不不不!家主要赐我姓皇甫,属下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

    皇甫尊微微一笑,説道:“那好!既然你愿意!那江河楚听令!”

    江河楚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説道:“属下在!”

    皇甫尊説道:“江河楚自投入我皇甫家以来,尽心尽力,无一diǎn二心!今,特赐姓其皇甫,即日起,担任皇甫城四大都戍卫之东城都尉之职!赐皇甫城东大宅一间,丹药百万,渡劫鸿器一件!”

    江河楚双手撑地,跪拜道:“皇甫河楚谢家主赏赐!”

    皇甫尊微微一笑,説道:“起来吧。好了,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皇甫城四大守卫之一了,皇甫城的安危,可都系于你身上了!”

    江河楚又是一拜,説道:“但请家主宽心!属下一定万死不辞!”

    皇甫尊轻轻一笑,diǎn头説道:“嗯!好了,你今日便去上任吧!还有,今晚在皇甫楼办庆功宴,到时我会亲临的!”

    江河楚欣喜道:“多谢家主!”

    当下众人散去,江河楚径直去了皇甫家戍卫部,领了腰牌衣服,便走马上任去了。

    且説当晚皇甫家邀请了皇甫城中所有有名望的修士都去皇甫楼中饮酒。言欢和禅一乌自然也去了,言欢虽然境界不高,但是人家到底是拳王啊!十连胜哎!名声在外嘛!但是言欢却不喜这般场景,皇甫锦绣也不爱这般情形,二人便偷偷溜了出去,驭气上了屋ding。

    飞檐高翘,少年端在,少女躺在少年怀中。月色朦胧,自是才子佳人。

    皇甫锦绣微微叹了一口。

    言欢微笑着问道:“怎么了?叹什么气啊?”

    锦绣坐起身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説道:“你説我们出去一趟,一件正事都没办成,想要查娘的事情,却是什么都没查到。想要救出一念,却也什么也没查到!真是,一事无成啊!”説罢,垂下来脑袋,故作叹息。

    言欢却是微微一笑,説道:“一事无成,这个词倒是用的好!只是锦绣,你也不多想,这些事情牵扯的太多,而且其中牵涉到的人物,他们的修为也是高的离奇。我们还太弱xiǎo,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探寻真相。所以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多压力。”

    锦绣diǎndiǎn头,説道:“言欢,你真是会安慰人。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言欢转过头,捏了捏锦绣的鼻子,説道:“xiǎo傻瓜,我不是説过吗?我不会让你失去我的!”

    锦绣鼻子微微一酸,也不知是被言欢捏的,还是就这样酸了。锦绣喃喃道:“言欢,还有不到四个月,你就要离开我了吗?”

    言欢轻轻一怔,面色也冷了下来,和着那清冷的月光,却是绝配。言欢淡淡的説道:“是啊,还有三个月零二十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不过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会再见到我的,那时候你要准备好嫁给我哦!”

    “好啊!到那天,我一定穿一身红装,盖着红红的盖头,坐在这里,等你飞身上来,掀开……”説着,锦绣不自觉的哽咽了。

    言欢将其拥入怀中,説道:“锦绣,不要哭,我们还没到离别的时候呢。嗯,乖啦。”説着,説着,言欢竟然也哽咽了起来。

    月色融化在二人的怀抱中,原本是冷清的,现在却变成了暖暖的。

    毕竟后事如何,请看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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