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的否认,因为我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样的内容,所以当时一定是被其他事物控制的,也就是其他外在事物,让我这么做的。

    看着那些围在祠堂门口,打着手电向里面张望的人,还有站在棺材旁的李长老,这一切都太陌生了。

    最后又看向了那些经文,这全是与灵魁有关的,而殷道长似乎知道一些灵魁的事情,我就向他看去,可对方却摇了摇头,说自己知道的也就那么多。

    当时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可是当时的意识在干什么,我在做梦,梦到了我遇见了那只冥兽,还有逃跑的过程。

    那些不存在的记忆,在面前流动着,带出了一条脱离了主线的痕迹,那条痕迹很小,我搜索着,完全无法找到它的来源,更不能让自己接受,那个念经的人是自己。

    不不不!那只是个梦而已,一个梦而已!

    可是梦里,我好像去了另一个地方,又怎么可能出现在祠堂里?

    我没有梦游症,也不会在梦游的时候变成另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独着一些我所不认知的文字。

    我在心里反复的确定着这些,可是来来回回好几遍,都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些经文里有某种力量,将你变成了另一个人,暂时性的占据了你的身体!”百舟说着,又看向了其他人。

    这时,就听胖子忽然说了句,“那该不会是这文件里被李三思下了什么诅咒吧!打开的人,就会中邪!”

    柳冉白了他一眼,“我抱着看了大半天,都没事,这根本说不通!”

    胖子不服气,“可能因为你是女的,对诅咒免疫了,就他这么倒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中招儿了!”

    这次柳冉没说话,殷道长接过话茬,“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们一打开盒子就应该出事的,何至于等到现在。另外这种事,也要看气色的,虽然他们都是从族陵里出来的,可是身上的阳火,也并没有熄过!”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其实我从文件里拿走了一张照片!”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可是我再去摸时,身上的衣服都换了,那里还能找到那张照片。

    “是在灵魁里的?”殷道长问着,又翻看了起来,不过胖子有些担心,让他别看了,万一再出什么事情。

    殷道长却没理会,连续翻看了好几下后,才抬头问,“怎么,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吗?怎么我没看到有照片?”

    我摇了摇头,“是其他文件里的,不在这里!那是一张女人的照片,可能是李三思认识的人,当时我感觉这个人有些眼熟,而且脸上和柳冉一样,有一条……”

    说着,我就抬头向柳冉看了过去,却看到她脸上的疤痕,竟然完全消失了。

    见我停顿了下来,殷道长催促了一句,我这才接着说,但把话换到了那个耳环上。

    “你刚才说柳冉脸上!”对方回头看了柳冉的脸,好奇的问了句,“难道那个女人长得像柳冉?”

    我不置可否,立刻又摇了摇头,“说像也不算,只是有个相同的特点而已,但现在不像了。”

    被我们这么盯着看,柳冉皱了皱眉头,接过我手里的手机,关上屏幕后,也看向黑屏里的自己,最后又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她的耳朵很干净,并没有带着那种耳环,所以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你说那个女人带着的耳环,你见过,她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该不会……”柳冉说着,似乎又把这个人指向了另一个神秘的女孩。

    可我立刻就否定的摇了摇头,打消了她的想法,继续说,“不,这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小,最起码二十五岁以上。而且我看到的另一个人,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就是那个面具人,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摘下面具,我们谁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完全是用声音来确定他的性别!”

    百舟第一个开口,“这是个巧合吧!毕竟这个人的声音……”

    柳冉也持有相同的看法,可回忆起与这个人相处的时间,似乎又有些不确定了。

    至于其他两个人,都没说话,因为他们与面具人的接触很少,对他的了解更是不多。

    所以,我们也就在照片与声音之间做出了猜测,最后也很难找出一个有用的线索。

    那面具人的身份也就成了一个猜不透的迷,不过关于这个耳环,巧合的成分太多了,所以一直无法被确定,不过已经请陈海东帮忙调查了,可能很快就有结果了。

    之后,我又说起那个女人的名字,这也是关键,因为我在背面看到了一些消息,那些内容与柳冉的猜测有些相似,但并不完全。

    这可能是李三思填写下来的,而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就是这位丁姑娘的身份,可能与另一方,与李三思合作的人有关系。

    可处于什么关系,就无法准确的解释清楚了,好像和其他的事物都有联系,又好像完全不是同一事件。

    随后,我就让胖子帮忙去拿来我之前的衣物,里面一定有那张照片,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对于我们目前而言是很重要的,也让我可以想明白很多,包括自己做的那个梦。

    我自己在梦里的意识是很清楚的,我可以回忆起一些内容,摸索起来就好像只有那些光芒。

    好像是光芒构建出了自己的神经,才迫使我知道了那是什么,之后自己醒来,这种构建,也就出现了断裂的情况。

    胖子走后,百舟摇了摇头,沿着我们一开始的思路说,“这些,不大可能是因为照片的事情引起的,如果这些文件都有问题的话,我不可能没事的。

    “而你昨晚的举动,如果你完全没有意识的话,一定是另一个连你都不知道的人,在你体内醒了过来,控制着你这么做的!”

    我犹豫着点了点头,并且说出自己的梦里,也没有听到那念经声,如果这样算起来的话,“我真的会是这样,可它又是如何出现的?总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吧!”

    百舟沉吟不语,最后盯着我的眼睛,问了起来,“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就像我一样,感觉大脑里忽然多出来某些内容,画面,声音,或者是触感,这些就好像是自己从电视或者里看到的内容,被加入成自己的记忆。”

    我回忆着,又感觉自己的处境不同,“我感觉到它们的密度很大,完全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很难去解释它是怎么出现的,可是……”

    百舟摆摆手,让我冷静下来,随后才说。“无论那是什么,但这绝对不是你本该拥有的,所以这是你下到族陵后,通过神王面具获得的吗?可能那并非是友善的传承,就好像是李三思那样,这种你所感觉到的“思想”太巨大了,让你无法承受!”

    我点点头,这才松开了刚才猛然抱住脑袋的手臂,因为一仔细的去想它们,试图向别人解释,并且去解析它的时候,这种疼痛感就如期而至,不知道这是出于保护自己,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神王面具给我看到的,那些内容,这就是源头,我一直把它存放在大脑深处,如果那个梦是真的,我所看到的光团和黑团,代表着原本的平衡,直到黑团消失之后,平衡也就被打破了。

    或许那样也会让我自己进入深度的休眠,而那消失的黑团,可能在此期间占据了我的身体。

    它就好像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因为它是来自于神王面具,这个巨大的领域,所以我根本无法控制它。

    可是又看了看那几页经文,它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才念诵这段经文的呢?

    想着这些的时候,却听到一直拿着文件看的殷道长忽然惊呼了一声,“终于找到了,天魁线索!”

    “天魁!”我和百舟对视了一眼,就见殷道长把文件拿给我们看,我们在上面果然看到了有关于天魁的记载。

    记载的内容,很简短,却也很实际,似乎是从另一种文体之中被翻译过来的,因为简短的一句话,它好像在重复着相同的意思,好像是注解一样。

    “天魁独一,唯有天神!”接着下面就是一副简笔画,画里的内容是世界蛇的样子,随后又夹杂着关于神王面具的事情,还有第一个持有者的传说和消息。

    看到那些,我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莫非这些内容,也来自于灵魁,而且还是更高纬度的天魁,世上绝无仅有。

    而这段经文就是蠕动灵魁的方法,而且也只有灵魁才可以看懂,只有我陷入沉睡后,那灵魁才会醒来,以自己的方式读取它们。

    搞不明白这一切的原由,不过最后我还是又从梦里想了起来。

    百舟和殷道长他们到是很认同这点,因为我体内的东西同是灵魁,所以也像百舟体内的地魁那样,可以传承记忆,这才会念诵那段与灵魁有关的经文,给予提示。

    可是对于天魁来说,大家都是陌生的,通过观天者的消息来看,好像也缺少了很多确定性的因素,就好像用古人的想法,来窥探现代的文明。

    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们还要求它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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