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于那银簪子有什要是不能为他圆谎就不要这这里扯七扯八的耽误时间。”

    “你不是要一个可以信服大家的理由吗?那就请听我说下去。我送玉兰婶子银簪子是因为我家孩子病了玉兰婶子几次为我家小儿上山采药给她钱她也不要这个你们可以去问我的管家和下人我看她没有一件像样的饰于是叫人打了一个给她其实银簪子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也不值什么钱太贵重了玉兰未必肯收。原想叫丫鬟送去后又觉得失礼自己去孩子又走不开所以想到了陈。”

    “呸!那你这么不让陈白天去?”

    梅儿微微一笑道:“就选在了晚上村口的破庙里你都可以看见若是白天让我陈堂而皇之的去敲门然后将那银簪子送到玉兰婶子手上那岂不是更有理由说他们怎么怎么样了吗?有好心人送吃的送穿的尚且被有些嘴尖舌利的都说成是有伤风化那一个大男人去寡妇家送簪子管大叔你以为就合适吗?”

    还真看不出来这梅儿还这么厉害这样的话都让她给说的有理有据了孟天楚不禁佩服起来。

    管忠果然无语想了想说道:“那你为什么约玉兰到破庙而且还让陈一个人去?”

    梅儿道:“我说了我是让陈去的。事先并为相约只知道玉兰婶子上山采药晚上家里还有孩子一般必然当天回来所以就叫陈在村外等。既然是怕村子里好事地人见了到处造谣生事自然不会派十几个人看着陪着吧。”

    “那你也可以让玉兰到你家里去拿啊?”

    “管大叔你认为玉兰进了里正和族长的家里第二天就没有话说了吗?从前。她都是让虎子将草药拿来。我也想过。让虎子来拿银簪子可那毕竟还是个孩子若是不注意在人前显眼那就不好了本来我有心答谢别最后反倒害了玉兰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可是知道。有些人的想象丰富的很只要有男人的地方他们就可以想出很多的故事来干脆别种地说书好了。”

    大家紧张了好一会儿这才笑了出来好在没有什么事情生要不玉兰的名节就毁在管忠老儿的那张破嘴了!

    管忠气得指着梅儿然后看着里正和族长说道:“梅儿在说谎。她在护着她男人!”

    人群里有人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小姐护过自己男人了。”

    大家哄堂大笑。

    梅儿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陈。脸都红了。

    又有人说:“那陈若真是做了小姐还不生吞活剥了他。”

    大家笑地更是响亮了。

    孟天楚自然梅儿打地是什么主意不过如今玉兰也死了。死无对证那管忠也只是笨嘴笨舌三言两句就被梅儿说地哑口无言旁边的人再一帮腔管忠自然快被气死一定在想怎奈自己当时没有抓奸抓双如今一个死了一个抵死不认自己拿不出证据奈何不了人家。

    管忠道:“你就不怕人家背后戳你叶梅的脊梁骨说自己男人在外面偷吃自己还替他擦嘴。”

    梅儿莞尔一笑说道:“一来我知道他不敢他怕老婆谁都清楚若不是今天为了澄清这个事实我也不愿意在人前说这些。二来他对我对整个叶家都很好没有理由冒险为了一个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女人谁都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再是傻也不会找一个人人关注的对象按照管大叔的说法就是偷吃这也不符合常理。您说呢管大叔?”

    管忠见拿陈没有办法狠狠地跺了一脚拿起篓子就要走人。

    孟天楚见好戏到了这里自己该出场了便站起身来说道:“管忠你先不要走。”

    管忠一见是孟天楚眉梢一颤说道:“我想走便走谁可以拦我?”说完也不理孟天楚径直往外走两个衙役冲上前去一把将管忠拧了回来。

    叶靖巴不得这害人精快点走自己的心脏刚才差点都不跳了谁知孟天楚又将他揪了回来于是疑惑地问道:“孟爷您这是?”孟天楚却笑而不答。

    管忠一见两个衙役将自己又抓了回来立刻是火冒三丈大声说道:“你以为你衙门来地我就怕你了我告诉你我在这玉兰村六十多年谁敢拦我管忠的路。”

    孟天楚淡淡一笑示意陈带着家人去阴凉的地方自己都到管忠面前说道:“我敢!”

    “你……你凭什么拦我去路?”

    “我拦你自然有我拦你的理由说说看这个月的初五你到哪里去了?”

    管忠脑袋一横说道:“记不得了。”

    孟天楚走到管忠身后沉声说道:“那我帮你记那天全村的人都到里正家里喝雪儿的寿酒去了村子里没有来的人我们一一盘查过了都有证人为他们作证那么那天你也没有去里正家你去哪里了?”

    “那天我在家里睡觉我家就我一个人你让谁为我作证!”

    孟天楚又是淡淡一笑走到管忠身边说道:“有人为你作证!”

    管忠道:“谁?”

    “玉兰!”

    管忠一听眉头微微一皱立刻恢复了平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正好是初五你盯了玉兰那么长地时间你自己刚才都说了玉兰和陈会在每个人地初五和十五出来幽会你自然看不上什么酒席。这个偷窥的机会你一定不会放过而且你知道那天全村人都去里正家里那么按照你地推论他们应该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会出来私会对吗?”

    管忠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孟天楚

    道:“于是你准时去了大概玉兰也去了。可惜陈对吗?”

    管忠地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抖头也低垂着。

    “这只是我的推测以为玉兰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那天玉兰可能是没有等到要见的人于是准备离开可是那一刻你管忠却起了杀心。我没有说错吧。”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杀她我也没有去。”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杀人的第一现场玉兰的家里不是你不知道旺才为了报复已经将那狗毒死了而当时玉兰还在家里并没有出去如果你知道玉兰家里的狗已经死了。杀人的第一现场了。如今我想那破庙应该是你杀死玉兰地地方。”

    全场一片哗然今天这一出真是精彩。大家几次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怎么管忠又成了杀人凶手了。

    管忠也不说话。

    孟天楚看了看管忠地鱼篓拿了起来管忠赶紧要抢说道:“你拿我鱼篓做什么?”

    孟天楚边看边说道:“你编地鱼篓还真是精细啊?”

    人群里有人说道:“管大叔从前还是个篾匠呢当然手艺很好!”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刚才提着这鱼篓进来的时候我就对这鱼篓感兴趣了。等会儿从你家多拿几个来一比较答案可能也出来了。”

    管忠一听从他家里拿鱼篓立刻说道:“我的家谁也不允许去否则我就跟谁拼命!”

    正说着只见王译、慕容迥雪带着几个衙役手里提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

    慕容迥雪道:“我看我这下不能不进这祠堂了因为在管忠家里现的不光是这些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别的现。另外我们去了破庙却没有现任何血迹和与案件有关地东西于是我们将重点放在管忠家里果然收获很大现了不少的担心只要一拿回去做个检验就知道是不是和玉兰的死有关系了。”

    孟天楚赞许地点点头毕竟他一直带慕容迥雪出现场一些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交给慕容迥雪去办了。

    孟天楚道:“那么看来我之前分析的还是有些出入了你所谓的每逢初五和十五看来也只是巧合和偶然这个初五你没有在破庙等到玉兰那么至于你又怎么杀了她大概还需要你自己给大家说说。另外我现管忠编这些大小不一的篓子有个习惯之前我们拿了那些装玉兰尸体的篓子和市集上卖地篓子比较了一下管忠编地篓子喜欢在结尾的地方再倒回去编两圈儿这样大概是为了更坚固可是也就是你这个习惯正好让我们知道了那装玉兰尸体的篓子就是你管忠家里地。”

    “那……那村子里很多人和我学过编篓子他们都和我一样你这么不去找他们。”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那天他们都在里正家里喝酒玉兰被害的时辰他们都在里正家里而不在破庙里。而且那装玉兰尸体的篓子上有你管忠的指纹现在这些篓子上也有你管忠的指纹只要指纹是一样的我看你还怎么说。”

    管忠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过你也不用吓唬我。你有本事就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证据出来。”

    还真是一块老姜死到临头还死不承认。

    慕容迥雪道:“当然有让你信服的证据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一件女人的衣服和裙子上面沾有血迹他埋在院子里的核桃树下大概是天气热他埋的也不深血腥味太重那一块儿苍蝇很多所以我们就挖开了就找到了衣服和裙子孟爷您看看。”

    说完从一个布包里拿出一件已经了臭的衣服孟天楚展开一看是一件蓝色土布的女人衣服上面果然有血迹裙子也是一样。

    孟天楚对管忠说道:“管忠这个你这么解释?”

    “我不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慕容迥雪又从布包里拿出一把剔骨刀来说道:“这个刀放在一个篓子里虽然刀子里没有血迹但是那个篓子的篓底却有血大概你知道洗刀却忘记洗篓子了。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我……我杀鸡。”

    孟天楚道:“那好篓子里的血我们也会检查出来是人血还是鸡血。”

    管忠终于把持不住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有人在喊:“你为什么要杀人家玉兰人家没有招惹你你真是太恶毒了难怪你老婆受不了你跟别人跑了。”

    “闭嘴!”管忠一听到说自己老婆顿时青筋爆出脸挣得红红的拳头都捏紧了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站管忠太近赶紧拉她远了些。

    “是!玉兰那臭婆娘是我杀的因为她偷人她不守妇道她该杀!”

    孟天楚道:“你说她不守妇道那你为什么不当场将他们抓住然后揪回村子里交给族长和里正处置按你的说法你跟玉兰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你还多次现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管忠一下被问住含糊地说道:“我……我……”

    “我想大概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你无意看见玉兰去了一次破庙后来又现陈也出现在破庙附近你就猜测他们有染就想抓奸可是你一直没有看见他们一起出现在破庙里于是你就一直等待希望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可是就在玉兰死的那一天你都没有抓住他们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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