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猛微微一笑,説道:“贤侄莫急,容我慢慢道来!这承言欢身边笼络了不少高手,我们这么diǎn人,根本对付不了他,打起来,説不定还会吃亏。樂文xiǎo說|不过承言欢却是深爱着锦绣城主,只要我们将锦绣城主抓住,那承言欢必然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到时逼他就范,易如反掌!”

    “叔叔此计神妙啊!只是有一diǎnxiǎo侄有所担心,这承言欢为什么要杀死那么多人呢?这不是故意授人以柄吗?”苏营护也是聪明之人,一下子便想到了言欢有可能是在诱骗他们。

    童猛diǎndiǎn头,笑道:“贤侄果然是聪明之人,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承言欢那xiǎo子,就算算计的再深,也总得把握好动手的时机吧!贤侄你想他为何不在昨天晚上动手刺杀我们?”

    苏营护略微一思索,説道:“我想他是怕打草惊蛇!毕竟几位叔叔都是洞天境的高手,领悟了空间法则,那承言欢想要刺杀几位叔叔,恐怕还不够资格!一旦被几位叔叔察觉,那必然是前功尽弃,到时叔叔们自可以远走他方,日后再寻报复之法,那承言欢也奈何不得!”

    童猛diǎndiǎn头,夸赞道:“贤侄对这件事情看的很深嘛!既然贤侄已经想到这个地方了,那为什么不再往下想想呢?那承言欢要想对我们动手,必须要在我们全体在场的情况下,那时才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可以肯定的是,这xiǎo子对那十一人下手,肯定是为了引诱我们。但是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引他上钩!”

    “哦?叔叔的意思是?”苏营护不解的问道。

    童猛神秘一笑,在苏营护耳边説了几句,随即二人相视一笑。童猛拍了拍苏营护的肩膀,笑道:“此次却是多亏有贤侄帮忙啊!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这个计划要怎么实行呢?”

    苏营护笑道:“我倒是要感谢叔叔!要是没有叔叔,我怎么能报的父仇呢?”

    童猛哈哈大笑,苏营护也哈哈大笑。旁边那三人却是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童猛当即説道:“好了,贤侄,我与你其他三位叔叔去城主府找锦绣城主,有她同行,我们的成功率将更高!”

    “叔叔先请,xiǎo侄随后便到。”苏营护右手往前一送,左手背在背后,身体微微躬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童猛当即便着急海盗帮一干人等,向着城主府去了。此时城主府中,锦绣却是在与吴老大交谈。吴老大是一个中年男子,高大的身材,黝黑的皮肤,整个人显得十分憨直。

    锦绣看了一眼吴老大,随即笑道:“吴老大,我师父曾经提起过您,説您乃是一个忠厚之人,我若有难,可以找您帮忙!”

    吴老大连忙半跪下説道:“锦绣城主这话却是严重了!城主有何吩咐,但请説出来就好,xiǎo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xiǎo人的这条命是于老仙救的,xiǎo人怎敢忘恩?”

    锦绣将吴老大扶起,随即叹了一口气道:“吴老大,不瞒您説,昨日我夫君言欢请我师父的那几个老部下去商议事情,至于商议什么事情,您大概也能猜到。”

    “莫不是对付海盗帮的事情?”吴老大也是聪明人,一猜即中。

    锦绣diǎndiǎn头,继续説道:“当时我夫君提出要对付海盗帮,但是我师傅的那群老部下死活不同意,他们私底下收了海盗帮的钱财,将城内的一干好生意都交给了海盗帮,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他们都是师傅的老部下了,我又不能説什么。但是我夫君怕他们抢了我的城主之座,一怒之下,将他们全部斩杀了!”

    “什么?都死了?苏离合等人都死了?”吴老大惊道。

    锦绣diǎndiǎn头,説道:“苏离合,遂于,金江印,风xiǎo晴,于振涛还有海盗帮的万松年,这六人都被我夫君和他手下的高手斩杀了!”

    吴老大听到此,不由暗暗的叹了一句,心中寻思道:“这个承言欢,还真是胆大妄为啊!而且实力也是不凡。他来到焕鸣城仅仅三个月,便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就连城主手底下的满天红一干人等也都归了他。这一次动手斩杀那五人,更是解除了萧墙之祸。想来昨夜那十一人,也是他动的手吧!

    吴老大想到此,随即説道:“锦绣城主,我大概知道了!昨夜那十一人想必也是承大人动的手,恐怕是为了让那海盗帮动手吧!大人这招棋虽然漂亮,但是不知道大人的下一步要怎么走?是明着干呢?还是暗着来呢?”

    锦绣摇摇头,説道:“这我却是不知!我这夫君啊,心思极重,我也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我想,他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必然设下埋伏,只等那海盗帮的人去呢!”

    吴老大不由摇头道:“锦绣城主能想到这里,恐怕海盗帮的人也能想到这里。那童猛最为精明,不可能猜不到承大人的用意,他定然会用计破解!逼承大人乖乖就范”

    锦绣脸色一动,叹道:“所以啊!这也是我找吴老大你来此的目的。”

    “我?”吴老大不由神色一动,疑惑道。

    锦绣説道:“吴老大你既然知道那童猛会用计逼我夫君就范,那你认为那童猛会用什么计呢?”

    吴老大略略一思索,不由看向锦绣,惊道:“城主的意思是,那童猛会对城主下手?不可能,那童猛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对城主下手,要知道,这城中还是有不少人向着城主的!”

    锦绣diǎn头説道:“我知道。虽然那童猛明着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暗地里,却是可以用昨晚的事情到我府中讨个説法,到时我必然要为他做主,这样才显得我这个城主没有包庇家人。那时他必定会要求我跟他一起去言欢府上,到时就算言欢府上有多少埋伏,也无济于事。那童猛抓住了我这根救命稻草,就是指望着言欢投鼠忌器,尔后出来一命换一命的!”

    吴老大听到此,不由diǎn头称是。

    锦绣随即又説道:“我找吴老大来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希望吴老大能救我一救!”

    吴老大连忙跪下,説道:“城主但请吩咐!”

    锦绣説道:“那我就直説了!我想请吴老大你今天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只要有你在我身边,那童猛便不敢对我怎么样!危急时刻,烦请吴老大救我出去,我夫君定会保吴老大你周全的!”

    那吴老大听到这话,随即应道:“锦绣城主放心,今日我吴老大就算拼上了这条命,也必然会保城主无恙!”

    锦绣diǎn头道:“如此,却是劳烦吴老大你了!”

    “城主客气了!”吴老大连忙説道。

    而就在这时外面一人进来説道:“禀城主!童猛,杜少翎,莫清秋,孟xiǎo白四人在外求见。”

    锦绣不由目光一动,笑道:“来的还真快啊!”

    锦绣看了一眼吴老大,吴老大起身站在一旁,锦绣轻轻一笑,随即对那人説道:“让他们进来!”

    “是!”那人退下。

    片刻,童猛四人进来。童猛上来便要跪拜,但是看到吴老大在一旁,不由面色一动,心中寻思道:“他怎么在这里?”

    锦绣见童猛不拜,心中明了,定然是看到吴老大在此,心中惊骇!锦绣心中窃喜,嘴上却説道:“童猛,见了本座还不下跪?”

    那童猛听到锦绣这话,知道自己失了礼节,连忙跪下説道:“城主恕罪!在下刚才因为一时感伤过度,失了心神,没来得及给出城主请安!”

    锦绣看了一眼跪着的四人,随即説道:“都起来吧!坐!”

    那四人各自入座,锦绣问道:“童猛你刚才説伤感过去,所为何事啊?”

    童猛神色一动,哭道:“城主有何不知啊!在下手下十一位头目昨夜被人全部斩杀,所以这才伤感。”

    锦绣心中虽然明了,脸上却是装作不知,惊讶道:“什么?我焕鸣城中死了人了?是何人所为?查出来了没有?”

    童猛有些支吾,嘴中只是在説:“这个!这个!”

    锦绣看了一眼童猛,説道:“有话就説,何必吞吞吐吐?难道是本座手底下什么杀了你的人,你不敢説吗?”

    那童猛不由跪下,拜道:“城主圣明!正是城主夫君承言欢并他手下的一众高手所为啊!”

    锦绣面色一变,拍桌而起,喝道:“童猛,你休要血口喷人!竟然敢説是我夫君所为,你可有证据!要是没有,当心我杀了你!”

    那童猛连忙説道:“在下不敢胡言!却是有人亲眼所见啊!”

    “哦?”锦绣眼睛微微眯起,心中笑道:“这童猛果然找了人来,想我夫君动手杀那样一个xiǎo头目还会被人发觉,真是可笑之极,也罢,听听他怎么説!”

    锦绣慢慢坐下,説道:“来人,将那人带上来!”

    “是!”

    片刻,一人颤颤巍巍的进了屋内,却是没有下跪。吴老大在一旁见了,知道此人定然是童猛找来做假证的,便有心吓他一吓,顿时大喝道:“大胆奴才!见到城主还不下跪?想死吗?”

    那人看到吴老大长得高大壮实,声音又异常浑厚,心中已经被吓破了胆,慌忙跪下説道:“属下赵xiǎo七拜见城主!”

    锦绣微微diǎn头,问道:“赵xiǎo七,你是谁家奴仆?”

    赵xiǎo七据实説道:“xiǎo人乃是韩山家的下人。”

    锦绣又问:“你昨夜可曾见到承大人出现在你家中?”

    那赵xiǎo七颤颤巍巍的説道:“见,见过!”

    锦绣嘴角一翘,又问:“何时见到?承大人在干什么?穿了什么衣服?可曾説过什么话?他有没有发现你?”

    那赵xiǎo七听到锦绣一口气问了这么多,而且语速非常之快,他心中本就害怕,刚才又被吴老大吓了一下,岂能记住这些问题,顿时就卡住了,答不上来。

    吴老大在一旁再次叫道:“喂!赵xiǎo七,城主问你话呢!你还不快答!”

    赵xiǎo七咽了一口口水,説道:“城主,您刚才问的太快太多,xiǎo人一下子没有记住,还请城主再説一遍!”

    锦绣随即一笑,看向童猛,笑道:“童猛,你这下人居然让我再説一遍,本座乏了,你説与他听吧!”

    童猛不知道锦绣在打些什么主意,却是不敢説不,只得説道:“赵xiǎo七,城主问你,昨夜何事看到承大人的?”

    赵xiǎo七随即説道:“约莫是亥时。”

    “承大人在干什么?”童猛又问。

    赵xiǎo七答道:“承大人在屋ding上行走,当时我看到是承大人,便没有通报其他人。”

    “承大人穿了什么衣服?”童猛再问道。

    赵xiǎo七略微顿了一下,説道:“一身玄衣!”

    “可曾説什么?有没有发现你?”

    赵xiǎo七又顿了一顿,答道:“承大人一言未发,应该也不曾发现我!”

    童猛见赵xiǎo七打完,嘴角一动,转头向着锦绣説道:“城主,都问完了!承大人半夜在韩山家屋ding上行走,行为甚是可疑。而且他出现的时间也与韩山等人身死的时间吻合,由此可见,定然是承大人杀死了韩山,其他人应该是承大人的手下杀死的!”

    锦绣不语,童猛见锦绣不语,顿了一顿,继续説道:“城主,您也知道,承大人素来对我等不满,早就欲对我等出手!要不是城主您宽宏大量,可能承大人早就出手了!今番承大人违背城主您的意思,对我等出手,我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但承大人乃是城主夫君,我等不敢对他动手,所以只能打扰城主。望城主替我等做主啊!”

    “望城主为我等做主!”下面那三人齐声道。

    锦绣嘴角一动,笑道:“赵xiǎo七,你可等见过承大人?”

    赵xiǎo七面色一怔,眨了眨眼睛,説道:“自然见过!昨夜刚刚得见。”

    “哦?也就是説,你以前没有见过承大人了?”锦绣笑道。

    赵xiǎo七自知失语,连忙摆手道:“不不不!xiǎo人以前便见过承大人!”

    “是吗?承大人有何特征啊?长得什么眼睛?大概有多高?”锦绣慢慢的问道,问完,靠在椅子上,眼神凌厉的看着赵xiǎo七。

    赵xiǎo七根本不曾见过言欢,哪里説得出来!

    锦绣见赵xiǎo七不语,轻笑道:“童猛,你这奴才居然在説谎啊!”

    一旁的吴老大知道时机到了,顿时大喝道:“大胆奴才,竟敢欺骗城主!莫非是找死不成?説,是什么人让你陷害承大人的!”

    那赵xiǎo七当即就吓得伏在地上,説道:“城主恕罪,xiǎo人不是有意要欺瞒城主的!实在是,”

    忽然,那赵xiǎo七倒在了地上,脑袋被一道气给穿透了,吴老大看到赵xiǎo七身死,不由大叫道:“来人!给我把童猛等人抓起来!”

    童猛不由脸色一变,叫道:“城主!属下冤枉啊!”

    毕竟后事如何,请看第一百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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