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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宁实录-顺宗卷》

    崇明十年二月特行恩科试。

    湖州科考弊案与年关相差无几阳玄颢颁下诏命加试恩科恩科试素来由礼部负责。礼部尚书是王素他既是帝师太傅又是王家人自然对此事郑而重之旨意颁下的第二天王素便上书说明年关将至朝廷各项大事甚多请将恩科试延至明年再行阳玄颢准奏。

    这样一来报考、核验、封题……一项项进行下来直到三月初九恩科试才正式进场开考年前十一月时阳玄颢就钦点了齐朗为恩科试的主考下面各个评卷、复阅、居中事、巡场都由主考亲点再报皇帝钦准阳玄颢也爽快全部照准。

    同时阳玄颢也在三部会审的请示奏章上批示按律惩办!

    按律科考舞弊罪不致死但是削夺功名、爵位籍没家产如系世族所有直系亲属全部除籍如系宗主定案三日内未向礼部另报宗主的全宗除籍;如系寒族三代之内不得参加科考不得入仕并且犯此罪者不与赦。

    不能说不严厉但是真正被定案的只有两名评卷宗官与行贿的士子其它官员都未定为此罪只是失察、渎职等罪名处置要轻许多!

    这显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寒族希望看到的绝对不仅仅是两个评卷官被定为科考舞弊之罪而所有参加科考的士子希望看到朝廷维护公平的决心在这种情况下所有逗留在京都等候恩科试开考的士子之间出现了一种声音。

    叩阙上书!

    至少在名义上所有的至略人都可以向皇帝上书直言是非且不会获罪但是那样的上书多不会真的呈进御前议政厅有专门司职此事的官员负责整理上书拟出提要按时报给议政大臣与皇帝如果遇到举报官员违法的就会誊录内容转送都察司再由都察司查办。

    如果想让自己的奏书直送御前没有官职的士子与平民只能叩阙击金鼓!

    元宁律法规定非关军务击金鼓者陛见之后领杖二十。

    十一月二十三成越下了第一场雪也是在这一天早晨皇宫太华门前的金鼓被击响百余名赴考士子叩阙上书。奏书直指湖州案涉案官员要求严惩以警示天下官员。

    阳玄颢对叩阙的士子明言:“律法乃朝廷公器不可因情势而乱!”

    十二月初六金鼓再响这一次是朝廷太学中的学生同样是说湖州案太学生显然更聪明一些抛开其他官员不理只说学政官员事关科考弊案若说他们完全无辜谁也不信太学生扣着这点不放要求重审。

    阳玄颢被这些学子弄得心烦意乱而监察司又插了一手监察御史联名上书指都察司空置证物纵罪轻判。

    眼见着风向转到三部会审上阳玄颢震怒却也知道三司的舆论本就很容易偏离最开始的目的如此到最后一般也就会引无可收拾的震荡。

    三司主官被召进宫离开时已是深夜。

    可惜到这个时候御史言官中已经不少人反应过来——眼前正有一个一朝扬名天下知的机会!

    湖州学政是什么人?慧妃之父议政臣之子!

    无论牵涉到哪一方都会是青史留名的事情而后宫显然要麻烦许多尹朔则更顺理成章些。

    齐朗与谢清接到尹朔的贴子是十二月初八的早上到议政厅之后谢清避开旁人问齐朗:“这就是你说的——更糟的局面?”

    “你认为呢?”齐朗失笑“这已是最糟的局面了!三司……”齐朗忍不住摇头他本以为有都察司在其中三司会有所顾忌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言官对扬名的热切之心更准确地说情况再失控此时都与他无伤因此齐朗与谢清一样都存了三分旁观之心。

    尹朔同样知道这是最糟的局面他请齐朗与谢清过府就是为了商议此事。

    尹府的格局稍显紧凑进门没走几步便入了花厅主客安坐。

    尹朔知道齐朗与谢清都是天之骄子除了清茶一杯什么都没有准备齐朗与谢清也安之若素品着茶等尹朔先开口。

    “某请二位来的意思不用某再说明了吧?”尹朔低着头语气很平静。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倒也不是真的想为难这个前辈稍稍沉吟了一会儿齐朗便搁下茶盏淡淡地说:“尹相还是说明的好!我等是晚辈若是一时思虑不周想差了就辜负您的一番心意了!”

    尹朔微微皱眉看见谢清也笑着颌附和脸色更变了一些但是他只是无声地冷笑一声:“二位晚辈?老夫真是不敢当了!”

    “尹相您请我们来总不会是来说这些的吧?”谢清不等齐朗开口便直言以对他与尹朔之间早已只剩下最表面的和睦此刻自然没有多少委婉的语气与他周旋。

    尹朔被他的话一堵脸色数变最后却只是轻轻放下手的茶盏不带半点语气地说:“老夫这两日深觉年迈已不堪重任有致仕之意!”

    此语一出齐朗并无太大的感觉谢清倒是在心中叹息了一番——在这个时候毫不犹豫地放弃一切看似最好的选择但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齐朗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尹相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只是陛下那里不知能否通过?”

    对齐朗的回答尹朔轻轻微笑了一下看向谢清:“谢相的意思呢?”

    谢清扬眉:“这会儿还需要我的意思吗?”

    “需要!”尹朔答得肯定冷冷地盯着谢清。

    他需要谢清的意思至于是什么意思彼此就心知肚明了。

    谢清犹豫了一下轻轻点头。

    “我明日会正式上表!”尹朔冷言“但是我要看到你们的诚意!”

    齐朗却摇头:“尹相您高估我与随阳了!”此时不比他致仕前阳玄颢亲政后三司人员调动频繁除了三司主官未曾轻动其它几乎是全部换了一通他们二人自然也不能像以往一样指使如臂了。

    “这是代价!”尹朔此时却不理会了“更何况我相信二位‘晚辈’的本事!”

    谈完尹朔毫不失礼地送两人出门齐朗与谢清本是同车而来自然又同车而去。

    “怎么看?”车是谢府的齐朗先上车谢清后入一入车便兴致盎然地问齐朗随后才坐下。

    齐朗敲了一下车身自有齐府从人上前询问:“少爷?”

    “拿我的贴子请太学监正过府!”言罢齐朗从袖中取一张名贴从车窗交给从人从人接过贴子便行礼离开。

    谢清扬眉微笑:“你不想入宫?”

    齐朗无奈地摇头却不言语。

    “好吧!我走一趟慈和宫!”谢清倚在靠垫上无所谓地说了这么一句却依旧追问“你怎么看?可信吗?”

    “你相信?”齐朗反问见谢清坦率地摇头笑意便更深了:“尹相只在乎你最后点的那下头而已!他只想保慧妃的平安所以他别无选择!至于可信?尚算可信吧!”

    谢清点头认可他的意见微笑着道:“他自辞最好不肯也无妨!对吗?”

    齐朗点头轻笑:“倒是我们能否控制住情势才是比较麻烦的问题!”说着不由摇头叹息。

    “陛下对言官素来优容!”谢清明白难处“那些人可都是胆大包天的性子不服约束的确麻烦!你可有想法?”

    “我刚被夺情起复那些言官恨不得能弹劾得我自请再度丁忧!”齐朗没好气地说那神情就差没质问谢清:“你不知道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吗?”

    谢清连连拱手作揖却也不是很认真但是仍应了下来:“三司我去试试看!”

    稍一沉吟谢清又道:“恐怕得走一趟永宁王府!”

    齐朗连忙阻止:“你怎么想的?湖州的事被江槿拖了几天这会儿他避嫌还不来及你何苦为难他?再说永宁王妃根本不会理你!”

    谢清晃了晃手指笑道:“我不找江槿就是了这两年也就只有永宁王府对三司还有些影响只一个‘夏’字就能让那些人三思而后行!我要永宁王府摆个姿态总可以吧?”

    齐朗点头知道他所言不虚两人又商量了会儿细节便到了齐府齐朗伸手按住谢清:“免了!你就安坐吧!不拘这点礼数!”

    谢清本也无所谓便坦然地看他下车进门转头就吩咐从人回府。

    齐朗刚进门就见老管家正在不安踱步便随口问了一句:“忠伯怎么了?”

    老管家这才现他回来张口欲言又想起什么便只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少爷!”说完随齐朗穿过走廊进了后院等齐朗到寝室换衣的进候老管家才让仆人退下自己服侍齐朗换衣同时惶恐地说明事情:“少爷夫人午前就入宫了直到这会儿都没回来!”

    齐朗惊讶了一下理衣襟的手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问道:“她为什么入宫知道吗?”

    “老仆不知!”老管家面有惭色。

    齐朗摆手安抚了一下皱着眉道:“宫中也没有消息传出?”

    “没有!”

    夏茵有一品诰命却不是能够随意出入宫廷的人只是她一旦请见一般也不会被拒可是从午前一直待到快要日落就不合常理了。

    老管家看着少爷一脸不豫却没有任何动作心中更没有底正忐忑不安时却见齐朗叹了口气面色淡漠地走出房门也不吩咐什么径自往书房走去。老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再出声他再如何被尊敬也只是下人而已。

    也叹了一口气老管家无奈地摇头慢慢离开刚过二门就见大门上的一个仆人匆匆跑来一见他连忙行了个礼道:“管家永宁王府打人来说夫人随王妃娘娘一块出宫在王府聊久了这会儿晚了让咱们打人去迎一下!”

    老管家愣了一下直到那人又请示一遍才急忙跺脚:“还问什么快打人去准备!我去回少爷”说完又转身往书房跑去。

    齐朗听老管家说完不由冷笑:“我亲自去!”话中已经带上了薄怒却不知这怒意是对谁的。

    等齐朗离府老管家才反应过就算晚了永宁王府总不会连送“齐夫人”回府的车轿、人手都没有还打人还跑这么一趟只怕本意就是想让齐朗过去。

    永宁王府难得打开正门齐朗到王府时正门却是开的门前的侍卫神色很古怪地让开了正门前路一路进去竟是满府上下一片肃穆的阵势让齐朗忍不住皱眉。

    领路的下人一直低着头将齐朗领到王府正堂——崇安殿前便停下垂手立到一旁齐朗讶然变色一撩衣摆进了崇安殿。

    王府正堂是宫中正殿的建制威仪肃穆却鲜少使用这么多年除了王府的几件行大礼之事齐朗只见过紫苏使用一次——紫苏掌权后整肃夏家内部时曾在这里行过一次家法。

    记忆谈不上愉快齐朗自然更为不安进殿之后果然看见夏家的执事长老全部列席王妃坐在座夏茵立于殿中。

    “臣参见王妃娘娘!”齐朗不敢怠慢正礼参拜倩容伸手虚扶了一下却只是冷笑:“景瀚来得正好!你的夫人口口声声自己已非夏氏族人!她是齐氏的主母她的话可是齐家的意思?”

    倩容难得如此正色王妃威仪竟是丝毫不弱半分齐朗再次皱眉看向夏茵夏茵只是低头并不看他齐朗眼神稍冷语气更冷:“娘娘您可以代表永宁王殿下世族中却只此一例您很清楚的!”

    “好!”倩容的脸色稍稍缓和“那么齐夫人一力退婚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了?”

    倩容一口一个“齐夫人”如同刀割在心上夏茵的脸色愈加苍白不等齐朗回答便径自出声:“是的!”

    “放肆!”夏家的一位长老立刻斥责“你的夫君在此你怎么如此轻妄夏氏女子中我还从没见过如此无礼的!”

    齐朗淡淡地言道:“夏茵已归齐门礼数欠缺皆是朗家教有失不敢劳动诸位世叔伯!”

    “哼!”齐朗既然如此夏家人虽然不满却也不好再言那名长老也只是冷哼一声。

    倩容也不想在此事纠缠只是淡淡地道:“景瀚是给夏家存体面我们也自会有交代。但是景瀚夏齐两家的婚约是否依旧?”

    “自然!”齐朗正色回答“齐家从未轻言毁诺王妃娘娘是在置疑齐氏数百年的名誉吗?”

    倩容轻拍手边的正枕冷言:“在太后娘娘面前请求退婚可不是本宫!”

    齐朗简直想拍额头了——他这个夫人到底做了什么啊!

    “她倒是爱女心切好像世子随时可能夭折一样!”倩容的语气更冷了身为母亲这一点更为令她愤怒。

    齐朗的双手在广袖中交握用力掐出一道指印面上只是淡淡地道:“臣说了齐氏从未轻言毁诺!无论夫人说了什么齐氏的承诺都不会更改!齐书莞一定是您的儿媳!”

    “有景瀚这句话本宫便好向太后娘娘交代了!接下来是夏家的家务景瀚请与夫人离开吧!”倩容缓了语气尽力温和地说完这句话眼中的冷意却没缓和多少。

    主人都说是家务了齐朗自然不会问行过礼拉着夏茵离开崇安殿夏茵被他拉得踉跄了好几下差点摔倒稍稳住便着急想回头刚要出声便被齐朗捂住口硬带出王府等上了车王府大门也轰地关上。

    “我……”夏茵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齐朗一声冷斥:“够了!”

    “你还想进一次崇安殿是不是?”齐朗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可是……”

    “可是什么?你这会儿想到家人?”被她的一声“可是”撩起了心中怒火齐朗狠狠地拉过她的前襟“我不知道你在慈和宫做了什么就凭你在崇安殿抢白的两个字你的父母就得担上失教的罪名!我的夫人你是齐家人王妃对你动不得家法!对他们如何你也管不着!你还想干什么?是不是让王妃将你的家人除籍毁了你的兄长弟妹的前途你才知道安分两个字的意思?”

    夏茵被他铁青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也幸好齐朗还知道这是马车没敢放开声音也因为那一丝尚存的理智他的话语还留了些体面。

    车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夏茵被他推开后默默流泪却也不敢出声一直到进了家门齐朗转身冷言:“我的事已经够多了!我的夫人你能不能少惹点事!”根本不管身边还有下人在场让一众下人全变了脸色。

    “我还是你的夫人吗?”夏茵终于出声质问周围的下人再不敢停留全部退下。

    齐朗走近夏茵扣住她的下巴一个字一个字道:“你若不是我的夫人我今天何必把你带出王府!夏茵你还想要什么?”

    “我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但是你不能用女儿……”

    “她也是我的女儿!”齐朗放开手语气温柔“我不会害莞儿!”

    “不会害她?你难道不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齐朗打断她的话“世子如何我很清楚!所以夏茵你是在杞人忧天!”

    夏茵瞪大了眼睛但是齐朗已经觉得说得够了决定结束这次交谈他淡淡道:“你不要自作聪明!你是齐家的主母做好你的本份不要惹事!否则下一次永宁王妃会让我有最充分的理由休妻!夏茵你的家人会成为你的牺牲品的!”

    夏茵看着齐朗离去的背影脸色一片苍白慈和宫中那个满身金丝飞凤的女子一派温和地说过相似的话:“世族主母最忌自作聪明!夏茵这一次哀家请永宁王妃教你安分二字下一次就不会如此简单了!”说话时那个女子的眼中凝着化不开的冰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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