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既然都这么说了还不从实一一招来?”

    文竹:“是大人奴婢这就说。”

    文竹:“在吴敏死的前一天夫人让我去给吴敏送药。”

    孟天楚顿时警觉起来道:“送药?什么药?”

    文竹:“我听夫人说过吴敏和夫人有一样的毛病也就是刚才三夫人说的那种头疼的病。”

    孟天楚厉声说道:“你若是再与我们花言巧语就不是吓唬你一下了知道吗?”

    文竹赶紧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真的是治头疼的药以前吴敏总要一个月要要上一次所以我知道。”

    简柠:“那你家夫人为什么不一次多给些?”

    文竹:“奴婢不知道反正吴敏一个月来一次然后在杭州府呆上几天有的时候也找些活儿干。”

    孟天楚:“每次都是你给吴敏送药吗?”

    文竹:“不是都是吴敏自己上门来拿前几天因为吴敏来的时候夫人的药正好吃完了所以就让我去送的。”

    孟天楚:“你家夫人和吴敏吃的药是一样的吗?”

    文竹:“是”

    孟天楚心里咯噔一下立刻站起身来简柠走上前说道:“大人您继续问文竹吧我让王译去看看。”

    孟天楚嗯了一声。简柠开门出去了。

    文竹见简柠出门去了道:“大人怎么啦?”

    孟天楚:“没有什么。你继续说。”

    文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孟天楚地脸小声说道:“大人您问的我已经说完了。”

    孟天楚:“你确定你夫人吃的药和吴敏吃地药是一样的吗?”

    文竹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肯定。”

    孟天楚想了想道:“知道你家掌柜为什么说你家夫人谋害了吴敏吗?”

    文竹摇了摇头一见孟天楚猜疑的眼神。立刻又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这才嗫嚅地说道:“掌柜的怀疑……怀疑夫人和吴敏……”

    孟天楚见文竹很难为情的样子便道:“那你见到过吗?”

    文竹神色慌张地低下头去孟天楚道:“现在兴许只有你才可以救你的夫人了你不是说她对你很好吗?既然可以有证据洗脱她地嫌弃你为什么不说?”

    文竹突然伤心地大哭起来正巧走到门口地简柠听见哭声跑进来一看只见孟天楚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文竹。简柠走上前去小声哄到:“文竹。怎么啦?”

    文竹哭得声音更大了孟天楚终于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够了不要哭了你若是再不说你的夫人也快要活不成了。”文竹被吓得立刻就止住了哭声连简柠也吓了一跳。

    孟天楚气愤地走到文竹身边。蹲下身来。指着文竹的鼻子说道:“你执意要和我们走说是去牢房伺候你的主子。我当初以为是真的如今却怀疑了你若一切给本官讲了兴许你还会因祸得福如若不然到时候不要说本官没有给你机会当时候本官也会给你定一个知情不报之罪你知道吗?”

    文竹吓坏了道:“大人我没有不说我就是不敢说我怕……”

    孟天楚起身长叹道:“罢了来人啦将文竹给我压到牢房去一个人关着让她好好的想一想要不要说。”

    立刻进来了两个衙役拽着文竹就要走文竹死命地挣扎大声说道:“大人我什么都说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简柠给两个衙役使了一个眼色文竹被扔在了地上。

    衙役出去了孟天楚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道:“我这次不会等你想怎么给我说或是怎么来骗我我问你什么你立刻回答什么否则……”

    文竹的头象鸡叨米一样点着连声说道:“大人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您相信我。”

    孟天楚轻蔑地笑了一下道:“相不相信还要看你自己。”

    文竹嗯了一声道:“我见过夫人和吴敏在一起而且每个月只要吴敏来他们都会在一起的。”

    孟天楚:“那你家夫人不和掌柜住在一起吗?”

    文竹:“我去伺候夫人地时候就已经住在一起了夫人嫌掌柜的常常是早出晚归自己不能好好休息倒是有地时候还让我陪着一起睡。”

    孟天楚:“你知道你在嫁给李德福的时候嫁给了谁吗?”

    文竹:“奴婢真的不知道我不敢问都说好女不嫁二夫那是夫人的痛处我怕她伤心所以从前不问。”

    孟天楚:“那你知道夫人真的名字叫什么?”

    文竹:“不知道但夫人给我说过她不姓冷而且从前的丈夫家里日子很好过。”

    孟天楚:“那你知道你夫人的娘家在哪里吗?”

    文竹:“不知道我问过夫人谁想夫人给我火了从此不敢再问。”

    简柠:“那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还遮遮掩掩生怕我们问出些什么呢?”

    文竹看了看简柠道:“夫人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她和吴敏那个畜生地事情所以我……”

    恰巧王译进来了嘲讽道:“你竟然说你夫人相好是个畜生你就不怕你夫人抽你地大嘴巴子。”

    文竹一见王译脸色顿时变了。身子又开始抖孟天楚:“王捕头牢房那边怎么样了?”

    王译:“正要给大人您禀告呢。没有事情我去看过了冷小珍才吃过饭两个馒头一碗汤看来胃口不错。”

    孟天楚:“好吧我们一会儿去看看她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你在这里文竹怕是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王译笑着出去了。

    孟天楚:“”文竹刚才王捕头说地话你都听见了?”

    文竹点点头道:“奴婢知道但这话不是我说地是夫人说的大人你们大概都以为我们夫人和那个吴敏是相好其实我家夫人是最最不情愿地了。”

    孟天楚:“什么意思?”

    文竹:“事情我也是自己看出来的。每一次吴敏来之前夫人的心情就不好了总是要一个人伤心地坐在那里哭上一会儿。后来这几年听说吴敏不知道在那里了一笔小财有一段时间将近半年没有来夫人有一次对我说是不是吴敏死了若是死了她的苦日子也便到头了。那个时候我就想夫人是不喜欢吴敏的。那个市井泼皮怎么可以配得上我们家夫人?”

    孟天楚:“你们家夫人不过也只嫁了一个裁缝而已。”

    文竹不满了。道:“大人我的意思是我们夫人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一手女红那也是出类拔萃的。”

    孟天楚笑了道:“你还会说些成语?”

    文竹骄傲地说道:“夫人教得她每天教天骄少爷地时候就让我也在一旁看着。”

    孟天楚:“你家夫人是不是特别希望吴敏死啊?”

    文竹点了点头但立即说道:“虽然我们夫人很希望吴敏死但吴敏真地不是我家夫人杀的因为我家夫人心善连杀鸡都不敢的。”

    孟天楚:“你家夫人和吴敏真的是亲戚?”

    文竹点了点头道:“真的是不过是远房的亲戚甚至有些八竿子打不着了但有一次听夫人说若不是嫁到了吴敏他们邻村怎么也不会让那个畜生动了我们夫人的邪念。”

    孟天楚脑子嗡了一下道:“什么你家夫人说嫁到了吴敏他们的村子地附近?”

    文竹:“是我还听夫人说那个村子叫什么……”

    孟天楚紧张地看着文竹半晌文竹说道:“叫什么……围……围村的。”

    孟天楚笑了道:“那你夫人有没有说嫁给围村谁家了?”

    文竹:“这倒没有说只是说就当那家地人真的以为夫人死了夫人也没有脸再回去了之类的话每次说到这里夫人都忍不住失声恸哭起来有一次正巧让我们掌柜进来看见了问起我还扯谎说夫人想起过世的爹娘了。”

    孟天楚:“文竹你还真是机灵。”

    文竹:“多谢大人夸奖我们夫人最是命苦了嫁给掌柜不到三年掌柜就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常常几天不回家夫人只有天骄少爷但这些都不能给天骄少爷讲因为他还小他什么都不懂。”

    孟天楚:“你说你们掌柜有相好的了你怎么知道的?”

    文竹咬了咬自己地嘴唇想了想有些羞怯地说道:“大人听了要替我保密。”

    孟天楚:“你说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

    文竹:“掌柜身边地柱子和……和文竹比较熟识一些所以……”

    孟天楚见文竹的表情就知晓了大概这个文竹和掌柜身边地长随好上了这一点也不奇怪整天呆在一个院子里日久生情最是正常了。

    孟天楚:“你和柱子掌柜和夫人知道吗?”

    文竹脸都红了小声说道:“夫人知晓的掌柜我就不清楚了但应该不知道因为掌柜不允许我们同院的伙计和下人……”

    孟天楚:“好那我们说掌柜的事情你说掌柜的有相好了那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文竹:“那个婊子找上门来。说是怀了我们掌柜地种了叫夫人让她进门夫人气急了。在屋子摔了好多东西又来掌柜的回来了将那个婊子赶走了这才算了。”

    孟天楚:“那你掌柜的后来就真地没有让那个女人进门?”

    文竹得意地说道:“大人您别看我们掌柜的平日里在外面颐指气使的样子见到夫人就整个蔫儿了他是个耙耳朵。大家都知道。夫人一威他三魂至少去了七魄……”

    简柠忍不住笑了起来文竹也笑了。

    孟天楚:“那个女人说是怀了你家掌柜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文竹不屑地说道:“那个婊子是一个叫什么醉月楼的妓女脸上的粉摸得那个厚胭脂也涂很多嘴巴抹得跟吃了人一样……”

    简柠笑着说道:“大人在问你后来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文竹这才停住了对那个女人的评论道:“听柱子说还真是怀了一个杂种。后来生了是个男地。但说那孩子天生缺陷一生下来就是个豁嘴儿夫人说那是掌柜作孽上天惩罚他呢。”

    孟天楚见文竹一说起那个女人就一副打抱不平地样子倒觉得文竹有些可爱了。

    简柠:“那现在那个女人和孩子呢?”

    文竹:“听柱子说在外面给他们置了一个宅子我背着夫人去看过。其实也就是一个小院子。寒酸多了。掌柜的去年还说起这件事情说是那个孩子也快十岁了。只比天骄少爷小一岁多一些是不是可以让母子回家夫人听罢拽着天骄少爷什么也没有拿就走掌柜又没有办法夫人后来约法三章给掌柜的就为这件事情。”

    孟天楚:“那你掌柜的都听了?”

    文竹点点头道:“听!他不能不听我们掌柜的生意越做越好还不是靠我们夫人我们夫人有很大的功劳了什么衣服的颜色和样子进货的渠道和绸缎地质地都是我们夫人给出主意给把关杭州府谁不知道李德福找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夫人?”

    孟天楚:“那你夫人吃那个头疼药是在哪个医馆开地?她自己吃了多长时间了?”

    文竹:“就在我们绸缎庄不远的一个医馆夫人一直在那里看断断续续的吃了有几年了。

    孟天楚:“那她和吴敏谁吃的时间长一些?”

    文竹:“大人奴婢见您一直在问药的事情您该不会是认为是我们家夫人的药把吴敏给毒死了吧?”

    孟天楚笑了道:“文竹你却是很聪明呢不过本官没有这么说。”

    文竹:“不管大人是不是这样想了夫人就算是不想吴敏活着但也不会害死自己啊。”

    孟天楚:“本官也这么想。”文竹:“吴敏吃的时间没有夫人吃地时间长。”

    孟天楚一听想了想道:“好我们不说这个药地事情了。你还有什么给本官说的吗?”

    文竹可怜巴巴地对孟天楚说道:“大人请您还是让我伺候夫人吧我没有想独自溜走地我只是觉得奴婢和夫人都不可能再回德福绸缎庄了但我又不知道夫人将自己的钱藏在哪里只好将自己的钱带上。”

    孟天楚不禁感叹道:“若真是这样就难得你这样的一番苦心了好吧就让你陪着冷小珍好了。”

    文竹先是磕头道谢紧接着说道:“大人我家夫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出来啊?”

    孟天楚看着文竹一脸期待的样子道:“想让你夫人早些出来本官给你一个任务。”

    文竹:“大人您说。”

    孟天楚:“去问问吴敏到底是怎么将你夫人弄到李德福的绸缎庄的你夫人为什么这么恨吴敏却还是要委身于他?最后一个问出你夫人她在嫁给李德福之前到底是嫁给了围村的那一家?”

    文竹愕然道:“大人这些都是夫人不会告诉我的。”

    孟天楚笑了道:“文竹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可以在牢房那种地方想出一个借口问出去。不是吗?”

    文竹有些为难了看了看简柠简柠道:“你若是觉得为难我就和大人去问。但大人是为你家夫人考虑担心她难为情知道吗?”

    文竹点了点头道:“大人放心吧明天一早你们就过来我一定尽力问。”

    孟天楚指着简柠。道:“你这个姐姐说地是。你若是真为你夫人好你就必须这样做让我们把凶手抓到。”

    文竹:“我明白夫人待文竹恩重如山文竹一定帮夫人洗脱嫌弃的罪名。”

    孟天楚:“好了王捕头你进来吧将文竹带去冷小珍那里。”

    王译将文竹带走了简柠感叹道:“真是不易。”

    孟天楚严肃地看着简柠。道:“看来我们真的还要去一趟围村。”

    简柠不解道:“不是让文竹去问吗?”

    孟天楚:“文竹未必问得出来。”

    简柠:“那大人为什么还要文竹去问冷小珍呢?”

    孟天楚:“无非就是想让冷小珍知道我们官府并非不问真假将这个案子就定了。她若是真想脱离苦海那就必须要救自己但是我总觉得她和习府有一种干系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她兴许什么也不会说。自己认了便是。文竹是一个很聪明地姑娘。她对冷小珍那样的忠心自然一心为主。到时候……唉不说了你让一个衙役伪装成犯人就关在她们隔壁听听她们说些什么?”

    简柠笑了道:“大人您忘记了她们关押的地方都是女的衙役如何装啊?”

    孟天楚想想也是简柠:“要不我让张妈去一趟?”

    孟天楚:“不可一来张妈年纪大了牢房阴冷潮湿二来……总之不行我再想想办法。”

    半个时辰后。

    冷小珍坐下小床上低头沉思着突然听见自己牢房的门打开了抬头一看立刻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文竹你怎么也进来了?”

    文竹扑到冷小珍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狱卒恶狠狠地说道:“还没有到送别的时候了叫什么丧嚎什么嚎呢闭嘴!”

    冷小珍赶紧擦去文竹腮前的泪水鄙夷地恨了狱卒一眼小声地对文竹说道:“好了别哭了。”

    冷小珍拥着文竹走到床前坐下一阵寒风从窗户里吹进牢房文竹见冷小珍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赶紧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棉披风给冷小珍披上冷小珍伤心地对文竹说道:“文竹这个时候大概就只有你才可以想起我了不知道李德福会怎么对天骄想到这里我地心就象刀割一般地疼啊。”

    文竹懂事地说道:“夫人不要担心毕竟现在掌柜的还不清楚天骄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总该不会坏到哪里去而且知府大人也说了会叫王捕头晚上的时候过去一趟让掌柜的不要委屈了少爷。”

    冷小珍听罢警觉地看着文竹文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冷小珍说道:“文竹你是不是给知府大人说了些什么?”

    文竹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让我进来伺候您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冷小珍冷笑和将文竹一把推开道:“你以为我就相信你的鬼话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你就走吧我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的。”

    文竹哭了道:“奴婢真地什么也没有说没有您的话奴婢就是死也不能给官府地人说一个字您怎么不相信我呢。”

    冷小珍见文竹的眼泪都出来了终究还是软了心肠找文竹招了招手文竹赶紧走上前去冷小珍拉着文竹的手道:“好了不哭了这个地方本来就冷你这一哭脸都要皴了让柱子见了该多心疼的。”

    文竹不好意思起来小声说道:“夫人您又笑话文竹了。”

    这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冷小珍警觉起站起身来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会这么快就要来带我去用刑拷问了吧?”

    文竹紧紧地拽住冷小珍地手。虽然她知道应该不会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一会儿几个狱卒押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女子低着头。看不清楚相貌狱卒骂骂咧咧地将隔壁的门打开那女人进门后狱卒说道:“你给我老实些妈地最近怎么总是从钱塘县衙转来一些犯人眼瞅着要过年了。看来是不想让我闲着了。**地。”

    狱卒走远了那个女人一个趔趄差点摔着文竹叫道:“小

    冷小珍赶紧拉了拉文竹的袖子小声说道:“不要多管闲事。”

    旁边牢房地女子却是说话了声音很好听轻柔而清脆。

    “多谢姑娘提醒。”说话的功夫那女子走到床边躺下咳嗽几声之后再无声息。过了一会儿一个狱卒拿着两个被子和一个包裹走到那女人门前叫嚷着:“你是钱塘赵李氏吗?”

    女子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狱卒再叫:“钱塘赵李氏你夫家给你送被子和衣物来了若是再不应声本老爷可是给你抱走了。”

    文竹正要帮着搭腔冷小珍示意文竹不要说话那狱卒果真要走那女人却慢吞吞地说话了道:“谁送来的?”

    狱卒像是没有听明白似的。道:“赵李氏。你说什么?”

    女人:“我问是谁送来的?”

    狱卒:“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多岁地女人。穿得挺妖艳地嘿嘿嘿嘿……”言语里无不透着猥亵与暧昧。

    女人顿了顿然后说道:“你让她拿回去吧不要现在给我装什么好人人不是我杀的她不要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狱卒:“牢房里晚上可是冷的很你真不要?”

    女人冷笑一声道:“冻死我也不要你给我拿走!”

    狱卒不知道嘟囔了两声什么就要抱着东西走这时冷小珍起身说道:“这位大哥你还是将东西给这个姑娘留下好了晚上这里这么冷不要冻着了才是。”

    狱卒没有好气地说道:“你多管闲事做什么是她不要的冻死了也是她的事情。”

    这时王译走了过来道:“怎么啦?”

    狱卒简单将刚才的事情给王译说了一遍王译道:“就听李夫人的将东西给她放在牢房里到时候用不用是她的事情若是半夜冻着地时候想通了你还要再送来一趟那岂不麻烦?”

    狱卒赶紧应声将那女人的牢房打开将东西扔了进去然后将门锁上了。

    翌日

    孟天楚起了一个大早其实晚上地时候也没有睡好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飞燕在一旁仿佛也是睡得不好不时还说几句梦话什么猫儿狗儿的仿佛很忙这让孟天楚不禁心疼起来最近飞燕是真的忙坏了左佳音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夏凤仪又在坐月子虽然有个若帮持着但这么大一个家子孟天楚想了想决定还是多招些下人和丫鬟来晓诺反正已经大小姐习惯了除了一天到晚想着怎么玩儿就连成夫人那边也甚少回去最近和殷素素也是忙着练习她的功夫是一个什么都不想管的人自然就辛苦飞燕了。

    孟天楚醒来地时候天不过蒙蒙亮院子里几个下人和丫鬟轻手轻脚地从窗前走过孟天楚还是醒了正眼一看飞燕已经起来了正在给自己梳头听见背后有声响扭头一看见孟天楚起身了便赶紧走了过去道:“天楚天还没有亮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我将你吵醒了?”

    孟天楚刮了刮飞燕地鼻子道:“没有怎么会今天还有事情所以也睡不着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

    飞燕笑着说道:“昨日七县的县令像是商量好了地都一一的送过年的东西来了本不想收那些人还固执都不走了和凤仪姐姐还有佳音姐姐商量了于是收下但还是就礼回礼的好些。所以我必须早起些。”

    孟天楚心疼地搂着飞燕的腰肢道:“瞧你气色不是很好该让佳音给你开些益气养血的药来喝喝。”

    飞燕:“喝了前日柳儿姑娘说是三娘最近有些晕眩我觉得也是她便趁着给三娘开药的机会给我也把了把脉然后给我也开了些药已经好些了不要担心我伺候你穿衣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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