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拿着两块玉佩,怀着忐忑的心将手中的玉佩拼在了一起,两块玉佩刚好能完美的拼在一起。热泪盈眶地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身边的中年男子,颤抖的喊道:“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

    三年后。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纷繁的桃花在晨光中开得格外喧闹,密密层层,宛如一片朝霞。辰逸躺在桃林中,看着迎风初绽,嫣然含笑桃花,心中想着三年前福伯对自己说的话,到现在自己也无法接受,福伯告诉自己的真相。

    狗蛋看见辰逸正躺在桃林中休息,走过去低声地说道:“公子,赵伯怕是不成了。”

    辰逸往赵伯房间走进去的时候,村落里的人早已静静站在门口,将房屋团团围住,看见辰逸过来后,默默让出一条了路。

    躺在床上的老人,看见辰逸从外边走了进来,在十三的搀扶下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十三的怀里,对辰逸道:“少主聪慧过人,三年时光中,已将紫霞神功练到第八重,老奴替老爷感到高兴,在那边,我一定会将这一消息,告诉老爷。”

    抓着柳依依和辰逸的双手说道:“少主,你要答应老奴,你一定要为老主人和夫人报仇,照顾好依依小姐,老奴死后就能瞑目了。”

    柳依依泪流满面的哭着说道:“爷爷,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三年前这位老人,将自己强制留在了这里,心中的怨气在这一刻,早已烟消云散,斩钉截铁的说道:“师傅、我答应你,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的。”

    赵伯用慈祥的目光看着辰逸,怕自己将辰逸的样貌忘记掉,“在死之前,还能听见少主能叫声我身师傅,老奴死而无憾。”

    “我还想去练武场看一看。”辰逸急忙和柳依依将赵伯搀扶起来,小心翼翼从房间中走了出去,村中人们默默的跟在辰逸的身后。

    “依依,你和辰逸站到高台上去。”十三哭的如同泪人一样,搀扶着赵伯,人们整齐的站在赵伯身后。

    赵伯在十三的搀扶下,吃力的跪在地上,大声喊道:“跪”身后的人们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直跪了下去。

    “从现在起,辰逸就是你们的少主人,你们要誓死保护少主人,永不背叛。”

    “誓死保护少主人,永不背叛。”

    “誓死保护少主人,永不背叛。”

    “……”声音久久不能平息,飘荡在这个秀美的村庄中。

    赵伯用完全身的最后力气,扯着嗓子喊道:“少主,老奴老了,不能在陪少主走下去,在此和少主人别过,今后的路还要少主自己去走,我会在天上保佑少主人的。

    赵伯走了,辰逸守了三天灵之后,丧葬之后,辰逸将人们召集在演武场。

    柳依依站在房间中说道:“公子,人已经到齐了,你想好了?。”

    “想好了。”

    众人站在演武场上,小声的讨论着,不知少主叫他们来,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一行人走到了武台之上,辰逸看着台下的人们,说道:“诸位叔叔婶婶们,此次叫你们前来,我是想对你们,从现在起你们自由了,从今天之后,你们再也没有少主,你们也不用别人而活,从现在起,你们要为自己而活。”

    一位中年男子,在练武场大声的说道:“少主,还请你三思啊。”

    “少主,别的道理我不懂,知恩图报这句话我们都懂,是祖祖辈辈流传再来,如果没有老主人救我们,我们或许早已命丧黄泉。”

    “对,我们的命都是老主人给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为少主人报仇。”

    辰逸眼圈发红的说道:“诸位好意我心领了,小逸不能让你们平白无故去送死,我想当年,父亲救下你们,并不是让你们报恩,而是让你们好好活下去,你们这样做,有背弃了父亲大人的初衷,不是让我限于不忠不义吗?”

    “少主,可是”

    “从现在起,你们已经自由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平安的活下去,我相信这也是我父亲所希望的,今天我是和诸位道别的,我要前往长安了,查探当年,一家被灭门的惨案,诸位就此别过。”

    驾、驾。一行四人,骑着骏马在宽敞的道路上奔跑着。奔跑在最前边的马全身雪白,鞍上有一位锦衣少年,正满二十岁的年级,背负一个用丝绸包裹的木盒,身后紧跟着一位女子,速度倒是未见得比前边的马跑得慢。女子单手支撑马鞍,马背上的女子,穿了一件窄袖水红缎裙,腰里系着一柄青色的宝剑,剑柄有一条蝴蝶结长穗带,头发简单挽髻,,裙裾迎风而舞,丝带猎猎飘动。本就风姿俏美,此时看来更是跌落在凡尘的仙子。两人身后紧跟着两骑,两人穿着青色的布衣背负长弓,紧紧跟在身后,唯一的相同点则是,四人都带着金色的面具,显得更加神秘。

    几人上了山坡,往从林中赶了过去。

    “十三,你左边有一只野兔。”十三取下背上的长弓,从马鞍旁边的箭袋中取了一只雕翎,弯弓搭箭,刷的一声,野兔应声而倒。柳依依笑着说道:“十三,好箭!”十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狗蛋,快,我这边有一只野鸡。”狗蛋见野鸡朝自己飞了过来,一箭,并没有射中。柳依依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将火红色的马鞭向野鸡抽了过去,波的一声响,野鸡被一鞭从空中打了下来,五颜六色的羽毛在阳光中闪闪发光。辰逸笑道:“依依没想到你的鞭发也这样厉害。”十三羡慕的说道:“小姐,你这一鞭,别说野鸡,哪怕是一只雄鹰,也能从空中打下来。”辰逸和狗蛋最终,一人打了一只野兔,辰逸和柳依依站在山坡上眺望着北边,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轮太阳将要落下,西天的晚霞挥动着绚丽的纱巾。膜糊间,遍地的小草都镀上了一片金黄色。

    “公子、小姐,肉已经考好了。”

    众人吃完饭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众人奔波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边,紧靠树木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只有辰逸独自一人,看着不断燃烧的火苗发呆。

    卯时,辰逸在梦中不断挣扎,忽然打了一个冷颤,清醒了过来,身旁的火堆早已熄灭。将身上披风去了下来,轻轻的盖在柳依依的身上,辰逸不由的笑了笑。

    “公子前面有一家小酒店。”狗蛋看见路边有一个酒招子,急忙开口说道。辰逸说道:“依依,我们进去休息一下怎么样?”柳依依轻声说道:“好。众人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缓步朝酒店走去。

    店主人听外边有马蹄声,急忙跑了出来,接过几人的马缰,将马拴在在店门口的大柳树上,看见几身后的两位仆从提着野鸡和野兔,笑着说道:“几位真是箭发如神,当时少有!”奉承了一番。酒店最左边坐着几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大汉,大汉中间坐着一位身着华丽的公子哥,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辰逸几人,贵公子目光从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柳依依的身上,目光中充满了火热。

    酒炉旁有一位身穿布衣的少女,在往酒壶中舀着酒水,背对对着辰逸,只有头发上插着一支银钗,钗有吊着两只银铃,发着清脆的响声。

    小二用抹布抹去了椅子上的灰尘,笑着说道:“客观快请坐,几位客官想喝点什么?”

    “来一壶上好的龙井,将野兔和野鸡炒一下,再来四份米饭。”

    “好嘞,客观你稍等。”小二提着野鸡和野兔向厨房走了过去。

    布衣女子双手托着一个木盘,将盘中的茶杯和茶壶放在了桌上,低着头说道:“几位客官请用茶。”说完转身走了回去。

    女子十三四岁的年纪,正值芳华。桃腮杏面,明眸皓齿。长发看似随意的绾成,只斜斜配了一支银色的钗子,流苏顺势垂下,光华流转。清秀的面容,淡淡的,却让人无法忘怀。

    青年公子喊道:“还不快给公子拿最好的酒来?”

    布衣少女低着头走到两人桌前,弱弱的问道:“客观想喝什么酒?”声音悦耳动听,坐在中间的公子哥看见少女清秀的面容,一愣,突然伸出了右手,托起少女的下颚,笑着说道:“兄弟们,没想着小小得到酒店,还有这样标志的女子,不如晚上让我们乐呵乐呵。”说完往桌上扔了一锭银子。

    “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她还是一个孩子,还请诸位高抬贵手。”

    “臭老头,少爷看上你家女儿,那是你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别不知好歹,我们公子又不是不给钱。”将桌上的银子扔到地上,得意洋洋说道。

    十三哪里见过这样场景,火气冲头,伸出左手往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声喝道:“住手,你们这样做还有没有王法了。”

    青袍大汉笑道:“王法,我告诉你,在青州公子就是王法,臭小子你既然扫了公子的兴致,不如将你身边的姑娘留下来,一同陪公子乐呵乐呵。”

    柳依依从桌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好啊,你嘴这么贱,下辈子做个好人吧。”说完只见一道残影闪过,银光一闪。身穿青袍大汉的话刚刚讲完,觉得自己脖子一凉,鲜血不断不脖颈中狂涌,倒在地上,鲜血沿着地面不断流向低处。

    公子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柳依依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好一个恶毒的女人,竟敢杀我的手下,你知道公子我是什么吗?”

    “你们几个听清楚了,本公子是青龙山大当家的独子,官府都要给我爹面子,怎么样怕了吧”躲在内屋里的人,一听是青龙山的土匪,吓得两腿直哆嗦,冷汗直流。

    辰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青龙山好名字,不知爹是一条龙,还是一条虫呢?”

    “小子,你找死,你然辱骂寨主。,”其余的青袍大汉拔出刀,冲了过来。

    辰逸暗中运用内劲,将茶杯人了出去,茶杯表面被内劲包裹,飞快的朝男子脸上撞了过去,男子躲避不及只好将手中的刀横放于眼前,只听砰地一声,茶杯被摔的四分五裂,茶水则如同子弹一样,射进了男子的身体中,五脏瞬间被水滴穿透,没一会便一命呜呼,原本往前从冲的青袍大汉,全部都退了回去,敌强我弱,再去逞能,不是纯粹找死吗。

    “你们这群废物,要你们能有什么用?快去给我杀了他。”辰逸的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冲向了人群中,一眨眼的功夫,公子哥被拎了出来,封住了穴道,扔给了狗蛋和十三。转过身对几位穿青色长袍的大汉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大当家的,七天后我会携带令公子,到青龙山前来拜访他,如果这家店中的人出现了任何意外,我就将你们的大公子,剁了喂狼。”

    “还不快滚。”青袍大汉连滚带爬得到跑了出去。内屋听见外屋没有打斗的声音,店主拉着女儿从内屋走了出,一个劲的道谢。辰逸一听,说话的声音不是本地口音,好奇的问着。

    “诸位大侠,恩公,小老二姓李,原来是本地人氏,自幼跟随父母在外做生意,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带着儿子儿媳和孙女回到了故乡,谁知道县令说我们是黑户,将我们的钱财全部扣押,说查明之后,再退还给我,谁知时间过去了大半月,孩子他爹娘前几天去找县太爷询问,到现在也没有一点消息,刚好这间酒店的老板是我家乡的朋友,将酒店暂时借给我经营,谁知…谁知…哎!”

    辰逸从身从公子哥身上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行李的老头。

    姓李的老头急忙推脱道:“恩公,万万使不得,今天要是遇不见公子,小女怕难逃凌辱,这银票说什么也不能收。”

    “老伯,你就收着吧,你儿子儿媳叫什么名字?我在城中有认识的熟人,到时候我帮你打探一下。”

    老人见推脱不掉,手下了五十两银票。

    老人拉着孙女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颤抖的说道:“谢谢恩公,恩公真是好人,真是活菩萨。小老二儿子叫李满生,儿媳叫作张静玉,一切就仰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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