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痴听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寒战,用手揉了揉全身各处,发现并没有异样。@@@

    司机笑着说:“不用看,没事的,医生事后检查过你的全身了,完好无损。不知你使的是武功还是魔法?”

    戒痴答道:“贫僧既不武功,也不魔法。”

    熊猫眼、司机与及那个脸色黝黑的妇女三个人都用怀疑的眼神望向戒痴。

    戒痴看到大家不相信自己,心中虽然很着急,但他不能解释,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据实以告,别人也不相信,于是催熊猫眼继续讲下去。

    熊猫眼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后来,我看到有个歹徒爬起来,端起冲锋枪便向小师父扫射,所有人都大叫起来,都以为小师父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躲得了子弹,可是大家又错了,只见小师父身形幻化为一团黑影,象一股黑旋风一样向那人卷去,接着听到‘啊!’的一声凄厉惨叫,那个的手臂被小师父活生生地拧了下来,丢在地上。”

    听到这里,戒痴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赶紧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声佛号。

    熊猫眼继续说:“然后,我看到小师父右脚一跺,冲锋枪便像一段朽木一样断成几截。其它歹徒都吓呆了,纷纷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可是小师父并不他们,依旧像一阵黑旋风一样朝他们卷去,紧接着,听到一阵阵哀号声。”

    戒痴失声道:“怎么?贫僧……贫僧……贫僧把他们全杀了?”

    那个脸色黝黑的妇女插嘴道:“没有,当时你手下留情了,刚才经过医生诊断,七个歹徒的性命并无大碍,只是手足都被你拧断了,这辈子算完了。最惨的是那个端起冲锋拿机枪扫射你的家伙,他的条手臂没了,活该!还有那个长得胖胖的家伙,除了手脚被拧断之外,右耳朵也不见了。”

    “后来呢?我们怎么又回到这里?”戒痴急欲知道后面发生的事,着急地问道。

    熊猫眼继续说:“小师父将七个歹徒折断手脚后,便又一个个丢上车来,像丢行李包裹一样,小师父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上了车之后,小师父跟司机说一句:‘把车开回圣谛镇警察局’,然后便走回到刚才睡觉的地方,依然坐在那个包裹上,这时,我才留到,个过程小师父一直闭着眼睛!司机不敢耽搁,急忙把车开到了圣谛镇警察局,一下车,便有警察同志陪我到医院进行治疗,那七个断手缺耳的歹徒也被送进医院进行治疗,当我从医院里回到警察局录口的时候,看到小师父躺在警察局大厅的长椅上睡得正酣……”

    司机接口说道:“这位靓女看到你衣着单薄,怕你着凉了,便从她的挎包里拿出一件粉红色的外套盖在你身上,其实我们都知道,像你这样的神人,怎么可能感冒?不过这是靓女的一片心意,我们也不便说。”

    熊猫女插嘴道:“都是我不好,昨晚不应该打戒痴和尚的耳光。”

    戒痴对她说:“好了,过去的事还它干什么,就让它过去吧。”

    这时,饭菜端上来了,于是大家停止交谈,静静地吃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邻桌有三个老头边吃饭边聊天,戒痴忽然听到他们到圆月寺这三个字,于是凝神静听,只见一个老头子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不幸,好好的一座千年古刹就这样毁了。”

    另一个老头问:“知不知道是干的?”

    第三个老头反问:“还有谁?在圣谛镇谁有这个胆量?大家心知肚明。”

    “是啊,有人看到他们头上都缠着绷带,显然受伤不轻。”

    “只听说他们打人,从没听说有人敢打他们,怎么受伤呢?”

    “没人知道,有可能是遇到高人了吧,自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打得好,要是我有一身武功,第一个打的就是他们这帮混蛋。”

    “唉,连寺庙也敢烧,他们就不怕报应吗?”

    “报应?如果有报应的话,他们早就死了千百次了,只是可怜了那个老和尚。”

    “不是还有一个年轻和尚吗?”

    “年轻和尚……”

    他们忽然住口了,因为这时候,他们看到邻桌原本有四个人正在吃饭,现在只剩下三个,另一个飞奔出去,灰色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不见了。

    他就是年轻和尚——戒痴。

    当戒痴听到那三个老人的谈话,知道圆月寺出事了,于是丢下碗筷,来不及向其它三位道别,便飞奔出餐厅,朝圣谛山方向狂奔而去。戒痴心急如焚,一口气跑到圣谛山脚下,在经过李老实的水果摊位前,正看到李老实称水果,几个老头在他前面望向圣谛山顶,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着。

    李老实看到戒痴匆匆忙忙跑过来,于是扯开喉咙喊:“戒痴小师父,戒痴小师父……”

    戒痴心里挂念着师父,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脚步丝毫不敢停留,只是对李老实点点头,挥了一下手,以示招呼。

    戒痴一路跑上山,沿途遇到几队从山上下来的人,大家都惊奇地望着他,满脸古怪的表情。

    很快便到了山顶,戒痴从圆月寺牌匾下面直冲过去,寺门敞开着,一阵阵浓黑的烟升起,一股股烤焦味扑鼻而来,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正在指挥十多个壮汉扑灭余火,大家着水桶来往于天龙泉与烧毁的房屋之间。

    看到戒痴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冲上来,大家神色凄然地望着他。

    “我的师父呢?我的师父呢?我的师父怎么样了?”戒痴冲过去,抓住那个领导质问道。

    那个领导沉痛地说:“我们没看到他,可能已经……”

    “不的,肯定不的,我师父绝对不死的。”戒痴斩钉截铁地说着,然后转身望向方丈室。

    方丈室已经被烧塌了,土木结构的房子本来就不经烧,好端端的方丈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木柱子、檩条、椽条与横梁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小半截小半截,像没有熄灭的香烟屁股一样横七竖八地堆在那里。

    戒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不顾灼热的火焰与及呛鼻的浓烟,动手便去搬那些烧剩下的木头。那个领导见状,喊来两个壮汉,把戒痴拉开了,戒痴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拼命挣扎着,执意要去搬开那些还在燃烧着的木头。

    两个壮汉死命地按着他,使他无法挣脱。

    戒痴挣扎了一儿,双膝一软,“咚!”地一声,跪在瓦砾之中,号啕大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令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心酸垂泪。

    那个领导也泪流满面,哽咽着吩咐大家先去处方丈室,了却戒痴的心愿。于是,十几个人含着悲痛,动手浇水灭火,然后搬开上面的木头等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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