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玉湘此女怔怔的看着元辰手中玉佩,似乎对外界事物毫无所觉的样子,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俏脸一片赤红,几乎就要滴出血来。元辰望着眼前秀丽非常的白玉湘一眼,伸手递出的玉佩缓缓收回,就在此时,原本臻低垂的白玉湘此女突然脸露决然之色,抬头看了一眼元辰,伸手快若闪电一般将元辰手上玉佩握在手心,对着元辰轻轻一笑,那满脸绯红的俏脸一笑,仿若春暖花开,说不出的美艳感觉,让元辰这一守旧的大男人也不禁愣了一下。“你身上衣衫太过脏乱了,先换上一套吧,我在洞府之外等你。”二人相视一笑,并未多作言语,白玉湘将元辰所赠玉佩收起,随即俏脸绯红,静静的看着元辰。元辰上下打量了白玉湘一眼,心念一动,随即开口说着,转身走出了洞府,只剩下白玉湘一人留在洞府之中。看着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裳,白玉湘不由秀眉大皱,看了洞府之外一眼,随即轻咬贝齿,缓缓的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一套阵旗,摆出了一个幻阵在洞府之中,约摸盏茶时间过后,悉悉索索的穿衣之声传了出来。待白玉湘换上一身干净如白雪的衣衫来到洞府之外,元辰与王严二人端坐在山头之上,此刻正值黄昏,西边一轮红日即将隐没在天际,漫天的红霞弥漫了半边天空,大地被残阳映照得殷红,显得煞是美丽,而元辰与王严二人,此刻正满脸的追忆之色,看着天际即将日落的那一刻,元辰与王严二人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悲哀之色,这悲哀太浓太浓,似乎那天际的日落,便是一种无言的伤痛。“日落了不知道暮云城此刻还在不在,叔父坟前肯定也长满杂草了吧?可怜我父亲严儿不孝啊或许陪伴父亲的,除了母亲之外,只有那遍地的杂草了吧不知道是否还有人前去祭拜叔父,给叔父上香?”王严脸上露出浓浓的悲哀之色,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起来,似乎有所察觉,王严伸手在腰间储物袋一摸,两个长生牌位随即出现在手中,此两个长生牌位正是王平与元风二人,王严将此两个牌位摆放在草地之上,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脸的悲戚之色。“父亲孩儿不孝,未能为父亲找到尸,孩儿对不起爹爹与娘的教诲”王严怔怔的看着眼前两座长生牌位,不禁满脸的泪水落下,将地上青草打湿,一旁的元辰在看到两座长生牌位之后,也满脸悲戚之色的跪倒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让一旁的白玉湘娇躯一阵颤抖。看着平时外表平淡冷漠的两名男子此刻面对着自家亲人灵位泪流满面,不知道是否被元辰与王严二人散出来的悲哀所感染,白玉湘也不禁杏眼微红,脸上尽是止不住的悲哀之色。“爹爹,爹爹与娘在下面过得可好?辰儿未曾尽到些许孝道,爹爹与娘便撒手人寰,这些年来也未曾祭拜爹爹,辰儿心中有愧还望爹爹原谅。”场上二人流露的悲哀之色日渐浓郁,此刻残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元辰与王严二人跪在两座灵位前痛哭不止,白玉湘此女似乎也被元辰与王严二人流露的悲哀所感染,明眸留下了两行清泪,默默的看着眼前平日里坚强无比的男人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一面,脸上泛起了悲哀之色。约摸两柱香的时间过去,元辰与王严二人收起满脸的悲伤,略带尴尬之意的看了一旁的白玉湘一眼,随即将两座长生牌位收起,略作收拾之后驾驭着法宝随着白玉湘迅的向着宗门的方向飞去,其间元辰与王严二人一言不,脸上残留着方才那浓浓的悲哀之色,白玉湘并没有去过问元辰与王严二人的过往,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身后两名性格坚强的男子,心底幽幽的轻叹了一声待回到宗门,此刻天色已暗,白云宗山门之上散布的巨*阵亮起柔和的白色光芒,将整个广场照耀得通明透亮,矗立在广场中间的巨大白云真人雕像在光华映照之下更显仙风道骨,但此时,整个白云宗之上人头汹涌,大片的乌云凝聚在白云宗上空久久不散,乌云不停的翻滚凝聚,滚滚的奔雷之音从乌云之内传出,散着阵阵仿若天威一般的威压。此时白云宗山门之上早已浮现出各色光幕,一些巨大的阵法被人启动,阵阵玄奥的符文在禁制上空闪烁不定,天空之中各色光芒不断来往飞射,整个白云宗一派隆重庄严的气象。看着眼前一幕,元辰与王严二人满脸的诧异之色,对于眼前白云宗出现的异象,元辰与王严二人不明所以,只有一旁的白玉湘脸露若有所思之色的看着凝聚在天空之中的乌云,似乎有所察觉的样子。对此,元辰与王严二人未曾在广场之上多作停留,与白玉湘留下印记作传音之用后便匆匆告别回到翠云峰之上,刚一来到风凌子与风雷真人二人的洞府,元辰与王严二人就见到风雷真人急急忙忙的从洞府之内化作一道长虹飞出,直奔天际而去,似乎是察觉到元辰与王严二人来到,风雷真人所化长虹在空中盘旋几圈之后随即降落到元辰与王严二人身前,现出了风雷真人满脸焦急之色的身形来。“你们二人何时出来的?不在灵草园内好好修炼干什么?”听闻风雷真人如此问道,元辰与王严二人脸露诧异之色的对望一眼,随即向风雷真人一稽。“我们二人已经不在灵草园之内了,眼下宗门之内生了何事?为何如此大的动静?莫非本门有异变?”“你师尊即将渡劫,不说了,老夫得去准备一些渡劫之物,你们二人就在此处,不可四处走动!稍后天劫威力极大,纵然是宗门开启了防护大阵,光是天劫的余威便不是你们二人可以承受的,老夫去了!”风雷真人听闻元辰如此问道,不由脸上焦急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急急忙忙的吩咐了几句便化作一道长虹飞向了天际,留下了满脸诧异之色的元辰与王严二人。听闻风雷真人所说,似乎是风凌子即将渡劫的样子,元辰与王严二人不由满脸的差异之色,看着白云宗上空散着阵阵威压的雷云,元辰与王严二人不由暗暗为风凌子担心,对于天劫,他们二人自然了解一点的,修仙者冲破境界之时往往会引一些天地异象,但除了筑基期晋升金丹期,化神期晋升合体期,以及渡劫期晋升大乘期之外的晋级都不会引天劫,而突破金丹期的天劫威力极小,称之为三九天劫,三九天劫有着二十七道劫雷,此二十七道劫雷威力甚小,在一些长辈的辅助之下筑基期修仙者可以轻而易举的渡过,而化神期晋升合体期的天劫则为六九天劫,而六九天劫有着五十四道劫雷,威力极大,轻则毁去一方山头,重则轻易的将一名合体期修仙者化为灰烬。而渡劫期晋升大乘期的天劫被称之为九九天劫,此天劫无疑是所有天劫之中威力最为可怕的一种,无数的渡劫期修仙者十之**都是一个不慎丧生那滚滚的天劫之威下,九九天劫有八十一道劫雷,其余劫雷尚且不说,九九天劫最后的一道劫雷乃是九天仙雷,乃是天地之威生成,决计不是前面由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劫雷可比的,即便是一名渡劫期修仙者安然无恙的渡过了前面的八十道雷劫,这最后一道也是决计无法安然处之的,若是没有一些威力逆天的仙宝护体,绝对没有人能够凭一些人界宝物撑下最后一道九天仙雷的。而依照风凌子的修为,如今面对的就是六九天劫无疑了,元辰与王严二人凝望上空那翻滚不休的雷云,心底震撼不已,那滚滚的奔雷之音仿若天威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对此元辰与王严二人不由暗暗的为风凌子担忧起来。光是六九天劫威力就如此之大,若是九九天劫元辰与王严二人无法想象其威力,他们二人曾经在一些典籍之中看到过描述三九天劫的话语:“滚滚犹若怒涛之声,天雷弹射不休,三九天劫雷劫二十七,有威力奇大功法者可自行渡过。”这一段话所说乃是晋升金丹期的三九天劫威力,其中所说拥有威力奇大功法的修仙者可以在没有别人的帮助下轻松渡过,但眼前的六九天劫其威力根本不可与三九天劫同日而语,若说如此威能可以靠自身实力通过,那么人界合体渡劫期的老怪物就遍地都是了。此刻那翻滚不定的雷云奔雷之声大作,以仿若毁天灭地一般的声势缓缓积蓄着力量,似乎准备丝毫不留情的将渡劫者劈得粉身碎骨一般,原本在天空凝聚的雷云此刻突然风起云涌,阵阵威压从雷云之中传出,白云宗广场之上聚集的大量低阶弟子仿若面对凶煞魔神一般的浑身颤抖,天空之中浮现的禁制光幕仿若根本无法承受天劫一击的样子,让身处下方的低阶弟子惶恐不安,但门内长辈既然安排他们在广场之上聚集,还严令不可四处走动,对此,他们这些低阶弟子根本不敢抗命不遵,只好留在原地承受着天空之中雷云带出的阵阵威压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