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楚嘲讽地说道:“看来玉兰还真是个贞洁的女子你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旺才羞愧地着点点头道:“那一天虎子带着那狗去村口的河边去洗澡正好让我瞧见了我认为没有了狗应该是个机会所以就到玉兰门口去敲门她先是问我是谁我没有说话还是敲她大概想着大白天没有事就将门打开了我立刻钻了进去然后将门关上上前搂着她就想要做那芶且的事情。”

    “然后呢?”

    “谁知那玉兰抵死不从拼命喊叫我怕招来邻居所以将嘴捂着想将她拖道屋子里去没有想到那女人厉害大着呢一膝盖抵到我那里我当时……”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有些窘脸都红了手中的笔也听了下来于是打断说道:“有些话不要太直白还有姑娘在这里坐着呢。”

    旺才赶紧点点头道:“知道了那我接着说。我当时将她松开疼得蹲在了地上大概我去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剁猪草于是我见她边叫边拿起那剁猪草的刀来劈头盖脸就朝我砍来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求欢只好一边去开门一边用手挡着没有想到还是让她给砍了一刀当时很多人听见声音都出来了所以师爷您可以去问我没有撒谎。”

    “那狗又是怎么回事情?”

    “当时我吃了亏还丢了那么大的人村子里那么多人看见她将我砍出她院子。居然有人还说好我当时手疼地厉害没有注意是谁说的那一声只是心里气愤之极就想报仇第二天天快黑的时候我又去了玉兰家。见她屋子的灯亮着。却没有人说话。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家但是因为有狗怕自己翻墙进去狗一叫邻居又知道了于是就把事先准备好的毒药涂抹在一个馒头上扔给那狗吃那狗果然还没有叫就倒地了。”

    “那墙不是加高了吗?你的手又受伤了。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没有进去只是将馒头从门缝里扔了进去见那狗吃了倒在地上就知道死了。”

    “那玉兰那么细心一直提防着你怎么天都要黑了自己在房间里还没有将院子里的顶门杠顶在门上吗?”孟天楚知道农村地门若是不用顶门杠确实轻轻一推就可以露出很大地缝隙钻进一只猫是绝对没有问题地。

    “我当时也在纳闷。以为我知道玉兰初五、十五都要上山采药。一般都第二天才回来那天晚上见她在狗也栓在院子里。所以觉得有些蹊跷。”

    旺才说的也是之前也听柱子和文博说那玉兰是准备去采药的文博亲眼见自己娘带着狗出了村子的怎么晚上居然在家呢?

    “那你将狗毒死了就没有想过机会难得再进去吗?”

    旺才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的手说道:“现在这个手都不能用劲当时怎么可能进去呢?而且里正家里当天请客村子里的人都去了我听我家婆娘说那天一很多的好吃地反正狗已经死了玉兰也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看家狗所以我当然是先去好吃好喝一番再说没有想到第二天玉兰就……可玉兰真不是我杀的我再是蛮横不讲道理可我还是怕死的让我杀狗可以杀人我真的不敢啊!”

    “先不说这些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你去里正叶储家里喝雪儿的寿酒去了?”

    “是的师爷。”

    “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当时我也在。”

    “哎哟我地师爷那天那么多人村子里地人只要能去的都去了里正请客谁敢不去啊那门口的礼品清单上可都清楚地写着名字呢。再说您又不认识我即便见到也不一定记得如果您不相信大可以去问那天去吃饭地人村子里很多人多见到过我而且我去账房拿回礼的时候还看见里正家里的二夫人了。”

    “什么是回礼?”

    “农村送礼后走的时候主人还要给回礼的一般小户人家以为送去的都是一些鸡鸭或是粮食什么的本来就不值几个钱一般不会回礼。可人家毕竟是里正家大业大而且那雪儿回到村子里虽然拿了男人家很多钱当时村子还是闲话满天飞所以我想里正大概也想拉拢一下相亲的关系以后免得雪儿在村子难做俗话说的话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我们是吃也吃了拿也拿了自然可以封住很大一部分人的嘴。”

    看不出来这旺才分析问题起来还头头是道说的还有那么一点意思。

    “那你们那天晚上每户的回礼是多少啊?”

    旺才伸出自己的中指眼睛都亮了起来道:“出手实在阔绰一户就是一吊铜钱整整一百文啊!”

    孟天楚呵呵一笑道:“那你送了什么?”

    旺才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谁不知道我旺才又懒又穷啊我每次都是等大家都要入席的时候才进去门口的官家我也认识了自然不会问我伸手。”

    孟天楚点点头果然是个无赖人家不是认识了不要而是害怕你旺才才不要的。这倒让孟天楚心生一计连忙将王译叫到身边小声说了几句那王译听罢赶紧叫了一个手下将孟天楚吩咐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人听完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孟天楚道:

    “是师爷。”

    片刻的功夫那女子被带了出来头散乱、目光呆滞衣服上也尽是污垢一看就是个邋遢的富人。那里正地二妇人居然让这么一个女人给自己孩子当

    想起来都恶心。

    那奶娘地走到旺才身边跪下看也不看身边的人多半是没有认出来。

    孟天楚道:“你还记得你家旺才这个月的初五的晚上到那里去了吗?”

    旺才女人用手将遮在眼前的头挽在耳后不屑地撇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他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回来除了打我就是要钱。他还不如死了的好。”

    旺才一听正要说话。孟天楚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他只好恨恨地看了看自己的女人那女人还是看也没有看身边这个穿着干净的男人大概怎么想也不会想道自己男人也会这么干净地一天。

    “你再好好地想一想如果你撒谎了不但要害了他连你都要受牵连。”

    奶娘一听有些害怕了。嗫嚅道:“害不害他倒是不重要只是别将我牵扯进去就好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孩子……”

    “好了哪里有那么多地废话赶紧说初五那天晚上你家旺才到哪里去了休要说谎否则本师爷定要用板子伺候。”

    奶娘听说要挨打。吓得跪都跪不住了。嘴里结巴着说道:“今天是……是什么日子我……我都不记得了哪里知道初五是什么时候。”

    旺才终于忍不住朝着自己婆娘的头就给了一巴掌。大声地说道:“你个死婆娘你是猪吗?那天是里正家里雪儿的生日你个死婆娘。”

    奶娘这才转过头来好好地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居然身边这个是自己男人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诅咒他的话脸都吓白了都要哭出来了。

    孟天楚道:“旺才你先莫要吓你老婆让她说话。”

    旺才这才收敛怒气跪在一旁不说话了。

    孟天楚道:“我问你的话你想好了吗?”

    旺才女人赶紧点点头说道:“我记得了我记得了。”

    孟天楚见她吓得已经是瑟瑟抖看来平时旺才还真是没有少打她。

    孟天楚道:“你是真记得还是让你男人给打得记得了?不许给我说谎否则我让人给你上刑那就比你家男人打的痛多了。”

    旺才女人一听吓得更是魂不附体了。孟天楚心想你那日如此对若凡我不吓唬吓唬你心中如何畅快。

    “我说实话我说实话别……别给我上刑啊。”

    孟天楚道:“那你赶紧从实道来。”

    旺才女人连连点头象鸡啄米一样似地头更加散乱了象个疯子一般。

    “那天晚上我先去的里正家后来快要吃饭的时候我家男人来了当时坐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和村里几个男人一起喝酒后来一直喝道酒席都散了我在一旁一直等着他回家也不敢催促怕他打我大概到了快二更的时候村里另外一个和他常常在一起赌钱的男人说是要去他家赌钱我家男人就问我要钱我身上当时真的没有他以为我不愿意当着那么多人扫了他的面子于是就打了我后来还当着那么多人地面将我衣服扯开自己还搜了搜现真地没有才作罢。”

    孟天楚见旺才一脸羞愧地跪在那里于是说道:“你不是受伤了吗?你用什么打人啊?更何况你是从账房那里拿了回礼钱了吗?”

    旺才低着头不好意思说话他女人说道:“他将那一吊钱全都输光了才问我要他先是踢后来就脱了鞋子打我的头用他的左手打地。”

    旺才瞪了自己女人一眼沉声地说道:“给我闭嘴。”

    奶娘见自己男人凶狠的样子立刻吓得不说话了。

    “你才与我说.心革面好好做人怎么一见自己老婆就显出从前的模样来了?”

    旺才方才还一脸凶狠的样子见孟天楚这么说赶紧换了一副卑微面孔点头哈腰地说道:“我改我改我一定改只是这婆……这女人不打她就不改哪里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样子。”

    其实这点孟天楚也是十分赞同都说看一个男人就这点他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

    孟天楚道:“旺才你走到我跟前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的手。”

    旺才听了赶紧站起身来快步坐到孟天楚面前将右手的袖子撩起来露出伤口给孟天楚看。

    那伤口大概最初玉兰用来砍他的刀就是脏的旺才也没有处理只是胡乱包扎了一下已经感染化脓了半尺长的伤口已经溃烂开来若不及时消毒并将那些烂肉割掉这个手大概保不住了。

    “你要赶紧找个郎中将你的手好好的看一看不要耽搁要不这个手以后怕永远都拿不了东西了。”

    旺才听罢赶紧点头说道:“谢谢师爷旺才知道了。”

    孟天楚道:“你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和你老婆做点面条来。”

    旺才一听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情说了半天的话还走了好长的路自己确实是饿了。于是和她女人连连感激说谢。

    孟天楚叫旺才和他女人坐在树荫下的石桌前不一会儿狱卒端了两碗面来虽然没肉没油但他们一看口水都要出来了。

    孟天楚也不说话王译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您这是……”孟天楚只笑不答静静地喝着茶看着他们吃饭。

    这时一个狱卒走上前来悄声说道:“孟爷您的管家来了说是要找您好像听着急的样子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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