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会议就是为了出使的事正式任命了王贵通为正使高闯和费信为副使又商量了一下携带的礼物和各种细节。他们带去礼物并没有多少只象征性的拿了些丝绸和纸。毕竟这一趟他们是主动示好而不是进贡。

    至于珍贵的佛牙当然也不能随便带在身上只要毗伽耶·胡拔六世承认大明是其宗主国的地位明军就可以把佛牙送还给他们让其王室权位显得更加正统让百姓归心甚至可以帮他平乱。

    郑和拨了两千人马给他们让他们转天一早就出。高闯和费信研究了一下路线后现通往锡兰王宫的路有一半是一马平川的地方只有一片地势平缓的树林而另一半则丛林密布崎岖难行。他们是为和平而来不宜带许多骑兵所以两千人中骑兵只带两百其余全是步兵还有许多是类似工程兵的那种开山兵。

    准备好这一切高闯单独找到郑和说了花想容的事没想到郑和面色不变即不好奇也不意外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高闯心里明镜似的郑和早就知道花想容与他的关系不一般昨晚他睡在花想容房间的事说不定也知道不过他即需要花想容用最先进的观念帮他打理船队的生意又要顺水推舟的卖高闯一个面子当然会痛快答应何必放着河水不洗船呢。

    他本想晚上还去花想容那里可是出使的事看着简单准备起来还真麻烦加上时间又急所以他开过会后就一直没有闲下来连通知花想容也是找了个小兵去送信。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套繁冗的程序和仪式。直到下了船双脚踏上土地才算是清静。他坐在马上沿着长长的队伍走来走去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巡视一下队伍的军纪如何实际上他是在找花想容。

    两千人说起来不算多但要在其中找一个同样穿着同样军服的人也不容易连跑了三趟他才现花想容和几名译官、随队的医生、太监一起坐在一辆马车里前后是两辆放着礼物的车。

    武官有马骑。普通的士兵走路而这些文官则坐车。高闯最近的心比较乱一开始竟然没想到花想容也是文官所以白跑了好几趟。

    “高大人辛苦!小说整理”一名译官打招呼。

    “大家辛苦。唉这蛮子话听来古怪还要译官大人们多费力了。”

    天气热。马车的帘子被拉了起来高闯一眼就看到花想容坐在两名译官之间她听到高闯的声音后连头也不抬可爱的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好像她和高闯的奸情每个人都知道似的。

    这傻丫头禁区的舱房相当隔音况且她虽然一直叫个不停但声音小得像小猫的喵呜声怎么会被人知道?别人都和他寒暄唯有她一句话也不说。还像做了什么大错事被人抓到一样不是欲盖弥彰吗?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美国吗?是个成年的女人吗?她对待和男人的关系竟然是这么生涩的比古代人还古代人。可也正因为这种另类动人的风情让他心头一直痒痒的、热热地恨不得把那几个译官都扔出去。他自己进入车里把帘子放下来好好和她温存一下。

    又和译官们打趣了几句高闯恋恋不舍地策马离开不然花想容的脑袋非扎到车板上不可。但没走出多远他突然觉得不妥。又跑了回来。

    得把花想容带走。哪怕是抱她在自己马背上呢至少她会呆在他的怀里。不用坐在其他男人中间。他坏心肠的认为大家都是男人在海上航行了一年了哪个男人会不想女人呢?现在大家都知道花想容是女人但不知道是他的女人说不定会起坏心。如果趁机摸摸她的小手搂搂她的小肩他就亏大了。花想容的一根眉毛都是他的他高闯的东西什么时候容许别人染指过。

    他没意识到自己对花想容的占有欲如此之强只是不管一顾的要宣示他的主权跑到那辆马车边想也不想也不管后果如何一把把花想容捞到臂弯里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抱在马背。

    “嘿嘿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容书记官单独呆在一辆马车里吧。”他大声宣布也不想想既然授受不亲他两手搂得那么紧是什么意思?

    在译官和士兵们惊愕的表情中他抱着羞得身体缩成一只小虾米样的花想容到货车那边下马把她扔到一堆丝绸中间“老实呆在这儿累了还可以休息会儿。”他轻轻地说脑子里色*情的想着如果在一堆丝绸上和她做*爱滋味一定好极了。

    花想容坐直了身子瞪了高闯一眼。这回她丢人丢大了可是谁让她爱的是这样的男人呢?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又狂又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不会考虑到世人的眼光她可就惨了要如何面对其他人呢?

    现在高闯迷恋她她知道也很开心但也有忧伤因为不知道他爱的是她的**还是她的心。

    将来怎么办?将来?可是当她看高闯热烈霸道很有侵犯性的眼眸就突然觉得将来不重要了。

    谁知道呢?也许她回不去了也许她会死在这海上只要他爱她一天她这一生也算爱过了。

    队伍一直向前过了一马平川之地进入了密林丛生的山地锡兰王宫就这这连绵山脉的那一边。

    高闯和费信商量了一下把队伍分为了几个小纵队由尖刀小队来带领因为他们中有许多人和高闯进入过热带密林有相当的经验。况且这里不比占城既然在深山中也有小路不过不好走就是了。

    高闯和王贵通跟犯相似的互相瞧着不顺眼不过两人倒也能够以大局为重没有生争执了不起互不理睬就是了。王贵通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带兵的事也不管只把他肥胖的身子安放在他专用的马车之中一路走一路打磕睡。只是到了山路上他的待遇让高闯老实不客气地取消了所有人都要步行。

    “山路狭窄马车上只有货物通过都比较勉强如果加上人就更过不去。”高闯是这么解释的:“翻了车倒也罢了毕竟钱财是身外物王大人硬要坐车也行但请立下书状万一有个闪失我们这些人也好向郑大人解释损失主将之事。”

    王贵通气的够呛可是真不敢就这么坐在车里。他早看明白了高闯这小子是个狠角色惹毛了他他什么都做地出来天王老子他都敢下手暗害。

    于是一行人慢慢步行穿山王贵通走得气喘吁吁恨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高闯的背影高闯根本不在乎一直走在花想容周围看她走累了差点跑过去背她。

    就这么着也不知道又走了多少天终于来到了锡兰王宫。

    王贵通先派了二十人的小队和两名译官到王宫去通报然后就地整理了一番仪容把自己打扮得神气之极就等着毗伽耶·胡拔六世来迎接了。

    等了老半天也没见到清水泼街黄土垫道的场景倒是远远有灰尘扬起是几个锡兰士兵和一名译官走了过来。

    “锡兰王有请。”译官翻译了一句看来有点灰头土脸眼有沮丧之意。

    王贵通没想到会有这种待遇气得大雷霆趾高气昂了半天却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泼下那滋味可不好受。他站在那儿愣了半天看样子想马上拂袖而去给毗伽耶·胡拔六世点颜色瞧瞧又想完成郑和交与的任务一时难以决定。而他站着不动其余人也保持沉默只等着他一声令下。

    高闯冷眼旁观觉得这个锡兰王毗伽耶·胡拔六世态度非常不友好不禁加了小心。他当然希望一路上太平可这一路上太太平了一点风吹草动也没有这样就太奇怪了。他们虽然带了两千人对流寇有相当的威慑作用但不可能没人觊觎他们所带的宝物至少会有人偷跟偷看才对。可为什么没有呢?似乎有人帮他们把路都扫清了。

    再说不仅没有流寇连王室的军队也没遇到一支关卡上几乎空无一人他们这支两千人的明军就这样长驱直入毫无阻拦。这种情况从常识上讲如果不是王室被人剿灭了就是有人在作怪了。

    现在的锡兰四分五裂各方势力角逐稍一不慎就会被消灭或取代所以每一方都应当小心谨慎就算郑和提前派人递上国书言明要派人与毗伽耶·胡拔六世会见这位帝位摇摇欲坠的锡兰国王也不可能如此放任自己的领地随便被人穿越应该沿路都有重兵屯集才对。

    试问这天底下有不守护自己的盘的君王吗?欲盖弥彰自然让人起疑但这样故意给明军造成安全的假象不是有点做得太过了吗?这锡兰王有没有脑子啊这么明显的漏洞从大明来的人都是在阴谋堆里滚过的怎么会看不出来?

    除了王贵通。

    他不是脑子有问题他是心理有问题。他觉得有大明的万丈光辉照耀着他就没人敢动他似乎早就忘记爪哇西王的手下和陈祖义是怎么做的了。这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现在这些人中又包括了王贵通在内。

    莫名其妙的傲慢永远是自己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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