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的腿确实受过伤,是被弹片划伤的。不过伤得并不算重,一个小手术取出弹片,似乎也没什么后遗症,不过是腿上多了条伤疤而已。却没想到成了自己胃病的根源。

    张扬所谓一针见效是有点夸张的,宋河的经脉受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想修复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用针灸刺激之法确实可以调理修复受损经脉,但寻常针灸的话,少说也要一两个月才能见效。

    当然,张扬的针灸显然不同寻常。张强借着金针以真气透入穴道,直接冲开阻塞的经脉。这个过程非常迅,宋河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便像体内有虫子爬过,等到张扬收了针,宋河已经不再有任何怀疑,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让他欣喜异常。

    “这太神奇了!”宋河由衷赞叹道。

    “这没什么!”张扬道:“你的胃病不会好得这么快,不过你腿上的经脉已经通了,这个我不说,你也能感觉到。”

    “是,是”宋河道:“确实很不同,畅快很多,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以为受过伤就那样了。竟原来是经脉受损而不自知。”

    “哈哈,小宋,亏你还是个卫生局副局长长,自己的病都弄不清楚。”石岩数落宋河道:“这下服了吧?别总只相信仪器设备。你想想以前八路军的小米加步枪不也打败了敌人的飞机大炮?”

    张扬笑笑没说话,石岩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不过道理是对的,如果仅靠仪器设备,许多没有具体可检测器质性病变的病就不被承认了。有时候你明明不舒服,可是去医院检查了半天,医生却告诉你“你没病!”,你说你该庆幸呢,还是郁闷?

    “是啊,看来真是有些问题呢!”宋河有些讪讪地道。又问:“这么说胃病就好了?”

    “张扬道:“胃病还是要治疗的。不过现在病因排除了,胃病治好就好了。治胃病不难,你也说吃些药就好了,可是为什么老是犯呢?这是因为你只知道胃不好就治胃,可是病因不除。终究还是会犯。”

    “石老先生的问题其实也是一样,”张扬又接着道:“现肺癌。手术切除,这是没错的,可是并没有找到病根。即便一样是肺癌,也有不同的情况,有的人是肺郁痰热,有的是气虚痰湿,再或者是气阴两虚。总之是要辨证分治。”

    “既然张医生也说胃病要治。那么石师长地病为什么有不用开刀呢?”

    石岩本来不想让宋河说出自己地身份。可是宋河一时不留神还是漏了出来。不过这也是宋河叫惯了地老称呼了。石岩还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张扬却似乎没有注意道宋河所叫地称呼。开口道:“肺癌早期当然是开刀比较干脆。不过石老先生年纪大了。本人又抵触手术治疗。最主要地是。这个肿瘤不是癌症。起码还没有癌变。”

    “不是癌症?”宋河有些意外。又问:“你有把握?”

    张扬却笑道:“我早说过了。医生不打包票地。但我说地话就是我地判断。如果石老先生能尊医嘱。快则三月。慢则半年。这个病不难治愈。”

    张扬说是不打包票。可是这话已经说得掷地有声了。

    石岩当即道:“行。我信你,就听你的。”

    “那好!”张扬说着便对许纲道:“这个药方你看怎么开?”

    张扬这么问不是说他不会开药,而是因为这里是中华医院,他自己不是中华医院的医生,自然没有处方权。

    “这个好办!”许纲取出处方笺道:“你写方子,我盖章。只要你不在乎我抢了你治病的功劳就行了。”

    张扬一笑,接过处方笺便写起了方子。他也知道许纲是在开玩笑,他自然不会在乎什么谁的功劳,事实上。这盖章可不是随便盖的,盖了章就表示对这个药方负责,比如鉴定医疗事故什么的,这药方就是证据之一。许纲这么做那是对张扬的信任了。

    张扬写完方子,许纲便盖了章。处方笺和印章随身带是他这么多年行医养成地习惯。以便随时开方,治病救人。

    张扬把药方交给石岩,又道:“这是两周的方子,两周后来复诊一下吧,找许院长也行。找我也可以。只不过我到时候还不知道在那里坐堂。当然你找到徐院长,他也能找到我。”

    “好。今天谢谢张医生了!”石岩也不客套,伸手与张扬握了握。站起来道:“那我就不打扰了,一听遵从医嘱,按时喝药。两周后,再找张医生复诊。”

    石岩说完便和宋河一起往外走,忽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宋河道:“我们今天来看病你挂号了吧?别仗着自己是卫生局地就搞特殊,那不好。”

    石岩这种人向来身居高位,而且一直在军队系统,说话办事比较直。他都没想想真要搞特殊,哪在乎一个挂号费,一般医生看病挂个号也就几块钱,就算许纲这样专家级别的,挂专家门诊的话一两百也够了。何况,石岩这种级别,医疗费用自然是国家负担,宋河也不必为他省这个钱。只是石岩自己从来不办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概念。

    宋河却不敢不回答,连忙说道:“挂了号了,只是挂了个普通门诊号,许院长今天没有门诊,没法挂,至于张医生,他不这里的医生,更没法挂啊!”

    “那怎么行?那张医生岂不是白看病了吗?”石岩道:“我们部队可是有传统的,不能占这种便宜。这个诊疗费要给人家。”

    宋河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他也知道许纲并不是做作,只是他出门一向都是别人安排好的,不太接触这些。

    许纲却说道:“这个就不必了吧,您看病已经挂了号,这就是办了手续了,至于我,算是和老宋的私交,帮个忙。再说我们医院的门诊没有能解决你的问题。我这个院长也不能推脱,张扬就算是帮我地忙吧!”

    “这个不行!”石岩却不依不饶,可是他摸了摸口袋却道:“这个,我这人出门不习惯带钱,今天也没带钱。这样吧,改日让小宋给张医生送来。再说我还要复诊。我们还要见面的嘛。”

    石岩说完,才又跟二人说了再见,带着宋河出去了。

    “张扬,你刚才替宋河扎针是用的什么针法?怎么见效那么快?”两人一走,许纲便问道。

    针灸在一般人眼里都是有些神奇的,因此能够取得什么效果一般人都会觉得惊异。比如宋河,他虽然在卫生系统工作,但他不是中医,对其中奥妙不甚了了。虽然觉得张扬刚才那一针很是神奇。却也不至于太过吃惊。

    可是落在中医大家地许纲眼里就非同一般了,许纲当然知道一般的针灸绝不会这么快就解决问题,那么张扬一定是有什么特别法门了。

    “气功!”张扬早就想到许纲会有此一问。他早就想过了说辞,这还是周娅妮给自己的灵感,于是张扬便道:“我从小练习气功,刚才扎针的同时,又运气冲开了筋脉,宋河的经脉淤塞不算严重,才能见效这么快。”张扬这个说法也不是完全不对,只不过他所用地真气比之寻常气功那是高明得多了。

    “气功,张扬你会气功地吗?”说话的却是许微微。她刚才去银行办理挂失的手续,此刻办好了手续,便来医院找许纲了。一进门,听到张扬在说气功,便想起那晚张扬飞身救人,又背着秦晓蕾像大鸟般飞下六楼的情景,顿时脱口而出地问道:“你练的气功会飞的吗?”

    张扬不知道许微微为什么这么问,看了她一眼,还没回答。就听许纲笑道:“这丫头,又说孩子气的话了。会飞那不成了神仙了?”许纲修习中医,偶尔也会练练气,不过要想像张扬那样以气冲开淤塞筋脉,他是做不到的。

    张扬听了便道,我练地气功也就是比常人手脚灵便些,飞是不会地。

    张扬说完看看时间,想起自己答应宋佳莹晚上回去吃饭的,有段日子没见面了。自己倒也有些想快点见到这个漂亮地小护士。张扬看看时间还来得急。便决定先去地段医院接宋佳莹,然后再回家。

    于是张扬便向许纲告辞。出了中华医院。

    这个时候马强已经又把车开回了彩虹街道地段医院,本来今天他休息,也不用去医院地,可是他现张扬和中华医院的院长女儿搞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打起了宋佳莹的主意。宋佳莹是住院部的护士,平时接触机会不多。马强一想,便想起今天自己同科室的医生吕明今天在住院部值班,于是他便有了注意,立刻将车开去了医院。

    马强将车停好,便去了住院部,见吕明正坐在那里不知道看什么,马强便进了医生值班室,叫了声:“吕明!”

    吕明抬头看见马强,奇怪道:“马强,你怎么来了?”

    “唉,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出来逛逛,想起你今天值班,就过来看看!”

    “看我?”吕明还是有些奇怪:“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都说了一个人无聊了!”马强道:“你也快下班了吧,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等你!”

    “这么好?”吕明道:“那你等着,我先去查房,一会等接班的来了就走!”

    吕明说着拿起病人资料就要往外走,却被马强一把拉住道:“急什么,一会儿再去好了,还有一会儿呢,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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