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惊讶地抬头一看,来破坏她的事也就算了,还如此放肆。顿时,她脸色一沉,“大胆,璇公主的寝宫岂是尔等可以随便乱闯的。来人,把他们压下去,就地处决。”

    只见那领头人不屑地看着她一眼,径自走到鲜于璇的面前,单膝跪下,行了一个雪国的礼才开口:“属下柳下惠拜见皇子妃。”

    鲜于璇闻言,嘴角一抽,继小傻子后,柳下惠这个名字又是一个大亮点有木有?虽然惊讶他神奇的名字,最后还是朝他点点头。

    久等不见侍卫进来,白钧的脸有些扭曲,在外人面前这么丢脸,她身居高位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难道轩皇子的柳侍卫就这么懂礼貌吗?后宫女子的聚集地,就是想进就能进的吗?”

    鲜于璇瞟见柳下惠惊愕的表情,有些想捂脸的冲动,特么的国母这么丢脸,难道你丫的文化水平是胎教么?只好解释:“柳下惠复姓柳下,单字惠。”

    她不说还好,一说后面的嫔妃都是想捂着嘴偷笑的样子,连陈贵妃这个宿敌都免不了被娱乐了一下,让白钧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如同调色盘一般。

    看着柳下惠带进来的几十个属下,深不可测。今天又是吃了很大的亏,白钧觉得自己要回去冷静一下,随即装逼地甩了甩袖子,怎么来再怎么回去。

    虽然今天这件事是不了了之,可鲜于璇无端地涌出一丝悲凉;都说帝王家荣华富贵,人人羡慕;可谁又曾知道,她若是可以选择,必定是选择普通百姓家,平凡地度过一生。

    “你的名字时媛公主帮你起的吗?”等到屋里只剩下自己人的时候,鲜于璇开口问道。眉眼间有一些疲惫,笑容有些凄惨。

    “是,媛公主周岁时帮属下起的。”柳下惠回答。

    “嗯,也只有她能做出这样的事了。”鲜于璇感叹。“话说,你觉得秋波怎么样?本公主暗送她给你如何?”

    秋波古井无波,呆萌的眼珠子一转,嘴角抽搐;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被起了这么一个名字。难道暗送秋波是从这里起源的吗?

    柳下惠一吓,猛地摆头,十分地坚决。倒是引起了鲜于璇的注意,问道:“为何,秋波不好吗?多有诗意的名字。你看那屁股大的,多适合生养啊。说不定能给你生下两个小惠惠呢。”

    秋波姑娘的表情一僵,她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摸了屁股!请问公主大人,能不能留点节操,以后才能好好玩耍呢?“公主,奴婢还小,还想再伺候公主几年。”

    “不小了,你上次明明说你比我老一个月的,难道你骗我?”鲜于璇瞪大眼睛控诉,表情怀疑、

    秋波和柳下惠的嘴角均是狠狠抽搐。璇公主的记忆力何时变得这么好了?为什么他们都不造,来一打辣条好好冷静一下吧。

    这几天,单婧媛觉得有些心情不太好的样子,皇兄出门去迎亲了;母后因为长期不能出去玩,某天十分不负责任地去了趟娘家,父皇因为担心,也跟着去了。

    就剩她!就剩她一个老实的孩子,被大家伙遗弃在这深宫里。每天面对着一批奏折,肝疼肾疼腰疼得很。

    最最主要的是,那只不要脸的海东青明明屁股都没有毛了。还敢嚣张地到她的面前看热闹。还有,玄国的那礼官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愣是不离开雪国。

    明明她已经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派人帮他运那黄灿灿的金子。哦不,聘礼来着;那家伙竟然如此地不识趣,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装死,真是,太诱惑,太丧心病狂了。

    “丹琴。那礼官还在驿馆了吗?”单婧媛冷着脸,对刚进门的丹琴开口。

    “是的,看样子是领着命令来,势必让公主接受才肯回国。”丹琴回答,脑门里有着些许的疑惑、

    话音落,单婧媛撑着脑袋,深思。美目里有些恼怒,就在丹琴以为她能够说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时……

    “丹琴,要不你去色诱他怎么样?虽然那礼官人到中年,而且有些绝顶;可他看起来老当益壮的样子,说不定三两年后,他死了,财产全归你呢。那样你就发了。怎么样怎么样?”

    丹琴只是觉得脚步一滑,有点想摔个狗吃屎,特么的公主你这么有能耐,有本事点名的时候不来呗。

    “公主,奴婢自认为才貌不佳,那礼官也是才子,奴婢却不是佳人,公主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了。”丹琴连忙拒绝,话说你既然知道他活不过几年,为什么还要介绍给我呢?

    “年轻是你最大的资本,那老头就算是有文化,可你也不差啊。木事,只要你把那老头赶出去,本公主赏你一个馒头。肿么样?大方不?”单婧媛十分大气地,却很死皮赖脸地说道。

    丹琴嘴角一抽,特么的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祖坟冒烟,三代诈尸啊?一个馒头就把她打发了,哪能这么便宜?

    “公主,奴婢记得今天还没打扫前殿,奴婢保证不偷懒了。公主您忙您忙,不用管奴婢。”反应过来,丹琴哼哼哈嘿地走了,如同后面有着饿狼一样。

    单婧媛眉毛一皱,看向丹琴的背影有些咬牙切实的味道,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赶脚;阴风不断,如果现在有一把菜刀的话,她一定提刀马上杀到驿馆,去切了那个礼官的小jj。以报他这段时间的不离不弃。

    拿着狼毫笔,单婧媛平复一下心情,准备看奏折时,又看到面前的奏折堆垛得非常高,顿时脸黑了些,欺诈公主,罪无可恕。

    她深深地决定了,在皇兄婚宴的时候,一定要做饭!谁要是拦着她,她就把锅给砸了,哼。

    “公主,属下无能,尚未能找到那年的幕后之人,请公主责罚。”丹琴走后,一个黑衣人从屋顶上飘落下来,一团黑的跪在地上。

    “可是查到了什么?”单婧媛丝毫没有意外,淡淡地声线响起,雍容淡然。

    “回公主,属下只是查到了似乎是镇国公主一脉的。”那黑衣人回答,表情稍微有些凝重。

    “嗯,下去吧,去请睿亲王。”单婧媛揉着眉毛,有些疲惫地说道。

    镇国公主,特么的她也是镇国公主好么?老一辈的镇国公主,是皇祖父的亲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不知道皇祖父的脑子抽了什么风,竟然让她拥有这么高的位置。

    只是,这个镇国公主,本以为隔着三代,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插手朝廷中事,没想到她的后代如此野心勃勃。是该大清洗的时候了……

    乾阳宫里,因为单婧媛不喜欢熏香,屋内的荷花盛开着,散发出淡淡的荷香,出淤泥而不染。单婧媛坐在座位上,握着茶杯,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假寐。

    “媛儿,找皇叔来有何事?”睿亲王进门后,不解地开口。

    “媛儿找皇叔来,想知道一下老镇国公主一脉的情况。请皇叔说得仔细些。”

    睿亲王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无缘无故地问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娓娓道来:“皇姑奶奶是祖父的庶妹,是皇祖父当时找不到其他皇子来制衡父皇,所以找了一个比较工于心计的公主来,提升她的势力,制衡住父皇,免得父皇造反。”

    “当年,只是听你皇祖母说的,那个镇国公主的心计不输于男人;奈何是女儿身,所以才父皇才登上皇位的。父皇登基之后,她便被赐婚给一个二品的将军,虽然不甘,却也是安分了下来。”

    “父皇驾崩后,一直到皇兄登基统治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安分,看不出任何的野心,似乎是出嫁从夫,安分了起来。怎么了?难道这是有问题吗?”

    单婧媛听完,冷哼,露出嘲讽的笑容,“看人不能只是看表面,谁知道他内里想的是什么。会咬人的狗,从来都是不叫的。”

    睿亲王一惊,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本以为雪国的一切都掌握咋嫡系手里时,不知不觉地忽略了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

    背后吓得出一身的冷汗,呐呐地开口:“媛儿可是查出了什么?”

    单婧媛摇摇头,叹了口气:“对方看着也是个老狐狸,比您和父皇还要老一辈。自古都是姜还是老的辣,又怎么会留下把柄。只是……”

    睿亲王接口,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皇叔可记得那宇文家族一夜覆灭的事?”单婧媛天真无辜地歪着头问道,只是笑容里有着丝丝的寒意。格外地渗人。

    “莫非……”联想到这个,睿亲王的表情一变,不由自主地坐得直了一些。

    “呵呵,皇叔也不肯相信吧?狼一旦安分下来,还真当成宠物养了吗?”单婧媛冷笑,握着茶杯,淡淡地扫着门外一眼,表情不明。

    “那媛儿的意思是……”睿亲王皱着眉头,有些忧心,有些不敢相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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