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们四个人去呀？”方果香坐在那辆冰魂战舰suv里，看着前面开车李智，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你还想带多少人去？”李智翻了下白眼，反问道。
四个人，三个女人，除了自己以外，沐小美和赵雅芳估摸着也帮不上忙，弄不好，还的叫人家绑了当‘人质’。
方果香嘟囔了句：“我这不是怕咱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忍不住提醒李智说：“你可别大意了，那群王八蛋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咱们得目的，是为了把孙娇孙娆姐妹救出来，可不想过去跟他们硬磕！”
“啰嗦！”李智把车子朝9178酒吧开了过去。
记不清上次，还是大上次晚上去酒吧猎艳，稀里糊涂的跟那位传说中的云姐，来了一场露水姻缘，时间过的真快，以前那些被仰望的人物，现在不是已经被踩在了脚下，就已经当不成什么威胁了。
成长，和过程，有时候既有趣，又无趣，可以省略，也可以怀念，却终归不能再回到过去。
“孙娆还能认识我吗？”
把车子停到酒吧外面，李智突然笑了下问。
方果香白他眼，轻哼了声，说：“你能忘记第一个跟你睡觉的女人是谁吗？”
李智摸了摸鼻子，嘟囔了句：“好像还真不太记得了。”
“所以，你们男人都很无耻，很人渣！”方果香骂了句，打开车门走下去。
“你真不记得了？”副驾驶位子上坐着的沐小美，好奇的看着李智问，她很想知道李智的第一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她，那时候，他都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很会*自己。
李智耸了耸肩，没说话，打开车门下了车！
沐小美下来，快步走到李智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娇笑着说：“别想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不说，就甭想睡觉了哦！”
“呵呵！”李智干笑了两声。
一行四人，朝酒吧里走去！
“给我们安排一个包间吧！”
李智没坐大厅，直接带着沐小美和方果香，赵雅芳她们去了包间，现在时间还早，出来玩的人还不算太多。
找茬，不一定去找他们，也可以等他们找上门来！
方果香是这里的熟客，酒吧里的服务员，服务生，很少有人不认识这位方大小姐的！
“去，把孙娇和孙娆叫过来！”
“好的，方小姐稍等！”服务员赔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孙娇和孙娆姐妹，都算是酒吧里的管理阶层，但是如果有人需要她们作陪的时候，往往她们也推脱不掉。因为都是那种她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唱歌吗？”李智问沐小美。
沐小美靠在李智身边，微笑着道：“你唱，我就唱，你不唱，我也不唱！”
“好啊！”李智笑着递给了沐小美一个话筒，他记得沐小美歌唱的还不错，以前经常带着她去酒吧k歌，她也挺给自己争面子的，到是后来，两人好久都没有来这种场所了。
孙娇孙娆两姐妹进来，看着坐在那里，搂着美女唱歌的李智，都一愣。孙娆的脸色更是一变，可想而知上次李智给人家留下的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
“你怎么带他来了？”孙娇孙娆两姐妹坐到方果香身边，忍不住问。
方果香看了两人一眼，苦笑着说：“除了他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海城还有谁能救你们两个了！”
孙娇和孙娆对视了一眼，两姐妹心有灵犀，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他能救我们？”
方果香点了点头，说：“八成把握，不过……”稍微迟疑了下，贴到孙娆耳边，轻声说：“恐怕还要你牺牲一下！”
孙娆皱了皱眉头，轻声问：“果香，什么意思？”
“李智要带你们走，总要找个缘由对吧，上次你跟他的事情，云姐肯定也知道，那这次他带你走，也就说的过去了。”方果香说。
“那我姐呢？”孙娆问。
方果香若无其事的说：“两姐妹一起让他收了，云姐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是，云姐会同意吗？”孙娇轻声道。
“这就要看这小子的本事了，他答应要带你们走，你们到时候，也不用多说什么，只管跟着走就是了，一切事情交给他跟云姐交涉。”方果香朝李智怒了努嘴，眼珠子转了转，说：“一会儿，你们两姐妹过去陪陪他，喝两杯酒，唱个歌什么的，我估摸着，晚上京城那群王八蛋们也会来。”
“他，行吗？”孙娆咬了下嘴唇，低声问。
方果香点头：“他要不行，那就没人行了。人家可是海城地头蛇，云姐懂得的话，肯定会卖给他面子！”
孙娇皱眉说：“那群京城来的大少们会给他面子嘛？”
“那就不知道喽，给最好，不给……就让他硬顶呗！”方果香耸了耸肩，嘴角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出来。
孙娆有些不放心的说：“他能顶得住？”
“没问题的！”方果香对李智很有信心。
李智专心搂着沐小美唱歌，没去管进房间里的孙家姐妹，也没专门去听她们在那里嘀咕什么！
赵雅芳看着两人k歌，稍微犹豫了下，拿过来一个话筒，也强势加入了进去，她也喜欢唱，想当年在宿舍里的时候，可是有名的麦霸。
歌唱的不赖，至少比李智唱的要好，跟沐小美相比，也各具千秋，尤其是唱那种女高音比较豪迈的歌曲，声音能飚的上去，畅快淋漓。
咯吱！
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位服务员，直接朝孙娇孙娆姐妹走过去，俯身道：“娇娇姐，娆娆姐，云姐在外面让我来喊你们，让你们出去一下，说有事情！”
方果香就在两人中间坐着，所以服务员的话，她听得最清楚。没用孙娇孙娆开口，越庖代俎她直接挥手说道：“出去告诉云姐，你就说孙娇和孙娆陪着我和我朋友喝酒唱歌呢，走不开，有什么事情，让她回头再说！”
服务员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没别的，方果香方大小姐绝对不是她这种小服务员能招惹起的。
“来了！”方果香朝两人使了个眼色，轻声说：“你们两姐妹也该过去跟李大少爷打个招呼吧，今晚上能不能救你们脱离苦海，就要看这位李少爷的了！”
孙娇和孙娆点头，从方果香身边站起来，朝着李智走了过去！
“既然都答应了，就要好好跟人家说话哦！”看着过来的孙家姐妹花，沐小美趴在李智耳边微笑着说。
李智顺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笑着道：“知道了，小管家婆！”
“管家婆就管家婆，干嘛还非要加个小字，人家哪里小了呀？哼！”沐小美小嘴嘟囔了下，故意挺了挺胸脯，她的胸确实不大！
站起来，朝孙娇孙娆两姐妹笑笑，让开地方，坐到了赵雅芳身边，两个人继续k歌，并没有停下来。
“李先生，又见面了！”孙娇朝李智笑着，很爽快的坐到了他身边。
李智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姐姐，他印象到还不差，上次人家专门过来提醒自己，可那时候李智已经把加‘料’的酒给喝了，虽然姐妹俩的模样长得一样，没有太大的差别，性子上却不同，姐姐孙娇来的更稳重一些。
孙娇犹豫了下，没过到李智另外一边，而是坐到了姐姐孙娇的身边。
“今天，我们姐妹的事情，就拜托李先生了！”孙娇从桌子上拿过酒来，递给李智道：“我们姐妹先干为敬！”
小瓶装的百威，孙家姐妹把啤酒一口气喝干，李智也举杯喝了很深一口。
“过来坐！”李智拍了拍自己左手边的沙发，平淡着说。至于对谁说的，不难看出来！
孙娆朝自己姐姐孙娇看了眼，孙娇微微点了点头，孙娆这才起来，绕过前面的大玻璃茶几，坐到了李智另外一侧，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牵强。
“还认识我吧？”李智歪头平静看着孙娆问。
何止认识，化成灰老娘都认识你，王八蛋！孙娆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句，但是在脸上，却没敢表现出丝毫来。
点头说：“认识！”
李智抬手搭在孙娆肩膀，靠在沙发上，一把把她拉了过来。
孙娆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差点就忍不住叫出来，身体僵在那里，还好这个小王八蛋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你还记着我的仇呢，是不？”李智邪笑了下，看着她问。
“李先生……”
李智皱了下眉头，扭头平静的看了姐姐孙娇一眼，说：“我在跟她说话，不要打断我们沟通，ok？”
孙娇讪讪笑了笑，没敢在说什么。
“我没有！”孙娆把头低下去，摇头说。
音乐声音有些吵闹，所以李智凑到孙娆耳边，道：“你没有，但是我有，上次你们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觉得，咱们这笔账该怎么算好呢？”
孙娆脸色一白，说：“可，可上次我也，受到了惩罚，不是扯平了吗？”
“扯平了吗？”李智反问了句。
“扯，扯平了！”孙娆咬着牙，点了点头。
李智笑了笑，说：“行，那就按你说的，上次的事情，我们扯平的，我不记恨你，你也不许在记恨我了！”
稍微停顿了下，又吊儿郎当的说道：“这次方果香让我来，事先已经说好了，让我给你们姐妹买套房子，每个月给你们点钱花，相当于保养你们，对这个，有什么意见吗？”
孙娆脸色有些苍白，轻声说：“我……可以让你保养，但是我姐姐不行！”
姐俩有一个人掉狼窝里就行了，没必要全部陷进去，要真那么着的话，何必还离开9178酒吧，离开云姐呢，直接在这里破罐子破摔不就好了吗。
“她为什么不行？”李智邪笑着反问道。
“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你出手的吗？你要都想占了，那跟我们在云姐这里，还有什么区别！”孙娆咬牙切齿的说。
李智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点头道：“也是这个理儿啊。这样吧，我可以不用包养你姐姐，但是这个忙呢，我又不能能白帮，看着你们也挺机灵的，从这里出去以后，你们就给我打工吧！”
“给你打工？”孙娆愣了下。
李智笑着说：“对，放心，我不是那种黑心老板，干活有工资拿的，跟其他地方上班没什么区别。”
这姐俩能力上不错，毕竟被云姐带在身边这么多年，李智已经想好了，王倩倩去管理‘海底城集团’了，他身边也缺个秘书，把这对姐妹花带在身边，给自己跑跑腿什么的，应该没问题，而且带出去也有面子，还很养眼不是。
“总不能让我们姐妹给你打一辈子的工吧！”孙娆皱着眉头说。
“三年，只要工作满三年，去留随意，如何？”李智笑着道。
孙娆自己没立马答应，而是抬头朝姐姐孙娇看了过去，问：“姐，你说！”
“我们不做违法的事情！”孙娇冷静的说道。
李智忍不住笑了下，摇头说：“有违法的事情，让你们干，你们还不见得能干的了呢，放心好了，百分之百是正经工作！”
“那可以！”孙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既然李智是方果香请过来帮忙的，有方果香的面子在里面，她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坑她们姐妹才对。不答应也没办法，她们姐妹还指望着李智今天救场呢！
“好，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我带你们走，然后你们过来给我打工三年，要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可比在云姐这里还惨。”李智笑着若无其事的说。
对于李智的威胁，孙家姐妹对视了眼，谁都没太放在心上，她们也不是叫人吓大的，如果李智真给他们安排一份正经的工作，那她们就接受，如若不然，两姐妹肯定还是要走的。
工作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虽然李智已经想好怎么安排她们了，却没第一时间告诉她们。
李智抬手，把姐姐孙娇也抱着肩膀，拉了过来，孙家姐妹一手一个，有些好奇的问：“你们怎么跟云姐的？”
孙娇有些不自在，但是并没有挣扎，苦笑着解释说：“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在酒吧赚钱又多，后来认识了云姐，就跟了云姐！”
稍微犹豫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云姐对我们姐妹也很不错！”
“呵呵，不错吗？”李智笑着反问了一句，道：“没什么把柄落在云姐手上吧？比如说果照啊，果频之类的东西！”
孙娇脸上红了下，摇了摇头嘟囔了句：“应该没有！”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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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想带多少人去？”李智翻了下白眼，反问道。
四个人，三个女人，除了自己以外，沐小美和赵雅芳估摸着也帮不上忙，弄不好，还的叫人家绑了当‘人质’。
方果香嘟囔了句：“我这不是怕咱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忍不住提醒李智说：“你可别大意了，那群王八蛋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咱们得目的，是为了把孙娇孙娆姐妹救出来，可不想过去跟他们硬磕！”
“啰嗦！”李智把车子朝9178酒吧开了过去。
记不清上次，还是大上次晚上去酒吧猎艳，稀里糊涂的跟那位传说中的云姐，来了一场露水姻缘，时间过的真快，以前那些被仰望的人物，现在不是已经被踩在了脚下，就已经当不成什么威胁了。
成长，和过程，有时候既有趣，又无趣，可以省略，也可以怀念，却终归不能再回到过去。
“孙娆还能认识我吗？”
把车子停到酒吧外面，李智突然笑了下问。
方果香白他眼，轻哼了声，说：“你能忘记第一个跟你睡觉的女人是谁吗？”
李智摸了摸鼻子，嘟囔了句：“好像还真不太记得了。”
“所以，你们男人都很无耻，很人渣！”方果香骂了句，打开车门走下去。
“你真不记得了？”副驾驶位子上坐着的沐小美，好奇的看着李智问，她很想知道李智的第一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她，那时候，他都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很会*自己。
李智耸了耸肩，没说话，打开车门下了车！
沐小美下来，快步走到李智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娇笑着说：“别想跑，回去一定要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不说，就甭想睡觉了哦！”
“呵呵！”李智干笑了两声。
一行四人，朝酒吧里走去！
“给我们安排一个包间吧！”
李智没坐大厅，直接带着沐小美和方果香，赵雅芳她们去了包间，现在时间还早，出来玩的人还不算太多。
找茬，不一定去找他们，也可以等他们找上门来！
方果香是这里的熟客，酒吧里的服务员，服务生，很少有人不认识这位方大小姐的！
“去，把孙娇和孙娆叫过来！”
“好的，方小姐稍等！”服务员赔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孙娇和孙娆姐妹，都算是酒吧里的管理阶层，但是如果有人需要她们作陪的时候，往往她们也推脱不掉。因为都是那种她们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唱歌吗？”李智问沐小美。
沐小美靠在李智身边，微笑着道：“你唱，我就唱，你不唱，我也不唱！”
“好啊！”李智笑着递给了沐小美一个话筒，他记得沐小美歌唱的还不错，以前经常带着她去酒吧k歌，她也挺给自己争面子的，到是后来，两人好久都没有来这种场所了。
孙娇孙娆两姐妹进来，看着坐在那里，搂着美女唱歌的李智，都一愣。孙娆的脸色更是一变，可想而知上次李智给人家留下的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
“你怎么带他来了？”孙娇孙娆两姐妹坐到方果香身边，忍不住问。
方果香看了两人一眼，苦笑着说：“除了他以外，我实在想不出海城还有谁能救你们两个了！”
孙娇和孙娆对视了一眼，两姐妹心有灵犀，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他能救我们？”
方果香点了点头，说：“八成把握，不过……”稍微迟疑了下，贴到孙娆耳边，轻声说：“恐怕还要你牺牲一下！”
孙娆皱了皱眉头，轻声问：“果香，什么意思？”
“李智要带你们走，总要找个缘由对吧，上次你跟他的事情，云姐肯定也知道，那这次他带你走，也就说的过去了。”方果香说。
“那我姐呢？”孙娆问。
方果香若无其事的说：“两姐妹一起让他收了，云姐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是，云姐会同意吗？”孙娇轻声道。
“这就要看这小子的本事了，他答应要带你们走，你们到时候，也不用多说什么，只管跟着走就是了，一切事情交给他跟云姐交涉。”方果香朝李智怒了努嘴，眼珠子转了转，说：“一会儿，你们两姐妹过去陪陪他，喝两杯酒，唱个歌什么的，我估摸着，晚上京城那群王八蛋们也会来。”
“他，行吗？”孙娆咬了下嘴唇，低声问。
方果香点头：“他要不行，那就没人行了。人家可是海城地头蛇，云姐懂得的话，肯定会卖给他面子！”
孙娇皱眉说：“那群京城来的大少们会给他面子嘛？”
“那就不知道喽，给最好，不给……就让他硬顶呗！”方果香耸了耸肩，嘴角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出来。
孙娆有些不放心的说：“他能顶得住？”
“没问题的！”方果香对李智很有信心。
李智专心搂着沐小美唱歌，没去管进房间里的孙家姐妹，也没专门去听她们在那里嘀咕什么！
赵雅芳看着两人k歌，稍微犹豫了下，拿过来一个话筒，也强势加入了进去，她也喜欢唱，想当年在宿舍里的时候，可是有名的麦霸。
歌唱的不赖，至少比李智唱的要好，跟沐小美相比，也各具千秋，尤其是唱那种女高音比较豪迈的歌曲，声音能飚的上去，畅快淋漓。
咯吱！
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位服务员，直接朝孙娇孙娆姐妹走过去，俯身道：“娇娇姐，娆娆姐，云姐在外面让我来喊你们，让你们出去一下，说有事情！”
方果香就在两人中间坐着，所以服务员的话，她听得最清楚。没用孙娇孙娆开口，越庖代俎她直接挥手说道：“出去告诉云姐，你就说孙娇和孙娆陪着我和我朋友喝酒唱歌呢，走不开，有什么事情，让她回头再说！”
服务员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没别的，方果香方大小姐绝对不是她这种小服务员能招惹起的。
“来了！”方果香朝两人使了个眼色，轻声说：“你们两姐妹也该过去跟李大少爷打个招呼吧，今晚上能不能救你们脱离苦海，就要看这位李少爷的了！”
孙娇和孙娆点头，从方果香身边站起来，朝着李智走了过去！
“既然都答应了，就要好好跟人家说话哦！”看着过来的孙家姐妹花，沐小美趴在李智耳边微笑着说。
李智顺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笑着道：“知道了，小管家婆！”
“管家婆就管家婆，干嘛还非要加个小字，人家哪里小了呀？哼！”沐小美小嘴嘟囔了下，故意挺了挺胸脯，她的胸确实不大！
站起来，朝孙娇孙娆两姐妹笑笑，让开地方，坐到了赵雅芳身边，两个人继续k歌，并没有停下来。
“李先生，又见面了！”孙娇朝李智笑着，很爽快的坐到了他身边。
李智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姐姐，他印象到还不差，上次人家专门过来提醒自己，可那时候李智已经把加‘料’的酒给喝了，虽然姐妹俩的模样长得一样，没有太大的差别，性子上却不同，姐姐孙娇来的更稳重一些。
孙娇犹豫了下，没过到李智另外一边，而是坐到了姐姐孙娇的身边。
“今天，我们姐妹的事情，就拜托李先生了！”孙娇从桌子上拿过酒来，递给李智道：“我们姐妹先干为敬！”
小瓶装的百威，孙家姐妹把啤酒一口气喝干，李智也举杯喝了很深一口。
“过来坐！”李智拍了拍自己左手边的沙发，平淡着说。至于对谁说的，不难看出来！
孙娆朝自己姐姐孙娇看了眼，孙娇微微点了点头，孙娆这才起来，绕过前面的大玻璃茶几，坐到了李智另外一侧，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牵强。
“还认识我吧？”李智歪头平静看着孙娆问。
何止认识，化成灰老娘都认识你，王八蛋！孙娆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句，但是在脸上，却没敢表现出丝毫来。
点头说：“认识！”
李智抬手搭在孙娆肩膀，靠在沙发上，一把把她拉了过来。
孙娆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差点就忍不住叫出来，身体僵在那里，还好这个小王八蛋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你还记着我的仇呢，是不？”李智邪笑了下，看着她问。
“李先生……”
李智皱了下眉头，扭头平静的看了姐姐孙娇一眼，说：“我在跟她说话，不要打断我们沟通，ok？”
孙娇讪讪笑了笑，没敢在说什么。
“我没有！”孙娆把头低下去，摇头说。
音乐声音有些吵闹，所以李智凑到孙娆耳边，道：“你没有，但是我有，上次你们差点要了我的命，你觉得，咱们这笔账该怎么算好呢？”
孙娆脸色一白，说：“可，可上次我也，受到了惩罚，不是扯平了吗？”
“扯平了吗？”李智反问了句。
“扯，扯平了！”孙娆咬着牙，点了点头。
李智笑了笑，说：“行，那就按你说的，上次的事情，我们扯平的，我不记恨你，你也不许在记恨我了！”
稍微停顿了下，又吊儿郎当的说道：“这次方果香让我来，事先已经说好了，让我给你们姐妹买套房子，每个月给你们点钱花，相当于保养你们，对这个，有什么意见吗？”
孙娆脸色有些苍白，轻声说：“我……可以让你保养，但是我姐姐不行！”
姐俩有一个人掉狼窝里就行了，没必要全部陷进去，要真那么着的话，何必还离开9178酒吧，离开云姐呢，直接在这里破罐子破摔不就好了吗。
“她为什么不行？”李智邪笑着反问道。
“难道有我一个，还不够你出手的吗？你要都想占了，那跟我们在云姐这里，还有什么区别！”孙娆咬牙切齿的说。
李智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点头道：“也是这个理儿啊。这样吧，我可以不用包养你姐姐，但是这个忙呢，我又不能能白帮，看着你们也挺机灵的，从这里出去以后，你们就给我打工吧！”
“给你打工？”孙娆愣了下。
李智笑着说：“对，放心，我不是那种黑心老板，干活有工资拿的，跟其他地方上班没什么区别。”
这姐俩能力上不错，毕竟被云姐带在身边这么多年，李智已经想好了，王倩倩去管理‘海底城集团’了，他身边也缺个秘书，把这对姐妹花带在身边，给自己跑跑腿什么的，应该没问题，而且带出去也有面子，还很养眼不是。
“总不能让我们姐妹给你打一辈子的工吧！”孙娆皱着眉头说。
“三年，只要工作满三年，去留随意，如何？”李智笑着道。
孙娆自己没立马答应，而是抬头朝姐姐孙娇看了过去，问：“姐，你说！”
“我们不做违法的事情！”孙娇冷静的说道。
李智忍不住笑了下，摇头说：“有违法的事情，让你们干，你们还不见得能干的了呢，放心好了，百分之百是正经工作！”
“那可以！”孙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既然李智是方果香请过来帮忙的，有方果香的面子在里面，她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坑她们姐妹才对。不答应也没办法，她们姐妹还指望着李智今天救场呢！
“好，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我带你们走，然后你们过来给我打工三年，要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可比在云姐这里还惨。”李智笑着若无其事的说。
对于李智的威胁，孙家姐妹对视了眼，谁都没太放在心上，她们也不是叫人吓大的，如果李智真给他们安排一份正经的工作，那她们就接受，如若不然，两姐妹肯定还是要走的。
工作的事情，先放到一边，虽然李智已经想好怎么安排她们了，却没第一时间告诉她们。
李智抬手，把姐姐孙娇也抱着肩膀，拉了过来，孙家姐妹一手一个，有些好奇的问：“你们怎么跟云姐的？”
孙娇有些不自在，但是并没有挣扎，苦笑着解释说：“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在酒吧赚钱又多，后来认识了云姐，就跟了云姐！”
稍微犹豫了下，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云姐对我们姐妹也很不错！”
“呵呵，不错吗？”李智笑着反问了一句，道：“没什么把柄落在云姐手上吧？比如说果照啊，果频之类的东西！”
孙娇脸上红了下，摇了摇头嘟囔了句：“应该没有！”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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