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扬自然明白找自只麻烦的人来了,因为此刻封住刘穴露,小然魂魄的真气正蠢蠢欲动,真气这东西固然本身就有活性的。要不然也不能被用来干那么多事。可是要如此有针对性地运动。那肯定是有人在故意引导。

    张扬的感觉自然没错,此刻牵引那真气的正是鹤鸣、鹤放二人。

    这两个瘦瘦的家伙也算是崆峒派的高手,却以真气运用的小巧手段见长。封住刘大路魂魄的就是鹤鸣。而朱然身上的禁咒自然就是鹤放的作品。

    所谓崆峒四老是崆峒派的四个老一辈的高手。原本是应该是五老的。不过自从玉虚子做了掌门以后便不愿与其余四人为伍。而这几斤。

    也知道玉虚子的心胸实在并不宽阔。何况要论功力,他们也确实比不上玉虚子。

    这四个人觉得与其等掌门话,还不如自己主动表示对掌门的尊敬。因此崆峒五老就成了四老,玉虚子自然就凌驾于四老之上了。

    这是题外话了,这里我们先说崆峒为什么要对刘大路和朱然下手。

    上一次药仙圃栽赃陷害朱然管理的中药批部,药仙圃被查封,而动手的部凯被张扬废了功力。

    药仙圃也还罢了,那只是崆峒的外围组织,可是部凯却是玉虚子的弟子,也是崆峒派年轻一代的希望之星。他被废了功力,自然被崆峒派看做奇耻大辱。

    本来这件事崆峒派也不知情。只是当初部凯带来的几个手下那时候漏了网,逃回门派去报告。这一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这件事玉小虚子本想亲自出马的,不过听回来报信的人说出手的只有一个人,而且不知何门何派。

    来敌人的身份不明,玉虚子不想贸然赴险。二来如果对方只是无名小卒的话,他也要顾忌身份。不管怎么说崆峒派也是修真界的大派。若是对付这么一个无名小卒也要掌门亲自动手,那未免有些掉了身价。

    不过部凯虽然年轻,但是在崆峒派年轻一辈中那也算是高手了,要找比他厉害的还真不容易。要是派出去报仇的人再被对方击败。崆峒派也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为了保证这一次不失手,玉虚子索性派了这崆峒五老出来,虽然难免有些小题大做之嫌,不要只要事情做得漂亮,能报了仇,别人到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

    于是这崆峒四老就找到了胜丘市。以四老的功力,进监狱救人实在不是什么大事,自然手到擒来。不过监狱是国家的暴力机器,崆峒派倒也不想与政府为敌。虽说作为修真门派他们也未必就怕了政府,不过真要把名声搞臭了也不是崆峒派愿意看到的。

    因此救人的事其实就是银戈、铜戈两个胖老者出手做下的,这两斤小脾气暴躁的家伙能悄悄地做下这件事也算不容易了,这可能也是玉虚子关照过不要惹怒政府的原因吧。

    对于国家机关,这两人不想弄的动静太大,可是对于其他敌人就没这么客气了。听部凯说自己伤在一个高手手里,虽然不知道这个高手叫什么,但是却应该和那个中药批部以及其背后的飞扬药业有关。

    银戈、铜戈一听这就不干了。

    本来按着银戈、铜戈的意思。是耍杀上门去,把这个飞扬药业杀斤。

    鸡犬不留。可是鹤鸣鹤放却不同意。相比银戈、铜戈的暴躁脾气,鹤鸣、鹤放两人显得要温和些,当然那是褒义的说法,往贬义说,就是阴险得多。

    鹤鸣、鹤放听部凯说废了他功力的人是今年轻高手,便觉得应该制定一个对策。要知道部凯的功夫虽然不如四老,却也不弱了,他居然在只是一招就伤在对右手里,可见对方也是个极厉害的人物。尽管当时部凯已经受伤,可是鹤鸣鹤放觉的还是不能小窥了时方。

    于是两人就制定了伤人诱敌的计划。银戈、铜戈本来是不耐烦这种不爽快的办法的,不过鹤鸣、鹤放抬出玉虚子来压他们,说是掌门说了,不要弄太大动静,只要报了仇就好。银戈和铜戈无奈,也只得点头答应。

    于是四人就按计划砸了飞扬药业。并且有鹤鸣、鹤放分别对刘大路和朱然下了禁制。这目的自然是引出张扬来。

    昨天韩克和周俊到胜丘的时候,四老就现了。不过这两人身上并没有什么修真的迹象,更不用说什么高手了。虽然银戈和铜戈主张连这两人一起对付。不过鹤鸣鹤放却坚持等等再说。施放禁制也是要耗费功力的,他们觉得有这么两个人等着对方来救就应该足够了。银戈和铜戈虽然勉强同意先不动韩克和周俊!但也只是暂时而已,他们决定若是对方三天不出现,他们就要拿韩克和周俊开刀了。

    好在张扬来了,只过了一天,张扬就到了。

    四老虽然想报仇,但既然时方是个高手,而自己已经下了圈套,他们自然就要等对方上套。反正刘大路和朱然身上都被下了意念,倒也不怕他们跑了。

    这不,鹤鸣鹤放一感觉到对方试图解除禁制便立刻赶到了。看到张扬布下的法阵,四老到也不敢再小看他。这法阵看起来还不过看见张扬试图同时解除两人身上的禁制,鹤鸣、鹤放就有些气愤。这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嘛。虽说本来也不指望这禁制能难住高手。可是说不得要给他制造点麻烦。于是鹤鸣、鹤放干脆坐下,凝神静气地遥控起自己留在那禁制中的意念。和张扬斗斗法。

    而银戈、铜戈则早已按耐不住心尖之火,见他二人跟张扬斗上了,便挺身而上,要去破那法阵。

    不过张扬那法阵灵力不小,这种法阵是感应冲阵者的杀气的,对手杀气越强,这法阵的反击也是越强。这会儿银戈、铜戈杀气腾腾地冲阵。正犯了这法阵的忌讳,于是法阵就动了,聚集的能量杀出两道霹雳击向银戈、铜戈。

    铜戈当其中,好在他的功力也不弱,一翻身避开了这个霹雳,只是退得急了,一时有些喘息。银戈却没有那么幸运,退得慢了点,一道引以为傲的寿眉被烧焦了半边。

    要知道他是个秃子,这头少了,对自己这长长的寿眉就愈地宝贝。这一下顿时气得他哇哇大叫,心头的怒火便不可遏止地爆了。

    殊不知他的杀气愈胜,法阵的反击能量便愈强,一时间,那最外面一道防护圈上四处可见隐隐的电光,散出哧啦、哧啦的声音。

    鹤鸣、鹤放却似乎浑然未觉。倒不是他们不顾银戈、铜戈二人的死活,实在是他们此刻也是有苦难言。二人的意念一和张扬斗上法,便仿佛立刻被引入了一个漩涡,此刻就是想要抽身也没那么容易了。

    张扬的功力本就远在二人之上。就算是以一敌二也不在话下,何况现在他二人终究只能遥控牵引刘大路、朱然体内的那一丝意念跟张扬缠斗。而张扬却是双掌直接抵在二人的背心,内息源源不断地涌入,强弱之势不问自明。

    不过鹤鸣、鹤放也有优势,就是他们的意念是在封咒里面的,虽然不足以和张扬的强大意念抗衡,却也能够制造些麻烦。张扬破解禁制的时候也要防着他们的意念引诱刘大路和朱然自伤。

    当然张扬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边解着禁制,一边放出一丝意念。顺着他二人遥控自己意念的路线反击了过去。虽然现在要分心解除禁止,暂时还没能力把他们两人怎么样,可是鹤鸣、鹤放想要抽身却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鹤鸣、鹤放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现在要是想收手,那一丝意念难免顺势袭来,虽然要不了自己的命。可多半也要受些损伤。

    鹤鸣、鹤放这时候已经意识到对方确实是个高手了,恐怕功力远胜自己。可此玄骑虎难下,也只得展开功力尽力与张扬缠斗,心里只希望银戈、铜戈能够尽快冲破法阵。到时候自己能拖住这个家伙,那他就不可能抵挡得住银戈、铜戈的袭击了。

    鹤鸣、鹤放此刻一般的心思。可是他们的如意算盘却未必能够如意。银戈、铜戈虽然气势十足地冲阵。可是现在仅仅是在最外一圈法阵他们就遇到了麻烦。

    随着二人爆出来的杀气,那法阵却也是杀气大盛。此刻不但银戈的另一条眉毛也被毁了,铜戈身上的袍子也在冒烟。

    二人一看这样不行,对视一眼,各自往怀中一探,便掏出两根法杖来。要说二人的名号的来历便源于此了。铜戈取出的是一根铜质法杖。而银戈的自然就是银质的。

    两人各念一声咒语,手执法杖向张扬布下的法阵劈下,一黄,白两道光芒闪过,顿时将法阵上显现的白光压下去一截。

    周娅妮一直在看着这两人冲阵。眼见得两人被烧焦了眉毛,烧着了衣袍,心里顿时就高兴起来,虽然早就对张扬有信心,可是眼见得张扬都不用出手,只是踏了个圈只出来就有如此神威,任那两个老头翻滚折腾就走进不来,她心里不由得就再了。

    不过忽然之间,法阵上的白光被两个老头有两根手杖般的东西压了下去,周娅妮就有些不高兴了。这老头,都老得要拄拐棍了,还想打架。

    抱怨归抱怨,周娅妮也知道这两个老头手上的东西绝不是简单的拐杖,心里正自担心,忽然见两人跑到一边,各伸一手互相握住,另一手则手持法杖向着张扬踩出的那条小路猛地一插,同时一翻身,就像是撑杆跳一般,跳进了第一个圈子。

    周娅妮见了吃了一惊,连忙向张扬看去,却见他还是闭目凝神,似乎什么也没有现。这一下,周娅妮就有些焦急了,暗想怎么好,万一他们冲进来了怎么办?自己怎生想斤。办法帮帮张扬呢?

    周娅妮在这里愁,却不知银戈、铜戈也在愁。网才他们是闯过了第一道法阵防护,可是却比他们想象中的困难了许多。

    那两根法杖是他们各自练出的法器,可以说是他们最厉害的宝物了。日积月累地也附着了不少灵力。加上他们和二人之力,以技头猛击张扬布下的法阵,那聚集在一点的法力才终于击破了那里的防护。

    耳是池们是和二节离办娶集手一集,张扬布下”值防线却是那么大的圈六泣里面的强弱高下自然眼晓“川出来。银戈、铜戈此玄都意识到人家恐怕比自己强大多了。

    抬眼看看阵中的张扬还在盘腿静坐,银戈和铜戈对视一眼,喝一声又向第二道防线猛冲。

    此刻他们心里都明白,如果张扬全力施为,自己两人合力也不是对手。就算再加上鹤鸣、鹤放也没有必胜的把握。那么唯一的取胜机会就是趁着鹤鸣、鹤放缠着他的时候。攻破法阵,到时候此人尾不能兼顾。自己或有机会取胜。就算他不顾正在医治的两人安危,可这阵中其它两男一女也显然没有什么功力,至少也可以拿来威胁这家伙。

    堂堂崆峒四老心里竟然在盘算用普通人的安危来威胁、对付一个年轻人,这要传出去恐怕是很没面子的。可是此刻银戈、铜戈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今天拿不下这今年轻人,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崆峒四老对付不了一今后生小辈已经很没面子了,更不要说人家未必会放得过自己,以对方的实力,真耍对付自己,他们还真未必逃的了。

    银戈、铜戈心里暗暗叫苦,鹤鸣、鹤放心里就更叫苦不迭了。他二人此刻不但难以引动刘大路、朱然身上的意念,连自己新释放出去的意念也被裹挟得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最初的时候两人如果强行截断意念,倒也不至于受到太大损伤。可是他们不愿意那么做,而现在却是想做也没有机会了。

    张扬的意念早已顺着他们攻击的路线摸了上来。这会儿他们想要退。张扬必然顺势反击。从他们感知的情况看。对手如果反击,自己必定受伤不轻。两人苦苦支撑着,看到银戈、铜戈终于闯过对方所布法阵的第一道防线,多少心里有些高兴,可就这么稍稍一松,张扬的一缕真气顺着意念就袭了过来。

    两人心头微震,连忙收摄心神。仔细应付,心底却在祈祷银戈、邻戈能再快一点。

    银戈、铜戈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这奋力一冲却被第二道防线挡了回来。毫无疑问,这道防线的能量更大。而且同样,这办是感应杀气的,银戈和铜戈既然这么奋力一冲。身上的杀气自然小不了,只听哧啦一声,法阵腾起一道耀眼的白光,二人翻身落下的时候,身上的袍子便都在冒烟了。

    “朴哧”周娅妮忍不住笑了起来。银戈、铜戈不仅是身上的袍子在冒烟,脸上的眉毛、胡子这会儿也被烧得一干二净这二人原本就胖,此刻脑袋上所有的毛都被烧尽了,顿时光溜溜地像个汤团。加上衣服还在冒烟,冉冉升起地青烟中两个挤眉弄眼的圆滚滚汤团,那样子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

    银戈、铜戈没想到这第二道防线竟然如此强大,正自气恼,忽然听到这“扑哧”一声。抬眼望去,却见一个美女望着这边正笑得花枝乱颤。这一下,两人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了,下意识地就想教毛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

    铜戈一伸手,从地上检起一块石头,挥手向周娅妮扔去,他是修炼之人,这时附上了真气,那石头飞去的度自是快得惊人,嗖地一声就奔周娅妮去了。

    周娅妮正笑得开心,冷不防对方将一块石头扔了过来,顿时吃了一惊。眼见那石头飞得飞快,想要躲却是来不及了。正紧张的时候,忽然“扑。的一声,那石头在半空中被一束白光击中,顿时爆裂开来,化作一蓬烟尘,簌簌跌落。

    周娅妮愣了一下,现竟是法阵击碎了那块石头,随即大喜,哈,这老头扔不到我!

    不是周娅妮不敬老,实在是这老头竟敢和张扬作对,在周娅妮看来张扬的敌人那就是她的敌人。这老头刚才竟敢用石头扔自己。周大美女很生气,虽然没有扔到自己,可也把她吓了一跳,美女花容失色自然是有损形象的。

    周娅妮一生气,顿时也捡了块石头向铜戈扔去,反正对方的石头扔不进来,那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就算自己也扔不出去,吓吓他也好。

    可是不曾想,周娅妮随手一扔,那石头居然就飞了出阵去,直接就砸向铜妾。

    当然,铜戈是个功力不弱的修真者。自然不能被这么简单地砸中了。轻轻一跳便闪了开去。

    不过即便这样,周娅妮还是觉的自己占了上风,至少。自己把对方逼得躲避了。

    心情也就大好。

    铜戈自然大怒,可是冲不进去也是无法可想,张扬这法阵太厉害了。想要强行闯过,自己难免受伤。可是这仅仅是第二道法阵,里面还有一道呢。铜戈一想到这个便有些气馁。

    银戈看到铜戈气鼓鼓的样子却忽然心中一动,这法阵能阻止自己进去。可是显然并不阻止里面的人出来。自己人走进不去,可是意念可以啊!

    银戈眼珠一转,眼看铜戈暴跳如雷地又想往里面硬冲,便一伸手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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